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陷阱编伪史,绝大多数人只识破了日心说的第一重伪装,却掉入了第二重陷阱。布鲁诺故事的最大目的可不简单。



长期以来,布鲁诺被火烧死的故事充斥着教科书、充斥着网络。在宣传中,布鲁诺神父成为一个“为科学而献身”的勇士,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在西方的宣传攻势下,布鲁诺被形容成了“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思想家、自然科学家、哲学家和文学家”。



上述说辞千篇一律,就连论文的调调也是如出一辙。

然而,随着伪史研究的推进,以及对文艺复兴存在与否的大量质疑,近年来,不断有声音提出一个观点:布鲁诺判为宗教异端,被火烧死,其实压根儿与所谓的“科学献身”无关。他被处死的真实原因,是因为宣扬异教、宣扬巫术、否认教会的圣统制。
可惜,有人刚一提出这个说法,就喜提特殊标志。

为了证明布鲁诺被烧死与所谓的科学献身无关,有人拿出了当时罗马教廷的庭审判决书,布鲁诺罪名是:否认上帝是三位一体,否认耶稣是神之子,污蔑玛利亚失童贞,鼓吹万物有灵,亵渎神明,侮辱教会神职人员,计划在修道院纵火,施行巫术等等。
上述罪名中没有一个冤枉布鲁诺,他全部都干过。
通观判决书,可以发现并未提及什么“日心说”。
捍卫者表示不服,为了推翻上述观点,又找出1940年发现的布鲁诺一案根据原始记录写成的概要,其中包括布鲁诺著作摘要、部分审讯记录和其他从原始记录抄录的文件。
拿破仑曾将大批梵蒂冈的文献送到了巴黎去做纸箱子,其中就包括了关于布鲁诺的审判。绝大多数原始审讯记录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上述资料是从威尼斯的宗教裁判所存档,以及教庇护九世( Pius IX )的私人收藏中,重新找到的。
根据该记录以及意大利历史学家鲁奇·费波的归纳,罗马教廷对布鲁诺的多项指控,共有八大罪状:
一、坚持与天主教信仰相反的意见,并有反对它及其教士的言论。
二、坚持有关三位一体、基督神性及道成肉身的错误意见。
三、坚持有关基督的错误意见。
四、坚持有关圣餐变体论和弥撒的错误意见。
五、宣称存在多个世界其永恒性。
六、相信灵魂转世和人的灵魂能转给畜生。
七、从事魔法和预言。
八、否认圣母玛利亚的童贞。
捍卫者特别指出,八大罪状之五“宣称存在多个世界其永恒性”就是宣称多个宇宙,与日心说存在高度相关。
并且,他们还宣称,在布鲁诺被处决前的最后一次审讯中(时间大约是1599年4月),裁判所法官询问了他的宇宙观。布鲁诺坚持认为他的宇宙观是有科学基础的,而且也与基督教《耶经》不冲突。
布鲁诺如是回答:
“首先我要说我是在合理和确切的基础上提出有关地球运动和天空固定的学说的,这并没有破坏《耶经》的权威性……就太阳而言,我要说他并没有升起或降落,我也没有看到他升起或降落。这是因为如果地球绕着它的轴转动,也就产生了我们说的太阳升起和降落。……”
所以,捍卫者们仍然坚持布鲁诺是为科学殉道、为日心说献身的观点。
不过,原观点的捍卫者们没有办法回答下述问题:
1、为什么在19世纪,布鲁诺还被人们当作思想自由的平民先锋形象,而不是科学家的形象,用来反对当时的贵族政治和宗教权威?
2、教会从头到尾都没有否定日心说。布鲁诺是在1600年2月17日被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Campo dei Fiori),骨灰被扔进了流经罗马的台伯河。主持审讯布鲁诺的是枢机主教贝拉明。而所谓的“日心说”被教廷宣布审查,是在布鲁诺死后16年的事,即1616年。1620年,教廷才判之为“异端”。此时,布鲁诺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作古20年了。
质疑的声音
20世纪初,花旗国天主教学者编纂出版了一部在天主教世界影响深远的《天主教百科全书》,对布鲁诺一案是这么说的:
“布鲁诺被处决既不是由于他捍卫哥白尼的天文学体系,也不是由于他有关存在多个人居世界的教条,而是由于其神学错误,其中包括基督不是神,而只是一个技巧非凡的魔术师,圣灵是世界的灵魂,魔鬼将被拯救等等。”
无独有偶,《斯坦福哲学百科全书》在“哥白尼”词条下是这么说的:
“在1600年时,天主教对哥白尼体系并无官方立场,他肯定不是异端,当布鲁诺被作为异端分子烧死时,这与他支持哥白尼宇宙观的写作毫无关系。”
2005年,《自然科学史研究》刊文《布鲁诺再认识—耶兹的有关研究及其启示》,介绍了英国科学史学者耶兹(Frances A. Yates) 对布鲁诺的新近研究:
“早期西方科学史界对布鲁诺形象的解读多把他看作是为科学献身的殉道士,后来哲学史界又将布鲁诺解读为为自己的信仰和思想自由而献身的殉难者,其中有些学者还将布鲁诺看作是一个勇于打破中世纪亚里士多德主义禁锢、开拓近代文明的先驱。而耶兹认为以往对布鲁诺的研究,使他的观念从历史背景中孤立出来,用占据当代主导地位的哲学历史、哲学观念和科学观来对其进行描述,而现在需要做的是在当时的历史文化背景下重新描述、理解布鲁诺。……
耶兹认为:布鲁诺就是一位具有强烈宗教改革意识的激进的赫尔墨斯法术传统的追随者,是古埃及法术宗教的信仰者,他本身就是一位法术师。他试图通过法术的方式发现自然的秘密,以便控制、利用自然,他所有的哲学和‘科学’层面的探讨都从属于其宗教使命。不论什么思想,只要与他的复兴古埃及法术宗教的使命相合就都会为其所用,为此他丝毫不理会当时基督教的禁忌。无疑,正是这一点在很大的程度上导致了宗教裁判所对他的反感。”
英国科学史学者耶兹(Frances A. Yates)的Giordano Bruno and the Hermetic Tradition一书,1991年出版

耶兹认为,布鲁诺很可能是一名在欧洲四处传播法术、致力于推动宗教改革的“赫尔墨斯式法术师”;而在宗教裁判所眼里,他是一个胆大妄为、不知悔改的宗教异端者,是为自己所信仰的赫尔墨斯法术传统而死,而非为捍卫科学真理而献身。

《剑桥科技史丛书.科学与宗教》一书则称布鲁诺是“一位叛教僧侣”,对正统的基督教持强烈的对抗立场,认为“罗马天主教代表了对一种更早的、未受玷污的宗教的败坏”,而那种更早的、未被玷污的宗教与埃及有关,可以追溯到赫尔墨斯的文本。
“别人从赫尔墨斯文本中看出对基督教的预见时,布鲁诺却看到别的东西。……他的世界图景受到一种巫术哲学的影响,这种哲学几乎成为他的宗教。他把摩西描述为一位魔法师,从埃及人那里学到他的魔法,然后破解了法老的魔法师的咒语。在布鲁诺看来,真正的十字架是埃及人的十字架——充满了召唤星界影响的魔力。基督教的十字架是一种微弱的衍生物。”
如果研究布鲁诺的一生,不难发现是此人身上的缺点决定了他的最终命运。
17岁时,布鲁诺加入天主教多明我会,成为一名托钵修士。28岁时,由于为反对“三位一体”思想的阿里乌教派辩护,被视作异端,逃出故乡也放弃了多明我会的信仰。因此,早在布鲁诺不了解日心说之时,已经具备一定的异端倾向。


在1583年,布鲁诺被法国国王派到英国跟法国大使做伴。在英国布鲁诺曾试图在牛津大学谋取教职,但没有成功,而他嘴尖的毛病又让他跟伦敦学院校长,或者牛津的主教等重要人物产生冲突。
在1585年他随法国大使撤回法国,他的喜欢跟正统学问相冲突的毛病让他不久就感受到了压力,他离开法国去了德国。在1588年因同样的问题他流浪到了布拉格,受鲁道夫二世的保护,但好景不长,又被路德教派禁止与之往来,布鲁诺又得开始跑路,这一次,他接到死神的邀请信。
彼时,欧洲正值“宗教改革运动”时期,宗教版图早已四分五裂,新教和天主教的斗争如火如茶:
在德意志,这场运动的发源地,马丁路德( Martin Luther )和他的追随者成了“路德宗”教会;
在法兰西,胡格诺派( Huguenot )和天主教矛盾激化,甚至由此引发了“宗教战争”( les Guerres de religion );
在英国,在伊丽莎白一世带领下,圣公会也脱离了天主教;
此外,在布拉格﹣当时哈布斯堡王朝的神圣罗马帝国的“首都”,作为著名的宗教宽容者,帝鲁道夫二世( Rudolf I )旗下则聚集了一批宗教改革人士、天主教人士以及犹太人……
布鲁诺一直在上述地点四处流浪,从小就没有牢固的数学基础,也根本无法参与任何天文学项目。
彼时,欧洲最早的巴黎天文台(1667年始建,1671年完工)连个影子都没有,至于天文观测仪器如浑天仪等,欧洲人更是闻所未闻,布鲁诺怎么可能有机会参与?
因此,把布鲁诺吹捧为一个扩充哥白尼学说的科学家,他有那本事吗?
布鲁诺天马行空的想法倒是有很多,但是却在天文方面毫无建树。
1592年3月,应威尼斯贵族、执政者莫塞尼戈(莫色利哥)的邀请,布鲁诺前往威尼斯,教授其记忆术。
仅仅过了两个月,布鲁诺老爱骂人、讽刺人的老毛病又犯了,与主人家发生了冲突,布鲁诺不高兴,拍拍屁股就要走人,这下把尚未掌握“自然魔术”的莫赛尼戈(莫色利哥)惹急了,于是在布鲁诺向他道别时,像威尼斯异端裁判所告发布鲁诺有“多个世界”(指宇宙中存在多个有人居住的世界)异端信仰和有不端行为,于是布鲁诺被捕。几个月后,布鲁诺被引渡到罗马,有罗马异端裁判所进行审判。
其实,布鲁诺被抓后马上就悔罪了,他忏悔表示愿意重回教会。本来,事情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鉴于当时宗教派系跑马圈地的斗争背景,罗马教廷本来想以此事来作秀,扩大影响,感召世人。双方商议共同上演一部大戏,布鲁诺公开忏悔认罪,教会宽宏大量,拯救迷途羔羊,这个剧本你好我好大家好,皆大欢喜。
孰料,到了最后,不讲武德的布鲁诺居然玩起了投机把戏,临时翻供,把教皇和主教们气得鼻子都歪了,直接定性为“宗教异端”,交给世俗法庭判刑,并于1600年烧死在鲜花广场。

要知道,布鲁诺的案子前前后后审了8年,若真是对其恨之入骨,想定罪判刑,何必等上那么久?
所以,基本可以确定布鲁诺为“科学殉道和献身”只不过是个穿凿附会的故事而已,真实的布鲁诺也不是什么思想家、文学家、天文学家、数学家、哲学家,他仅仅只是一个投机倒把、擅于钻营还爱骂人、脾气极差、人缘不佳的神父而已。
不过,光认识到这一步还不够,仅仅看穿了西方为他披上的第一层伪装。
从西方为布鲁诺量身定制的生平履历可以发现以下几点问题:
1)他试图在牛津大学公开讲座,听众们发现他逐字逐句抄袭著名的文艺复兴时期哲学家费奇诺的作品。

注意,欧洲历史上实际并不存在真正的文艺复兴,“文艺复兴”是19世纪伪造和虚构的,因为法国学者儒勒·米什莱(Jules Michelet)在1855年的《法国历史》一书中才首次发明、并使用“文艺复兴”这一词语和概念。
而且,儒勒·米什莱(Jules Michelet)发明的“文艺复兴”是特指法国(不是意大利),此后才被瑞士历史学家布克哈特(Jacob Burckhardt)于1860年在其所著《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文明》所提炼和确立的。
详见:从未存在的文艺复兴:击碎起源立柱、百科全才“达芬奇”,随着达芬奇的倒下,近代科学之父伽利略也必倒无疑
2)布鲁诺所谓的赫尔墨斯法术、记忆术:伏羲在欧洲就被传教士们称为“赫尔墨斯”。
详见:(二)西方哲学起源于东方:原来,伏羲是赫尔墨斯,还是古希腊圣贤原型
欧洲的哲学有着东方起源:世界唯物主义哲学之父不是泰勒斯、德谟克利特和笛卡尔,而是北宋张载
这是最早在公众号上所发的文章,所以知之者不多。
其实,只要深入研究东西方的天文资料与文献,就会发现在所谓的哥白尼时代,西方是没有人能理解太阳和月亮是如何凭空悬浮在宇宙中的。
是的,西人完全无法理解。
他们认为所有的星球都是镶嵌在玻璃天球上,由于“被动”的缘故,跟随天球一起运转,持这些观点的人中也包括哥白尼。不过,按照哥白尼的理论,他与其他人之间有所不同,他认为玻璃天球的中心不是地球,而是太阳,地球则在不停地自转着。
表面看,与现代认知相同,没毛病。
但仔细一想,自相矛盾的地方却出现了。
既然在那个时代,哥白尼认为地球是镶嵌在玻璃天球上、被动跟随玻璃旋转、围绕中心的太阳运动,那么他又是如何认为在此过程中地球是有自转的呢?不应该是固定在玻璃球上的某个地方吗?
再来看看哥白尼真实身份,以及与教会的关系。
原来,在早期的宣传中,可以很清晰地发现哥白尼被塑造成了教会法博士、高级神职人员,其生前与教廷关系颇为友好,教皇甚至多次亲自关心过他的天文学研究,因此哥白尼在《天球运行论 De revolutionibus orbium coelestium》一书的序言表示——此书是献给教皇保罗三世的。
罗素在《西方哲学史》中写道:
“哥白尼是一位波兰教士(神父),抱着纯真无瑕的正统信仰……他的正统信仰很真诚,他反对认为他的学说与《耶经》抵触的说法。”
从1533年开始,步入晚年的哥白尼曾多次在罗马进行日心说系列讲座,赞助方是谁?教会。
直到哥白尼(1473年2月19日—1543年5月24日)死后多年,日心说在神学上都未遇到什么较大争议。
西方有记录显示,在布鲁诺死后16年,即1616年,教会宣布禁止了哥白尼的学说,一直到1822年才解禁。
但神奇的是,西方传教士又有记录显示,1621年,天主教传教士金尼阁携带7000部西书到了北京,其中就有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
为了制造包括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等多部西书被带到中国的“事实”,1629年,徐光启领衔,带领天主教耶稣会士汤若望神父、罗雅谷神父等开始编订《崇祯历书》时,便特意在书中介绍了哥白尼的天文数据及科学成果。
倘若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被在西方被教会所禁,那么传教士金尼阁怎么可能如此好心、还冒着巨大风险,远涉重洋、不远万里把科技知识传播到中国呢?
不论如何,西方教会与在华传教士之间,总有一方在说谎。
而上述情形也说明了一个事实:在早期的宣传版本中,教会与哥白尼神父本就是一体,从来没有站在对立面。
再来看看另一个经不起推敲的谎言:哥白尼之所以在临终前的1543年出版《天体运行论》是怕教会迫害。
根据上面简述的哥白尼神父与教会之间的良好关系,所以这个说法根本站不住脚。其真实原因是:由于时间仓促,缺乏长期观察的验证和积累,所谓的哥白尼日心说没有强有力的观察证据,还与当时一些明显的观察事实相违背,计算过程比地心说的托勒密体系还要复杂,而且天体运行的计算精准度更低。
鲜为人知的是,哥白尼的日心说有“两个版本”。
哥白尼认为托勒密的地心说模式太过复杂,为了符合观察事实,他不惜在模式上套上40个“本轮”和参数来计算,结果,这种“想当然”的方式制作出的日心说初版与观察事实相去甚远。
为了弥补这个严重漏洞,哥白尼思来想去,又在初版模式上安上48个“本轮”,托勒密体系的40个参数减少为15个,如此一来,倒是可以比较好地解释一些天文现象(不是全部天象),但比托勒密的地心说系统还要复杂许多。
至于如何向别人解释?
太复杂了,根本说不清,那就一句话搞定,以“一切都是神的旨意”、“神的安排”来解释吧!
作为教会的高级神职人员,处处仰赖教会支持的哥白尼,从小到大坚定不移学习神学,为什么要在根本没有天文台、没有天文观测仪器与设备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去研究天文学并提出日心说,并与教会唱反调?教会最初支持的可是地心说。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点说不过去。
翻开《天球运行论》扉页,上面有这么一句话:
“不懂几何者禁止入内。”
仔细阅读这句话,发现“几何”时,忽然茅塞顿开。
根据何新、程碧波教授等人的考证,几何一词属于徐光启原创,来源于汉语。在此之前,西方所有的语言中并无几何一词。因为,对于西方语言而言,这是个外来语。
哥白尼的生卒年是1473-1543年,徐光启则是1562-1633年。
徐光启发明“几何”这个词时,哥白尼已经死了好几十年了,难道坟头上冒烟,又爬出来了?
看来,这个哥白尼是个假白尼。

在西方展出的所谓的哥白尼书房,桌上摆放的小型浑天仪是宋朝以后才出现的(不可用于观测,只能用于教学演示),有人称此物出自中国,而将浑天仪改小的人恰好来自北司天台。
详见:西人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一根秒针,一个机械时钟,居然可以给西方历史来个釜底抽薪,击穿美丽谎言的层层外衣
据说,哥白尼在500多年前申请入学波兰雅盖隆大学,而该所大学由波兰国王卡齐米日三世建于1364年(明朝建于1368年),是波兰乃至中东欧地区最古老的大学。
没有印刷术、没有造纸术,没有书面语言,连书都没有,人家就把大学建立起来了,就问你牛不牛?
关于对欧洲大学的质疑,详见:百思不解的悖论:一边是苦无天日的黑暗中世纪,君主与民众都是文盲,一边却孕育了数不胜数的代表高等学识、高等教育的世界知名学府……
根据程碧波教授的考证,哥白尼此人乃是来华传教士汤若望杜撰的人物。
哥白尼:《崇祯历书》中亦引了“谷白尼”,也即“哥白尼”的研究成果。按传教士的剽窃习惯,“谷白尼”亦可能是本书署名传教士的名字。
查看《崇祯历法》另一署名者汤若望的西文名字“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还原明代传教士发音)“cha”发音“谷”,“Be”发音“白”,“ll”发音“尼”。因此“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正是“谷白尼”。
再进一步看哥白尼的西文全拼“Nicolaus Copernicus”,在拼读时,“nn A”会连拼读为“ni”,“da”音近“co”,“m”音近“n”,也即音近“l”(例如“Nicolaus”又发音为“Mikołaj ”,N与M音有混),“s”同“s”,所以“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正是“Nicolaus Copernicus”,非重音部分皆辅助语气。
因此汤若望也正是哥白尼。
至此,哥白尼为何无法解释《天球运行论》原理和计算过程的事实也很好解释了,因为是托伪的书,传教士们从华夏原著翻译过去后,由于种种原因,比如翻译有误、理解偏差,在建模计算过程方面可能存在谬误、缺失,所以他根本就搞不懂抄袭偷来的原理,为此,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整理消化,纠偏补漏。
同时,为了掩饰自己无耻的盗窃行为,又不得不将原著内容进行一番大改,再重新排版、画图,这才是《天球运行论》迟迟露面的真实原因。此书责任编辑奥西安德尔传教士应该是同谋之一。
回到布鲁诺身上,既然已经跳出了西方造伪的第二陷阱,那么,在确认哥白尼是个杜撰人物的情况下,反观布鲁诺的行为,他如何支持一个虚构人物的日心说呢?
所以,布鲁诺的真实履历也被人篡改了,其目的就是为了证明哥白尼的存在,与纳皮尔神父一样,他们都是为了维护西方天文学伪史而生的,都是西方伪史为了掩盖一个又一个漏洞而不断制造的谎言。
关于对数之父,详见:西方十大数学天才神话逐一破灭:对数之父纳皮尔神父也露出了马脚,竟是为哥白尼、开普勒、第谷而生,发明小数点、潜艇、坦克……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解释,——却不料露出了更多的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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