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放过的“幸运儿”,首个患艾滋病被治愈的人,治法却无法推广



艾滋病真的可以治愈吗?1995年,蒂莫西·布朗被确诊艾滋病,2006年又确诊患有白血病,可没想到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之后,他却奇迹般的治愈了艾滋。

1966年,蒂莫西·雷·布朗在美国出生了,然而当他在柏林上大学期间,却不幸被诊断出患有艾滋病(AIDS)。 当时的他接受了可以抑制HIV病毒的复制的抗逆转录病毒疗法(ART),成功地控制住了艾滋。 但他没想到的是,到了2006年,他又患了急性髓细胞性白血病(AML)。 当时的布朗觉得晴天霹雳,和朋友商量之后,决定前往柏林大学附属医院进行治疗。 当时的格罗·修特医生为他安排了3个疗程的化疗,同时为他寻找合适的干细胞移植匹配者,而幸运的是,居然有267个人的干细胞可以和布朗匹配上。 既然不缺少匹配者,修特医生打算好好挑选一个最适合布朗的干细胞,在检测了60个捐献者后,修特医生发现有位捐献者携带着一种叫CCR5-丁型-32(CCR5-Δ32)的特殊突变细胞,这种细胞因为有一段碱基对缺失,因此先天对R5型HIV病毒免疫。 世界上只有1%的欧洲人天生携带CCR5-Δ32突变基因,而布朗恰好就是R5嗜性HIV病毒感染者,这么低的概率能遇上,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因此修特医生打算为布朗移植含有CCR5-Δ32突变基因的干细胞,或许能在治疗好布朗白血病的同时,能抑制他体内艾滋病毒的复制。 果然,他成功了,在2007年,布朗接受了干细胞移植手术,之后停止了服用的抗逆转录病毒药,并且在几个月后进行了血液检测,此时他的白血病已经治好了,而神奇的是,艾滋病毒也在他体内完全消失了! 布朗一度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在2008年的逆转录病毒和机会性感染会议(CROI)上,修特医生宣布了这一种治疗方法,那时的布朗因为匿名,因此被称为“柏林病人”。 2016年,感染了艾滋病和霍奇金淋巴癌症的“伦敦病人”亚当·卡斯蒂列霍,为了治疗淋巴癌,接受了干细胞移植手术,但因为捐赠者的干细胞中同样携带着CCR5-Δ32突变基因,在手术后,他不仅治疗好了淋巴癌,同样在之后几年的时间里,同样没有检测到HIV病毒。 原本医护人员对卡斯蒂列霍的艾滋病感染情况,还非常谨慎地用“缓解”这个词描述,但之后医生确定,卡斯蒂列霍体内没有再检测到艾滋病毒,他的已经被“治愈”。 剑桥大学病毒学家温德拉·格普塔说:“这是第二个治愈的病例,这意味着第一次并不是异常或者侥幸。”到了2017年,一位64岁的混血女性“纽约病人”接受脐带血干细胞移植疗法,她移植的干细胞里同样含有CCR5-Δ32突变基因,之后她的白血病和艾滋病也已经治愈,成为了世界上第三位治愈了艾滋病的人。 2018年,美国一位66岁的白血病患者在美国希望之城医学中心接受了同样的造血干细胞移植,这位患者从2021年3月至今都没有再接受ART治疗,而体内并未没有任何HIV病毒复制反弹的迹象,因为他不愿意透露姓名,所以被称为“希望之城患者”。 这4起成功治愈的病例似乎给艾滋病人新的曙光,美国乔治梅森大学国家生物防御和传染病中心终身教授吴云涛表示,这些治愈病例的出现,证明了利用CCR5-Δ32突变基因清除病毒并非偶然。 但是,从这些病患的治愈结果和研究成果来看,这项治疗手段还难以推广。 毕竟这几例患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患了艾滋病的同时,还患了另一种癌症。他们移植骨髓主要是为了治疗癌症,而艾滋的治愈,某种意义上算是治疗癌症的“附加结果”。 而且这种治疗方法的风险很高,布朗一开始甚至都不愿意接受造血干细胞的移植,因为成功率只有50%,若不是由于他当时病情加重,他可能还会继续保守治疗。 另外,世界上携带基因的人太少了,欧洲人中都只有1%,而这种基因在亚洲、中东和美洲印第安人口中几乎不存在,但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2021年年底,世界上大约有3390-4380万艾滋病感染者,所以无法用同样的疗法治愈大量患者。 就算有了许多携带突变基因的人,那骨髓还要能匹配上才行,不是所有人都是“天选之子”。骨髓移植风险又大,就算移植成功,患者也需要继续服用免疫抑制剂。 “一个病人被治愈的概率,就跟‘被闪电击中好几次’差不多。”清华大学艾滋病综合研究中心主任张林琦说。 再加上这种治疗的成本并不便宜,无论是骨髓采集、全身性清髓、药物费用以及其他的监控应急措施等,都比寻常的疗法要贵得多,而且目前还很难降低成本。 张林琦说,虽然这些治愈的病例有里程碑式的意义,但却不能说艾滋病能被治愈,只能说有几例艾滋病患者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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