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听字,眼睛透视!中国上世纪80年代初的特异功能热


也许1979年对中国来说是幸运的一年。那年的3月11日,《四川日报》向全国报道了一则惊人的新闻。该报说,四川省大足县的一个12岁的孩子唐雨可以用耳朵阅读。而正是这个新闻在中国引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特异功能热。各种奇人、大师层出不穷。耳朵、鼻子识字,药片穿瓶,隔墙透视等等都似乎在说我们这个千年文明古国蕴藏着无数奇人异士。

唐雨
用耳朵听字的少年
1978年的一天,唐雨和他的一个小伙伴一起走在路上,耳朵无意中触到小伙伴的上衣口袋。据唐雨说,他的大脑出现了一包香烟的牌名“飞雁”二字。唐雨就问:“你装的香烟是飞雁牌,对不对?”小伙伴对对唐雨猜到他的香烟是飞雁牌感到奇怪,但并未引起注意。
事隔两个多月后,一天,几个大人在玩“猜字”,唐雨在旁边看热闹,就对他们说:“我们来猜字。随便你在什么地方写,写好裹起来我来猜。” 他们就写了个字揉成纸团,交给唐雨。他拿来放在耳边,很快就辨认出来了。这样,唐雨能用耳朵辨认字的消息就传开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四川日报》的记者找到了唐雨,进一步对此事进行了考察。他们先后用几种笔和不同的颜色写了“中国”、“四川省”、“安定团结”等字条,有的叠成若干层,有的揉成小团,交给唐雨用耳朵辨认。每张字条,唐雨只用了几分钟就辨认出来了。连用什么颜色什么笔写的都能辨别。
新闻报道发表后,很快被《上海科技报》、《湖北科技报》、《安徽科技报》和几家主要省级报纸转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无数来自全国各地的记者以及周边地区的官方代表团和研究团队涌入大足,从此,揭开了中国特异功能研究的序幕。

4月6日,《安徽科技报》报道安徽省宣城县一名12岁的女中学生胡联能用耳朵认字和辨色。宣城县科委、科协的负责人对此作了核实。4月13日《北京科技报》报道,石景山区一名8岁的小学二年级女学生姜燕能用耳朵认字和辨别图形。在消息见报之前,中国科学院心理所对姜燕功能进行了两次测试,肯定了她的能力。同年4月20日,《河北科技报》报道沧州一名15岁女中学生于瑞华也能用耳朵认字。
主流的怀疑
当时的科学界并不相信这种违背常识的现象。科学家和知识分子认为,这明显是一个骗局,根本不需要调查任何事实,因为“用耳朵读书这种事,只有魔术师和骗子才能做到!”

四川医学院在唐雨的消息见报后几天,就派出调查组到大足县调查并对唐雨进行测试。他们的调查得出完全否定的结论:在8天内进行了25次测试,除6次偷看未成拒绝辨认外,其余19次都是偷看后认出的。
《光明日报》记者周斌在了解到四川医学院的测试结果后,写了一份“内参”。中科院心理所的同志看到内参后,又对姜燕进行了重新测试,否定了以前两次测试结论,认为以前两次测试不严格,有作弊可能性。第三次测试,给她10个试样,有5次因偷看不成而未能认出,其余5次是作弊偷看认出的。这个测试结果登在国家科委的《信访简报》上。

1979年5月5日,《人民日报》发表该报记者祖甲的文章《从以鼻嗅文到“耳朵认字”》,又在5月18日发表了叶圣陶的《关于耳朵认字的新闻报道》一文。这两篇文章以极其严厉的语气批判“耳朵认字”是:荒诞无稽,违背了科学常识,完全是反科学的;在搞四化的今天却有这样的事,简直是丢中国人的脸。
在四川医学院对唐雨测试之后,唐雨生了一场病,病后宣称他的特异功能消失了。而在《人民日报》批判性文章刊登不久,姜燕也声称特异功能消失了。在报刊揭露和批判的同时,某部门也下文说对“耳朵认字”现象的宣传是违反科学的,是封建迷信的复活。《四川日报》作了自我批评,并且当时的四川省委书记也作了检讨。
《自然杂志》
尽管在《人民日报》的文章抨击下,所谓的特异功能热潮被压制下来,但上海著名的《自然杂志》的一些工作人员认为,“用耳朵听字”的故事并不是编造的。

《自然杂志》是1978年5月在上海创办的综合性刊物。它的名字和办刊方针都是模仿在世界科学界享有盛名的英国“Nature”(自然)杂志,以报道自然科学界最新、最前沿的研究进展为主。
当时《自然杂志》编辑部有两位年富力强、对新生事物十分敏感的编辑兼记者。一位是朱润龙, 1965年毕业于复旦大学生物系,而另一位是1967年大学毕业的朱恰恰。他们是特异功能研究领域的拓荒者,人们习惯上将他们称为“二朱”。
1979年7月,“二朱”出差来到北京。在《人民日报》对耳朵认字进行了严厉批判之后,他们决定亲自探访具有特异功能的王强、王斌两姐妹。
这对姐妹是北京北礼士路小学的学生。姐姐王强13岁,妹妹王斌11岁。她们说,当她们把字迹贴在耳朵旁、鼻子上或腋窝下时,她们能够感觉到字迹,文字或图像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这些文字或图像只会出现片刻,然后又马上消失。而且,她们也不知道这些幻象什么时候会出现,所以需要集中精力才能捕捉到它们。

“二朱”受报刊批评的影响,不敢轻易相信,他们对这对姐妹进行了严格的测试:测试文字在室外写好,为防止偷看,纸条放在手套里,科研人员替她们戴上手套,用绳在手腕处扎紧,然后她们将手伸进衣服里的腋下。结果她们很快就正确辨认出来纸张上的图形和颜色。

这一不可思议的现象引起他们极大的兴趣。此后,《自然杂志》发表了北大生物学教授陈守良、空军某医学研究所科研人员罗冬苏等人一系列关于特异功能认字的测试报告。鉴于耳朵认字遭到严厉批判,文章中使用了替代语,如:非眼视觉、人体感知、特殊感应功能等。
特异功能的儿童
而一些有趣的历史事件也被曝光。其中一个是与贺龙元帅有关。据说贺龙元帅曾在1964年接到部队中的一名参谋的报告,说是在广东当地有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能看穿墙壁和其他物体。当贺龙第一次听到这个看似荒谬的故事时,他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然而,他立即想到,如果它真的存在,将是一个很好的军事工具。出于这个原因,他决定亲自去看看。

贺龙元帅
这个有透视眼的小孩被召来后,贺龙问他:“我听说你有很强的透视能力,你能看到我口袋里有什么吗?”那孩子转过头,盯着贺龙的口袋,集中精神看了一会儿,说:“这是医生证明!” 听了这话,贺龙哈哈大笑,说:“对!” 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医生证明给孩子看。之后,他下令“保护这个孩子!”
这个故事被《四川日报》和《自然杂志》发表后,引起人们对特异功能儿童的好奇。国家科学委员会和中国科学院收到了源源不断的来自全国各地的关于特异功能的信件,其中关于儿童的就有三十多件。这些特异功能儿童的年龄一般在8到15岁之间。

1980年2月,由《自然杂志》编辑部主持,在上海召开了第一届人体特异功能讨论会,从此“特异功能”这个词被广泛使用。参加这次讨论会的有来自8个省市的80多名代表,其中有13名特异功能儿童1名特异功能成年人,包括唐雨、姜燕、王斌、王强、胡联、黄红武、于瑞华等人。
讨论会除宣读一些测试报告外,还进行特异认字的表演或测试。这次测试为防止作弊,注重改进实验方法,如:用纸套、暗盒、信封等密封试样。《自然杂志》认为,这次会澄清了去年对耳朵认字真伪的争论,以这次会议为标志,我国对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那个时期全国上下,天天都有特异功能的捷报。省、地、市、县各级领导经常观看各种特异功能的表演,全国几十所高校和科究单位也不失时机地把特异功能研究当作重要课题,以至于1981年5月在重庆召开“第二届人体科学讨论会”时,参加的高校和科研单位达到了106个,一共提交了147篇论文。
现实中的“大军”张宝胜
还记得周星驰主演电影《赌侠》和《赌侠2之上海滩赌圣》中的“大军”以及广东特异功能队吗?其实这些灵感来自于一个真实人物,这就是曾经喧嚣一时的特异功能者和气功大师张宝胜。张宝胜1960年出生在南京,后来在辽宁本溪长大,初中毕业后在辽宁本溪一座铅矿场里工作。1979年开始的这场特异功能热也让他开始走进人们的视野。
大约是在1980年初,张宝胜偶然说出了同事一封信中的内容。那同事认为他偷拆别人的信件,就告到了厂保卫科。张宝胜不承认偷拆信件,说是用鼻子认的,厂里为了弄清事实真相,对他进行了测试,而结果表明他确实能用鼻子认字。

张宝胜
此事很快传到本溪市领导那里,在1980年6月由市科协组织了对他的测试,进一步肯定了张宝胜的这一特异功能。此后辽宁省中医学院对他又作了进一步测试,发现他有人体透视功能,可以准确他说出孕妇胎儿情况,于是便与张宝胜合作搞实验研究。
之后张宝胜的名气越来越大,1982年初,他被热心人体科研的人请到北京表演,很快得到国防科委副主任张震寰等人的重视。1982年3月张震寰主持了一次张宝胜特异功能认字的表演,观看表演的有国防科委某局副局长伍绍祖。

伍绍祖本是抱着怀疑与挑剔的态度去看表演的,但他被张宝胜的表演震撼了,改变了他原来绝对不信的看法。他给胡耀邦写了一封信,信中有这样一段话:
纵观科学发展的历史,当初哥白尼提出日心说,伽里略坚持地球转动说,爱因斯坦提出相对论,摩尔根提出基因论,都遇到世俗势力的严厉抨击,拥护新说的人甚至丢掉了性命,如布鲁诺。苏联正式把基因论封为‘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伪科学’,而事实却恰恰证明,他们的李森科学说才是伪科学。从以上所举的例子可以看出,一些旧理论所不能解释的现象,往往是科学跃进的先声,一旦被发现并上升为科学的理论,就有着十分重大的科学意义和实用价值,对哲学也是一个重大的促进,列宁的《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就是很好的例子。当时物理学的新发现使一些庸俗的哲学家惊呼:‘物质消失了!只剩下方程式了!’而列宁却以此发展了辩证唯物主义哲学。
可能是受这封信影响,胡耀邦指示中宣部对特异功能,不宣传,不争论,不批评。中宣部在1982年4月20日下发了传达此精神的通知。

1982年5月18日,中央军委的叶剑英元帅得知张宝胜的特异功能后,提出要看一下。《自然杂志》的主编朱恰恰当时是中国特殊人类功能研究会规划委员会常务秘书,她带着张宝胜来到了叶帅在北京西山的寓所,亲自对张宝胜进行了特异功能测试:叶帅从衬衣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得十分整齐的纸条,放在茶几上,请张宝胜辨认。张宝胜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纸条,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拿笔写下“三笑”两个字。叶剑英的儿媳吕彤岩打开纸条给大家看,果然是叶剑英亲笔写的两个字“三笑”!

之后张宝胜又在根本不接触纸片的情况下,认出了叶帅保健医生写的字。叶帅对朱润龙等同志讲,要进行科学研究,据说叶帅还将此意见转告了中央书记处。
张宝胜的绝技
张宝胜的绝技之一是“药片穿瓶”。一个瓶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片。在被确认它从未被打开过,软木塞蜡封完好无损后,张宝胜开始发功。不久,药片全部从瓶子里被“运”了出来,而瓶子还是封着的。

在那个时期,中国对这种特异功能很重视,像张宝生这样的人,被认为是具有“特异功能”,被视为国宝。1983年6月2日,经中国国防科工委批准,张宝胜被正式调入507所。他四处为政要名流发功治病、做气功报告,足迹遍及中国大陆与香港,赢得了“神人” 、“中国圣人”、“国宝级气功师”等美誉。但张宝胜并不是随便就给人表演,甚至有的时候拒绝演出。
有一次,当他想出去的时候,没有新车只有一辆很破旧车。张宝胜说以后要再没有新车,就把一枚硬币传送到工作人员的肚子里。他一边说着,一边请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保镖摸摸他口袋里的零钱。保镖发现硬币从口袋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却在司机的口袋里找到了。

春晚上的张宝胜
除了脾气不好,张宝胜还喜欢搞恶作剧。但有时他会把事情搞得太过火,比如有一次他让一名来自香港的电影明星戴着的一枚三克拉的钻石戒指飞走了。可能因为出身贫寒,当他被邀请吃饭时,他从不让客人点太多菜,坚持一点也不浪费。当然没有人敢违背他的这个“命令”,因为他只要吹一口气,就能把他想让你吃的食物直接送到你的胃里,不管你喜不喜欢。
张宝胜还有一个绝招,就是“还牌”。有一次,几个人向他递了名片。他挑了一张说:“好吧,把你的名片放在嘴里。没错,现在嚼一嚼......现在吐出来吧。”张宝胜把些吐出来的碎片揉成一团,不一会儿,卡片就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琼瑶(左)与张宝胜
在众多与张宝胜有过接触的名人中,有一位著名作家,这就是琼瑶。她在1988年初春曾来到内地访问。之后在她的一本作品《剪不断的乡愁》中曾用了一章的篇幅专门谈到这个奇人。作为一名著名小说家,琼瑶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而这也让她有机会能见到张宝胜。尽管琼瑶本想欣赏家乡的自然风光和人文风景,但在她亲戚的强烈要求下,她提出了想见张宝生的愿望。

最终这次会面实现了。张宝胜的第一个展示是让一件衣服自己燃烧起来,之后就是“药片穿瓶”。在从密封瓶中取出药片之后,张宝胜还将琼瑶写的一张字条送到了瓶中。
张宝胜的这些能力在当时也不仅仅是作为玩具,也被作为一个关于超能力的科学和军事研究项目。科技人员曾经研究过张宝胜的各种能力,包括使用高速摄影(每秒1000帧)记录下“药片穿瓶”的过程。

高速摄影(每秒1000帧)记录下“药片穿瓶”的过程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宋孔智教授一直从事人体科学研究,包括对特异功能多次实验。据他透露,张宝胜有能力移动鞋子、热水瓶、钥匙和让其他物品穿过木板和墙壁,并能让大型物品来回移动。有一次,在许多人面前,张宝胜让一袋100斤重的物品穿过仓库的墙壁,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中国的特异功能
张宝胜所展现的特异功能是一流的,然而,在中国还有更神奇的力量,被认为是“顶级精英阶层”。这些人并不出名,也从不在公共场合露面,传闻他们受到政府的“特别保护”,是科学和军事研究的对象。据传闻,他们中的一些人可以通过意念移动巨大的物体,还有的人可以让一个正常人的血压上升到危险的水平,甚至让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喷出血来。而这些都是在相隔几百公里实现的。

自1979年3月中国人首次承认特异功能的存在以来,全国各地的研究人员都开始着手解决这个问题。这其中包括大量的科学家,其中就有被称为中国“导弹之父”的钱学森。钱学森是中国的顶尖科学家之一,承担着许多重要的国家责任。当年香港《文汇报》记者曾就这个问题询问过钱老。

钱学森说:“一开始我并不相信它。我是亲眼看到后才开始相信的。”然后他向记者解释说,他看到过一些特异功能的演示,他还提到了一些团队曾为一位政府领导人做过特异功能演示。当时领导做了一个非常科学的评论:有些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但并不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其实这是引用列宁的话。钱学森还说,那些坚持研究的人一定会有所发现。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研究人员就会知道他们已经远远超出了现有科学知识的范围。

钱学森是一位科学家。他绝对不是那种只看了一两次演示就相信特异功能之类东西的人。他坚信特异功能的存在,因为他亲自观察了许多演示、测试和实验。曾经有这样一个故事。钱学森与另两位教授与张宝胜会面,张宝胜用手指了指其中一位,他的衬衫就被烧了一个洞。他们认为也许能把这种燃烧现象解释为某种电磁波的影响。张宝胜发出的电磁波可以激发衬衫里的分子,导致产生热量并在衬衫上烧出一个洞。

钱学森不仅相信特异功能的存在,而且认为特异功能现象可以用现代物理学来解释。例如,意念移物可能是电磁场和波的作用。钱学森曾经讲过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人们发现雷达站的一些工作人员能够“听到”微波信号。这似乎很不可思议,但后来事实证明,电磁波在大脑中的吸收是不均匀的,这就产生了可以听到的声波。这个例子解释了人类异常功能的“例外”方面,表明通过研究找到特异功能的原因是可能的。
气功与中医
另一个与特异功能有关的是气功,这是中国特有的一种修行方法。按照一些气功专家的解释,气功主要是为了促进健康。当一个人的气功修行到一个阶段后,他体内会产生强烈的能量气流,可以通过眼睛、手掌或手指释放。而这种释放出来的能量据说可以用来治病,当然也可以用来伤人。

可能气功与张宝胜的特异功能有联系,比如他利用所谓的气来移动小的物体,或者让某些东西燃烧。钱学森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谈到了气功与特异功能之间的这个联系。“我们发现,有特异功能的人在某些方面与用气功治疗的医生相似。当有特异功能的人做示范时,就像气功练习者释放能量一样,脸部会变红,额头会出汗。”

钱学森解释说:“我们做了一些实验,记录脑电图。我们发现,在测试气功大师的能力时,他们释放能量的大脑模式与那些有特异功能的人非常相似。这说明气功和特异功能之间存在联系。”
他认为,既然气功和中医是基于同一理论的,那么气功、中药、特异功能就一定是同一种东西,而特异功能只是那种“东西”更为显著的表现之一。他指出,要把特异功能、气功和中医发展成真正的科学理论,就必须突破现有的科学。

他发表了影响深远的声明:“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工作的最终结果将是一场新的科学革命。当它发生时,它可以被称为东方科学革命!”同样,在中国人体研究大会的计划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上,他也就“这能否引发新的科学革命”这一主题作了报告。在他的结论中,他说,“人体科学可能会导致21世纪的一场新的科学革命,它可能会比20世纪早期的全图力学和相对论带来的革命更大。”

人体科学是否有未来?
关于人体科学背后的哲学可以追溯到美国物理学家罗伯特·迪克在1961年提出的理论。1974年,英国宇航员布兰登·卡特将这一理论发扬开来,并将其称为“人类论的君主”。这个理论认为人体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宏观系统,一个对外开放的宏观系统,它与环境有密切的联系,其中包括物质和能量的交换。
人体科学的研究包括气功、中医和特异功能,但事实上迄今为止,我们对他们都缺乏系统科学的研究。特异功能的出现可能有哗众取宠,甚至造假的嫌疑。这使得在特异功能、气功热之后,这些现象都被批评为伪科学。

然而我们不能否认我们对自己的身体还知之甚少,谁又能确认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异能者呢?气功是在中国渊源流传的一个理论,而且曾是一个社会现象。就我们所知道的,或许一些气功有治病的能力,但我们至今不知道的它工作原理。如果我们能将这些弄明白,或许我们可以把它提高到一个更科学的水平。

中医作为中华传统的一部分,可以看到的是它正在慢慢发扬光大。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却仍有不少质疑。或许对中国传统医术和药物的系统科学研究能改变这一现状,但这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研究、发展。
总之,否定一个事物往往是简单的,但这种做法也会让我们错过一些重要的契机。谨慎科学地对待一切现象,不感情用事,不意气用事,或许是最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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