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更新)我是王茂元,自学成才。经常遇到灵异事件,却能保住小命,老天待我不薄啊!

昨天在台州一鼎,1206房,半夜一点看着黄片,性致盎然。突然听到一个手机铃声从远及近。很长时间没人接,我就勉为其难的到门口门孔往外看,依稀看到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似乎能够看到我在往外看,就接了电话,一句话:事情办完了。瞬间就不见了。电话铃声也停了。
我胆大想拉开门看看,可是刚松门锁,突然门锁叽叽呀呀的怪叫,门很重,很费力的拉开了一小条逢,因为我赤膊,我也不敢太往外探,紧贴着门的是一条很窄很细长的走道,那面就是一堵很长的墙。
按道理不可能有人在一秒钟的时间消失的。
我赶紧掐指算了一下。
昨天是农历2月15,正是阴气冲天之际。赶忙用随身所带的牙签在门口做了一个7星噬 护门诀。同时收纳精神,将阳气缩回体内,今日才堪堪保住性命。


今日早晨在那个牙签阵里面,闻到一阵浓烈的脚臭味。有点像尸臭,有点像海边的死鱼烂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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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我老碰到这种事情。从小到大无数次。凶险的也不少。有空慢慢扯
我有个亲戚是这方面的大师,从小算我的命是最贫贱的命格,做啥啥不成,可能早夭之类,可能帮我做了点法事,改了点我的命格。我对这方面也开始有点小兴趣,自己有点小研究。 基本不入流。
命理中,单数为阳,双数为阴,一般的师傅布阵只要3星和5星就好了。
我胆子小,功力弱,多搞点。

7星噬护门,我从一本老书上看来的,就是简单按照星斗位置排列,稍加念力,能够驱邪避凶。我老家都是用公鸡骨头步的阵,出门没有就简单搞下。

我身上开光护身符无数。没办法,身体弱。
纠正下前面的说的。月初和月半都是阴阳之气交融斗争之时。另外还有如下2点。

第二天早上在23楼的旋转餐厅才看到在兑位有座烈士山,葬了些抗日时期的英烈和百姓。山高压胸,高度恰好在酒店大楼2/3处,已经造成气息不顺之状。

太阳黑子在8号袭击地球,爆发时释放大量带电粒子所形成的高速粒子流,严重影响地球的空间环境,各种磁场造成一定紊乱。

三者叠加,7号夜晚8号凌晨果然大凶。
再来一个吧。

小时候摔了一跤,小孩子摔跤很正常,但是我却不一样。我从小体质纤弱,肤白近似惨白,衣服脱了我自己几乎能够看清楚纤细的静脉。发育也很慢,记得初一,个子才1米43,比全班男女生都矮。从小到大都是第一排。

摔是体育课摔的,踢个足球,被人一挤,膝盖倒地,鲜血直流。老师见状帮我简单包扎下,擦点药水,也没当回事。
回去爹妈也没当回事,最多换换纱布,换点药。
可是半个月过去了,我的腿越来越疼,从原来的指甲盖的伤口,现在蔓延成手掌大小,伤口的颜色黝黑深红,摸上去软趴趴的,自己也不敢和父母说。

应为疼,没人的时候我只能自己抚摸,摸了久了,伤口开始发烫,我就随手拿了我的一块护身观音来摩擦伤口,玉有点凉,我稍感舒服,也许菩萨在保佑我。时间一长,也许伤口又给我弄破了,开始有脓水出来。我拿了一把水果刀,捅进伤口,挤干了脓水,用刀割开受伤的皮肤,一点一点,一整块皮肤切下来。刮干脓水,擦了点红药水。
事情做完,玉观音由通透的翠绿变成了晦暗的墨绿,而切下的皮也瞬间由黝黑亮红的颜色顿时枯萎变成毫无光彩的褐色。当然后面腿就好了,伤口地方一直有个形状奇怪的疤痕,几十年了,越来越深。


LS,戴的。我妈信这个,从小各种护身符都有,各处大师开过光。
那段时间伤口是越来越大的,剪的时候确实还挺疼,不过有种爽快感,我后来查了点资料,这种皮应该就是算寄生灵物之类。幸好小,大了再撕就难了。
你有啥意见,哈哈。精气么男人的根本哇,你阳气旺,总能百邪不侵的
今天心情好,再来一段,但是怕你们受不了。。。

我的百宝箱里面有个宝物,那是什么-------------------我奶奶的头发。
我奶奶小时候和我最为要好,对我疼爱有加,我现在印象最深的片段就是,夏天的纳凉,奶奶干瘪的小腿皮耷拉下来,我就玩那个干瘪的小腿肚子皮肤,甩来甩去,刚刚得知自己会死,任何人都会死,任何人都不可能长存的那个夏天。唯一的庇护就是奶奶温柔的歌声和松垮的小腿肚子皮肤。
我狂嚎: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奶奶说:不要紧,你不会死的,放心好了。

而那之后的那个冬天,我看着奶奶眼神中逐渐暗淡的神采,我知道了,一切都是骗人的。在卧床的那个月,我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帮奶奶梳头,每天将梳子上的头发收集起来,用我最心爱的玻璃瓶装起来。而这一无意识的举动,却让我受益匪浅,至爱至亲的残发,是一种很珍贵的物品,我很多次都用到了它。曾几何时,我就直接拿着装有奶奶头发的香囊当做护身符游走在凶险人世,我感觉永远有一股力量在鼓舞着我,在保护着我。
小时候我个子矮小,瘦弱,却没人来欺负我,有时候可能是我学习好,也有可能是我的怪异,让人觉得不舒服。这些事情都是从我小学的一个同学开始的。

小学也有一个个子矮小的男生啊炎,应为我们2个都比较矮小,所以有点心心相惜的感觉,经常在一起玩耍,他也没有认为我怪异,待我相当好。他也许是得了某些病,有点小儿麻痹的后遗症,所以长不高,面目确实相当清秀的,眼睛大大的,眉毛也挺粗。如果能够正常发育到现在,也应该是个浓眉大眼的英俊青年了。可惜。。。
啊炎父是渔民,家境也比较一般 ,逢年过节,他爹总会拎着新鲜的青鱼来送老师,如果老师在上课,他就会蹲在教室门口的墙角跟抽烟,烟雾缭绕,一张愁苦的脸。中年男子,老婆见他穷困也离婚了,只留下一个有点后遗症的儿子啊炎,男人的唯一指望就是儿子了。
老师也知道其家境穷困,大部分时间也坚决不肯收,但是一个坚持木讷的男人的坚持总让人动容,有的时候勉为其难的收了几次,老师也给啊炎买了几次衣服作为还礼。
一年级出去玩,全班同学拍了个合影,每个孩子都有一张,我拿回家里,正巧遇到那位有大灵通的亲戚,亲戚就问我:你最好的朋友是谁啊?是不是这个站你旁边的大眼睛男孩子啊。
我答:是啊,这个是我最好的朋友啊炎。
亲戚:你什么时候带他回来,给我看看。他脸色好像不大好。
我:晓得了,马上放暑假了,暑假就带来。

放暑假了,家里都还没有电话,找小朋友玩都还只能上门去找,一天找上门,家里没人,隔壁邻居说孩子被妈妈接去玩了。住段时间才能回来。
我也没当回事,自己跑到池塘边,用塑料袋捞河里初初长成的大蝌蚪,也许残忍也是我的本性,我拿蝌蚪试过无数次的死法,砸死,烤死,泥巴塞嘴里撑死,切片凌迟,最后杀的太累了,将蝌蚪全部放塑料袋里,将水全部漏掉,看着蝌蚪在塑料袋中蹦跶,我无情的开怀大笑。。。

一周后,再去找啊炎,一问。回答:啊炎淹死了。
啊炎死状凄惨,妈妈知道情况之后,啊炎出殡那天死死将我锁在屋里。如今再看那张当年的合影,啊炎的面目有点模糊,同时也有当时其漆黑的印堂和他的浓眉连成一线。
江南的水乡,池塘多,雨水多,泥泞小路,一步一滑,无聊的人们将眼光投入泥里,时光就幻化成烟。
我有几个经典案例,多处都是靠这几个案子当头牌的。正准备适时推出。有个叫长命灯油的故事。
开始我的长命灯油吧。

上文说到,奶奶去世时候我还小,尚不算非常明智,体质也偏弱,经常生病,家里母亲信仰万物,说她懂其实也不是很懂,最多算个多神论者吧。但是这个亲戚就是我母亲那里的,我妈经常要做法事,自然会叫这个亲戚过来了。我亲戚也经常为我做点法事,为我祛除灾祸,才让我不懂事时候几次重病没有夭折。

但是真正让我入这个法门的确实我的太婆,就是我爷爷的妈妈。我很多习惯都是她给我养成的。我太婆家族据说是个赤脚医生,那时候的赤脚医生大多代有巫医性质,也许天妒英才,也是早死,生有1子一女,我太婆是老大,本来很多相关的家族医术典籍都要传给儿子的,可惜儿子比老爸死的更早,书都留给了我太婆。从小到大,家里都给立好了规矩,阁楼上的是太婆家过来的医书,谁也不准去动。

我一个体弱的孩子,注定了家里不放心我在农村撒丫子乱跑,亲人大部分都规定我不准出门,闲极无聊之际,我就只有开始翻阅家里的书籍。很难想象一个2、3年级的孩子,我已经把家里所有的柜子上的老书全部看了几遍。《儒林外史》,《老残游记》,《菜根谭》,四大名著等。
家穷,能有那么多书已经够多了,但是无聊的让人发疯,我就动起了阁楼上的书的主意。

我家的老房子是明清建筑,有几开几进,虽然经过文革的破坏,但是基本构造还是没有变化。主厅左右分别是太婆的房间和爷爷奶奶的房间。寂静的夏日午后,家里没人,太婆90岁了还是地区的灵媒一般,某家某户有点问题了都请她去,奶奶本来是照看我的,但是正在后院喂猪,外面收回来的泔水桶加上一些饲料搅拌给几头大肥猪吃,补贴下家用。猪这种动物有了吃,就会发出震天响的声音,掩盖了一切不安的迹象。
我就在这个时候爬上了阁楼,拿到了书,书都用新的挂历纸包扎过放在防水的塑料袋里,整齐的堆在阁楼的一角,约莫看着有10多本。
我有点做贼心虚,赶紧抽了2本,赶忙逃了下来。2本书,一本是《周易》,另外一本封皮已经少了几张,跃入眼帘的三个字一个都不认识。第一个字上雨,下左嘹,右下虎,第二个字上雨,下胆,第三字,上雨,左下月,右下肉。
我通过很长时间的学习,然后和同辈高人切磋,到后来才知道,这本书是《鲁班全集》,但是有些符咒禁忌和现代的版本有点不一样,看年月应该是有点年代的货色了。看着挺像古典秘籍之类的东西,还是收着吧。
这年的冬天,奶奶去世了,农村的规矩要守灵的,我们这代男孩子都留下来给奶奶守灵,我岁数最小,上面还有4个堂兄,兄弟4个最大的已经20岁的样子,其余的也都15、16了,他们4个打着牌,准备度过寒冷的冬夜和凄凉的氛围。
奶奶的身体就停放在大厅里,一张农村用的偆凳上铺了一条草席,寿衣早已上身,就算稍有粉黛也掩饰不了奶奶临终前的瘦削和憔悴。偆凳的一角,放着一只青边瓷碗,就是普通的农村饭碗,里面放着家里的菜油,一条灯芯弯弯扭扭的挑出碗边。我们的任务就是晚上不能让灯灭,不能让油烧完。

哥哥们在一边打牌,我却蹲坐在奶奶旁边,手里拿着书早已经看不下去了,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面目之上,我能感到肌肤的渐渐冷却,水分的渐渐挥发,血的一丝丝凝结,气息却再也不能从奶奶身上再透出了。
老宅钻风,虽然开了2个日光灯,但是不知电压原因还是气氛使然,都格外低沉,几次油灯被风扑扇到快要灭了。兄弟几个打牌正酣畅,无暇顾及,只是说:汤团,你把门关关,别弄灭了。

但是我知道:这阵风,奶奶回来了。
气息浮动在我的脸庞,我知道,有人在最后抚摸我,最后的关注深爱的几个后代。
顿然,一股倦意袭来,眼睛再也睁不开,我苦苦支持,指甲在手背上抓出几条鲜红的血印,但是再次睁眼天已然亮了。

今天出殡,出殡前,长命油灯需要砸碎,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我。
从《鲁班全书》里面我看到,长命灯油乃隔开阴阳的接引,数日的不尽燃烧仿佛人的一生,剩下的油可以接引逝者无尽的尘埃。我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我将剩余的灯油,从头顶淋下,灯油发出吱吱声,仿佛从我的头皮钻了进去。
顿时我头顶的三味真火猛地一冲天,顿时人就精神起来。
火吹灭了,只有油了
哎,害我一个月头发都有油耗子味道。
一个新段子

有个网上认识的朋友,那是很早的年代,没有有过网友=》炮友的熟悉的规律。人还单纯着,人还懵懂着。

一个四川妹子,面容姣好,个子不高,多有点文青范,言语交流之际,多年保持不远不急的关系。平日最多视屏聊聊天,最多个把暧昧笑话,也就是极限了。
一日,该妹突然给我电话,身份证丢了,皮夹子丢了,在这个城市,来投奔我。一喜一冲动之间就去长途汽车站接她。
一间之下果然眉清目秀,举止大方,臀翘肤白,让人一看胃口大开。
吃完饭以后到家里小坐。我一个单身男人,男女大防之事格外看重,一看时间不早已然7点半,就说,我给你定了一个宾馆,我送你去宾馆吧。

小姑娘诡异一笑:行,等我上个厕所。
我傻呵呵的在门口整理下鞋子,准备出门,突然发现,姑娘的这双鞋子有点问题。鞋子是有点跟,大小估摸也就32、33码大小。刚才在房间里面攀谈之际,我也观察过,脚没有那么小吧?

碰到妖异之事,我一般会多留一个心眼。我在她2只鞋子里面放了2个冰箱里面冻住的冰香樟树籽。同时也迅速拿出了我防身的一把小匕首,精钢制作。不管是人还是妖,碰上了都没有好结果。

女孩出来了,竟然毫无察觉的伸入了她的2个皮鞋。正常人大脚进小鞋总是很难,而她却如此正常,有问题。冰香樟树籽是一种特别好的驱邪物件,当冰融化之后,香樟的味道会让妖物避之不及,方寸大乱。和人类一样,在你的鞋子里面放2只冻住的臭虫,等融化之后,你也要奔溃了,特别还是被你踩烂的。

一路平安到了宾馆,竟然无事,送进宾馆之后,我立马就走。我紧张的心神稍稍放下,回家看到QQ上留言:你竟敢恶作剧,不过你是好人,放过你了。

至今已经2年,我和她再也没有联系过。那套房子,我也立马和房东说好不租了,换了一个地方。
谢谢鼓励,争取将我的段子都讲完。
你在喧嚣的大海舞蹈,海浪像烈火燃烧,涅槃,涅槃了你的翅膀,我泪如泉涌,插翅难逃。
水边的孩子,一辈子于水结缘,至今工作也于水相关,可笑的是我竟然还不会游泳,不是没有时间和机会,只是水深深的那种淡然,吞没一切的无尽哀愁。让我望而却步,难以驻足。

农村的水塘都用来养鱼,当时候开始实行分层养鱼,草鱼青鱼鲢鱼分层养殖,开头几年,农民不得其法,效益并不好,就有那么一年,很多养殖户要抽干水塘,开始换其他鱼苗养殖。
孩子们的快乐是那么简单,虽说家里看的紧,但是抽水塘意味着很多小鱼和水底的活物可以捕捞,家里放我和一个哥哥一同来到鱼塘,等水抽干就可以冲下去抓鱼啦。
水一分分的抽走,孩子的心理一分分的雀跃。我惨白的脸上也不禁有了点兴奋的潮红,手心竟然有了点湿热,左脚的小脚趾还有点不经意的抽动。水渐渐少下去。近岸的地方也开始有几条鱼翻腾。我舔了舔嘴唇,开始挽起裤管,脱鞋子,准备抢在其他孩子前头,先抢几条大鱼。
稍远处有个白花花的灰糊糊的物件渐渐露出水面。那么大,一定是个大家伙。。。
突然,有人说:是个人,大家快看,是个人啊,一定是陆觉,快去叫他家里人来。

这是一个很惨烈的画面,水底是个人,一般淹死的人通常都会浮出水面,但是这个人却死死的贴着水底,屁股朝上撅起,刚才看到的白乎乎的东西就是那个屁股,屁股上有的肉已经被杂食性的草鱼咬掉一部分,血也早已流干,白乎乎的让我有种鸡肉的感觉。死者的左手似乎已经被折断,诡谲的角度从自己的头发中伸了出来,让我想起当时一首很流行的歌曲---《穿过你的头发的我的手》,右手死命的拽着自己的裤子以至于裤子拉掉,屁股朝上。大人们都说是被水草绊住了,但是我知道,陆觉是被自己的左手死死揪在水里的,不是他不想挣脱,他只有右手是他的,他抓住了他能抓住的任何东西,可惜那就是他的裤子。

大人们将孩子都赶回去,我哥哥也悻悻的准备回去,我却丝毫不愿离开。死尸打捞上来,他妈伏在她身上嚎啕大哭,听者无不动容凄凉,陆觉那空洞无助的眼珠散淡无光,瞳孔早已放大。
陆觉是个天生的傻子,突然他死前突然有次很正常的冒了一句话给我:爹妈不容我,我快死了。如今,他真的死了。

刚才爆了保险丝,家里漆黑一片,特别正写着一个挺精彩的故事,把我自己吓着了。

顺着写个夜里的故事。也是小时候,那时候还没有上学,有个远房舅舅一家人过来到家里玩,去看元宵节的灯会,其实那个灯会地址也不远,正常人走路个20分钟就到了。
2家人,大大小小一共6个人,那个远房的舅舅当时也不过15、16岁,4个大人有说有笑,就让远方的舅舅看着我,可就这样,我们走散了。

当时我是6岁,舅舅15、16岁,家其实也不远,走路20分钟,大路上走2个路口转个弯,在直走6、7分钟,再转个弯就到家。
就那一夜,真是鬼打墙,我数好2个路口,左右看好就是这个路口,坚信的路途,竟然就迷路了。
”啊“,舅舅跌进了一个农田的化粪池,盖子已经年久失修,朽木已经烂了,一不留神就下去了。2个人异常慌张,我力气小根本拉不出舅舅,舅舅也许吃了几口大便,气息不顺,等缓过神来,大叫:救命,救命。叫了几分钟竟然没有一个人路过,我们异常紧张。

我多疑神疑鬼,地方荒野,还是有些黄鼠狼獐子野狗等小型猛兽,从小鬼怪神话又听得多,急中生智,我说:舅舅,我往里面丢东西下来,你垫着上来。

我推下去乱石,砖头,碎木,杂草,舅舅在里面奋勇划开层层大粪,幸好当时人们以素食为主,粪便纤维性比较强,泡过以后较软,扑腾着,竟然也让舅舅爬了上来。当我们2个屁滚尿流的爬回家里之时,大人们都着急万分,差点报警。

到家之后,舅舅偷偷和我说,绝对是有东西绊倒我的,我摔倒的时候抓了它一把,你看。
他从裤子口袋掏出被屎浸泡过的,一团有点棕黑斑驳的杂毛,神秘的朝我眨了眨眼。

就是这个吃屎舅舅,过了10年之后,竟然成为地区黑社会一霸,赌博,毒品出货,帮派活动,这是后话。

反正他回来一直有皮肤病的,疹子之类的东西一直有的,估计就是当时候憋出来的
转帖个大学的习作。没敢写太诡异。

大学里面认识个师兄,师兄不是和我一个专业,但是和我一个社团,我们这个社团是演讲和口才的社
团,平时也就是每个礼拜组织下活动,每年有次大型的校际的辩论比赛,当时我加入这个社团也是为了锻
炼下自己的口才,同时认识多些朋友,当然认识些漂亮又有思想的女孩子当然也是我加入这个社团前期的
一个幻想。
师兄是我加入这个社团认识比较早的人,师兄是这个社团下面的组织部部长,平时也就管些活动的组
织的方面的事情,按说事情不忙,但是这个黄师兄还有个绝活,就是一个笔杆子很厉害,听说经常在一些
报刊杂志上面发表自己的文章,他的文章以思辨著称,结构紧密,论证合理,所以自然成为我们社团的主
心骨,如果有什么比赛前期的准备工作,那些言辞尖锐,风格泼辣的大篇幅讲述都是由我们黄师兄出马,
我加入社团的时候是大1,黄师兄大2,我们的社长老大对黄师兄很重视,估计要把他培养成为自己的接班
人。我巧的也是,刚进入这个社团就被分到组织部,受黄师兄的直接领导。
师兄是个很稀松平常的外貌,或者说有点偏丑,有着理科生普遍的深度近视眼镜,头发一直是很随意
的散乱,人偏胖,脸更加胖,2块脸颊上面的肉常常会随着他的笑声而颤抖,而且他的衣着很不注意,经常
是穿件黑色的夹克,里面穿着暗绿和暗灰色的厚质地衬衫,衬衫下摆全部被束到他那件很老式的宽裤筒牛
仔裤里面,而且他的黑夹克好像永远拉链不拉上,所以皮带完全展现给别人看到了,这个皮带倒还是很好
的质地,不似廉价的地摊货,只是好像那个皮带的搭扣好似年代久远了,上面的商标已经模糊了。这样的
外貌在理工科大学里面很普遍,女生对理工科男生的印象永远只是那个厚厚的眼镜和油腻腻的头发。黄师
兄这样很正常的外貌当然也是很普遍的和大部分理科生一样没有女朋友。
刚见师兄我觉得很怪的感觉,以我敏锐的观察,这样的外貌应该没有什么的特别的阿,再说这个师兄
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如的刻板和严肃,第一次见我们这些新人的时候,还有点害羞,肩膀会有点不自
然的抖动,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有天然的疾病,他的夹克有点偏大,遮住了他的2个手,只有点点指尖路出来
了,反正那个衬衫好像也是没有系,里面的那间衬衫也是露了出来,甚至比黑夹克还要长了。
我们新进的有4个人,2男2女,我,还有个活泼的小个子男生周毅,漂亮的英语系女生白卓君,高大很
有大姐风范的张小雨。
师兄估计看到了漂亮的白卓君,说话很是不自然,白卓君则是很自然的淡定,有着漂亮女生的自信和高
傲,眼光直视别人也是很是执著,没有一般女生的羞涩,说话也是很自信,语言组织也是很有逻辑,借助
那个好听的声音,对别人都有种隐隐的压迫感,漂亮的女生总是从小到大受到大家的保护,给与的机会也
是比别人多,自然会助长自己的信心,所以有些过分的女生就会有种傲气,走到哪里都会给人带来不安。
白卓君很会言辞,言语很是讨巧,加上悦目的脸庞,比较能够说服人,这样的人正是我们社团的招人
时候认为的栋梁之才,面试的时候,几个部门都是抢着要,黄师兄是社团的大红人,所以用了大力气从别
人那面抢过来了,听说还用了好几个本来要来组织部的很优秀的人才换来的,到了最后招不满人就随便拿
了几个人来顶替,我们其他的3个人估计就是挑剩的,随便给敷衍的塞了进来。刚开始自己没有感觉,后来
从别人口中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很是不痛快,原来我们也是挑剩下的阿。
刚开始,我还是很兴奋的,可以加入一个新的社交圈子当然给人新鲜感,听说自己跟的这个部长还是
前途很光明的下届社长接班人,当然踌躇满志,很有干一番事业的感觉。
我们部门本来还有4个人,我们经常看到的是所谓的朱副部长,这个人是个胖子,比黄部长还要大了一
大圈,肥头大耳,也就是开会的时候来来,平时干活从来见不到。还有个我们叫李姐的女孩,人很热心,
也很温柔,也就是部门的老人了,部长很多文件上面的打字之类的闲活都是交给他做的,有点像黄部长的
秘书。瘦削的是个叫于竹轩的人,这个人话不多,但是满实在的一个人,听说成绩很好,高等数学都是满
分的。还有个话很多的外号叫话筒的女孩,平时话叽叽喳喳,开会的时候一半时间都是她说的。这4个人都
是大2的,也算老部员了,我的直觉是李姐有点喜欢部长,部长有意 的在回避,但是实在部门里面没有什
么得心应手的人才,朱副和话筒都是不干事的人,也就是于竹轩和李姐听点话。现在看到新来的4个人,眼
中都是很期待很纯真的望着他,心中难掩饰的兴奋,让他口齿有点不清了,唾沫星子有点在飞,眼睛还有
点发红,兴奋的有点出汗,雾气有点遮盖了那2只很亮的眼睛。
第一次开会的时候,我一直在寻找什么地方不对劲,难道这个黄师兄就光光是一点邋遢么,一定有什
么地方不对的。我从他的领口看下,领口有点发黄,估计许久没有洗过了,或者这个洗得有点不干净,反
正这个印象给我很深,师兄给我的印象永远只有这套衣服,后来我们有大型活动的时候,师兄也穿过西装
,衣服时借的,很不合身,有点小,紧巴巴的贴在身上,有点像可笑的紧身衣。屁股后面西服的开衩,被
他的肉挤得 永远合不到一起了。那个开衩永远有继续扩大的嫌疑,我在后面看了都替他捏了把汗。
正当我们会开完了,准备走了的时候,我有点对没有什么发现感到不自然的时候,白卓君大方的伸手
过去,说:黄部长,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在你领导下我们一定能够学到很多东西,以后多关照。
黄部长毋的一惊,后又一喜,身体有点微微颤抖,后来又迅速的恢复镇定,又是很迟疑,右手伸了下没有
伸出来,而是奇怪的伸出了左手,迅速的握住了白卓君的手背,口中说:我是左撇子,不要见外了。
白卓君也是一惊,但是毕竟见过世面,很快镇定下来,面子上面还是一点看不出来,说:呵呵,没有
关系,左撇子老聪明的。然后就是一个优雅转身,也不理会其他人,自己朝门口走过去,我从她的嘴角看
到了,不易察觉的一撇,我心中有点一泠,这个女生也太假了,原来的一点脸孔上的好感,都随着风化去
了。
我盯着黄师兄的右手看,不易察觉的看到,师兄的右手缩在袖口中间,手上还包着布,我这时的认为
是可能手受了点伤,不大好意思给别人看到,所以藏起来了,这样就好了,我这时对自己的天真想法,一
直盯着别人有点不好意思,正当我回转神情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心中的一股寒气上来,有道寒光
照着我,我往上一看,黄师兄正盯着我,那双眼睛里面充满凶恶,他似乎被我看穿自己的丑事般不寻常的
恼怒的看着我。我心惊加内疚,我本来也不是讨人厌的家伙,这样似乎有偷窥的嫌疑,我自己立刻推上笑
脸:黄师兄,我也先走了,以后有事请叫我好了,我很空的。
我的面前躺着个美女,但是面容憔悴,神情倦怠,2条深刻的法令纹易发明显渐渐临近了嘴角,透露出和年龄不符合的老态,而我却正坐在她的床的对面。看着她的渐渐粗重的呼吸声,我小心的摩挲着右手虎口的老茧,注视着她细微的变化。

在我的脚下,有这么几样东西:
一盆加了很多盐和一点常州雀舌茶叶的清水,
10来只最大包装的牙膏,
一大包削尖的桃木树枝,
一大盘香樟树子,
一盘燃烧着的加过独特香料的檀香,
一瓶爱马仕LA MOUSSON香水,一种有着淡淡蔬菜香味的女士香水。
我最钟爱的钢精匕首当然也别在腰间。

这个姑娘是我朋友,她最近已经连续1个多月不停做噩梦,没有一天能够有超过1个小时的完整睡眠,多次求助权威医院无果,当她快要崩溃之际,她不得不求助这个曾经追求过她,却被她无情拒绝的尴尬朋友。

她刚睡下去10分钟,开始的几分钟她还是对房间有个男人,特别还是曾经不怀好意的男人有些不适应,但是当我点了特别用来镇定的檀香,同时给她保证如果我对她有一丝不轨企图,在卧室之外的她几个亲戚就可以进来把我痛揍一顿。
她的父母和几个叔伯兄弟,就在这个卧室之外,被我严厉的赶出了门外,他们唯一能够有帮助的地方就是等会事情完了给我清扫战场。

我开始布置,牙膏就是普通的牙膏,只是要选那种含氟量比较高的那种,沿着她床的一圈,我用牙膏厚厚的围了一圈,。8大天门用桃木树枝立了7个门,留了一个门,这个门就是生门,那个水盆也放在女孩的脚的下方,我就正坐在生门门口,坐等事情的发展。

这应该是一只肉雀,一种吞噬人类精神和梦境的妖物。通常这种妖物的危害性还不是很大,但是一旦人确实遇到一些烦心事和解决不了的困境,它就很有可能兴风作浪,乘势成长。而这个姑娘应该是遇到一个厉害的妖物,自身又骄傲好强,精神的味道闻上去香甜美味,是滋养这类妖物的最好补品。

女孩面目开始狰狞和痛苦,嘴角还开始流出口水,浸湿了枕巾,手脚也开始慢慢抽动,看来梦已经开始了。女孩眼皮不停跳动,喉咙口开始有轻微的吼声。我拿起拿瓶香水朝女孩的脚底心喷去,从下往上,香水浓烈,散发出好闻的蔬菜味道。这种味道是我实验了好多次才发现的完美味道,肉雀至爱,没有之一。

肉雀出来了,样子挺奇怪,无毛,圆乎乎,胖乎乎。有点像个肉球,某些部位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异样的光芒。让我想起小学数学老师那个锃亮的秃头。
虫子蠕动的挺快,它从女孩的鼻孔爬出来,朝着脚底的方向过来,香水味最浓厚的地方就是脚底板。虫子贪婪的发出吱吱声,越来越快。

一把香樟树籽在手,我猛然朝虫子撒了过去,虫子仿佛被烫到一般跳了起来,受到了惊吓,慌忙之中想往床下跑,我赶忙抽出匕首朝虫子劈去,正巧切到了它后半部分,掉下的那部分落在了水盆里,发出烤肉的吱吱声。剩下的大半部分跑的飞快,往前碰到了牙膏,更似踩到了地雷,沿着牙膏的线寻找一条生路。

我哈哈大笑,这不是来找死了嘛,那么多桃木钉呢,一个个玩死你,见过牙签插肉球么,这个肉球被我插了10来个,最后还是捏起来往脸盆一放,还是吱吱吱吱,不管虫子怎么蠕动,在这盆盐水里面,怎么都跑不了啊。

完事,女孩醒了,擦了擦冷汗,看了看周围的一篇狼藉,对我说了句:我终于看清我做了什么梦了,最后我的牙掉了。

女孩从此睡觉就正常了,可是她和她最亲近的外婆当天去世了。

终日惶惶不可终日,苦中作乐,聊以自慰
是没有完,后篇是和一个和尚老师的交锋
看你的情况除却自身的身体素质之外,外因是可以了解一点的。几点你先改善一下:

1,床一定要南北放,你头朝南或者朝北都可以,因为地球磁场是南北向的,你睡觉时,动脉,静脉,磁场都一致的话,你睡觉容易安稳。你如果东西方向睡,中学我们物理学过,你切割磁力线会有感应电产生。你如果体质偏敏感点,很容易多梦的。
2,不可以对门,不可以对镜子,不可以头顶有横梁压迫。
3,这张床躺上去能够看到房间的窗户和门,最简单的来说,就是房间最安全的角落。
4,房间别放任何动植物的照片之类,特别带眼睛的东西。古理来说,任何带眼的东西时间长了都会有点灵气,毕竟和人类不是一样的东西,房间里面放了压制你的成长空间。

这几天终于放晴了,我阴郁的心情也稍稍缓解。看到雨天就想起宿舍的雨哥。

雨哥长得像穷人版周杰伦,一副死样怪气,不愿搭理人的样子,看到他,你一天的好心情都会被他带坏。他平时沉默寡语,基本没有废话。每天7点出门,半夜12点回来,大学四年没看过他洗脚,我只能默默的用冲击钻在我的床头打了一个孔,用吸管连接外部以求新鲜空气,平日那个孔我就用我最爱的陈慧琳的贴纸盖住,每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外面阳光照进来,陈慧琳的咪咪都会闪现不一样的神采。

雨哥从来没有废话,班级除了我能够找到他,其他人基本忽视了他的存在。我平时也一心扎在我的兴趣和稀奇古怪的事情上,对他也不是非常热情,但是大学毕业以后,我一日不小心点到他的人人页面,发现在特别好友一栏上,只写了我的名字,我顿时泪流满面。这么一个特别的人,大二就去当了学生兵,据说枪法奇准,被国家选用了特别用处,当了国安等等。

故事是在大一,我和宿舍其他2个人已经睡着了,雨哥没有回来,半夜2点,宿舍电话响起来了,响了5、6分钟,那2个活宝不愿起来接电话,只有我爬了起来,一接电话是医院的电话,说雨哥在胃出血住院,要个人来陪他。
傻逼雨哥失恋,喝了几瓶酒,半夜在马路闲逛,倒在一个垃圾箱旁边,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医院查了皮夹子,找到校园卡,一路追到宿舍。我骂骂咧咧的穿好衣服,很不情愿的来到了这个走路10多分钟的医院。
到了医院一看,我终于明白医生为什么要我来了。雨哥吐得到处都是,眉毛,头发,衣服,裤子,床,地板,整个抢救室都是恶心的酸臭味。清洁工人还没有上班,医生老早跑掉了,雨哥像个死狗一样躺在脏兮兮的抢救床上,小声的呻吟,一只手还打着生理盐水,我可以想象给他抢救的这帮医生忍着多大的恶心啊!

雨哥看到我来了,憨厚的一笑,嘴巴里面全是昨夜吃的没吐干净的渣滓,一股酒臭味迎面扑来。“你帮帮我,我要拉屎,呵呵”
我无可奈何的上去,丢句话过去:吐那么多,还能拉,你肚子真他妈的大。
尽量扶住他最干净的咯吱窝,另外一只手拿着盐水瓶,找厕所去吧。

整个医院抢救部似乎人也没有,为了省电全部开的昏黄的破灯泡,门都是虚掩一半的,有点冷风还是钻来钻去,吹得人有点发冷。雨哥,蹒跚着步伐,牛仔裤基本已经快掉到裆部了,露出蓝色的机器猫内裤,他一只没挂盐水的手死命拽着牛仔裤,嘴里嘟嘟囔囔的:你不来,我就要拉在裤子里了。

走到厕所门口,我一看门口赫然写着:女厕所。隔壁也不是男厕所,看着漫长的走廊,我们2个都有点犯怵,我就说:你走不动的,反正没人,就女厕所将就下吧。

我往里面张望了几下,几间蹲位房间都没有人,本来就是夜深人静的半夜3点,就算医生护士都躲在角落里面打盹,肯定没人会来抢救部的厕所的。

我扶他进去,将盐水瓶挂在蹲位上方的钩子上,给他说:你这里慢慢拉,我到门口帮你守着,别让女的进来了。
雨哥:你别走远啊,我有点怕的,我腿里没力,万一掉茅坑里,你要来拉我。
我厌恶的扇了扇鼻子:行了,你慢慢拉,别用力,别把肠子拉出来。这里真臭,我门口等你。

我在厕所的门口站着,无聊的看起宣传画,宣传画讲的是计划生育,讲这个医院的无痛人流,刮宫多么先进,几个面目可憎的妇科医生露出猛兽的牙齿微笑着。我无聊之极,只想在这几个妇科医生中找到一个鼻孔最小的。
突然,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起,拖拖拉拉,雨哥竟然从厕所里面跑了出来,一手拿着他的盐水瓶,一手提拉着裤子,神色恐怖慌张,身手矫健,完全不像一个刚刚被抢救过的病人。
我骂道:你丫的,干嘛,活了?
雨哥语无伦次:血,血。。。麻痹,快走。

我跟在他后面也往急救室跑。一口气跑到抢救房,一个医生过来查房,看了一眼跑的飞快的雨哥,自言自语道:年轻人身体真好,那么快就能跑了。
雨哥定了定神,说:我刚才正拉着爽,看到前面一个坑位有血水飘过来,好多血啊,太恐怖了,你丫的不是在门口看着么,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我说:你,放屁,我门口看着呢,没人进来,肯定是哪个女人月经来了,没讲文明冲掉血水,留在你的前面的一个坑位,你带旋转的屎搅起了漩涡,把前面坑位的人家月经血带过来了。

雨哥:不可能啊,量很大啊,整个沟全是血啊,太晦气了,太晦气了。我们出院吧,走了走了。慢着,慢着,嘿嘿嘿。。。
我:怎么了。。。你,难道你。。。
雨哥: 我刚才没擦屁股。。。你帮我遮一下。。。


我咨询几个人,他们都说叫我讲短篇的,短篇的紧凑,不拖沓。我可以每天保持一炷香的时间写个段子
看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了。

最近的人物传记,你可以看看邵逸夫传记
人物心得,可以看看曹可凡的悲欢自酬
讲文革的,看看夹边沟记事,好像是这么书名,
小说,看威尔斯陶尔的《一切破碎,一切成灰》
几个作者,王小波,王朔,刀而登都比较喜欢。

反正好书多的是,慢慢看吧
反正文学界时常觉得写小说的都不是正事,只有做学问的才是正事。
谢谢啊,其实我是苦中作乐,悲催的生活中寻找那么一抹亮色
快换掉
他们说,真正掌握了需要缺一门,目前学到现在还没有看到迹象,只不过,我有半边眉毛已经白了,需要定时染色
吃饭时间,忙了一个上午,又累又饿
为什么我的更新篇章,要说什么被审查之类的。。。
初秋的深夜11点,我站在高速公路路口,随身一个包裹,里面有工作的一切物件,我在出差,但是我现在要回家,原因有2个。
第一个就是女朋友在和我发脾气,出差2个礼拜了,需要我明天一早给她送上爱心早餐。
第二个 原因就是客户给我安排的酒店,我看出不是很干净,睡过一晚之后,我的手臂上出现了一点点被灼伤、撕咬过的痕迹。这里的能力力场虽然不是很强大,对我产生不了真正的致命伤害,但是接触多了,对我总是有点影响。你看我,黑眼圈早已深可见底,连日的奔波,加上昨日的不深度的睡眠,让我疲倦不堪。我急需回到那个我的小屋,我的势力范围。给我心灵的慰藉。

这是一条老旧的高速公路,多年的地方政绩要求,这个偏远的北方小城竟然也通了火车,造了大桥。本来这条高速公路是这个城市通往省会的经济命脉,如今早已今非昔比。

我站在上高速公路的道口,紧紧盯着看过往车辆的车牌,可惜,往我家乡的车牌不是很多,偶尔拦下一个家乡的车牌的车子,我朝他挥舞手臂,车主警惕的摇下一丝车窗,上下打量着我这个陌生人。我用家乡话给他讲:师傅,我有急事要回家,是否可以搭我一程,我可以贴点油钱。
车主瞄着我那沉鼓鼓的双肩大包,我那近似病态的惨白脸庞,黑色眼圈。格外害怕,赶忙丢下一句话:不去,不去,我方向不对的,赶忙摇上车窗,一溜烟的像躲鬼一样朝前开去。

终于遇到一辆家乡拍照卡车,趁排队之际,我赶忙凑上去,递给了一包烟,好说歹说,司机才让我挤近了他的副驾驶位置。位置下有棉袄,有吃剩的盒饭,烟雾缭绕的室内空气,晃荡晃荡的保佑一路平安的廉价平安符。

空旷的2车道,用水泥和柏油反复休整过多次的道路,开快了会有颠簸,所以车子都不会开的很快,虽然限速100,通过这个路段的车子,最多只有80.

司机姓不多,姓车,根据我的知识,我套近乎的和他说,车姓祖宗乃西汉名臣车千秋,辅佐过几代君王,老年时候皇帝恩准可以皇宫内车辆行走,给与了无上光荣。做官期间富国强兵,为国家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车师傅很开心,看模样黑黑壮壮,宽肩膀,塌鼻梁,说话一激动会有些小结巴。一听有人懂他的姓的来源顿时来了精神。他絮絮叨叨的大的说到民生凋敝,影帝无能,小的说到媳妇炒的番茄炒蛋难吃。啥都讲。我随口问了句:你们跑长途的,不都是有2个人轮换开的么?
车师傅也随口说:我那个兄弟,上次和我一起开车,他在开,我在打盹,丫的停路边,他去尿尿,回来就一直说冷,回去就尿血,住医院呢,医生说什么开长途一直不休息,太劳累了,又不喝水,肾里面长了一窝石子。说什么很严重的肾结石,要开刀。这趟活又赶,我搭档都没找到,只能我自己挺一回,不和你吹,我年轻时候连续开车30个小时都有,身体好,现在上了点岁数,一个人还真有点困,正好你来了,可以和我吹吹牛,提提精神。
我职业性的反应:是嘛,你兄弟身体怎么样啊,怎么说倒就倒了?他以前有啥征兆没有?
车师傅:有屁事,身体好的很啊,从来没病没灾的,才29岁,一顿饭吃6碗,和人打架一个打4个,学过武功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病了,医生还说他情况很特别,石子长那么多,长那么大,前面还一点征兆都没有的很少见。你说晦气不晦气,他回来就说,是那场尿尿出来的问题。说见鬼了。
我:是嘛,那么稀奇,在那里尿的?
车师傅:巧也是巧,这段高速都没有服务区,这几十公里就前面有棵大树,我们来来回回,经常就到那里方便,还顺便给树施施肥!

我:是嘛,那么巧?我倒要看看这个地方,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师傅,到那里停下,我正好方便下。
车师傅:行,我也方便下,我倒要看看什么鬼害我兄弟的。

正说着,前方几百米处依稀出现一颗硕大的树来,为了绕过这颗巨树,高速公路都稍稍偏移了一丝方向。

我们将车停在紧急停车带,车灯要照样开着,双跳灯也开着。就跳下了车,我大包没有带,只有那把我随身携带的精钢匕首。
树,是真大,是槐树。鬼靠木,槐树能长那么大,本来也是很稀罕的。又是半夜,寂静无声的高速公路。双跳灯的一闪一闪,印照出槐树巨大的阴影,洒落无尽的天际。在车灯的灯光照射下,槐树竟然也似乎散发出淡淡的磷光,

我们从早已有些损坏的护栏缺口处翻身到高速公路边,来到了槐树的脚跟下。车师傅就准备掏出玩意准备放肆。
我说:那么大的槐树还是第一次看见,我来刻个到此一游,师傅你先慢点尿,别撒了我一脚。
车师傅哈哈大笑:行行行,你刻高点,你个子矮,别刻得太低,太低都是我们曾经尿过的地方。
我一窘,掏出匕首就往树上扎去,龙凤飞舞,全然都是符咒的模样,哪来我的姓名。奇异的事情出现了,树皮割开以后,竟然没有任何抵抗,也没有常见的妖物流出的血状液体。竟然似乎被我匕首割开了一孔空心的树干。我大叫一声:不好,快走。

车师傅没空见我割树玩,也好不避讳的在树的一旁尿尿,被我一惊吓,哆嗦了一下,有一片裤子被尿湿了。马上骂人:你叫鬼啊,吓死我了。

我赶忙回身,拉着车师傅就跑。回身一看,转眼之间,从树孔中密密麻麻爬出黑乎乎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是蚂蚁,不是蚂蚁,比蚂蚁尺寸更小。体型更加圆润,它们竟然还会飞!!!

我们2个见了头皮发麻,赶忙就跑。那么多虫子,没带任何有杀伤性的武器,我屁也干不了。车师傅呜呜呀呀鬼哭狼嚎的跑的飞快,2个人上了车子,立马开车就跑。有几个虫子已经沾上了我们的衣服和车门,摇上车窗,还是有几个跑了进来,用手指捻根本捻不死。
车师傅大叫:这是什么鬼东西,哪来那么多捻不死的跳蚤。
我一边搭话道:这是成妖变异的槐蚜,已经是妖物了,捻不死的,等我拿武器。
我赶忙从包里抖抖索索的拿出几张锡箔纸,用锡箔纸去碾死小虫,小虫这才伏法,一捏一包水,轻轻的啪一声,溅出黄黄的汁水。
车师傅一见有效,马上抢了几张锡箔纸头,在身上胡乱的拍,几个半死的虫子掉在地板上也让我们一脚踩死。

事情告一段落,车师傅闻闻身上被怕死的虫子,说:怎么有股尿骚味?
我:这些虫子都是吸你们尿液成精的啦,你兄弟的肾就是钻了那么几个东西,回去叫他不用怕的,这种小虫子也不致死的。喝点咖啡下去,这种东西最怕的就是咖啡味道。以后你们尿尿记得到厕所去尿。

经过了那么一个插曲,我们一路开的飞快,早上6点我准时赶到了家里,下车时候,车师傅不肯收我的车钱,我很无奈,只能给他车子上挂了一个平安符,祝他好人一路平安。

当我把买好的早餐送到女朋友的家里之时,换来的是一个巴掌,一只槐蚜掉在了她的咖啡里,特别是咖啡快喝没时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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