在现实与理想之间,在情感与理智之间,是妥协绝望,还是勇敢寻找?
085:我们这是先上车后补票,你认命吧
086:男小三出现,渣男爸傻眼
087:婚礼前夜,新郎的疯狂举动
088:新婚夜,新娘暧昧新郎竟说了对不起
回复:凉 ,可看已发布章节。
祼肩微凉
089
这句话有点像杯冰水入肚。忍冬的脑子清醒了一下,他的话是讽刺吗?他热死追求她这么久,新婚夜,没来由生分起来。
李一苇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于是忍冬冷冷地说:“没关系!”然后收起杯子,“不早了,睡吧!”
忍冬躺在粉红色的床单被褥间,她的习惯是要翻一翻手边的书或者杂志。
自己的书忘了带过来,临时找了本李一苇的,马家辉的《死在这里也不错》,看了几页,还很有意思。
心思当然不会全在书上,侧耳倾听,听不到动静,他在干嘛,不睡觉吗?他不是洗过澡了吗?或者,不跟自己睡一起?
新婚夜,要分床睡吗?
忍冬跳下床,走出去,书床的灯亮着,她站在门边,他居然在回邮件。电脑显示器一闪一闪映着李一苇那张英俊的脸,无端地,忍冬恨得咬了牙根。
新婚夜,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吗?他这是什么意思?哦,明白了,人家真是学雷锋做好事,陪自己完成一个结婚的梦想的。身体上的付出,就不必了。
忍冬回到卧室,把门重重摔上,然后等一切停歇,故意把锁弄得很响,锁“咔嗒”扣上那一声让忍冬都有些心惊肉跳,这样的格局就是她以后的婚姻生活吗?
李一苇这个王八蛋。忍冬有些后悔自己这样决绝。自己其实可以放低点姿态,柔软一点,过去抱抱她,她不相信李一苇真的对自己没感觉。至少新婚夜可以抱在一起,不至于这样凄凉……
忍冬的心一点点化成了一摊水。她光着脚再次跳下床,那本《死在这里也不错》的书掉到地板上,她也不管。
只是,悲剧了。那道“咔嗒”一下锁上的门,忍冬居然怎么转也转不开。开始还小心着,不想让李一苇听见,却是越转越开不开,忍冬急了,伸脚就踢,结果脚疼得直跳。
隔壁有脚步声,然后悄无声息,忍冬试探性地叫:“李一苇?”
门外传来他的声音,这声音让忍冬一下子变得心安了。却也是无比委屈:“我打不开门了!”
“哦,没事儿,我找钥匙去!”
门被“哗”地打开时,忍冬想自己一定是有些狼狈的,脚还疼,一只踩在另一只的脚背上。
苦着一张脸,却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李一苇转身弄那只锁,试图跟忍冬说明怎么弄,忍冬的心思却全没在那只锁上,她从背后抱住李一苇,她说:“一个人睡这么大的房间,我害怕!”
忍冬的心理准备是李一苇会说些风凉话,却没想他很温柔地转过身,把她搂在怀里,他说:“傻丫头!”
忍冬心里雀跃了一下,心里想:李一苇,新婚夜居然让新娘引诱新郎上床,这帐,咱们慢慢算。
两个人自有两个人的好。新婚之夜,这样睡过去,显然是太浪费。有点对不起这个不要脸的世界。唉,那就谈谈心吧!
那一夜,忍冬竟然想做“知心姐姐”。
“你……这辈子用心爱过一个人吗?我是指刻骨铭心的……女人!”
李一苇的手不太安份,被忍冬按在原处。
“我奶奶!”
“少来,我是指……爱人。”
李一苇的呼吸落到忍冬的发间,“你这是诱供,哪有新婚之夜要招供情史的?哦,明白了,有新闻里说女人爱这么做,很多新郎就被打下床了!”
忍冬不想理会李一苇的耍贫嘴。
李一苇吻住忍冬,好半天,说:“傻瓜,我刻骨铭心爱上的女人不就在这里吗?”
忍冬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李一苇的手摸到她的脸上,脸上全是泪水。
“婚礼前,我总是做噩梦,梦到我们关系坏到冰点,我们彼此仇恨……”
忍冬坐起来,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流淌,一滴滴落到睡裙上。李一苇起身给她拿纸巾。
“忍冬,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不会走到那一步,这个我保证!”
忍冬从没有哪一刻像此刻一样想在这个男人身边说自己从未对人言过的话。
“我们有着那样的开始,通常……”
李一苇把忍冬轻轻地揽在怀里,“忍冬,我明白,别说了,我都明白!”
“如果不是跟你那一次,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洛可可说你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她不知道,我们有过那样的开始,怎么能继续下去呢?
可是,我们还是结了婚,一苇,生活被我弄得一团糟,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
表面上,我是坚强、独立、理智、凡事有主张的江忍冬,可是我告诉你,我不是!”
“忍冬,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们没有纯白的开始,但我们可以有幸福的未来!
如果我介意我们是那样的相识,我会躲得远远的,我会找个没有前尘的小女孩,可是,忍冬,那不是我李一苇想要的。
生活并没有结束,你去街上问问哪个女孩年轻时没爱过一个人渣儿呢?从前,我也做过那样的人渣男,但是,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证明,我是值得爱的男人,我可以负起责来!”
忍冬含泪点头,两只手握在一起。时光轻盈地飞回到几年前。
经历了那么惨痛的一场失恋,忍冬变得愤世嫉俗。她对洛可可说:“这世界上的爱情就像是人们口中的鬼一样,说的人多,见到的人有吗?”
洛可可不知道怎么安慰朋友。
时光在两人初见的那夜和新婚夜之间变成蒙太奇,交织在一起。
那一晚,忍冬喝酒买醉,酒吧嘈杂。
李一苇坐在忍冬身边,跟她搭讪。
那并不是他擅长的。
可那一晚,是他的生日。
父母早亡,从小疼爱他的爷爷奶奶相继离世,这个世界上,他真的有些寂寞。
同样的寂寞也写在那个女人的眼里。
他说话,她冷漠地看着他。他穿着讲究,衣服和鞋子都是名牌。人也帅气,高大,英俊,眉宇间不羁与顽世不恭呼之欲出。
人都是没有前后眼的,没人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会遇到什么,哪个人会在自己的人生里会扮演极重要的角色。如果长了前后眼,很多事就都不会发生了。
只记得酒醒后,两个人有了陌生人不该有的交集。
春风一度。李一苇早上醒时,床头柜上放着一叠钱。
李一苇数了数,二千块。价钱不低。
李一苇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有些恼怒,又有些好笑,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他只值二千块?
那之后,在顾乡和简清儿的婚礼上再次遇到,是缘分。
他追,她跑。
他知道她怕什么,他笑,他都不怕,她怕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任是江忍冬怎么拒绝,还是做了李一苇的新娘。
她不是灰姑娘,她是有过人生污点且正好被他看到的“放浪女”。他是世人眼里英俊多金,游走于许多女人之间,本就没有真情的男子。他们不刚好是良配吗?
两人决定结婚时,江忍冬就打印了一份协议签好字放在了李一苇面前,她说:“离婚时,我不会带走你的一分钱。”
李一苇似笑非笑地捏起那张纸瞟了两眼,然后颇具玩味地问江忍冬:“我知道,睡一夜,给男人钱的女人,我只见过你一个!”
“我是为你好!”江忍冬声音平得像是西湖的水面。
李一苇把那张纸攥在手里,揉成团,瞄准垃圾桶打过去,纸团撞到垃圾桶的外壁上,喊了一声疼,愁眉苦脸地滚落到地上。
“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反正我能做的都做了。咱们是先小人后君子。钱财上的事,还是一清二楚地好!”
李一苇站起来,不解气似的拣起那纸团,把它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里。
纸团粉身碎骨,连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忍冬是感激李一苇的。无依无靠时,他给了她依靠。
就是新婚夜在床上,她也竟然是贪恋这种感觉的。
但她知道自己是谁,不能对一份感情投入太多,否则遍体淋伤的人就只能是自己,就像校园那次恋情。
就像相亲时遇到的许许多多现实到骨头里的男人一样。你能指望着什么呢?能像《风月俏佳人》里那样吗?如果五年前,忍冬会有那样的梦想,可是,现在,老而弥纯很可耻的。
忍冬拔弄了一苇的头发,两个人离得真近,呼吸吻着呼吸,身体碰着身体。
(明天精彩继续)
拣 句 子
其实谁都不想发脾气,赌气不过是为了看看对方会为自己退让多少空间。我们都有这样一个习惯,闹矛盾时喜欢说话带刺,喜欢不理不睬。懂得你的人会为你放下架子,不懂你的人,维持了僵局,失望的只有你自己。
裳 姐 说
今天看到一个热搜,携程的老板,据说也是人口专家建议生一个娃给100万。
专家意见是,一个孩子给社会创造的价值远远超过100万。
那是,一个孩子若是认真养,从小养到大,100万自然也是够的。
再者说,这么大的利益漏洞里,女人和孩子不会变成谋利工具吗?
原本就处于社会底层的女人不会变成生育工具吗?生而不养,孩子怎么办?
专家们总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觉得想出了绝顶高明的方案。却不想,一个政策下来,会给社会带来什么。
如果生娃能给女性更多的社会保障,更多的福利,甚至是离婚时,更多的抚养费,这些倒兴许可行。
别的,骗人生完孩子,花完钱,孩子怎么长大,怎么教育?
还有,100万听起来多,但真正养一个娃,这点还真不够。当然,生下来,放养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