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知道,号称“战斗民族”的俄罗斯人嗜酒如命。这帮人别的酒不喜欢,就喜欢高于四十度的烈酒伏特加。不但如此,俄罗斯人在苏联时期还会把伏特加应用于外交。
如果某个国家的代表团赴苏访问,在谈到核心话题时苏联人就会“热心”地把他们请到餐厅,让服务员端上下酒菜以及好几瓶伏特加,由负责接待的苏联人与代表共饮。其他国家的代表可能从来没有喝过像伏特加这样高度数的酒,几杯下肚后早就晕头转向了。这时候苏联人借机作梗,可能一些无法退让的核心利益问题、难解的军售问题就被小小几杯伏特加轻松解决了。
苏联人的“伏特加外交”屡试不爽,曾经把南斯拉夫、印度、越南等国的外交代表灌醉在酒桌上,但就在中国碰上了根大钉子,这是为什呢?
喝酒的苏联人
要回答这个问题还是得先了解下伏特加在俄罗斯(苏联)文化中的重要作用。俄罗斯的伏特加酒文化虽然只有短短五百年历史,但在俄罗斯的作用是无人能敌的。战乱时期,伏特加可以做前线士兵的镇静剂,也可以做医用酒精的替代品。和平时期,伏特加又是社会维稳的一个重要因素。
苏联早期,当时的国家主席列宁曾命令国家禁止生产伏特加这种充满“资产阶级低级趣味”的东西,并尝试推广酒精度数更低、更健康的替代品,结果还是无疾而终。等到列宁的继任者斯大林上台,嗜酒如命的斯大林不仅放松了全国伏特加生产的限制,很多在列宁时代关闭的小酒馆又重新开张。
等到纳粹德国入侵苏联的时候,伏特加的重要作用才体现了出来。根据相关历史记载,当时的苏联军人每人每天可以领到定量100克的伏特加,坦克兵翻倍。等把德国侵略者赶出苏联后,苏联士兵把家乡的伏特加带到了南斯拉夫、匈牙利等饱受纳粹铁蹄蹂躏的地方。俗话说的好,“贪杯误事”,喝的醉醺醺的苏联士兵在异国他乡犯下了很多难以想象的罪行。
驻扎南斯拉夫的苏军
为了抗议苏联士兵在南斯拉夫犯下的野蛮兽行,当时南共领导人铁托委婉地提醒苏联驻南军事代表科涅夫要注意军纪问题。结果科涅夫当场暴跳如雷,大吼:“我代表苏联政府抗议对红军的这种造谣和中伤……”
没办法,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书记米洛万·吉拉斯只能在铁托的委托下跑到莫斯科,希望同斯大林谈谈苏军的军纪问题,结果被斯大林狠狠数落一通。1945年4月,吉拉斯又在铁托的委托下,“厚着脸皮”和斯大林会面,商讨苏南同盟的话题。一天,斯大林邀请吉拉斯来自己的乡间别墅会面。吉拉斯知道此行必将凶多吉少。
果然,在酒桌上斯大林就给了吉拉斯一个下马威。他给吉拉斯倒了一杯伏特加,皮笑肉不笑地说:“为伟大的苏联红军战士干杯!”吉拉斯早就被苏联士兵的暴行弄得不好受,见领袖这么挑拨有点不舒服:“要不为斯大林领袖干杯?”斯大林脸色一变,但没表现出生气:“为什么?您难道不愿意为红军干杯?”没办法,吉拉斯只能硬着头皮喊了声“为红军士兵干杯!”,并把杯中的苦酒一饮而尽。
吉拉斯虽然也是斯拉夫人,但酒量没有俄罗斯人好,在老家南斯拉夫的时候也只能喝一点啤酒。见吉拉斯被伏特加呛得满脸通红,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斯大林打趣道:“吉拉斯只会喝啤酒,或许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德国人!”
要知道纳粹德国在南斯拉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用“德国人”形容不会喝伏特加的南共游击队战士,就如同用“日本鬼子”骂抗联游击队一样难听。斯大林不仅是在南斯拉夫人的伤口上撒盐,甚至还干脆侮辱南斯拉夫人的同志感情。就在吉拉斯和斯大林会面后没多久,南斯拉夫与苏联的关系彻底破裂,在国际上一直不对付。
斯大林的”劝酒“是服从性测试,而勃列日涅夫时代的国防部长德米特里·乌斯季诺夫,则是利用苏联人善饮酒的民族特点来为国家谋取暴利。乌斯季诺夫给用伏特加灌醉外国代表的方法取了个十分专业的名字,叫——乌斯季诺夫法则,即在酒桌谈判的时候击败对手,以便掌握话语主动权。
乌斯季诺夫法则在六七十年代的苏联外交屡试不爽。苏联的军工远近闻名,很多没有自主研发武器能力的国家都希望通过苏联购买到价廉物美的武器装备。苏联人其实不傻,军售肯定是出价越高越好。苏联人想了一个诡计,在接待外国代表的时候先出一个还算公道的价格吊吊胃口。然后把正式谈判放在餐厅,边吃饭喝酒边谈判。在餐桌上苏联人频频敬酒,然后当着众代表的面把杯中的伏特加一口灌下,这样外国代表也不好意思再推辞。等苏联人喝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可能酒力不行的外国代表早就醉倒了。
乌斯季诺夫
越南人、印度人曾就军售问题亲赴苏联同苏联人展开谈判,都被苏联代表这样愚弄过。印度人最惨,因为他们大多人信仰禁欲主义的印度教,平时顶多也就喝一些诸如啤酒、果酒这样的低度酒,自然没有机会接触伏特加这样的烈酒。很多人一上苏联人的酒桌就被弄得七荤八素,严重的甚至直接被救护车拉进医院治疗酒精中毒。
对于被毒计搞惨了的印度人,苏联人并没有表现出歉意。他们讥笑在酒桌上被灌得一塌糊涂的印度代表,然后趁机向他们提出一个比刚谈好的价格高上好几倍的数字。对此,印度代表也只能稀里糊涂地接受了。
没想到,“乌斯季诺夫法则”却在中国这里碰了个大钉子。
访问苏联的印度代表(左)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曾经冰冻了二十多年的中苏关系开始转暖,我国也乘机向苏联提出军购计划。
由于时代的限制,中国的空军起步晚、发展慢,完全实现三代机的自主研发简直比登天还难。此时的苏联虽然有一个看似庞大的军工企业联合体,但由于经济长时间不平衡发展,民众生活困顿,连军队的军官也被经济危机波及。为了赚钱,当时的苏联国防部长沙波什尼科夫甚至在报纸上发表文章,表示愿意就军售问题同中方展开谈判。
当时我国代表看中的苏联战机是被北约号称“侧卫”的苏-27战斗机。它是当时最先进的三代机之一,而且还是重型战斗机。无论是机动性、载弹量、还是油耗,性能都十分优异。但苏方坚持出口性能、机动性以及载弹量都要略逊一筹的米-29。几轮谈判下来,苏联人才同意出口苏-27中国。
苏-27
战机是同意出口了,那么应该给多少钱呢?为此苏联人连忙派了以沙波什尼科夫为首的代表团赴华协商军售相关问题。同样,苏联人为了在苏-27的军售问题上大捞一笔,又想在中国玩起了“乌斯季诺夫法则”。就在苏联代表团与中方接待人员准备共进午餐的时候,一位苏联阿尔巴特区的军区首长狂妄地说道:“如果是点不着的酒就不要端上来了,那不是男子汉该喝的东西。”
沙波什尼科夫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同志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为了保密他不声张。见苏联人提出要喝烈酒的要求,负责招待他们的空军中将林虎让旁边的服务员拿出好几瓶四十度以上的“二锅头”。当然,林虎中将还留了个心眼,他没让旁边身强体壮的将军们去陪苏联代表一起喝酒,反而喊来一个瘦瘦小小、其貌不扬的小个子参谋,对他说:“小同志,由你去负责‘招待’苏联代表。”
林虎
苏联代表还为中国招待没给他们上茅台这样的好酒感到不高兴,见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走到前面,便打趣道:“小同志,你会喝酒吗?”有几位苏联军人甚至在心里笑话这个小个子男人:“瞧他那小身板,如果穿件军大衣走在莫斯科大街上,只有一阵风刮过来他就可以像风筝一样被吹飞了。”
那个参谋也没推辞,端起一杯白酒,礼貌地回到:“同志们,我们不醉不归!”于是,一场紧张刺激的拼酒大战正式开始了。虽然这个参谋看似弱不禁风,但他身体里却蕴含着无尽的能量。
几大杯白酒下肚,那个叫嚣要喝烈酒的苏联军人此时已经被弄得醉醺醺,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而那个参谋却毫无醉意,用苏联军人的话来说就是“他喝酒就是像一头驴子喝水”。旁边几个苏联军人只为了多在“苏-27”的军售中多捞点钱,见状也参加到喝酒比赛之中,结果还是被参谋比下去了。
见三个军官已经被小个子男人比下去了,一个看似很能喝的老军官走到台前:“我们两个来!”那个小个子男人摆摆手:“可以,但我们现在要喝的是白酒、啤酒勾兑的‘鸡尾酒’,用你们俄国人的话来说就是‘约尔什’。”说着他便让服务员抬出了几箱啤酒。这位老军官大呼不好,但还是硬着头皮喝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老军官醉倒在椅子上。那个参谋除了脸有点红外,没什么异常。
其他几个代表见状连忙参加到这场紧张的喝酒比赛中,结果还是被那个参谋灌醉了。等参加喝酒比赛的17位苏联军官被抬回住所的时候,那个小个子男人都没有表现出半点醉意。原来,他就是林虎将军特意为苏联人安排的“酒司令”。而他之所以可以千杯不倒,不是因为他在喝酒之前服用了某种解酒的药物,而是因为他单纯体质好。
人体内含有一种可以分解酒精的酶,它可以让酒精在进入体内后快速转化为水和二氧化碳。而这位参谋体内的解酒酶活性比普通中国人强,甚至比那几个叫嚣要喝烈酒的苏联军官活性要强。苏联人本以为自己在喝酒上已经无人能敌,却没想到世界上还有比他们能喝的人存在。
苏联人发明的“乌斯季诺夫法则”第一次让他们感受到可耻的失败。果然,就在喝酒比赛后的第二天,苏联代表们刚来时的盛气凌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个个都如同绅士一般礼貌地同中国人讨论苏-27的售价问题。
虽然,苏联代表们此次的军售谈判并没有取得实质性进展,但中国人比赛敢喝、能喝还是给他们留下了深刻映像。就在军售谈判结束后没多久,苏联人正式同中国签署军售合同。由于苏联人“犯事”在先,外加苏联早已“日落西山”,军售谈判的主动权此时掌握在中国这边。
苏联人原本开出的价格是5000万美元一架“苏-27”,结果最后中方成功以3300万美元的“白菜价”买到了“苏-27”。这个价格令苏联代表们感到汗颜,因为这几乎是他们在对外军售上第一次让步,而且还是出售没有缩水、没有阉割性能的现役装备。更关键的是,当时中国拿不出这么多钱,很多钱都是中国抓野狗剥狗皮做皮大衣,外加拿轻工业制成品同苏联人换才抵消掉的。
当然,苏联人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就在苏-27军售结束两年后,参加谈判的苏联(此时应该叫俄罗斯)军人发现了一个长得很像上次喝倒17位苏联代表的小个子。只不过他比上次胖了许多,而且脸色也更红润了一些。
此时的小个子,穿着一件海军的中将制服,和其他几个海军军官模样的人一起参观俄罗斯海军舰艇。那个眼尖的家伙并没有声张,而是向当时参加军售谈判的沙波什尼科夫报告了这一情况:“我看到上次把我们17个人喝醉的小个子中国人,他竟然穿了件海军制服出现在军港,天知道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沙波什尼科夫听到这里也感觉大吃一惊:“难道他是中国人派来对付我们的吗?”由于对此毫无头绪,两人只能忘掉这段“不愉快”的往事,再次忙于自己的工作。本以为这个“悬案”再也得不到解答,林虎将军的一次访问却给了沙波什尼科夫答案。
沙波什尼科夫
1997年8月,林虎应俄罗斯方面的邀请赴莫斯科参加航空展览。就在这次展览中,此时早已七十岁高龄的林虎将军亲自驾驶苏-30战斗机完成了数个高难度的空中杂技动作,甚至还做出了只有王牌飞行员才能做出的“普加乔夫眼镜蛇机动”。
就在林虎准备回国的时候,沙波什尼科夫找到了林虎将军并邀请他前去自己住处叙叙旧。酒过三巡,沙波什尼科夫打开了话匣子:“林,上次那个喝趴17个苏联大汉的小个子到底是谁,我怎么听说他又穿着海军制服陪同中国代表团参观俄罗斯海军?”林虎将军一听就哈哈大笑:“他其实不是空军的人,也不是海军的人,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勤务兵。”
沙波什尼科夫连忙问到:“那他是如何做到喝几十杯高度白酒不倒的?”林虎将军答道:“因为他体内有快速分解酒精的解酒酶,而被我们临时招募,专门用来挡酒。就在会面之前,我告诉他‘祖国现在需要你的胃’!我知道你们俄罗斯人喜欢喝酒也能喝酒,多次在酒桌上灌醉不会喝烈酒的外国代表,关键是你们还会在喝酒的时候谈重要的话题。为了维护我国的利益我们只能这样做了!”沙波什尼科夫自知理亏,长叹一口气:“林,你实在是太了解我们了。你身上有一半俄罗斯血统,也许这就是上帝的安排!”
林虎将军是土生土长的山东人,为什么沙波什尼科夫会说他有一半俄罗斯血统?
原来林虎将军虽然是中国人,但并不是典型的东亚人种。他的父亲是闯关东的山东人,在哈尔滨认识了一个流落到那里谋生的俄罗斯女人。久而久之两人产生了感情并生下了儿子林虎。
由于林虎的父母早亡,直到现在都无法得知林虎将军的本名叫什么,只能把他继父林先生给他取得名字“林更生”以及他加入共产党后改的名字“林虎”当做他的本名。虽然本名早已模糊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但这并不妨碍林虎将军成为中国现代史上的一个传奇人物。
林虎将军在十多岁的时候就摆脱了压迫他的黑暗的封建大家庭,加入了山东共产主义游击队。后来还成功被选入东北老航校学习战斗机驾驶技术,这所学校为新中国培养了无数航空人才,同时也是中国人民空军的前身。最令林虎将军自豪的是,在能独自驾驶战斗机后,他被中央军委挑中负责驾机保护北平的领空。此时的国民党反动派,虽然大部早已败退台湾,但仍不放弃对大陆的破坏行动。
和东北老航校使用的日军遗留的“破烂货”相比,林虎此时已经用上了由国民党投诚飞行员带来的P-51野马战斗机。P-51战斗机火力猛、马力强,十分适合用于防守北平领空。1949年9月上旬,林虎以及自己的队友接到了驾机飞越天安门,在开国大典上接受毛主席检阅的光荣任务。因此,在执行日常的侦查任务外,他们也不忘苦练训练阵形。
野马战斗机
举行开国大典对林虎来说十分重要,因为这是中国第一次摆脱了旧社会的帽子,以独立、强大的面貌矗立于世界之林。只要在检阅过程中出一小点纰漏,那么对整个开国大典来说都是灾难性的。此外,由于局势紧张,开国大典随时都有可能被潜伏在北平的敌特分子攻击,国民党反动派的战机也有可能飞临天安门上空俯冲扫射、轰炸。而林虎的战斗机,就是反击可能的国民党袭击的第一道防线。
因此,林虎在参加检阅的时候战机是搭载实弹的。为了防止出现问题,林虎也和他的战友们在一份宣誓书上郑重地签了字:“我参加检阅,一旦飞机出现故障,宁愿献出生命,也不让飞机落在城内、掉在广场和附近的建筑物上。”
好在阅兵式顺利地完成了,林虎驾驶的P-51战斗机与僚机驾驶员在总领队刑海帆的带领下,呈“品”字型两次飞过天安门。拍摄的各国记者也用镜头忠实地记载了这一光荣时刻。虽然战斗机并不是国家自主生产的,但飞越天安门的“野马”还是象征新中国拥有了自己的空中武装。
林虎在后来的朝鲜战争中也创下了击落一架敌机、击伤一架敌机的优良战绩。1951年12月5日,美军空军出动喷气式战斗机F-86佩刀攻击志愿军阵地,林虎赶忙率领自己的空军第九团驾驶米格-15战斗机升空迎战。虽然林虎的对手很多都是作战经验十分丰富的老兵,但他还是迎难而上,在火力不如敌人的情况下击落一架敌机,击伤一架敌机。
虽然林虎在朝鲜战争中取得了辉煌的战果,但是他那张白人脸还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林虎有一次驾机迎战进犯的美军战机,结果他驾驶的米格战斗机在半空中失去动力,被后面袭来的美军战机击落。在紧要关头林虎跳伞逃生,利用风力的帮助降落在海岸边。
米格-15战斗机
当时的朝鲜是冬天,海水十分冰冷,林虎被冻得浑身都是冰。他奋力爬上海滩,尽力维持生命体征平稳。第二天,一个看起来像是来赶海的朝鲜人发现了躺倒在海滩上的林虎。林虎见状便大喊:“我是中国志愿军的飞行员,被美国人打下来了。请你帮忙寻求帮助。”
那个朝鲜人见状并没有来拉倒在海滩上的林虎,反而往回跑了。林虎后面才知道,为了防止南朝鲜的特务登陆破坏,北朝鲜的海滩上全埋了地雷。过了一会儿,只见他拿着一根牵牛绳过来,一用力就甩到了林虎这边。林虎见状赶忙把绳子套在腰上,被一伙朝鲜人拉上了岸。
林虎长了张白人脸,外加他好几天没刮胡子,不仔细看还以为他是美军飞行员。见抓了个“美军俘虏”,朝鲜人不容分说就给了林虎一拳。林虎连忙掏出口袋里的写着中朝两国语言的身份证明,但上面的字迹早就被海水模糊了。没办法,林虎只能搜肠刮肚,用他学到的为数不多的几句朝鲜话喊道:“我不是美国人……我是中国人……来帮你们打侵略者的!”
差一点被朝鲜民众打死的林虎,这下才死里逃生。
林虎将军的一生十分具有传奇色彩。光是他安排“上将”灌醉十七个苏联军人,七十岁顺利完成普加乔夫眼镜蛇机动就值得大书特书。当然,最令人动容的还是林虎将军对新中国的奉献与牺牲,如果不是他的努力,中国无法顺利搞到“苏-27”这样一款对中国来说十分重要的重要的重型战斗机,中国后续基于“苏-27”的相关研究也不会如此顺利。
向英雄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