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History是文学演义:现代人类文明起源于《易经》,但近代华夏却被出口转内销的异物污染了,文字、生活都发生了突变。



《易经》是人类文明史最初的经典著作,是全人类哲学、科学、数学、神学、法学和逻辑以及表意文字,这一切原创性的文明媒介的总源头。
因此,现代人类文明起源于《易经》。
近代华夏没落以前,这在西方是一个基本共识。
花旗国布朗大学教授哈罗德·库克(Harold J. Cook)说:
“中国先贤尽其所能地引导人民创造世界,这是唯一的神性启示;从它那里可以发现真正的‘创世纪哲学’,以及至高无上的自然神‘化生万物’的本性。”
剑桥大学的哲学家马伦本(John Marenbon)表示:
“白晋(Joachim Bouvet,1656—1730,耶稣会士)认为,……作为最古老的书,《易经》以编码的形式包含了‘启示录’的全部知识。……中国古代有一种‘自然神学’,通过它可以了解上帝和灵魂之不朽。”
莱布尼茨曾说:
“几乎整个(人类社会)的真正神学都隐藏在中国典籍之中。”
此外,莱布尼茨非常赞同耶稣会士白晋的另一见解,即“所有的智慧都追溯到《易经》模式之中”。
香港科技大学教授尼尔森(Eric S. Nelson)写道:
“莱布尼茨将《易经》解释为真正哲学、数学、神学和逻辑的来源。……在他看来,《易经》是一种“活的逻辑”,一种与自然及其变化相关的实用与概率逻辑。……耶稣会士将“原初神学”确定为《易经》,它以预言方式表达隐含的启示真理。……白晋还认为,《易经》是所有艺术与科学的钥匙。”
花旗国贝勒大学教授蒙格罗(David Mungello)写道:
“在白晋看来,中国古代遗产不仅属于她自己,也是全世界的,它尤其反映在毕达哥拉斯—柏拉图主义哲学中。……《易经》象数是个开放系统,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不限于毕达哥拉斯—柏拉图主义,还包括古老而永恒的神性真知。
……伏羲的“原智慧”存在于后世哲人的名下,包括苏格拉底、毕达哥拉斯学派和柏拉图主义者。
……伏羲在不同民族的古代文献中,被用不同的名字称呼:古埃及和古希腊之“赫尔墨斯”、希腊化亚历山大之“透特”、希伯来之“以诺”……。
作为最早的普世立法者,伏羲给予古代世界法律、习俗、宗教、科学、文字和书籍。
白晋还说,这种古老的神性智慧(指《易经》)不仅被其追随者孔子和老子所继承,还在古埃及祭司、毕达哥拉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主义那里被保存下来。”
然而,当近代华夏渐渐衰微,西方靠着殖民掠夺崛起,随着力量对比的此消彼长,其心态便发生了巨大变化。而后,西人前前后后用了大约三百年时间,通过翻译、抄袭、剽窃、模仿、篡改,建立了所谓的西方文明。
实际上,所谓的西方文明都是在1650-1750年间,通过抄袭华夏典籍的内容,借助以伏羲为核心的“三位一体”初步展开的:
伏羲时间:编年基准。它迫使《耶经》改版、却又颠覆之,从而引发欧洲启蒙运动,开辟“以人为本”的文明与“历史”。
伏羲卦象:哲理标识。用简明符号表达抽象思想,并使象形文字升华为表意文字,构成文明的通用概念。莱布尼茨引进之。
伏羲创世:文明原型。《易经》成了西方“开山之作”,由它演绎出神学与文明之双重“创世纪”、以及各种“古老”智慧。
西方文明的构建体系,大致分为两大阶段:
一、拉丁语时期:1601 - 1840年
万历九年(公元1581年),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来华,居住在广州香山澳,结交明朝士大夫和官吏,传播天主教。后买通宦官马堂,于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进京觐见明神宗。
明末以利玛窦来华为标志,至康熙与法王路易十四结盟,乾隆容留解散的耶稣会士。
这一时期,耶稣会代表人物为利玛窦、龙华民、卫匡国、白晋、傅圣泽、汤若望、南怀仁等等。这些来华传教士伙同东林党人、发展的教徒,与欧洲紧密联系,锚定中国南方汉语发音,创造出了所谓的拉丁语(但其语言发展并未最终定型,存在巨大的缺陷,最后拉丁语被德语彻底取代,成为死亡语言)。
二、英语成为成熟的书面体系语言时期 1840 - 至今
以鸦片战争为开端,满清一朝签订了1175个对外不平等条约,出让各种主权。在此期间,以墨海书馆、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美华书馆、广学会等等为标志,大量典籍继续被盗窃、偷运至西方。
18世纪之前,西方所谓的经典、名著,包括“莎士比亚”在内,全部都是利用华夏典籍、华夏文献、参照中国故事伪造或编造出来的。
悉尼科技大学教授托尼·弗莱(Tony Fry)特别指出:
“启蒙运动期间,耶稣会士从中国盗取了大量知识,……用于重塑西方思想史。”
蒙格罗则批评说,近代欧洲“同化”由传教士输入的中国知识,等同于“无耻的剽窃”。
剽窃是有痕迹可循的。比如,全世界的计时系统都源于华夏的天文观测。华夏古代有漏刻(如燕肃莲花漏),“一刻”即“一刻钟”,就是15分钟,一天十二个时辰,共分九十六刻。而英语造词时的“时钟”(clock),诸多迹象表明极有可能来自于汉语“刻漏”一词的音译。
由于在抄袭过程中,存在许多文化上的不理解,所以西人对华夏典籍中的不少内容存在误解,理解不了就只能乱猜、瞎猜,目前在西史辩伪的过程中已经发现了许多类似的案例(相关案例在此前的文章已经有具体分析,此处不再赘述),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警觉。
当西学东渐、出口转内销后,回来的东西其实已经异化,不再是原装正品了。
这些异化的东西被奉为圭臬,一味模仿、不加甄别地吸收的话,将会导致我们与华夏源头道统之间存在的隔阂,且距离越来越远。
即文化偏离源初大道,可能会付出极为惨重的“绕弯绕路”的代价。这个问题应当引起警惕,并给予足够的重视。
晚清政府于1904年1月颁布了学制系统的文件《奏定学堂章程》。该文件于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制定,由张百熙、张之洞、荣庆等奏拟,又称癸卯学制。




彼时,虽然要“师夷长技以制夷”,但在此过程中,张之洞等人已经意识到了文化入侵、文化污染的问题,故《奏定学堂章程》云:
“禁用外来无谓名词,如干部、团体、困难、冲突等等。实则此等多直接来自当时之日文也。由语言之夷狄化,方有后来之思想文化以及教育学术政治经济之夷狄化也。”
说实话,初看第一句话,当时笔者还愣了一愣。
“禁用外来无谓名词”,这个举双手赞同,但是“干部、团体、困难、冲突”这些词语也禁用的话,是不是有些过了?
任何一门语言,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外来词吧?难道要把大量外来词都禁用吗?那禁用以后,用什么呢?

不过,好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笔者抱着上述疑问查阅了一些资料。
很自然,看到了乐观派和一些反对意见,如下所示:

看来,蹩脚的翻译和滥用才是重点。
《奏定学堂章程》是张之洞先生主修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晚清学制,本身是最先西化的学术教育体制。然而,这个学制却有一个非常大的优点,就是“兼容并蓄,中体西用”,它保留了经科,以经科代表中体,然后文科、理科、农科等等代表西用,正好体现了张之洞先生中体西用的教育和治学理念。
对于外来文化、外来技术,绝对不是来者不拒,不加甄别。
那么,当时为什么要提议禁用“干部、困难、冲突”等日化无谓名词呢?
原来,近代中国经历了一个逐渐夷狄化的过程,时至今日,我们已经深受影响而不自知了。
夷狄化的开端,便是从语言上的堕落开始的。中华文明之坏乃自名坏起也,即夷狄化始于语文之夷狄化也。
白话文(现代汉语)历史,就是一个从文言文矮化蜕变,并逐步夷狄化的过程,其来源有三:
1、白话文脱胎于简练的文言文,明清通俗文学(话本小说和民间说唱)呈现口语化;
2、清末和民国,经历了半文半白的过程;
3、“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影响,由受到西方影响的文化人物创造,现今使用的现代汉语很大程度上都归功于“五四”以来好几代作家的努力。
以鲁迅先生为代表的一些中国文人,希望以直译西文句法的方式来改造汉语,进而改造中国人的思考方式。
鲁迅曾说:
“欧化文法的侵入中国白话的大原因,并非因为好奇,乃是为了必要。”
由此可见,“西化中文”主要是受上述第3条来源之影响。
孟晓路在《中华文明复兴、正名及走出现代白话文》一文明确指出:
“现代白话文是一个极度西化的语言,近于外语。
因为现代白话文中忽然出现大量新词,新词与旧词之比例大约为二比一。这些新词百分之七八十来自现代日文之和制汉语,其余直接译自西文。日本人用我们旧有的汉字组合或者是新创一个汉字组合来翻译西文,所以这些和制汉语全部都是翻译西文的结果,其余由中国人直接译自西文。
总之,其最终来源则是西文也。
如‘经济’乃和制汉语,理财、计政则国人(陈焕章、严复)自译也;皆系对economy之翻译。如此大量之外来词汇之引入,表明语言发生了突变,华夏生活、华夏文明也发生了突变。
语言当中的生活,跟实际的生活是联系在一块的,我们的语言发生了突变,相应的我们的实际生活也发生了突变。民国以后的生活跟民国之前的生活可以说是大变了,一般叫作西化,用我们的词也可以叫作夷狄化。”
如果这么说,显得有些难以理解的话,举一些例子对比一下大家可能就懂了。
作为唯一的象形文字,汉字有着鲜明而独特的优点,意明、灵动,特别适宜于表达那种微妙、诗情画意、赋予情感表达的意境,以及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组合词义。即使是些普通字词,组合联结就包含着久远的文化底蕴,这是世界上任何文字所不具有的特性。
文言文本来可以很精炼,文辞可以很优美,意境可以很深远,但自从堕化成西化中文后,一切就变得不那么优美了。
中文句式受外来语影响非常明显,从精炼到繁琐、逐渐失去了原有的意韵。
例如:
成不了纳兰性德,就做个古风德性。
恶俗的网络用语,动不动就用拼音与字母缩写:gkd(搞快点)、nsdd(你说得对)、plgg(漂亮哥哥)。几天不上网,就得连猜带蒙。
又如:曾经在1896年营救过蒙难伦敦的孙中山先生的康德黎先生的儿子肯尼斯·康德黎就是其中的一位。
这种极为典型的西化中文,繁琐累赘,不伦不类,看起来也很累。
在我们不知不觉之间,中文的发展日渐繁琐与生硬,呈现出了一种“化简为繁、以拙代巧”病态趋势。
“因此”、“是故”、“所以”:明明两个字就可以表示的意思,偏偏有不少人爱说六个字“基于这个原因";
“问题很多”:许多人偏爱说成——“有许多问题存在”、“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问题存在”。
还有一种把简明动词分解成“万能动词+抽象名词”的表达方式,也值得留意。
比如,万能词“作出”和“进行”,其使用之广泛,就像英语中的“do”一样,几乎可以替代一大半正常的动词与行为表述。
有网友沧照客心做了一番对比,兹摘录如下:
本校的校友对社会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昨晚的听众对访问教授作出了十分热烈的反应。
找们对国际贸易的问题已经进仃了详细的研究。
心理学家在老鼠的身上进行实验。
粗略一看,仿佛也没什么问题,就是表述得有些不太符合中文习惯。实际上,这种组句方式、组句语法是受到了西文的影响,——因为传统中文的思维习惯和表达方式不是这样的,如果以正常的中文习惯来表述,上述四句应该是:
1.本校的校友对社会贡献很大。
2.昨晚的听众对访问教授反应十分热烈。
3.我们对国际贸易的问题已经详加研究。
4.心理学家用老鼠做实验。
有些词语被污染后面目全非——或变得虚无、或变得空洞、或似是而非、或张冠李戴,甚至完全变味,意思走向反面。
久而久之,原有词义还可能被遗忘、被替代。
菊花本是植物,可观赏、可食用,杭白菊可明目,胎菊可泡茶。在古代,梅兰竹菊还是四君子,代表高洁的文化含义,或寄托人的精神,或表达人的气节。

菊花一身傲骨,素雅高洁、正直坚贞,充分展现了高尚坚强的情神面貌,是成为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古代文人墨客都喜欢用菊花来表明自己高洁不屈的精神节操。 

在晋代陶渊明笔下,饮酒(其五) :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在唐代元稹笔下,《菊花》: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在宋代郑思肖笔下,《画菊》: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现在呢?菊花变成什么了?


同样的例子,还有很多。百合曾经是很纯洁的花,鳞茎可熬粥,现在又变成什么了?

2B本来指铅笔的一种类型,在学校用来画画,可以机读卡答题。原本挺正常的,可现在呢?

不得不承认,泰囧挺搞笑,一下这个片段就火了。但是,当笑过以后,沉下心来仔细思考时,现象背后的问题却是发人深思。
粉丝,从食品变成人,某一类喜好者的代称,成为外来词Fans的音译;
同志,从亲切的称呼变成了敏感的词汇;
春天,也不再只是春天;
酱,也变成了各种酱,Papi酱、酱紫;
绿茶,和婊扯在了一起,还能喝吗?
……
在网络时代,外来词汇、网络词汇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击着汉语。在这种外衣包装和掩护下的文化侵蚀有时令人防不胜防。
翻译良莠不齐,有些词汇直译、音译毫不负责,抽离汉语本义,硬造生词,根本没有所谓的翻译准则“信、达、雅”,乱翻滥造的结果,就是温水煮青蛙,在悄无声息间一步步地侵蚀汉语词汇的根基。
凡此种种乱象,也难怪孟晓路会忧心忡忡表示:
“现代汉语已丧失自主解释权,其每一个词甚至每一个字都锚定在一个西词上,已成为西文之附庸,近乎一种外文。
这就是我们说现代汉语近似于外文的一个主要根据,它的词义已经不再用说文和康熙字典、用传统的小学去解释了,它每一个词的解释权都已经锚定在西文上了。
比如说,经典这个词,它的解释权就锚定在classic上,因为它是对classic的翻译,所以它的词义要由classic来楷定。
不仅仅是这些新出现的翻译名词是这样的,甚至现在我们原有的字词也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比如说人这个字,它的解释权就不在我们的说文里,不再被理解为“天地之性最贵者也”(原来的真实含义),而是由people这个字来楷定。
‘一’这个字不再是说文解字中所理解的“惟初太极、道立于一”,不再用太极去解释,而是用one去解释。所以一这个字已经锚定在one上了,人锚定在people、human being上,都已经是翻译名词。
‘经典’二字,文言中绝无形容之用,今则合为一词用于翻译西文之classic,因classic兼具形容词性,故白话文中经典一词亦可冠于他词之前,用为修饰语,如经典物理、经典电影、经典电视剧、经典歌曲、经典小说、经典传奇、经典游戏等等;查classic 经典:形容词,典范的,权威性的;名词,典范性、权威性之作品。其用法:前一义如经典力学、经典艺术、经典画作、经典电子游戏,后一义如艺术经典、绘画经典、游戏经典、哲学经典。
现代白话文之语法亦深受西文之污染。
现代白话文本质上是在翻译日文、西文过程中形成之一种文字,故其语法受日文西文影响乃不得不然者也。所以我们从它字词的西化到的语法的西化,就能看到现代白话文已经近似于一种外语,它的字词是锚定在西文上的,丧失了自己的自主解释权,它的语法即组合这些字词的方法也深受西文的影响。”
对于外来文化,为什么要详加甄别?
一言以蔽之,因为西人没有信史,他们不理解华夏古文化、吃不透华夏典籍就瞎猜,猜不明白就胡编乱造。
中国人把英语的History一词翻译成历史,是大错特错的。
追根溯源,这是小日子犯的错。
我们拿来主义,全盘吸收,不辩真假,跟着被带到了阴沟里,直到今天,都鲜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小日子这个译法是极其错误的。
西方没有信史,所以在西方的语境中,他们的History是放在文学里边的。

迄今为止,西方历史学不能单独授予学位,也没有历史学的学位,没有历史学学科这一大类。西方所有学习历史的人,从本科到博士,授予的都是——文学学位。

因为西方没有独立的历史学科,所以把西方的History翻译成历史,就不准确,会对History产生极大的误解,把它等同于中国的史学。
这个误解太太太太深了,直到今天尚未纠正过来。或者说,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记住,History不等于史学,也不是史学,它就是文学,西人就是这么安排的,这才是西学的本来面目!!!
非常赞同孟晓路的提议,正本清源,涤荡妖魔,恢复华夏词汇的专有含义,比如,“一”恢复其太极本义,“人”恢复其“天地之性最贵者”之义,“民主”恢复其君义,“经济”恢复其“经世济民”之义,“上帝”恢复其百神大君义等等。
同时,与one、human、democrocy、economy、god等蹩脚翻译、错译完全脱钩,走出反向格义的困局,夺回中文自我解释之权。
取消现有不当译名、丑化译名,对西文进行系统再译,从新一代教起。比如,Histroy改译为演义 ,democrocy改译为众政,economy改译家计,god改译为耶神(或斗司)等等。
倘若听之任之,长此以往,中文势必越变越差,而地道汉语那种传承数千年的原有美德,那种简洁而又灵活的文语生态,也必将面目全非、满目疮痍。
在任凭发展的此过程中,外来文化或势力只须有意无意地推波助澜,某些媒体必定随手取之、不加甄别拿来就用,助长趋势。
若是如此,日积月累,千里之堤最终也定会毁于蚁穴。
当汉语的根基词汇被一个个侵蚀、腐化,失去了本意,再被人动手更改词典(就如那个倭字的解释被阉割一样),将来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我们留给子孙后代的汉语系统,必将低俗横行、渣滓泛滥。
面对自我毁灭,我们能无动于衷,甘当这样的掘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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