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游谁似古人情?春梦秋云未可凭。沟壑不援徒泛爱,寒暄有问但虚名。陈雷义重逾胶漆,管鲍贫交托死生。此道个人弃如上,岁寒惟有竹松盟。
看官们看了许久,认为王茂元魅力超群,身上散发着无与伦比屌丝气质,所以身边总是围绕着无数的各具性格特点的朋友和搭档。但是现在我回想起来,最让我无语的一个人物即将出场,我一直不愿推出他,应为他实在太有个性,实在太有意思,实在太搞笑,我怕他一出来,我整贴,端庄严肃的文字风格被他一捣乱,再也严肃不了。但是今天过节,让他出场,大家欢乐一下吧。
这位大哥隐去姓名,名字和著名的古今胸罩类似,所以一个男人从小到大都被叫做胸罩,而且高中毕业于上海著名的市八中学。大学进来不知怎么谣言,上海市八是女中,市八女中,怎么听怎么顺耳,所以我们大家不知怎么都认为他毕业于女中。另外这个人太二,太13,太搞笑,所以人人戏称他戆儒,时间一长人家尊称其为刚哥。从此刚哥大名响彻学院,成为一个热门人物。
刚哥如此憨傻,自然人人都不得不招惹一下他,所以他经常被排挤取笑,一被取笑打击,他会立马摆出一副奄奄一息,半死不活,可怜兮兮,在耍脾气的憨傻样子,他的脸很大,一耷拉下来,几乎能够摊2个鸡蛋饼,可是这个pose摆了不会超过10分钟,他又嬉皮摆列的缠着人家贱兮兮的聊天讲笑话,屁股还扭来扭去,实在是贱兮兮的代表。怪不得人人都会去欺负他一下,招惹他一下。
我们班级的男生的宿舍4人一间,一共16个人,所以就4间,连在一起。全班男生几乎都喜欢欺负他,唯一例外的是我们宿舍。我们宿舍的雨哥天天网吧打游戏,见不到他,就算见到了,他也很冷酷,不会讲话。小伟是农村来的孩子,很朴实,天天忙着学习打工,也不会去欺负同学。蒋大炮是个宅男,每天看黄片,每天打游戏都来不及,也没空招惹刚哥。我自然是宅心仁厚的主人公,高大全的杰出代表,亲切自然的处世哲学让人也如沐春风。所以刚哥一直认为我们宿舍的人都是好人,每当他受到委屈之后,他就会跑到我们宿舍里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和临时的庇护所。
刚哥身上小毛病其实很多,首先第一点他讲梦话,他们宿舍有个神经衰弱的处女座男人,每天晚上不能有一点声音,不然他就失眠,所以他特别痛恨刚哥,是欺负刚哥的主力军,这日看来是这位哥们到了他的爆点,他一把上去把刚哥从铺子上一把揪下来,狠狠的把刚哥踹上了阳台,然后把门窗都锁死,不让刚哥进来。这个时间估计已经是凌晨一点,我的宿舍隔了2个宿舍,从窗外还是能够听到那里动静,我们这些事情见了好多次,自然不把这事情放在心上,通常刚哥会在阳台上苦苦哀求,跪地求饶,唱对不起的道歉歌,有几次同学就让他进宿舍,有的时候,刚哥就睡在阳台上。
这次,刚哥也是苦苦哀求,唱哀怨的求饶歌曲,过了一会没动静了,我们以为他室友又把他放进去了,而且我们睡意很浓,根本没有当回事,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先来讲下宿舍情况,我们宿舍时新宿舍,一个宿舍4个人,下面4张书桌,书桌上面是4张床,我和雨哥的床靠近阳台的门窗。门窗都是透明玻璃的,窗户很小,只有大概2块横放的12寸笔记本屏幕大小。我们宿舍的几个哥们有时候不洗脚,我为了保障自己不被臭死,我晚上的窗户一直不关,就是靠近我床头的那扇窗户一直是开着的,通过这个窗户我可以获得新鲜的空气,我可以吸取日月之精华,我可以通过他朝对面女生宿舍楼呐喊。
我正熟睡中,但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奇怪感觉,我感觉不对,我潜意识之中在想,我一定是在做梦,这几天读书练功太用功了,太疲劳了,不要胡思乱想,没事的,睡吧睡吧。但是我的潜意识却是强烈抗争,似乎有强烈的危机朝我涌来,我的背感觉到凉凉的寒意,迷糊之中,我下意识的眯开了一丝眼睛,可就是这一霎那,让我魂飞魄散。
“shit ,fuck,你妈,鬼啊,”我一瞬间吐出激动的词语,我的尿已经被吓到了尿道口,我的舌头已经被吓到了鼻子上,我的鼻毛已经根根竖立,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立马抽出我床边的桃木剑要来自卫,同时下意思开始念楞严咒,我要来斩妖除魔。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一张硕大的球,看模样是头,球后面有一小半的躯体正从窗户往里面蠕动,有2只像手的玩意已经撑住了我的床,大饼脸的飘逸长发还遮住了他的半个脸,漆黑的夜晚,只有大饼脸上的2个眼眸透出幽幽的光,这个脑袋和我的脑袋的距离只有30公分,大饼脸再往前一点就能亲到我的脑壳。这个景象活脱脱的午夜凶铃,只不过贞子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而这个大脸鬼是从窗户里面爬出来的。同样的面目狰狞,同样的披头散发,同样的漆黑夜晚,同样的吓破胆的主人公。
我边骂边躲,触电一般的坐了起来,我先用脚去踹那个大饼脸,然后大喊救命。
宿舍里面的其他人也被我凄厉的叫喊声吵醒了,小伟第一时间开了灯,其他2人拿着牙刷和拖鞋要来救我。可是电灯一开,大家都傻了。
这个从窗户里爬进来的大头鬼,就是刚哥,我们一下子就疯了,这个窗户怎么看都没他脸大,他是怎么从窗户里塞进他的脑袋的?我们这个窗户离地2米多,毫无借力之际,刚哥怎么爬上来的?
我们宿舍和刚哥的宿舍阳台隔开2个鸿沟,不是一般人能够从那个阳台跳到我们阳台的,只要稍一失足,掉下去可是小命不保,刚哥是怎么跳过来的?
刚哥的脸被我踢了几脚,一只眼睛都被我踢肿了,同时牙齿咬住了我劈过去的桃木剑,根本来不及发声,他可怜兮兮的流着泪,松开牙齿,道:你们干嘛!让我进来啊,外面好冷啊。
我们4个人都痴呆了,木然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个三更半夜,这个傻逼到底干嘛冒着生命危险翻阳台,钻小窗,轻功腾挪来吓我。
刚哥哈吃哈赤的吃力的挪动身子,一点一点的让他的屁股也钻进来,我们四个依然木然的看着他,没有一个人去给他开门,我们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傻逼表演柔术杂技一般的从窗户里面进来。
刚哥从窗户里爬到我的床上,好像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倒在我的床上,喘着粗气道:好累啊,我今天睡这里了。
我怒从心气,一脚将他从2米多高的床上踹下去,道:滚,回你自己的屋去,你傻逼啊,大半夜的钻窗户吓人啊!!!
刚哥流泪了,刚哥哽咽了,哭着道:他们欺负我,就你们对我好,你们不要让我回去,回去以后他们又要赶我出来的。
蒋大炮也彪了,道:放屁,你睡哪里啊,快回去,别打搅我们睡觉了,你再烦,揍你了。
刚哥一下子抱住大炮的腿,身子拖了一半在地上,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哭腔,道:求你们了,别赶我走,我可以睡你们的凳子的,我把你们的凳子拼一拼就能睡的,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我已经不能再受折磨了,求你们了。说完还用他满是泪水的脸蹭蒋大炮满是腿毛的大腿,分明看到刚哥把眼泪鼻涕都擦蒋大炮的腿毛上了。
蒋大炮被震惊到了,蒋大炮被恶心到了,他像触电一般狂抖腿,然后急着往外跑,刚哥被拖着走了一段路,我们这才震惊的发现到,刚哥只穿了三角短裤,他坐在地上被蒋大炮拖着在水泥地上走了一米,基本把三角短裤都脱下来一半了,而地板上的灰尘一大半都蹭上了刚哥的大腿。
这个景象是相当恶心的,一个三角短裤快脱落一半的肥脸长发大汉,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搂住一个同样只穿着短裤的体毛旺盛的蒋大炮在地上拖着走,蒋大炮哇哇直叫,刚哥身上脏的一大糊涂,我们宿舍几个月没拖地了,现在一拖真是干净啊。
小伟和雨哥在旁边已经是崩溃了,小伟双手揪着他那只剩一半的头发,雨哥的眼皮上下急速翻转着,看来也要发狂。
我大叫一声,道:刚哥,你别装死了,我们让你留下,但是你不能再骚扰我们,我们要睡觉了,天一亮,你就给我滚,还有一点再也不准爬我们的窗户。。。
刚哥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松开蒋大炮的腿,谄媚的笑道:还是你们好啊,你们放心,我一定不再烦了,你们睡觉,你们睡觉,我保证不烦了。。。
蒋大炮看到自己被污染的腿毛也哭了,他恨恨的用了几十张草纸擦干净腿上的各种水,用最恶毒的眼神盯着刚哥。
刚哥哼着小曲,欢快的将我们四张凳子拼起来,板凳上用报纸铺了一层,看他的样子,他准备学三毛,用报纸来御寒了,我看他可怜,找了条旧毯子给他。他也不客气,第一时间毯子一裹,往凳子上一躺,竟然先睡了。
我们以为今天的闹剧就这么算完了,可是万万没想到悲催的事情却刚刚开始。
子初年柳陌游,玉堂一见便绸缕。黄金数万皆消费,红粉双眸在泪流。财货拐,仆驹体,犯法洪同狱内囚。按临驼马冤想脱,百岁姻缘到白头。
话说昨天讲到刚哥用装死装可怜装鬼非要赖在我们宿舍睡觉,我们宿舍四个人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刚哥睡在4张凳子拼起来的临时小床上,我们其他4个人也只能再次重新入睡。
可是刚睡下去估计不到半个小时,我突然依稀听到话语声,从喃喃细语到声音越来越响,似乎有人在对话,竟然还有轰隆隆的炮声。。。
前半夜经过刚哥惊魂,我早已睡的很不踏实,现在听到稀奇的声音,我不由得立马坐了起来,手也摸向了枕头旁的桃木剑,我已经成为惊弓之鸟。
我坐起来之时,借着月光,我发现整个宿舍的我们四个人也全部几乎同时坐了起来。看来我们都睡的很浅,都被刚哥害死了。
小伟离灯最近,他第一个打开了灯,我们这个时候才发现,元凶果然又是这个傻逼刚哥,刚哥竟然在讲梦话,而且手舞足蹈,给他的毯子早已掉落,还是露出他的三角短裤。
蒋大炮勃然大怒,就要下床揍醒刚哥,雨哥也不下床,将他自己的袜子丢向刚哥,发泄不满,但是刚哥依然睡得很熟,似乎毫不受影响。
我这个时候注意刚哥,刚哥的面目却丝毫不是平时的憨傻面目,竟然表情丰富,除了眼睛不睁着之外,竟然面目一直变化着神情,惊讶,狰狞,凶横,彪悍,下流,猥琐,淫荡。。。
他的脸部肌肉也夸张的拧巴着,让人生出一丝寒意,蒋大炮本来要去踹他的凳子,但是看到刚哥的奇怪的脸部表情,也感觉到了不寻常,不由得愣了一下,目光不由得朝我这里望了过来,自从我几次应对灵异事情之后,蒋大炮对他不能理解的事情都希望我来解答,这里也包括高等数学,他认为所有的高等数学都是最灵异的事情,几个数字能够把人搞疯掉,所以他从来不学,考试的时候就偷看我的,如果监考严格,他就大大咧咧的坦然面对不及格。
现在他又用高等数学不会做的那种表情来望着我了,他的目光中透露出的问题就是,这个傻逼刚哥为何面目如此奇怪?
我看着刚哥的表情如此奇怪,早已睡意全无。我踱步到刚哥旁边,我们如此大的动静,刚哥竟然还没有醒,着实古怪。
刚哥嘴里在嘟嘟囔囔,叽里呱啦,声音开始很轻,突然又很响,似乎他一个人在对话。。但是讲的话我一点听不懂,不是普通话,不是上海话,不是英语。。。
这时候沉默的雨哥说了句:他讲的是日语。。。
蒋大炮也恍然大悟的道:对对对,他讲的话和海贼王里面讲的差不多的。刚哥从来没学过日语,怎么会讲日语?莫不是撞邪了吧???
说完蒋大炮顿时往后退了几步,逃到门边,似乎万一有啥情况,随时准备开门逃跑,他惊魂未定的眼睛盯着我,经过几次生死事件,让他对鬼神有了莫名恐惧,所以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他的电脑桌面已经不是赤膊的苍井空,而是一句南无阿弥陀佛,他的课外书籍列表里面也增添了很多宗教书籍,他经常和我吹嘘,他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他不叫蒋大炮了,他叫蒋大师了。还要求我们都这么称呼他。
我询问的问雨哥道:你能听懂他讲的是啥嘛?
雨哥曾经学过日语,据说日语还是相当不错,他为人低调,很少在人前显摆。
雨哥走过来,沉下身子听了半响。然后对我说:他讲的好像是打仗,中国军人,地下党,军火,几点进攻的事情,而且好像不是一个人,好像是几个人在对话。。。
蒋大炮一听这话。马上联想开去,马上跳了起来,道:难道刚哥是日本派来的特务,又要发动第二次侵华战争,没看出来啊,刚哥这个逼竟然是个潜藏的特务啊,今天他落我蒋大师手里,我就要为民除害,为国争光,为南京同胞报仇,揍死这个小日本。
我好气又好笑道:刚哥能当特务,凤姐就是中国最美的人了。我来看看吧,刚哥莫不是被些残魂侵占了些灵智。
我往外瞧了一眼天,现在正是丑时,外面雾蒙蒙一片,只有隐约的些许路灯灯光和月光。今天天气煞气冲天,正是这一月阴气最重的一天,正好是各种邪侵最好时机,刚哥估计不知哪里沾染到的一些日军残魂,所以经常讲梦话,今天阴气这月最盛,所以症状最为明显,日本人的咬字也比较清晰纯正,而且刚哥表情也变化无常,看来邪侵已经进了一步,如果不及时治疗,刚哥有可能就真的成了一个傻子,或者是个疯子,到时候就没发救了。
虽然刚哥性格比较奇怪,但是毕竟是个同学,而且信任我们宿舍,有了困难逃到我们宿舍来避难,我怎么能够见死不救。。。
但是现在不是最佳时机,大晚上的邪灵很厉害,而且现在清除可能也会留下后遗症,只能等正午时间,邪魔休息之时,正是我等除魔之际。
当下我们要做准备工作,那就是把刚哥捆起来,他做梦不但梦话连篇,已经开始拳打脚踢,如果不绑起来,我们怕他到时候真的被日本鬼魂侵占了神灵,到时候发起疯来,我们可对付不了他。
蒋大炮一听绑他,大喜,道:我最喜欢绑人了,我最喜欢玩SM了,这个我拿手,我来,我保证捆的结结实实,这个小日本保证跑不了。
众人动手,将他捆成个粽子,为了防止他醒了时候叫,要找点东西塞他嘴巴里,蒋大炮随手在雨哥桌子上拿了团东西塞在刚哥嘴里,雨哥想制止之时,已经晚了,雨哥尴尬的说:这是我的袜子。
蒋大炮道:没关系啊,塞嘴巴正好。
雨哥道:我穿过的。
蒋大炮怒道:你穿过的袜子你放饭盆上面啊,!!!我草,我这只手不能用了,要剁了。
我们4个接着睡,自从将刚哥绑起来同时塞了雨哥的袜子之后,我们睡得格外香,刚哥再也不会来捣乱了。
天亮了,我们起来看到像粽子一样滚落在地上的刚哥眼泪汪汪的望着我们,他为了挣脱已经尽了自己最大努力,像蚯蚓一样在地上盘旋了很久,我看他已经神情已经恢复正常,同时也怕虐待死他,就用雨哥的筷子夹出雨哥的袜子。
刚哥刚能讲话,就说:你们干嘛啦,干嘛要绑我,你么怎么能欺负我呢,我和你们最好了。。。他开始絮絮叨叨,讲个没完。
雨哥最怕烦,顺手把那双袜子又塞刚哥嘴巴里面了。刚哥死命挣扎,但是还是拗不过身强体壮的雨哥。最后他只能像小怨妇一样哀怨的眼神盯着雨哥,雨哥被他看得渗的慌,又拿了个垃圾袋套在他头上。
时辰一到,我们四个扛起刚哥,来到了宿舍楼顶,我们是趁上课时间,逃了一节课,宿舍楼里面没人,正好方便我们实施计划。
可怜的我们,为了实施计划,我们准备了很多的东西,恶鬼怕脏东西,黑狗血之类,黑狗血不好找,还是脏东西好找。可怜的我和蒋大炮趁着学生都去上课了,跑完了整个宿舍楼的厕所,我们拿了水桶,装满了整整一桶的粪便,尿液。粪便还挑形状好的,消化良好的,那种不消化的,不成形的,我们还不收。蒋大炮被我用教他驱魔法术作为交换硬拖着做这事,一路怨声载道不表。
时间到了正午,顶楼的阳台上太阳很好,一根铁柱上绑着只穿着短裤的刚哥,浑身还被绑着,头上还戴着垃圾袋,嘴巴里还塞着雨哥的臭袜子。刚开始刚哥还挣扎一会,后来似乎也放弃了,随便了,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依稀又听到打呼噜的声音,绝对是个无忧无虑的极品啊。
时辰一到,我就要动手,我带足了武器。为了逼出恶灵魂魄,我只能用强了,我先拿开套在刚哥头上的垃圾袋。刚哥一看周围四个穷凶恶极的人类,似乎准备了无数的刑拘来准备对付他,嘴巴又叫不出,只能又流淌下2排清澈的泪水。他见到了我拿着的针,一下子明白了,开始死命挣扎。
我拿出了针,用火消毒之后,我就照着书本上的几个穴道扎下去,刚哥第一下被扎,人颤抖起来,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讪笑道:不好意思,练习太少,扎不准位置,不好意思啊,我重来,我是为你好,帮你驱鬼啊,你别害怕。
我又重新开始扎,一共要扎10来个穴位,扎错7、8次,疼的刚哥死去活来,刚哥扎到最后已经麻木了,眼神似乎已经涣散,嘴里从袜子处已经流出口水。
我哈哈哈笑道:就是这个效果。说完拿出几个符咒,开始念咒,然后一张张贴在刚哥的额头,每帖一张刚哥都震一下,眼中的神采也慢慢暗淡。那三人就当看戏一样,躲的远远地,看我虐待刚哥,看的津津有味。
我大叫一声,你们几个听我号令准备泼大粪。哥三个开始动手,戴着橡胶手套,手里拿着勺子,饭碗等容器,时刻准备掏大粪泼刚哥,看来他们对这样的任务很感兴趣。
刚哥脸色开始变化了,又开始回复昨天晚上那阴晴不定的神情,脸部肌肉也不自然的扭曲,看来恶灵又被我吵醒了,又开始和我的灵符开始斗争了,我心中得意,毕竟现在是日中午,这些鬼子魂魄再厉害,也不可能有啥作为,我是赢定了。
我再加把力,又点燃几个符咒,一把把血糯米丢向刚哥,刚哥表情特别痛苦,突然刚哥眼神一震,发出妖异的光芒,我大叫一声:就是这个时候,大家上。
说完我就赶快就跑,就怕被粪泼到,那兄弟三人,果然是人人争先,义不容辞,一瓢瓢粪陡然都丢向刚哥,这一瞬间,似乎有黑烟从刚哥头顶跑出,在烈日照射之下,立马就消失在苍茫的天地中。
大家泼完粪,都一副幸福满足的表情,一张张笑脸洋溢在烈日之下,他们三人互相拍掌相庆,当他们要和我来拍掌之时,我立马就躲开了。
最后我们差点忘了刚哥,刚哥被这么一整,再也不说梦话了,他为了表示他的感谢,给我们每人买麻辣烫,但是我总是感觉那个麻辣烫散发着屎臭味,所有刚哥碰过的吃的东西,我是没有兴趣去吃的了。
怒气雄声出海门,舟人云是子胥魂。天排雪浪晴雷吼,地拥银山万马奔。上应天轮分晦朔,下临宇宙定朝昏。吴征越战今何在?一曲渔歌过晚村。
话说我被吴少华邀请去苏州一个学校当带班老师,先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帮他解决了迁坟导致的学校不宁,陆校长回校以后很满意,对吴少华的工作能力也非常认可,当然又是请我好好吃了几顿后山的鸡。同时也强烈要求我留下来做学校的带班老师。当然待遇从优。
我正巧大四事情不忙,我还真的在这个学校做了有好几个月的带班老师,名义上是教授英语,但是有的时候什么课缺人,也是我顶上,比如思想政治,比如文化修养,这类大而通之,废话连篇的课程,同学们都知道的,在小学初中时候,这种课通常都是其他主课老师兼任的。而我现在就充当这个角色。
我的学生们都是15、16的年纪,就是普通孩子上高一的年纪,最花样年华的岁数,我上4个班级的课,这四个班级2个是会计班,2个是经济班,我上第一节课之前在备课之时,我翻阅他们四个班级的花名册,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这4个班级90%的学生是女生。。。男生凤毛麟角,少的可怜。这对我是一个极大地挑战。
我口才不错,讲课讲一会正题,通常就会讲个段子,就和我写文章风格一样,所以轻松活泼,而且学校来了那么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对这几个女生居多的班级当然形成很大的震动。我竟然受到了孩子们的强烈欢迎。看到讲台下面一张张年轻的求知欲旺盛的异性脸庞,下课之后,我办公室的课桌前竟然有姑娘排队来问我学习上和生活上的问题,我承认我飘飘然了。
就这样,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我像打了鸡血一般,对教学工作怀有极大地热诚,每天在课堂上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牛逼乱吹。自然有几个超龄发育的少女来问我要QQ,要电话,我只能心中窃喜,但是脸上一本正经的回绝。但是有几个姑娘比较执着,有一个姑娘名叫蒲茵茵的女孩就是其中之一。我一直觉得她面相有些奇怪,黑眼圈的黑线和额头的红晕经常互相冲洗,所以印堂一直阴晴不明,我每次和她讲话的时候,她总是很害羞的低沉的头,披肩长发遮挡了大半的脸,小声应答着我。我虽然觉得她面相奇怪,但是刚开始的几天比较忙,也没有把这件事记在心上。
记得这年4月了,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我突发奇想,想组织一次班级活动,那就是到后山去野炊。蒲茵茵的那个班级全班都被我带动起来,挑了一天好天气,我和吴少华带队,一共52个人,带了野炊应带之物浩浩荡荡的朝后山进发了。
学校后山听本地人讲,在解放之后10多年之内都是一个刑场,后来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改成一个打靶场,近些年来,部队的设施日渐完善,这个打靶场也有些荒废,所以有几户农户承包了些山头开始养野鸡,口味别说还相当不错,我吃了一次就喜欢非常,说极端点,在这个破学校当老师,时常能够吃到后山的野鸡是我最大的动力。
我们到了这片开阔的场地,这里就是打靶场,除非部队突发奇想来搞次野外打靶训练,大部分时间都荒废着。本来叫当地的生产队安排人手看管这块室外打靶场,但是生产队和学校关系相当不错,学校开个条子,门卫就睁只眼闭只眼让我们进来了。
吴少华和我商量分工,我道:我去捡树枝,你来挖坑做灶台。
吴少华不乐意道:凭啥我又是干挖坑的活,我想来想去不对劲,这个事情已经困扰我好久了,凭啥当时你不能去挖人家祖坟?你倒好,一个晚上烤烤火跳跳舞,那么轻松的活,我就非得干苦力,赶夜路刨人家祖坟,惹一身晦气,现在我女朋友都不愿意和我亲热,一直说我身上有死人味道。
我道:啊呀,少华啊,你挖坟已经有经验了,现在挖坑做灶台和挖坟都是一样道理,做生不如做熟,而且这个活没有危险性,我王茂元做事都是危险留给自己,安全留给兄弟朋友,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吴少华还是不肯道:我才不信,拣点树枝有啥危险?你们可以一边玩一边捡,比枯燥的挖坑做灶台有意思多了,我要和你换!!!
我叹了一口气,悄悄附耳对吴少华说:你知道后山以前都是刑场,多少死人的,多少鬼魂的,你看这后山状若木桶,所有的怨气和怨念都很难发散,以前靠军人的煞气能够压一下,现在部队都不来这里,我估摸着这里有些凶险,还是让我去吧。
吴少华一听我说的话,果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将信将疑,眼神狐疑的盯着我。
我决定再给他下个套道:我们班里最漂亮的姑娘都留下来啦,当然要你英明神武,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吴老师保护的啊,少了你,她们都不放心啊,你还是满足女同学们的心愿吧。
果然,高帽子人人都爱,吴少华还是满意的接受了我们的分工,又拿起铁锹铲刀挖坑去了。
我将学生分成2部分,绝大多数的男生和一部分女生和我一起去捡些柴火,剩下的绝大多数女生留下和吴少华挖坑烧水,煮饭。
我回头清点下和我一起出去的人,果然蒲茵茵在我们这个队伍里面。
我们三三两两分开去捡东西,我给他们都大概框了下范围,都不准走的太远,就怕这帮学生出什么麻烦。
蒲茵茵和其他2个女生跟着我,我比较走得远,她们也就紧紧跟着。
“啊,。。。“突然后面有女生惊呼,似乎遇到麻烦,我转头望去,却看到蒲茵茵似乎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被吓着坐在了地上。
我赶忙跑过去,定眼观瞧,却是半个被踩碎的头盖骨,这个头盖骨看来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在外面风吹雨晒,竟然脆成这样,被人踩了一下,就那么碎了。
我仔细观察了下,道:没事的,没事的,大家不要害怕,这个应该是以前这里的老坟,时间长了露出来了,也没人管。有老师在,没关系的。
说着我就伸手去拉还在地上坐着的很惊恐的蒲茵茵,蒲茵茵见我去拉她,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似乎还有些红脸,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主动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提了起来。
手掌之间一摩擦,我顿时愣住了,我手似乎触电了一般,我手感觉大不一样,我连忙将蒲茵茵的手翻过来一看,我顿时似乎被凉水浸透,冰寒刺骨,我发现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就是:蒲茵茵没有手纹,她的手竟然像一张白纸那么干净。
蒲茵茵被我抓住了手掌,脸臊的通红,同时见我盯着她的手掌在看,就用力想把手抽回来。我死死的抓住,问道:你手是一直没有手纹的嘛?
蒲茵茵依旧小心翼翼的小声的道:小时候有的,后来生了一场大病,浑身的皮都蜕皮蜕掉了一层,手掌上的皮也蜕掉了,后来长出来的皮就是没有纹路。
我非常吃惊,她的手指弯曲握紧,伸展等等功能都有,但是就是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就算再好的人造革,弯曲折过多次以后,总要留下折过得痕迹,而蒲茵茵就是如此奇怪,手的功能正常,但是就是没有纹。
我联想之前看到的她印堂红黑忽现,互相焦灼的状态,我就非常心慌,一个没有命运包裹的人,一个吉凶不能预料的人,这是一个什么状态。。。
我心情有些奇特,甚至有一丝见到新鲜事物的些许兴奋的颤抖,如果真正存在无法用命理面相手相来预测的人,那就绝对是一个珍贵的宝贝。
我心思全然不在捡火柴之上,草草捡了一些之后,我就急着收队回去。
吴少华在女生一口口的称赞夸耀之中,一口气挖了20多个坑,我是看明白了,所有的坑都是他一个人挖的,女生们起的作用就是加油鼓劲。
吴少华在我回去的时候,累的快死了,像只狗一样只喘粗气,见了我,只用手指指着我,累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野炊的时候,有3个人啥也吃不下,吴少华是累的,像个死狗躺在草地上。
我则是眼睛盯着没有手纹的蒲茵茵的脸,想要从她的面相中看出些许端倪。
蒲茵茵是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一直娇羞的低垂着头。
吃完下山时候,我偷偷到蒲茵茵耳朵边,悄悄的说:晚上到我办公室来。
蒲茵茵满脸通红的用和蚊子一样的声音轻轻的恩了一声,然后像兔子一样飞快的跑走了,我则酝酿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种瓜还得瓜,种豆还得豆。劝人行好心,自作还自受。
昏暗的走廊灯,有一只接触不灵敏的灯泡一直在滋滋滋的闪烁,几十间教室灯都灭了,夜晚8点半,地处农村的郊外,站在5楼的办公室往外看,一片漆黑。有着20多张桌子的偌大的办公室只剩我一个人,我坐在电脑桌前,整个办公室就开了一个台灯,就那么一点点光亮照亮了我身边的3米左右,而整个办公室依然笼罩在黑暗之中。我异常享受这种状态,会让我想起我备战高考时候。自从我来这里当老师之后,大部分的晚上我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度过,清静自由,有网络,黑暗之中做事很有感觉。
办公室有2个门,后门我锁掉了,前门留了一条缝,今天我是叫蒲茵茵来谈话的,我是想了解下这个奇怪面相和手相姑娘的一些事情,也许是好奇心作祟,我也脑子发热的约了这么个地方。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尴尬的,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万一传出点流言蜚语,我这个变态下流老师只能滚蛋了。
我自我解嘲,滚蛋就滚蛋,反正我也是临时的,不干就不干。但是说归说,我还是心虚的将办公室的日光灯关了,只开了个台灯,拉上了窗帘,这样外面的人就很难发觉这里有人。
备好课,等人的百无聊赖的时间里,我和大学班级的QQ群里聊天,群里讲刚哥做了内衣模特,大家都想象不出刚哥做内衣男模是什么样子。几个PS高手,将刚哥的大饼脸PS上几个内衣男模的头上,大家乐的找不到北。
我正乐着,突然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猛一抬头,就看到长发的蒲茵茵已然到了门前,吓了我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桌子上的水杯都被我摔翻了,我一只手已经下意识去拔腰间的匕首。你说大晚上偌大的一个房间,黑漆漆的,突然一个长发姑娘从你眼皮底之下无声无息的冒出来。哪个人不害怕。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连忙扶起杯子,用桌子上的餐巾纸去擦水,自己也赔笑道:你咋进来不敲门啊,吓死我了,你小学老师没教你进老师办公室要敲门啊!
蒲茵茵今天似乎精心打扮过了,合体的连身长裙,似乎也洗过了澡,身上散发着好闻的少女的体香和头发香波味道。她依然很羞涩紧张的怯声声道:我敲了几下门了,老师你在那里笑的很开心,估计没有听到吧,我就进来了。
刚才看人家PS刚哥,我笑的实在太欢乐,估计没有留心外部情况,也难怪人家,我咳嗽了几声,又开始装逼老师的正紧形象,道:蒲茵茵,来搬个凳子坐过来,老师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
蒲茵茵顺从的将旁边凳子拖过来坐了下来,她坐的有些远,我为了讲话方便点,就自己将凳子朝她挪了一步,蒲茵茵轻声惊呼了一下,见我没有碰到她,自己觉得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脸又低沉下去了。
我顿时觉得气氛有些暧昧,一个开着一个小台灯的大房间,2个青年男女促膝而坐,女学生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少女芳香,我心道不好,怪不得人家姑娘要多想了。加上我还要仔细看看她的面相,我就道:老师来开个大灯。
说着我就要站起来,蒲茵茵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拉住我的手,怯声声的道:别开灯,被人看到不好。
我疑虑的看着她,心想,却是这个道理,开了灯被人孤男寡女在这里总不大好,我一个老师大不了不做了,她还要这里做学生的,被同学父母误会了总不好。我事情快点搞明白就好。
当即就说:那好,我们就速战速决。
蒲茵茵的脸更红了,看似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也懒的解释,也不由分说,拉住蒲茵茵的手,靠近台灯仔细观看。蒲茵茵脸露惊喜,任我拉住了手腕,似乎身子也往我身上靠过来了。
我借着灯光仔细观瞧,蒲茵茵手掌之中,并不是光滑如纸,而是也有肌肤的质地,上面也有罗圈和淡淡的纵纹,就是没有寻常人手掌中的生命线,事业线,感情线等等深刻的线条。我就问:你手为什么没有掌纹?
蒲茵茵不以为意道:小时候也有掌纹的,去年生了一场病,手上的皮全部蜕了,新皮出来就没有掌纹了,开始也很苦恼,医院去看过,医生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没查出任何毛病,也就不了了之了,反正也不影响我生活。王老师。。。哦不对,元哥哥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也不管蒲茵茵在想啥,没空解释。赶忙回过身,双手握住蒲茵茵的脸,双手拂去遮在脸上的发梢,平日里她头发太多,根本看不清她的面相。现在可是抓住机会可以端详一番了。
头发拉开之后,我越看越心惊,除了上停的面相非常清晰,中停和下停各种面相之中竟然互相矛盾,根本没法看出她到底是算啥面相。能够看清的上停我能看到:
额头的左边有隐隐的低陷,似乎曾经受过伤,一直被她头发遮住,所以以前看不清澈,而额头右边较之左边比较饱满光洁。说明该女子极大可能是个单亲,而且现在和母亲居住。和父亲情缘淡薄,总体来说,该姑娘头发茂盛,发际线侵入较多,几近太阳穴,轻浮太阳穴,稍稍凹陷,说明从小家里比较贫困,从小日子不好过。而如此一个从小不是很幸福的姑娘,现在前途未卜,我不由对蒲茵茵有些怜惜和可怜了。
蒲茵茵刚被我抓住脸庞的时候,身躯都震动了,脸迅速发烫,她水汪汪的眼睛满是惊慌,但是见我盯着她的脸左右打量,还不时的唏嘘,满是关切之情。不知怎地,竟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眼睛闭上,嘴唇放松略微翘起,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尽然朝我慢慢靠过来。
我大囧,我也感觉不对,深更半夜将人家小姑娘叫过来就开一个昏暗的小台灯,又是拉手,又是拨弄她的头发,还按摩她的太阳穴, 现在捧着人家的脑袋,上下打量,满是关切的表情,你说人家小姑娘能不误会嘛!!!
我一想到这里,赶忙将姑娘稍稍一推,人立马躲开,尴尬的讪笑道:蒲茵茵同学,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蒲茵茵惊讶万分的瞪着眼睛望着我,眼中的泪水一听到我的话立马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竟然哭了起来。
我刚想出言安慰,蒲茵茵就立马调转身子,边哭边往外面跑,我也追出去,心中满是复杂,如果被人看到我追着一个小姑娘,人家定然把我当成淫棍,深夜恶魔淫棍老师追幼女这条新闻定能博得花边新闻版面的头条,但是如果我不追,蒲茵茵出点啥事情,我良心如何安?
我紧紧跟在蒲茵茵的身后,别说,蒲茵茵的身手竟然不是一般的快,出离了愤怒还是悲伤之时的少女竟然我都追不上。
每个学校为了附庸风雅总会造些小河流,小草坪一些小景来衬托学校的风景优美,往往沦为小情侣的亲亲我我之地。现在蒲茵茵这个方向正是往学校的这条小河跑去,这条小河有个好听的名字“青春河”,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很二,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难道就是这条臭河浜?
我们的青春难道就和这池水一起腐烂发臭了么?
蒲茵茵直挺挺的往河跑去,我心中大惊,这个姑娘不会真的傻到跳河吧?犯不着吧!!!
幸好蒲茵茵到了河边的一张凳子旁停了下来,坐在那里哭。我心中略定,我自己多虑了,人家姑娘只是被偶像剧戕害严重,发泄情绪非要到风景优美的地方来,其实在厕所哭其实最好了,情绪发泄完毕还不会被人看见瞧不起,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我躲一边看蒲茵茵哭了一会,正想就这么回去了,这个时候突然发现河里似乎生出一丝火光,闪耀着像烟火一样奇怪的光,蒲茵茵似乎被吸引走到河边去看,蓦然我隐约看到似乎有一只手从河里伸了出来,蒲茵茵被一拉扯竟然被带入河中。
我大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河里又有妖物了?靠,我心急火燎的立马往河边跑过去,这条河原本很浅,都不到一米深,但是这条河平时疏于管理,而且很多生活污水都排了进去,能见度很低,1米深的河水都不见底,都脏成什么样子了。
我跑到河边,只见到1米深的水里,蒲茵茵竟然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往下拉,我大惊,也来不及多想,强惹着恶心拿着随身携带的精钢匕首往脏兮兮的河水一跳,我也不会游泳,但是我知道河水只有1米,我淹不死,如果是有妖怪,就砍死他。
我来到了蒲茵茵身边,她惊慌失措的扑腾着水,我一靠近,她顿时拉住了我的衣服死命的扯,我无可奈何的一只手拉住她,剩下的拿匕首的手往下割过去,是水草绑住了蒲茵茵的腿,匕首过去,几刀隔断,蒲茵茵就被释放出来,我环顾四周,生怕再有妖物来袭,那些隐约的火光和弥漫的水草也不知消散到哪里去了。
周围有学生和老师赶过来,大人七手八脚的将我们捞上来,立马将惊吓过度的蒲茵茵送往医院,我则立马要去洗澡,这条臭水沟的水一泡,我身上痒了,我要消毒。
第二天我去医院看蒲茵茵,她妈妈在陪她,我惊奇的发现她又重新蜕皮了,被臭水沟的水泡过之后,她浑身都经历一次重生,而我分明从她新的手掌皮中看到了清晰的正常的手纹,而她眉宇之间的晦气也逐渐消散。
蒲茵茵对昨天的事情似乎有些难为情,但是依然眼神坚定清澈的轻声对我说:王老师,谢谢你!
我走出医院的那会,我既开心又郁闷,开心的是蒲茵茵正常了,郁闷的是我也发现我手也开始蜕皮了。
要么是骗子,要么你做梦,要么你遇到高人了。反正我没天眼
这种人不愿意深入考虑什么事情,身体健康状况一般而体能不会很好,做事也比较胆小,但福份却不错,老是别人会帮你思考帮你设计好你的未来.
不是姻缘莫强求,姻缘前定不须忧。任从波浪翻天起,自有中流稳渡舟。
某年出差来到希腊雅典,宾馆东面是伊米托斯山,西面是爱情海的萨罗尼克湾,宾馆基本是建在山脚下,宾馆旁边是一条类似省道的公路,沿着公路可以往北走到卫城等城区,往南可以沿着山脚一直到海边。
我是当地时间下午4点到的宾馆,经过几十小时的几次转机,我早已疲惫不堪,从一个岁数看上去很大的男性前台工作人员手上拿上钥匙,我急匆匆的进自己房间,东西一丢,就趴大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多久,脑袋有些缺氧,太阳穴有些隐隐发疼,我略微睁开些眼睛,不经意往一边瞅了一眼,蓦然似乎看到有个人正矗立在床边紧紧的盯着我,顿时浑身一阵冰凉,头皮发麻如同触电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从床上翻滚下床,鼻子几乎撞到了墙,鼻涕被离心力甩了出来,角度不巧,正好砸在上唇,隐隐竟要流入嘴巴,我一边吹气防止鼻涕掉入嘴巴,一边努力收纳心神定睛观瞧是啥东西!!!
一眼看过去,我自己都乐了,这个破玩意竟然是个人型雕塑,希腊古文明最著名的就是掷铁饼者之类的人体雕塑,这个酒店竟然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个类似的掷铁饼者的雕塑,动作是类似的,但是铁饼换成了一杆很多枝杈的杆子,杆子往上举着,隐然是一件制作精美的衣架。不过人体雕塑自然下体也是裸露着,小弟弟萎靡的搭拉着。很奇怪这些雕塑家对小弟弟的雕刻总是那么栩栩如生。
我自我解嘲,老外就是不讲究,屋子里面放这么一个人型物件,日久难保不成精,好在眼睛还是没有明确的点刻出,全是一副很大的白眼模样,不然大晚上被这么一个东西眼睁睁的瞪着,还是背后不免隐隐发凉。
我被这货瞪着,总是感觉不爽,我就从拉杆箱中找了件衣服搭在他头上,看不到他头,让我心里好受些。然后左看右看,还是找了条浴袍将雕塑的下体遮上,这么一打扮完全就是在中国澡堂子的二流子形象嘛。
我被惊醒了,看了下时间,希腊当地时间是临晨2点,北京时间差7个小时,已经9点了,被这么一惊吓,我早已没有了睡意,而且刚来,时差没倒过来。好吧,当下决定,出去转转。
我带了个小包,有些我的必备物件,老样子,没有匕首,顺手拿了把房间的餐刀,看模样还是从手工王国意大利来的好货,顺手插在裤子里了。大摇大摆的出门了。
我溜溜达达的从大厅出门,门口的前台服务员又换了个老头,依然在打着瞌睡,我走过之时,吵醒了这个老头,老头眼睛一睁,也是很惊恐的看着我,就和我刚才睡梦之中被那个澡堂雕塑吓醒一样的表情,我朝他做了个鬼脸,大叫一句:Happy New Year!然后留下丈二头脑不知所措的喃喃自语的希腊老头。
当时希腊经济已经有了问题,希腊的传统都是喜欢雇佣老年人,所以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而老年人来干服务员,难免木讷,这个让我喜欢通过前台姑娘的美丽程度来评价城市发展活力的人对希腊感觉一般般。
出了门,天还是暗着,周围一片寂静,我在想当地的临晨3点这个时候到底该干嘛,算了,装下逼,沿着山路一路前行,往大海的方向,我准备来看下爱情海的日出。
出发了,希腊的路真的不敢恭维,路边不说石头杂物到处都是,很多的塑料袋也是车子中随便丢弃,勉强只能搭上中国城市的城郊结合部的公路档次,看似也多日无人打扫了或者根本没有环卫工人。
这条路上也没有路灯,好在我也没有夜盲症,似乎在夜晚的视力习惯了比白天更好,如果有人从对面走过来,肯定会被我炯炯如炬,如同探照灯一般明亮的双眼所吓倒。我心情大好,唱着革命歌曲,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我的点就是寸,我突然看到前面似乎有动静,然后忽悠悠的似乎有几个类似小萤火虫的小亮点从远处的路边飘了出来,我停下来等了几分钟,这些小亮点忽悠悠的飘走了,我自嘲自己胆子变小了,如果真有洋鬼,让他见识见识中国大师傅的手段。
我又向前,走到刚才小亮点飘出来的地方,这是一块平滑的山石,山石也没有啥凹槽,不知道刚才这些疑似小昆虫的亮点从何而来,我正左右观瞧,猛然低头,看到自己的鞋带松了,我就低下身来要系鞋带。
“咦,这是什么?”在我脚下,竟然有一堆纸牌,我随手就拿了起来,借着手机的灯光,我稍一翻阅,如果是90前的孩子,都会对人物洋牌有印象,通常是圣斗士星矢啊,新白娘子传奇啊,机器人啊,之类的各式各样的人物。
而我手里的这些洋牌也是类似,但是里面的人物形象我一个也不认识,我估摸着是国外某个动画片里面的各种人物,看着画画画的也是挺精致,插画风都挺写实,上色都很鲜艳,牌数还挺全,估摸着有个40、50张,一下子触动了我的童心,我竟然忘了深更半夜不能拾遗的古训,随意揣在兜里,又是开开心心屁颠屁颠的往前赶路。
又走了2、3分钟,我突然觉得脚下有些磕绊,一看,咦怎么鞋带又掉了?我无奈的又蹲下来系,这次我就系的很紧,心想这次肯定不会掉了。
不料又走了几分钟,鞋带又掉了,我突觉有些奇怪,我这次留了心眼,特意打了死结,这双破鞋,回去就丢掉,一双鞋带都不能绑牢的鞋子就和一个随便脱裤子的姑娘一样不能要。
灵异的事情又发生了,鞋带又松开了,我开始心慌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中国人走在异乡的山间小路上,周围漆黑一片,寂静无声,鞋带不管怎样都松开,我不由要开始多想了。难道真的有什么捣蛋鬼?这个鬼难道还有其他想法?难不成见我白白胖胖要吃我?平时吃多了臭烘烘的老外,今天要吃我这个中国人开荤?
我不服气,包里随身携带了一些符咒,当即拿下几张,就贴在我的鞋子鞋带上,鞋带也不绑了,就学非主流将鞋带塞鞋子里,我看哪个鬼来搞我!!!
又走了几步,我悲剧了,鞋子突然感觉有些发热,我定睛观瞧,我的那些符咒竟然开始燃烧了!!!,我鬼哭狼嚎,赶忙脱下鞋子,还是有些来不及,袜子竟然被烧了几个大洞,我一脸沮丧的望着自己的鞋子,我是不敢再去穿的了,再看看自己的袜子,烧破了些。袜子里面我老王家独特的大脚趾指甲盖往外翻着。老王家独特的显性遗传就是大脚趾指甲盖呈现70度斜向上生长,如今袜子破了,大脚趾就自然出来了。
我心虚,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但是这个鬼似乎只是想恶作剧,也没有对我有啥大的恶意,我也不可太过激怒他,我脑中飞快旋转,顿时想起口袋中的那副洋纸牌,这个东西通常来说都是小朋友的玩意,难不成这个鬼是个小朋友,我未免想象力丰富了些,就这么联想了,看来路边的东西切记不可乱拿。
我想到这里,立马从口袋中拿出刚才所拿的那副纸牌,恭恭敬敬的放在地上,同时在所带小包里面翻找,找了一包所带的菜园小饼,这个饼干我侄子也很喜欢吃,如果真的是小朋友的魂灵,自然也喜欢吃,还有一只棒棒糖,都恭恭敬敬的和纸牌放一起,然后用所带的滑石撒了一圈,意思就似乎这个圈子里面的东西都是给你的,我然后小心的对着来的方向作揖,口中念着:sorry ,sorry ,I am very sorry. It’s my mistake to trouble you.
我一步步的赤着脚小心后退,走到自己鞋子旁边,捡起鞋子撒腿就跑,跑了估摸有10分钟,再也没有什么异样,我气喘吁吁的左右观瞧,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又穿上了自己的鞋子,因为我看到前面就是沙滩了,我已经走到了海滩边。
天已经有些萌萌亮了。我欣喜的发现,似乎海浪中有人在游泳,身形娇巧,远远看似乎还是姑娘,我心中大乐,看来,我不需要一个孤寡男人独自看日出了。
我的新手纹特别清晰,一个手相大师看过之后,直呼如此清晰的手纹初见。
是嘛,以前标题是变态,你现在说我人渣已经是客观容忍的了。
那个纸牌应该是机器类动画片的纸牌
芳心对我有情义,可惜妹妹不当季。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说时义气凌千古,话到英风透九霄。八百军州真帝主,一条杆棒显雄豪
话说我日出前来到海滩,遥望看到有一娇小身影在乘风破浪在游泳,依稀辨识身形是个姑娘,心中一乐就忘却了刚才小鬼捣乱的插曲。好奇心作祟,就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这个凌晨时间来游泳,毕竟时间已近深秋,海水还是很凉的,不是一般人物能够忍受,再说是个姑娘,我定要好好看看。
事情也是有些蹊跷,为了谨慎起见,我躲在了一个灌木丛中,希腊的树还是挺多的,海风很和煦,所以这里的虽然靠近海边,乔木和灌木都长得相当不错,丝毫没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也没有做出蹲坑一般的猥琐动作,只是潇洒的站在灌木之后,灌木的高度正好把我遮住,这个时候天还是黑的,只是天际有那么一点点光亮,太阳就要从海边跳出来了。
姑娘游泳游的似乎挺淡定,不紧不慢的逐着浪,看看不远的距离,竟然游了10多分钟,不由心中感叹事实总与人经验估计有所差别,看似伸手就能够着的距离一不小心就能恍如隔世。
正在我观察在海里的游泳的女人之时,太阳这时从海里跳跃了出来,刹那间万道金光均匀的从远处均匀的铺撒人间,宣告白日的来临,黑夜的退散。我这个常在黑暗之中游走的人,金光遍身之时, 心中的情绪也格外澎湃。
而这时候,伴着金光,伴着朝阳,泳者上岸了,逆着日出,我依稀分辨,的确是个女性,从身形上看,还是挺娇巧,有些亚洲人的可能。希腊和意大利的男男女女是我认为是欧洲人里面最符合亚洲人审美趣味的,他们五官立体清秀,身材匀称,身高不似北欧人那么彪悍魁梧,也不如中欧的蛮里蛮气,经过数千年古典文明熏陶的男男女女都从内里透发出那么一丝秀气,虽然他们慵懒散淡,但是正是这种淡淡的浪漫气息的确让外来人感觉非常奇妙。
姑娘脱掉泳帽,一头及肩秀发散落开来,弹晃之间,举手投足尽显优雅。奇怪的是,姑娘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裹,看似是防水布的材质,泳帽,泳镜之类的东西都被姑娘塞到了随身携带的包裹里面。
希腊沙滩上通常都有简易的洗浴装置,几十步就有一个,一个个淋浴头之下,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去冲洗,这里的沙滩也不例外。姑娘走过来,身着三点式泳衣,在淋浴蓬头之下尽情冲洗,她根本也不会想到,大早上的,在绝大多数人都在休息之时,竟然在不远的灌木丛中有个猥琐男在偷窥。
走近了,我能看清了,这个女子竟然真是亚裔,从面目之中观瞧,似乎不是韩国人就是中国人。我借着朝阳辨识,姑娘面目看不是很清楚,轮廓还是很分明的,轮廓似乎是分明的锥子脸,即狐狸脸。在我小的时候,老人曾经对我尊尊教导道:女子狐相,非淫即贱。我不知道家族前辈受到狐相女子什么迫害,但是从小的刻板认识让我心里对狐相姑娘总有些隐隐的排斥和怀疑。
我暗暗揣度这个时候不好出去,这个时候出去未免惊吓到人家姑娘,而且深更半夜游泳的孤身女子,定然身后有很多故事,不会那么简单。
正在胡思乱想,女子已经冲洗好了,从随身携带的背囊中找出了一双鞋子,穿上了竟然小跑着就沿着海滩跑了开去。
我有些好奇,小心的跟随,跑开没有2、3分钟,一转弯,我蓦然看到一艘小型游艇停在港湾,女子三下两下跳了上去,小游艇顿时嗖嗖嗖的开走了。我跟在后面顿时傻了,我这不是傻逼么,偷看了半天人家洗澡,竟然就这么把人家放走了?我这个行为就好比玩著名的电玩游戏《尾行》,电脑不断给出“弱弱弱弱弱弱弱。。。。。。”的评价。
我跪倒在沙滩上,朝阳把我的身影在沙滩上留下细长的一条,落寞,凄凉。
我沮丧的回程,又走到刚才被小鬼纠缠,我画圈的那个地方,棒棒糖和饼干已经全部吃掉了,只剩塑料纸,那堆纸牌也不见踪影了,我就瞄了那里一眼,又无精打采的继续前行,回了酒店。脱衣服的时候,外套一拖之际,从口袋里有飘飘洒洒的飞出一张纸片,我定睛一看,蓦然就是我捡到的那堆纸牌的一张,我心头开始发虚,我刚才仔细检查过我的衣服的啊,所有的纸牌都放下了,这张又是什么时候到我口袋的?
吧嗒一声,我挂在雕塑头上的衣服掉下来了,雕塑这个角度就是斜着眼睛盯着我诡异的嘲笑,双手还插着腰,下身只有件破褂子遮住下体,我怒火攻心,你这破玩意还嘲笑我,我上去对着雕塑的下体就一脚,吧唧一声,小弟弟断了。我笑了。
那么某天茂哥不写了,你就不睡觉了啊!
到时候要不要给你张茂哥签名照,让你睡觉啊。哈哈
你太牛了,你太通透了,你太有power了,未来就在你自己的手里。
很励志吧,祝你成功
今天南京桥林镇吃鸡去的。好吃啊,大补大补,现在能打老虎了
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人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在希腊只开一天会,当地天亮之后,我们就被当地同事组织去开会。
当地公司安排我们的一个小伙子是当地的实习生,具体名称忘掉了,老外的名称都是很长很长,我叫他Dimitris。
小伙子长相普通,也是天然卷,脸上还有稚气未脱的神情,不过举止得体大方,英语说得相当不错。我和他攀谈之际,年轻人之际当然也会谈到金钱,生活,人生,政治,经济等等问题,我惊讶是这个年轻人所淡然的处世态度,当时经济危机已经开始,很多年轻人都着手移民澳大利亚,美国等,而Dimitris总是微笑着说出略显沧桑的谈吐。我不由得对他留上了心。
会议开了一天,下午当地同事接我们到办公室去转转,算串串门,我转了一圈,全看到大妈,大婶,叔叔伯伯等岁数偏大的中老年,Dimitris这样的唯一的年轻人显得在办公室格格不入。
我心中疑惑,在和当地的负责人攀谈之中,讲到了Dimitris。站我对面这个精明强干的当地公司的经理一脸诡异,一脸复杂的表情,他偷偷告诉我,Dimitris的母亲姓氏是Latsis。我瞬间明白了。
我顿时明白了,Latsis这个姓氏是欧洲乃至全球的文明的船业巨头,无数秘闻,无数传奇相伴,家族财富无数,在希腊更是举足轻重,就算他只不过母亲那方面捎带一些血统,但是这也足够了,不管是不是Latsis核心成员里或者支系,总是个富豪家族了,Dimitris也可以是个富二代了,而富二代找个公司实习之类,应该也不是难事,况且我们公司很多地方也要仰仗Latsis家族一些鼻息。走后门,托关系,这是走遍四海都皆准的道理。
当日的晚宴安排在卫城之上的半山腰的一个幽静的别致酒店。各地的参会人员都汇聚一堂,天南地北,相谈甚欢,希腊的酸橄榄,奶酪,茴香酒,举世闻名,我喝不惯茴香酒,吃不惯酸橄榄,只能吃了一晚上的擦满奶酪的面包干,不由怀念国内的各种美食。
Dimitris 就被安排坐我边上,我们2个毕竟年轻,谈到后面已然称兄道弟,问道后面是否有女朋友之时,Dimitris 立马说到她女朋友还有华裔血统,接着就要给我看在皮夹子里的女朋友照片。
当地的饭店都是灯光昏暗的,都是在小桌子之上点几个小蜡烛,体现温馨氛围,而我就这么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顿时3分酒意全部醒了,手心也出了汗。
在Dimitris的皮夹子里面的姑娘照片,我确定就是我早上看到的姑娘,真么有那么巧的事情?这张照片之上,有着今天早上看到的相同头发,相同脸部轮廓的姑娘,在早上看到相同小型游艇之上,她和Dimitris头和头靠在一起,一起开朗的笑着。姑娘混血脸庞精致无比,兼有欧洲人深邃的眼框和东方神韵,但是我总觉的那深邃眼眸中洋溢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妖异,下巴尖尖的一收,标准就是老人们所说的狐相,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Dimitris道,姑娘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身上带有一半中国血统,不巧上个月和母亲一起回中国了,要到下个月才回来,如果她在的话,一定要带给我认识。
我听到这里汗都下来了,道:你确定她已经回国了,还没有回来?
Dimitiris道:是呀,我昨天才和她打过电话,还在她母亲的家乡上海呢。
我问道:她有没有妹妹什么的?
Dimitris用了一个男人都看的懂的眼神,一把将照片抢了过去,斜看着我道:你别做梦了,她父母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如果在希腊多待些时间,我给你介绍女朋友。
我不管他话语中的其他意思,心中也在揣度是否要把早上在沙滩上看到的姑娘和他讲,但是这样的话说出去有些傻,如果是他女朋友,我大早上躲灌木丛偷看人家洗澡很傻比,如果不是,反而被人笑话。
我就这么把这个话憋了下去,用杯子和Dimitris狠狠的拼了一大口的茴香酒,让茴香酒独特的气味和心中思虑种种通通压制入胃,试图让胃来消化脑子无法消化的东西。而我也在迷迷糊糊之际,被人送回了宾馆。
离开希腊之际,又是Dimitris当司机送我,临走之际,我从脖子上拆下来一个开过光的五代钱币,我叫他要随身携带在身上。Dimitris清澈眼眸之中似乎听不懂,看着精制的五代钱币,安慰我一定会放在精制的容器里面好好保存。在我再三要求之下,一个希腊大小伙子脖子上套上了红绳串好的五代钱币,稍显怪异。Dimitris脸上也全是尴尬和奇怪。
挥手告别进入候机厅,我转完角瞅了一眼,Dimitris已经将护身符拉下来放在口袋里了。我叹了口气,继续前行。
回国没多久,在和同事交流之时,我问起Dimitris,那里同事说Dimitris因为身体不适,已经不再实习了,言语之中满是可惜,多么谦虚可靠的一个小伙子啊。
我心中大惊,立刻通过邮件,通过各种电话试图联系他,国外的同事也无法再联系到他,这也就成了我心中的一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