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鱼馆幽话--恢复更新

  1890#作者:倾慕E抹茶 回复日期:2010-7-18 16:28:00
    秦嬷嬷。。。好手段,但她到底是谁的人呢?
  
  +++++++++++++++++++++++++++++++===(*^__^*) 嘻嘻……
  过一会儿就揭晓:)
  1892#作者:妖玲 回复日期:2010-7-18 17:27:00
    哎呀。。我觉得把。既然不是鱼馆幽话的故事了,应该另开一帖,或者把这个的名字改一下是不是比较好啊?这样会不会影响飘红阿?要不你咨询咨询斑竹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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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红这么高杆的事情,鱼想都没想过啊,目前的程度还差的远呢:)
  其实在仗剑版有开一张专贴的,在鱼馆播放也是因为这边的流量比较大,人气比较高罢了。
  (*^__^*) 嘻嘻……
  1893#作者:陆北北Deep 回复日期:2010-7-18 23:55:00
    当然啦 那个小孩子 只是外表长不大 实际事个.....呃......少女 嘿嘿 纯属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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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小陆说的让我想起去年看的一个惊悚片,里面的主角就是貌似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其实是30几岁的成年女性的BT.好像叫《养女》什么的:)
  1894#作者:小梦魔 回复日期:2010-7-19 8:32:00
    鱼鱼,写多点吧,看不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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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码字很慢,永远跟不上看官看的速度的:)
  这几天还可以勉强保证每天的更新,可能过几天公司进了新楼盘,会忙的连码字的时间都没有的。
  所遇鱼还是那句话:更新非常慢,提倡反复看:)
  1895#作者:冰幻小魔头 回复日期:2010-7-19 8:39:00
    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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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回 寂寞如刀映铁衣 珊瑚似血遗疑窦
  
  向铁衣的速度并不比秦嬷嬷慢,只是突然之间没有了退路。因为他的身后有一道凌烈的杀气,还未回头,一柄明晃晃的短刀已经扫向他的后颈!
  刀很俏,御刀的人也很俏。
  剑器乃王者之器,而刀则是霸者之尊。很少有横扫千军的剑,而刀却无疑是霸气刚猛的象征。也正因为如此,很少有女子选择刀作为武器,只是这把刀的主人是个例外。
  向铁衣也是个刀客,所以对于刀的感觉相对而言更加敏锐。这把扫向他后项的刀没有霸气,只有无比萧杀的杀气,一种很寂寞的杀气,一种寂寞得让人无法回避也避无可避的杀气。
  前有幽怨的“花非花”,后有寂寞的刀光,向铁衣只做了一件事,他直直的侧身倒了下去,就象一柄突然脱手的铁枪。寂寞的刀光夹着劲风扫过他的头顶,迎上了那朵幽怨的烟花!
  顷刻之间,烟花热情的拥抱了那柄很俏的短刀,就象是在一瞬间全部依附上了刀身,并沿着刀身攀上刀柄,就象是情人爱抚的手指。
  “呛琅”一声,短刀脱手而出,笔直的射向前方的秦嬷嬷,快如闪电!
  秦嬷嬷仓皇之间闪身躲过,短刀没入墙上四寸,还尤自微颤。
  秦嬷嬷满脸惊怒狼狈之色,声音甚是尖利:“你在做什么?!”变故只在顷刻之间,向铁衣已经和身扑出,掠到横梁之上。
  那使刀的女子左手还有一把一模一样的短刀,虚挽一片刀光横在身前,冷冷的说道:“是你逼我的。”她秀丽的眼睛里带着冰冷的寒气:“兰姬已经死了,你用不着这么快对付我。”这女子正是当日从柳浪生手下逃生的竹姬。
  “你想到哪里去了?”秦嬷嬷的脸色很快恢复了平静:“这只是个误会。你也知道“花非花”出手后就算是我也控制不了。“
  “这样最好,“竹姬的面色稍稍缓和:”别忘了今时今日只有我才帮得了你……..“
  “你的话太多了,正事要紧。“秦嬷嬷的眼神很奇怪,好象是不耐烦的打断了竹姬的话。
  二女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向铁衣,“人称铁血神捕的向铁衣原来也只是个梁上君子,实在是大开眼界。”秦嬷嬷冷笑道,笑意中带着三分讥诮七分森冷,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失手还是内讧,亦或是因为失手和内讧都被人看在眼里的窘迫。
  “似花还似非花,”向铁衣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们是‘逍遥岛’的人。”
  只有远在东海的逍遥岛才会出产一种叫极乐葵的植物,而极乐葵的根正是配制“花非花”的主要原料。所以“花非花”是逍遥岛的独门剧毒。虽然逍遥岛的门人在中原活动较为频密,但行事一向神秘,少有与中原武林人士接触,而武林中人摄于逍遥岛岛主卓不凡的威名,对逍遥岛的人避之惟恐不及,断然不会轻易去招惹。
  即使有一些不知深浅的人,下场也都一样,那就是从此在世上消失。有时侯人们也会发现他们的尸体,要么是刀伤,要么是剑痕,都快而狠,一招毙命。
  而死在“花非花”下的人却连尸体也不会留下,只会象暗夜的烟花一般,片刻灿烂的燃烧之后化为微尘,随风而散,从此尘归尘土归土,而“花非花”也会随之飘散,不留半点痕迹。所以见过“花非花”的人都成了微尘,江湖中人也只是有所耳闻知之甚少,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两个遗老遗少见过数十年前的嵩山之战中攒放的“花非花”。
  三十年前,当时时局动荡,宋辽两国时有摩擦征战,无人不对契丹异族怀有国仇家恨。契丹狂魔耶律延宗横行中原,更是被中原武人视为眼中钉,无不除之而后快。所以才会有当时中原四大高手嵩山约战耶律延宗的武林佚事。
  当时的卓不凡还是一个面如冠玉的弱冠少年,和乐逸天、屈垢以及少林寺的绝尘并称四绝,无一不是英雄少年,出类拔粹。
  那耶律延宗号称大辽第一勇士,自然是神勇异常,以一敌四仍然旗鼓相当,一柄玄铁‘斩魄’所向披靡,虽是以一敌四,却未见疲累,如此相持下去,反而是四绝讨不了好处。
  传说这一战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最后卓不凡使出了‘花非花’。
  决斗之中释放毒物本不光彩,只是求胜心切,顾不了许多。
  只可惜耶律延宗剑上罡气太盛,虽然沾上了剑锋上的“花非花”,却将毒物散向周围,不少围观的武林中人在一瞬间开始燃烧,化为微尘。以至于耶律延宗死后,中原武林也因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而人才凋零十载。
  ‘花非花’的惊人杀伤力可见一斑,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花非花’被喻为天下第一毒物。
  虽然向铁衣年纪尚轻,但自幼便跟随其母紫衣女神捕向紫烟闯荡江湖,眼界见识自然不凡。
  
  up
  up
  1913#作者:陆北北Deep 回复日期:2010-7-20 0:28:00
    鱼姐姐说的是不是国外的片子啊 那个好像又叫 孤儿怨 是拍 恐怖腊像馆 的导演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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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这个,里面演那“小女孩”的小女孩,演技真是赞啊
  秦嬷嬷和竹姬露出几分惊讶神色,但很快又笼罩在一股杀气之中。
  竹姬一声呼哨,向铁衣发觉自己已经陷入一张网中,一张由交织的杀气组成的死亡之网。数十把雪亮的剑同时向他招呼过来,一把比一把快,完全封死了他的上、中、下三路,下一刻,他将会变成一只刺猬,一只浴血的死刺猬!
  无论是秦嬷嬷还是竹姬,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同时舞动数十把剑。只不过房中突然多了数十名白衣女子。本来颇为宽大的厢房变得非常拥挤,几乎是没有容身之地了。
  向铁衣没打算变成刺猬,也没有兴趣在人多的地方待,因为不安全,非但是不安全,而且还很危险。
  所以他变成了一股旋风,在雪亮锋利的剑林中急速上升,朴刀撞击周围的剑器,“当当”有声,削断的剑尖仿若四散的流星,带着劲风四射开来,带起几名白衣女子的呼痛之声,然而剑阵的攻势并未因为她们的倒下而有丝毫的阻滞,反而剑尖微颤,就象是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依然笼罩着向铁衣。
  看来她们不是要把他变成刺猬,而是一堆肉浆!
  向铁衣本无意伤人,但情势危急,他不得不选择以杀治杀。
  刀无情,当他的刀和他的人合而为一的时候,雪亮的剑光中刮起了一阵黑色的冰冷的飓风!数十把剑几乎同时脱手而出,那些白衣女子只是觉得手上一凉,再也没有办法握稳手中的剑---------------一个没有大拇指的人是无法握稳任何东西的。
  向铁衣的旋风斩从不轻易出手,因为出手必然见血。
  这次他虽然出了全力,但仍然没有赶尽杀绝。如果他锁定的是她们的脖子,只怕现在阴司的牛头马面会比较忙;他本来也可以斩下她们的手臂,只是怜惜她们是女子之身,立于世间本已经很是艰难,又怎么能忍受独臂的残缺?她们不是元兄首恶,本不用受此重罚。
  剑阵如摧枯拉朽般散开,但是向铁衣没有时间休息,因为一把寂寞的刀。
  当双刀变成单刀的时候,无疑是寂寞的,就象失去爱侣的情人。
  绝对的寂寞,绝对的凄冷,也是绝对的不计后果,只有催魂夺命的杀意,而没有防守。不是凶,也不是狠,只是绝,不要命的绝!
  “无论怎样,总用不着拼命吧?”一个乐呵呵的声音出现得很突兀,声音的主人更是突兀。
  竹姬只觉得窒息,在江湖上闯荡多年,通常很难有寿终正寝的机会。也许会死在刀下,也许会死在剑底,也许会死无全尸。只是她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压死,被一只圆滚滚胖嘟嘟的大冬瓜以泰山压顶之势压死。
  竹姬到底没有被压死,因为沈笑觉得用体重压死人是件很丢人的事,特别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所以他花了很多心思来修炼自己的轻功,即使看起来富态臃肿,也要轻如鸿毛,踏雪无痕。他只是在半空中脱下了宽大的外袍,将竹姬连人带刀裹得严严实实,就象一只漂亮的春卷。
  
  1910#作者:猫薄荷的影子 回复日期:2010-7-19 17:34:00
    
    同UP.....嘿嘿
    
  
  1911#作者:妖玲 回复日期:2010-7-19 17:35:00
    UP UP哈哈我来帮你
  
  1912#作者:倾慕E抹茶 回复日期:2010-7-19 17:37:00
    我也来,啊泊~
  
  ++++++++++++++++++++++++++++++
  多谢三位UP:)
  1920#作者:倾慕E抹茶 回复日期:2010-7-20 10:37:00
    额,沙发让小广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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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小广告来也是客啊,抹茶别急,沙发还有:)
  就在同时秦嬷嬷的喉头一凉,一把细长的剑已经软软的搭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就象一条随时会要人命的蛇。她很识相的收起了正要发出去的暗器,然后她看到了一张懒洋洋的脸。
  “秦嬷嬷…….不对,应该叫你菊姬才对。”柳浪生笑得象一只大灰狼,放肆的伸出手去带着些许挑逗意味的拂弄秦嬷嬷满面惊惧的脸,手一扬,已经从她脸上揭下一张薄薄的面皮来,面皮下是一张年轻的雅致的脸,只是稍稍惨白憔悴,人淡如菊。
  向铁衣的刀已经收回鞘中,缚手站在一旁,冷眼横扫。
  那一群白衣女子本已又痛又怕,看到这森冷如电的眼光,就象林子里受惊的小鹿一般作鸟兽散。热闹的厢房忽然冷清起来,只剩下三个人,一只春卷,一个冬瓜,外加三个窝窝头---------------三位师太依然盘坐于地,乍看一眼,就象是三只青青的窝窝头。
  竹姬又羞又气,用力挣了挣,却没法改变这种“春卷”状态。沈笑的身材本就庞大,他的袍子比普通人的宽出两倍不止,加上竹姬本就身材修长,这一裹之下,至少裹了五六层,哪里挣脱得了?
  竹姬性子刚烈,在江湖上闯荡,各凭本事,技不如人丢条胳臂大腿也是很平常的事,就算是丢了性命也没话好说。只是被这胖冬瓜用这古怪的法门制住,不知会怎么来折辱自己。身上的衣衫带着浓浓的男子气息,还夹杂着酸甜的蜜饯味,香浓的排骨味……..外面襟口的位置还有一片浅浅的油滓,不知道是东坡肉还是麻油鸡的手笔。
  “你….你……你多久没换衣服了?”竹姬秀丽的脸上带着一丝嫌恶的表情,女子大都生性好洁,容不得邋遢肮脏,她现在的感觉不是被衣服包裹,而是一张餐布,或者抹桌布。
  “这个………”沈笑为难的用手挠了挠圆滚滚的头,认真的思索之后老老实实的回答:“好象是半个月前,”然后很郑重的补充了一句:“放心,我每天都有洗澡。”言下之意是他还是比较注重个人卫生。
  竹姬眼一翻,差点没有晕过去。
  向铁衣冷眼旁观,觉得这个胖乎乎的辟幽使者倒是个很可爱的家伙。那边的柳浪生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乐极必然生悲。
  因为这房中突然出现了第九个人,黑衣人。和另一把寂寞的刀。
  刀光横扫,直取柳浪生的咽喉,去势比竹姬更快,也更狠。
  就算刀不要人命,但这刀上沾的“花非花”却相当要命,没有沾到血之前,“花非花”仍然是天下第一奇毒。柳浪生自问没有百毒不侵的本事,所以他只有挥动手中的剑迎了上去。只可惜他料错了,那刀在中途忽然改变了方向,斜斜的向沈笑斩去!
  柳浪生一剑落空,忽然猛省,那黑衣人的目的不是为了要伤人,而是为了救人。
  但是,已经太迟了。就在柳浪生出剑的时候,黑衣人的刀已经逼开了沈笑,脱困的菊姬手中已经弹出两颗烟弹,一颗浅浅淡淡,一颗却浓烟滚滚。
  “花非花!”柳浪生惊呼一声,跃上横梁,话一出口才想到,那菊姬也在房内,这样施放“花非花”企不是自杀?房内一片黑雾,伸手不见五指,顷刻之间黑雾散尽,那黑衣人与菊姬已经不知去向,就连包成春卷的竹姬也已经不见踪影。
  
  1923#作者:紫霓魔袍云裳动 回复日期:2010-7-20 11:25:00
    嘿嘿...没人跟我抢沙发了吧...越来越精彩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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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ha ,手脚太快了:)
  沈笑和向铁衣从梁上跃了下了,从窗外望去,只见一条笔直的水线直射向远处,三个黑影伏于水面,越来越远,很快消失在视线之外。逍遥岛位于东海,门人善泳本不奇怪,却不至于只是伏在水面上就能行动得如此神速,实在是匪夷所思。想来定然有什么机关。
  “糟了。”向铁衣暗叹一声 ,重重一拳击在窗棂上,窗棂登时散了架,落入江中,激起一片水花。“向兄没事吧?”柳浪生甚是关切:“这次虽然让她们跑了,下次一样可以抓到。向兄不必太过自责。”
   “我没事,只是’斩魄’已经落入珊瑚盗手中。”向铁衣愤愤道,这次失手对他而言实在是奇耻大辱,何况’斩魄’丢失的后果实在太严重。他也无心隐瞒,把丢失’斩魄’的经过告诉两人。
  柳浪生和沈笑对望一眼,哈哈大笑:“向兄多虑了,’斩魄’并没有丢失。”
  “什么?”向铁衣睁大了眼睛,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神色。
  “其实这只是沈兄的一个计划,冯右使做的一场好戏而已。”柳浪生当下将方才和沈笑商议的计策说了一遍。却是让冯苦扮成蒙面人夺取‘斩魄’,造成‘斩魄’失窃的假象,直接断了那群贪财之辈的念头。先前乐咪咪拂袖而去,冯苦尾随其后,自然是先行安抚,再偷偷折回施行计划。
  向铁衣的脸色越来越铁青,沉吟片刻,猛的抬起头来:“那个白衣人绝对不是冯右使!”
  “什么?!”沈笑心中一颤,心中拥起一丝不妙的感觉,却听得向铁衣沉声道:“那是个女人!”
  沈笑和柳浪生的脸色登时变得铁青,逍遥岛的门人大都是女子,何况‘斩魄’遗失之前的幻象正是那菊姬的手笔,还有后来救走菊竹二姬的黑衣人身手不在二姬之下,说不得又是逍遥岛的什么要紧的人物。或者根本就是向铁衣口中所说的白衣女子。只是发生了什么事使得冯苦没有出现?从而造成如今的状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房中本已死寂,只有江风从窗子不停的灌进来……..寂寥之中不知何时传来几声凄厉的猫叫!
  “是傻咪!”沈笑的心登时凉了一半,那的确是傻咪的惨叫声,虽然他从来没有听到它这样叫过。傻咪凄厉的叫声越来越近,沈笑猛的纵出房门,冲到大厅门口引声长啸。
  果不其然,不多时傻咪花花斑斑的身子出现在大厅门外,雪白的毛上带着暗红的血迹,跑得很是吃力。一看到沈笑的身影,小小的身子突然爆发出一声惨烈的长叫,扑将过来,将头耷拉在沈笑的脚背上,仿佛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
  沈笑又是心痛又是惊讶,蹲下身去捧起傻咪沾满血的身子,发现仍然有气息才稍稍放下心来。仔细检查之下才发现一条长长的刀痕从傻咪左颈一直拉到右跨,虽然不深,却源源不的渗出血来。
  猫通常四肢着地,只有在高处跳跃的时候才有可能露出咽喉胸腹。这一刀分明是在傻咪扑纵时迎面砍下。傻咪一向品性驯良,从不主动招惹人畜,又会是什么人会如此狠心,连这样一只小猫也不放过?
  眼见傻咪的身子微颤,想来定然是创口疼痛,沈笑连忙把它放到一张桌上,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傻咪口中,又取了些金创药敷在傻咪的创口上。再把药瓶放回怀中不由的暗自庆幸,没有把这些重要的东西放在外袍里,傻咪伤势虽重,但救治及时应该没有大碍,倘若这小东西有什么三长两短,咪咪回来定然伤心得很。
  想到乐咪咪,沈笑的心突然一紧,一个让他不敢再想下去的念头浮上心头。傻咪不会无故袭击人,只会在两种情况下才会。
  一是它的生命受到威胁,二是有人对它的主人出手的时候。
  1928#作者:zcy210 回复日期:2010-7-20 11:35:00
    
    难道老帅锅出现了?那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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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1934#作者:倾慕E抹茶 回复日期:2010-7-20 13:27:00
    逍遥岛=倭寇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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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泥轰岛,偏向热带的无名岛屿吧,不过也和泥轰有点渊源就是了:)
  1936#作者:zcy210 回复日期:2010-7-20 14:13:00
    
    可怜的傻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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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555,是挺可怜的。
  1937#作者:bluelotus 回复日期:2010-7-20 14:58:00
    傻咪要是小浣熊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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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小浣熊也不是小乌龟,不抗刀砍的啊
  “那丫头出事了。”柳浪生说出了沈笑心中的疑虑,脸上再也看不到他习以为常的痞懒笑容,右手下意识的搭到腰间的剑柄上。
  虽然他是个杀手,但并不喜欢杀人,也很少有动杀机的时候。但是现在他却按捺不住自己的杀气,虽然他并不知道想杀什么人。
  大厅中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向铁衣掠过去才发现他们不过只是舞得太累,虚脱昏睡而已。那绮梦蝶看来只是一种极其霸道的迷药,药性过了自然无碍。
  向铁衣眉头深锁,这一晚发生了太多事,一环紧扣一环。先是阎青的离奇死亡,然后是绮梦蝶,接着失‘斩魄’、逍遥岛、花非花甚至珊瑚盗,就好象预先踩排好的一样,冥冥之中好象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在操纵一切,他完全体会得到其中蕴涵着一个可怕的阴谋。
  倘若主谋是逍遥岛的人,他大可以一开始就用天下第一奇毒花非花,直接灭了这里所有的人,然后轻轻松松的取走‘斩魄’;
  如果对手只是珊瑚盗,以他的一贯作风就更不会让这么多人活下来,从头到尾死的只有湘西二鬼,那白衣人的手上带有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挖阎青眼珠时留下的,如果珊瑚盗只是为了盗宝,又何必去杀阎青,打草惊蛇不象是珊瑚盗的作风。
  逍遥岛到底在这折戏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是什么人对傻咪下的毒手?
  千头万絮在心头,哪里还理的清楚。
  这时候,向铁衣突然发现两件匪夷所思的事--------阴七不见了!大厅正中的灯笼上嵌着一只血色珊瑚!
  血珊瑚可能是珊瑚盗来的时候留下,虽然他从来没有做一次案留下两次信物的习惯。
  阴七只是一个死人,没理由会自己走掉,毕竟诈尸的可能性很小。
  向铁衣从来不信鬼神,通常闹鬼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搞鬼。
  谁会有兴趣要一具尸体?当时厅中还弥漫着那迷药,除了逍遥岛的人谁还能全身而退,还能悄没声息的带走阴七?
  那些逍遥岛的小喽罗个个负伤,谁还会多此一举?
  而竹菊二姬和那黑衣人撤走之时,并没有带第四个人。
  未解之迷又多了一个。
  窗外的天空依然黑暗,只是在天水相接的地方有一道隐约可见的霞光。黎明之前往往是最黑暗的时候。这流金阁依然奢华,灯火依然辉煌,只是总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诡异。
  
  1941#作者:倾慕E抹茶 回复日期:2010-7-20 17:25:00
    1935#作者:瞌睡鱼游走 回复日期:2010-7-20 13:51:00
      1934#作者:倾慕E抹茶 回复日期:2010-7-20 13:27:00
        逍遥岛=倭寇岛?
      
      ++++++++++++++++++++++++++++=
      不是泥轰岛,偏向热带的无名岛屿吧,不过也和泥轰有点渊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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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难道逍遥岛,有入侵大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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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ha ,不剧透了:)
  
  不管黎明前的黑暗有多么深沉,都有过去的时候。天始终会亮起来,太阳始终会升起来。
  在第一道霞光射进流金阁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冯苦和乐咪咪。虽然看起来情况不太好,但他们到底都还活着,这已经是万幸了。
  他们身上还滴着水,象是才从江里捞起来。乐咪咪还在昏迷之中,而冯苦背后上有伤,是刀伤。
  “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向铁衣只能问面色惨白的冯苦,他很虚弱,看来是失血过多所造成的。背后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出血来,想来是因为一路抱着乐咪咪,又拉裂了伤口。
  “昨晚我追着咪咪出去,又不能跟得太近,怕她发现了不高兴……..”冯苦的眼光移向床上昏睡的乐咪咪,满面宠溺的神色。看得出来他很在乎她,远比在乎自己的性命更多。
  “是谁伤了你?”沈笑追问道,冯苦与他的功力本在伯仲之间,倘若不是绝顶的高手,也不能轻易伤到冯苦。
  冯苦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乐咪咪,只是顺手又封住自己背后几个穴道,止住血:“是一个黑衣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柳浪生看到乐咪咪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心中不知为何憋着一团火。江湖中有不少是非,流血死人也只是等闲之事。但这一切是非断然不会和她有关,为什么就连她也被扯进来?那丫头老是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没了,高兴就嘻嘻哈哈,不高兴就一个巴掌摔过来,刁蛮得可以。但欢蹦乱跳的很有活力,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个样子?
  听到柳浪生的声音,冯苦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目光森冷,看得出来他对他没什么好感。柳浪生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冯苦,着实不明白。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奇怪,就算没有什么渊源,也可能一见如故;就算全无过节,也可能望而生憎。
  “昨晚看到咪咪上了东面的汉白玉桥,桥上还有一个穿绿色衫子的女人。”冯苦微微抽了口气,想来是创口疼痛,“咪咪好象和那女人有什么过节,一见了她就转身向回跑。”
  “那女人可是二十三四年纪,长的很是高挑?”向铁衣插口问道,心中已经猜了个十七八九。
  “不错,”冯苦说道,“那女人本来追不上咪咪,只是咪咪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衣人,手掌斩在咪咪后颈,把她打晕了!”他孱弱的手指突然握紧,关节啪啪作响,想是心情激荡不能自已。“我见情况不妙,就从隐身之处出来,想要过去救她。谁知道我刚站起身,就觉得背后多了一个人。”
  “就是那个人伤了你?”柳浪生突然脱口而出:“以你的修为怎能轻易把背后破绽买给别人?”话一出口,已然后悔,如此说法等同于在质疑对方。
  冯苦冷笑道:“在下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功力微薄,那里比的上柳兄你身手敏捷功力深厚。”他惨白的脸转向乐咪咪,笑容瞬间变得缓和:“何况咪咪遇险,我这条贱命又算的了什么。即使是背上挨一刀又怎样?”
  
  1942#作者:bluelotus 回复日期:2010-7-20 18:14:00
    呃 那个 有点无厘头吧
    喜欢小浣熊类的多过猫咪 。。。
    无视我的自言自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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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小浣熊也挺可爱的,特别是那个棒槌一样的大尾巴。
  
  1943#作者:陆北北Deep 回复日期:2010-7-20 22:31:00
    哈哈哈 我好喜欢沈笑啊 真可爱啊 好想摸摸他脸上的肉.......呃 同时在追合欢教主的文....任逍遥...逍遥岛....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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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笑表示完全木有鸭梨,万年单身汉欢迎抚摸,欢迎调戏:)
  柳浪生被他讥诮半晌作声不得,只是讪讪说道:“在下只是随口说说,冯右使不用太过认真。”
  “我看到那白衣人又要加害咪咪,就没有理会后面的人直奔过去,一不留神背上中了一刀。这时侯傻咪突然从咪咪的怀里跳起来,要抓那白衣人的眼睛,却被当面一刀…….眼见是活不成了。”冯苦哀叹一声:“我已经到了咪咪身边,逼退了那绿衣女子和白衣人,然后抱起咪咪跳进江里………我已经受了伤,对方有三个,实在无多少胜算,只有和老天博一博。在落入江中之前,我看到伤我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听得冯苦言语,众人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沈笑自小就和冯苦、乐咪咪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对冯苦的身手性情自然了如指掌,适才冯苦的口吻似乎稀松平常,但他却感觉的出桥上那一战的凶险。
  向铁衣冷眼旁观,不置可否,心想就算是救人心切,也不能冒如此大险,须知要救人就必须先保障自己的安全,否则非但救不了人,还得把自己赔进去。
  倒是柳浪生心中莫名怅然,一时也不知如何言语。
  冯苦淡淡一笑:“幸好老天见怜,可以把咪咪安然无恙的带回来,已经是万幸,只是那傻咪……咪咪醒了之后定然伤心……..”他孱弱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愧色,似乎在埋怨自己没有保住乐咪咪的爱宠。
  “阿苦,你放心,傻咪还没有死,只是伤的很重,比较麻烦。我已经喂了它冷霜回本丸,小心调养应无大碍。”沈笑胖乎乎的手掌摊开来,“你也先服用一颗,自己的伤要紧。”
  “傻咪没有死?………”冯苦有些激动,抓紧沈笑的手臂,“太…..太好了……..”他似乎突然力有不逮,垂下头去:“那就好……那就好……….”
  “你平日里老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些小东西,”沈笑宽厚的手掌拍在冯苦肩头上:“看来是我看错了。”
  冯苦笑得很无力:“谁叫它是咪咪的心肝宝贝………”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总要上点金创药才好。”沈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十几年兄弟,如何不了解他的心思,这小子从小就沉默寡言,其实心里就记挂着那疯丫头,只是知道他脸皮薄,没有取笑他。况且到底主仆有别,实在不方便说破。
  “不用了,回来的时候已经上过了。”冯苦看起来很疲惫,“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也对,”沈笑微微颔首,“我扶你去隔壁厢房休息。”
  冯苦倔强的支撑起身子:“不用了,好好照顾咪咪。”他的眼光扫过向铁衣和柳浪生,“看来二位还有要事在身吧?”
  柳浪生颇为窘迫,“不错,昨晚发生了不少事,的确有很多事要处理。”
  向铁衣冷言道:“多谢右使提醒,”他转头对柳浪生说道:“柳兄好象忘了还有两个朋友在楼上。“
  “糟糕,花捕头和柔儿……….”柳浪生恍然大悟,仓皇之间倒是把她们两个忘了。两人快步出门,直奔三楼,
  转过楼梯,柳浪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幸好向兄接的够快,不然还真下不了台。”
  向铁衣冷竣的脸庞露出一丝笑意:“男人吃味的样子不好看,柳兄好自为之。”
  “的确如此,女人吃味的样子不见得比男人好看,我去看看花捕头,柔儿就拜托向兄了。”柳浪生的脸上又挂上了他的招牌笑容。
  “如此最好,”向铁衣宁愿去照看温柔,也不愿再和谢缪衫独处。堂堂七尺男儿却被个女子百般挑逗而手足无措,说出去就算不丢死人,也会笑死人。
  
  琴室很凌乱,碎裂的瓷器装饰散了一地。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房内,形成几簇光柱,照亮了温柔娟秀苍白的容颜和 玉洁冰清的身子。她仰卧在香案之上,一头青丝垂在地面,依然沦陷于昨晚的恐怖梦魇,还没有苏醒。
  向铁衣移开了眼睛,只是脱下身上的外袍,掩盖她衣不蔽体的窘迫,非礼勿视的道理他很明白。而且他很后悔,后悔为什么当时会瞻前顾后举棋不定。如果他去救她,就不会让她遭遇如此不堪。一个柔弱女子沦落风尘已是可怜,更何况被扯进这是非江湖。虽然阎青的暴毙保全了她的清白,但是可怕的经历恐怕再难以从记忆里抹去。
  这里是阎青被杀的第一现场,虽然阎青是失足摔死,但他那对委琐的贼眼却是在这里被人挖下来的。如果出手的人是珊瑚盗的话,她应该是在阎青将这柔儿姑娘按倒在香案上施暴的时候一击击中,阎青双目剧毁,必然又痛又惊又怕,起身后退,才会撞破围栏失足堕下。也就是说,当时珊瑚盗是正面攻击阎青。虽然阎青贪花好色,也断然不会不躲不闪。
  除非。
  她是在阎青看到她的同时取走了阎青的眼睛!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无论是躲在前后左右哪个方位出手袭击,都不可能逃出阎青的视线。
  向铁衣心中一动,一跃而起,铁夹一般的手已经紧紧的扣住横梁。果然不出他所料,横梁上方果然有拖弋的灰尘痕迹。那珊瑚盗果然是将鞋尖钩在横梁上,以身体为震弧,抛摔下来,在经过阎青头顶的时候顺势挖去了阎青的一双眼睛。
  阎青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这柔儿姑娘身上,哪里会看到珊瑚盗?倒是这柔儿姑娘的角度正好和珊瑚盗打了个照面,也就是说,她完全有可能看到珊瑚盗。就算那珊瑚盗蒙面行事,蒙面巾也不可能掩住双眼。换句话说,这柔儿也许是世上唯一一个见过珊瑚盗真面目还活着的人!
  向铁衣松开手,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转过头去看看香案上的温柔。
  温柔依然沉睡在他的玄色布袍下,就象一个瓷娃娃,脆弱而精致。她心爱的七弦琴早已摔成了几块。这样温婉的女子本应该与花鸟琴书为伴,倍受父母夫郎的呵护,生活舒适安逸,而不应沦落风尘在此蒙垢。向铁衣没来由的心生怜意,蹲下身去拾起一块琴身,琢磨着如何将它拼回原状。
  上好的苏州紫檀,墨色纹理中透着几分温润,手工甚是精细,想来定然价格不菲。如此佳品竟然被毁坏得如此残破,实在可惜。就算托工匠修缮,恐怕音质也大不如前,到底还是废了。
  向铁衣将琴身翻转过来,却见两行镏金草体:
  六代兴亡如梦,苒苒惊时月。
  纵使岁寒途远,此志应难夺。
  正是李纲被贬之时所作《六幺令》中两句。字迹狂放不羁,尤其是最后一个‘夺’的那一笔拖弋颇为夸张,斜斜飞入琴尾。
  李纲一代贤臣,笔下字字珠玑,少旖旎而多见风骨,诗词虽广为传诵,但所好之人多是桀骜士生爱国文人,而今在这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中见到,倒是出乎向铁衣意料之外,更何况待他看清这字迹,却是意外之中更添几分惊讶。
  因为这是他自己的手笔。
  
  1951#作者:wanwanyu_ 回复日期:2010-7-21 12:21:00
    报到来了
  
  1952#作者:骨头猫咪 回复日期:2010-7-21 12:35:00
    更新更新
  +++++++++++++++++++++++++++++++=
  欢迎:)
  1954#作者:猫薄荷的影子 回复日期:2010-7-21 13:35:00
    
    沙。沙沙。。沙发。。。。(*^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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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影子,熊抱
  他是个武官,名不见经传,对文墨也只是粗通而已,字体好看不到哪里去,断然不会有人临摹。何况他没有流连烟花之地的习惯,更不可能与风尘中人有什么纠葛。他也从来没有附庸风雅四处留墨的习惯,只不过,这的确是他自己的笔迹,毫厘不差。
  他的字迹怎么会出现在这柔儿姑娘的琴上?
  向铁衣很是迷茫,难不成这柔儿还与自己有什么渊源不成?既然百思不得其解,就只有等这柔儿姑娘醒了才知道。
  迟疑之间,却听得“咯拉”一声,却是柳浪生将谢缪衫横抱臂弯,从后窗跃了进来:“还是这边安全一点,等会儿那风流小皇帝醒了可大大不妙。”虽然是在对向铁衣说话,眼光却无法从谢缪衫脸上移开。
   谢缪衫依然昏睡,裹在身上的紫色天鹅绒披风掩盖不住傲人的妙曼曲线,只是静静安睡少了醒时的销魂浪荡,多了几分恬静,就象一个无邪的婴孩,纯洁而安静。究竟上天糅合了什么样的造化神奇,才造就这等尤物?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在她身上交替却丝毫不觉突兀。也许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天使与妖魔的混合体。
  其实在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两个女人,一个纯洁如陌上初雪枝头新绿,一个妖艳如秦淮烟柳篱外绯红。只是有了陌上初雪,却憧憬秦淮烟柳的旖旎,厌倦初雪的冷清;沾惹了篱外绯红,却嫌她招摇不羁,不安于室,又向往着枝头新绿的盎然生机。最好能坐拥烟柳赏清雪,描罢新绿缀落红。然而鱼肉熊掌兼得的时候却少之又少,只能在一个个女子之间徘徊流连,却不知道已经伤了这个,负了那个………
  相形之下,谢缪衫这样的女人无疑是可以满足男人们对女人的所有臆想和眷念。柳浪生又怎么能够不为之倾倒痴狂?毕竟他也只是个苦苦纠缠于爱欲得失的凡人。
  软玉温香在怀,难免有些心猿意马。更何况那如兰似麝的体香似乎比昨晚更为浓烈,怎能不让他飘飘然?
  向铁衣也看出了他的魂不守舍,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子,不太习惯谢缪衫身上的异香。心想这位朋友多情如斯,只怕早晚会栽在这女人手上,旁人却也无计可施。所幸并非所有女子都如谢缪衫一般,不然真是哪里都不用去了。
  也许是意识到了向铁衣的不以为然,柳浪生露出几分自我解嘲的笑容,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将她小心放下。
  虽然只是一夜之间,然而对大厅中很多人来说,似乎一切事情都已经改变了。
  当相互慰藉的人们从虚幻回归现实的时候,有人不想死却丢了性命,也有人还活着,却巴不得自己已经死去。在最初的惊诧窘迫之后,人们始终还是要回归自己的角色,而遗忘这段离奇荒诞的记忆。即使每个人都知道只是自欺欺人,也依然选择三缄其口,各自散去,惟恐会有人记得自己在这里出现过,至于先前人人艳羡的“斩魄”去向如何,也没人再来关心
  
  1955#作者:bluelotus 回复日期:2010-7-21 13:35:00
    窗外乌黑黑 暴雨将至
    温柔醒了后会怎样 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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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该见面的人就见面了呗:)
  1960#作者:陆北北Deep 回复日期:2010-7-21 15:35:00
    我也喜欢温柔姐姐.......觉得她真的像是个大姐姐一样.....她在后面是不是会做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啊?
  ++++++++++++++++++++++++++++++====
  哈哈,以前有老友给温柔的评价是女版花满楼:)
  鱼也蛮喜欢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
  柳浪生听得外面由喧哗渐渐回归寂寥,探头望去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一片狼籍,诺大的流金阁似乎只剩下他们这几个人,越发显得空空荡荡。他转过头来对向铁衣笑道:“都走光了,如此这般倒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看来比起财富来,面子更为重要。”向铁衣语调依然清冷,他转头看看地上的破碎琴身,心中疑问重重,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象掩着一层纱一般,看不真切。
  “不知道她们还要睡多久才能醒过来。”柳浪生叹了一口气:“柔儿倒还罢了,就连花捕头也着了道。逍遥岛的门道的确厉害。”
  “最厉害的不是迷药,而是算计。”向铁衣的眸子转向中庭悬挂的一排排灯笼。
  天早已亮透,灯笼中的烛火早已经熄灭。原本精致的灯笼在太阳强光下却显出几分陈旧,就好象随着黎明的到来失去了生命。
  “别忘了被“斩魄”招来都是江湖上可圈可点的人物,在他们面前动手脚也未免赌得太大了点。更何况当时虽然看似太平,其实潜流暗涌,相互防备,稍有异动都会打草惊蛇。“向铁衣沉吟片刻,“除非……”
  “除非陷阱是一早就设好。”柳浪生眼前一亮,下一刻,他已经从窗口掠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灯笼。却是描金细棱边儿,牙黄的灯笼纱上描着些蝶形暗花,倘若不细看,根本就不易察觉。
  柳浪生揭开灯罩,取出里面的灯盘。灯盘上的烛台分枝一上一下,成不规则的“丫”形,分支上各余小指头大小的一块残蜡。“青楼歌舞狎戏通常是通宵达旦,又不便中途熄灯换烛,通常是多预了一跟蜡烛在下面,等到上面的蜡烛燃尽,火头正好点燃下面的。”
  “不错,”向铁衣的瞳孔微微收缩,掂起下面的残蜡,轻轻一搓,那蜡登时散成粉末,“应该是一早就将迷药混在蜡烛之中,安置在这灯笼之内。等到上面的蜡烛燃尽,正好点上。这灯笼挂得到处都是,再同时点燃,难怪这药性如此强烈,这般安排更是防不胜防。天竺有种迷幻妖术就是通过暗示造成错觉,那时候看到的彩蝶幻象其实是这灯笼纱上的蝶形暗花。倘若不是迷药而是什么霸道的毒药,只怕这里现在已经遍地死尸。”
  任何人知道自己到鬼门关去兜了一圈回来,都难免有些不安。柳浪生心中一颤,“为什么她们不直接下毒?所有人都死了,不是更方便她们行事么?”
  向铁衣踱到窗口,沉思片刻,蓦然回首:“也许我们一开始就猜错了。她们并不是冲着“斩魄”而来!”
  倘若不是为了“斩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这流金阁还有什么比“斩魄”更珍贵的东西不成?
  柳浪生很是头痛,一把“斩魄”已经引来如此多的麻烦,只怕以后的麻烦会更多更难以应付。忽而想起一事,便对向铁衣打了个招呼,人已经很快的闪出门去。
  既然那时候的秦嬷嬷是菊姬易容假冒,那真的秦嬷嬷说不好已经遭遇不测,虽说只存万一的希望,柳浪生也不打算就此放弃。
  
  1965#作者:猫薄荷的影子 回复日期:2010-7-21 17:00:00
    
    再坐一次沙发。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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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的抓住熊抱
  
  第七回 悱恻心寄《六幺令》 诡秘尤现‘旋惊散’
  
  温柔苏醒得很突兀。和一切于梦魇中惊醒的人一样,惊魂未定战战兢兢。
  在她恐怖的梦寐中,依然在躲避那鬼魅一般的恶汉和他那血淋林空荡荡的眼眶。虽然楼外已经是阳光普照,但她只觉得冷。抬起酸软的手臂拭去额头的汗水,回想那可怕的经历,仿佛只是昨晚的一场恶梦。
  毕竟那不是一场梦。因为她看到了裹在自己身上的玄色布袍,一件有些褪色却很整洁的细葛布衣。然后看到了衣服的主人------向铁衣。
  “你醒了。”向铁衣的语调依然冷冷淡淡,虽然他已经是在极力的缓和着自己一贯的语调,同时将头转向一边。随着她的惊醒坐起,滑下的黑色旧袍遮盖不住她瘦削纤弱的肩膀,露出一片柔和的白。让人不经意的联想到乌云盖月,却掩盖不住的月辉。大宋儒风盛行礼教甚严,虽然她只是个青楼乐伎,向铁衣的态度依然是“非礼勿视”。
  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温柔低呼一声,手忙脚乱的裹好自己的身子,下意识的扯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曾经无数次想过再见到他,但是真的见到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只恨不的钻进地缝里。但是她毕竟没有地盾的本事,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头几乎垂到了地上,就象只掩耳盗铃的鸵鸟。隔着他的旧袍子,感觉得到自己的手心烫得象火炭。
  “我是汴梁捕快向铁衣。”向铁衣留意到她的不自然,特别是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她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你认识我?”
  “不…..不认识。”温柔猛的抬起头,却又做贼心虚的转过脸去。她撒谎的本领并不高明,就连自己都骗不了,又怎么骗得了别人?
  向铁衣摩挲着手里的碎琴,心念一动,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怯生生的女孩子,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句《六幺令》会镌刻在这把琴上。
  当年金兵初次围困开封,李纲临危受命官拜尚书右丞、任京城四壁防御使,主张联合各方勤王之师,共同保卫开封。向铁衣虽然身属刑部,然而政见一致,自然是归附其麾下以供驱策,往来奔走,与同属幕僚的吏部尚书温仲蔺私交甚深时有来往。
  开封脱困之后,李纲却因为反对议和与当时朝廷的主流官员政见不合而倍受排挤,终于被贬知扬州,一干幕僚被迫解散,因畏惧权贵,多数官员都韬光养晦,避之惟恐不及。出京之前,惟有向铁衣和温仲蔺相送于城外十里亭,而温仲蔺更是举家而至。
  他便是在那时见过温柔。
  温仲蔺虽是一介儒官,却颇有游侠慷慨义烈之风。明知此时与李纲来往会招来无妄之灾,依然无畏无惧踏歌相送,为之抚琴伴奏的就是他的独生爱女温柔。当时的情形至今还历历在目…….
  那时温仲蔺吟唱的便是这首《六幺令》。
  长江千里,烟淡水云阔。
    歌沉玉树,古寺空有疏钟发。
    六代兴亡如梦,苒苒惊时月。
    兵戈凌灭。
    豪华销尽,几见银蟾自圆缺。
    潮落潮生波渺,江树森如发。
    谁念迁客归来,老大伤名节。
    纵使岁寒途远,此志应难夺。
    高楼谁设。
    倚阑凝望,独立渔翁满江雪。
  老夫聊发少年狂,歌声不会好听到哪里去。只是在此时此刻听来却比妙龄少女拍着牙板曼声轻唱的“扬柳岸,晓风残月”更为动人心魄。此恨不关风与月,是一种愤懑,也是一种壮志未酬的喈叹。即使明知今日所为会为将来埋下祸根,他们依然是义无返顾。
  人生本已寂寞,知己更是难寻,管他什么天长水远,管他什么明哲保身,即使是刀子架在脖子上,他们也是一样的会唱下去。
  或许这是一种愚蠢吧,但是当你的血在燃烧你的心的时候,你又能怎样?
  歌罢酒罢,向铁衣拔剑起舞,剑是李纲的剑,舞剑的却是御刀的人。
  当刀气驾御着剑意的时候,却是一种无比的萧杀。剑光如电,在十里亭外的石壁上飞溅出转瞬即逝的火花,一如曾经的豪情壮志,在暗夜般的时局动荡中消逝殆尽。
  一曲终了,剑已断,而弦也断了。
  李纲的剑在墨色一般的寒夜里拖弋出最后的绚烂,将《六幺令》永远留在了十里亭外的石壁上。
  而温柔的琴弦也在同时崩离,归于寂寥。
  弦断有谁听?
  温柔纤弱柔美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染红了银弦。只是她并没有停下她的手指,一直到琴弦最后的断裂…….
  目送李纲孤寂的身影远去,剩下的只有曲终人散的寂寞。
  寂寞之后,他依然要踏上追捕珊瑚盗的道路;温仲蔺依然要回到那黑暗的官场继续周旋;李纲依然要经历万水千山去那风景如画的扬州。
  温柔的脸上没有十指连心的痛楚,有的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寂寞。那一刻,向铁衣隐约觉得这个温婉女子的心其实和他们一样的火热,虽然从头到尾她没有说过一句话。
  一别经年,那女子的样貌已经模糊于记忆,而那种寂寞却已经定格于十里亭外的石壁上的《六幺令》,从此挥之不去。而今重逢故人,却已经物是人非。温仲蔺已殪,李纲又一次经历仕途的大起大落郁郁远放,温柔成了顾盼居的乐伎,而向铁衣却依然是向铁衣,只是早已不再是那时的热血青年。
  “你可是吏部尚书温大人的千金?”向铁衣并不知道温柔的闺名,虽然这只是第二次看到她,却从温柔闪烁回避的眼光中看到了答案。
  然而,对温柔而言,却并非只是第二次见到向铁衣。以往在家中的绣楼上远眺,在父亲的书房外偷偷观望,面前这个刚毅男子的容颜早已印入心田。是以才会着人将那石壁上的《六幺令》拓下来时时带在身边,便是经历国破家亡的惨事,也依旧收藏妥当,每每沮丧悲苦,便取出来观望临摹,对身陷樊笼的温柔而言,这不经意留下的字句便是天大的慰藉。是以挑选其中最为喜爱的两句,重金托付能工巧匠缩小镌刻在常用的古琴之上,字迹形状一丝不差。
  而今虽仅一步之遥,可温柔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变成了一句蹩脚的谎话:“柔儿只是个出身低微的青楼乐伎,”她的脸依然温婉如初,只是将要涌出来的泪水一滴不落的咽进了心里,“大人认错人了。”
  大人认错人了…….
  “也许真的是我认错了…….”向铁衣没有勉强人的习惯,她不承认自然是有她的苦衷。
  
  1974#作者:紫霓魔袍云裳动 回复日期:2010-7-22 9:44:00
    很久没有来了..一来有这么多多可以看 嚯哈哈哈哈哈....
    鱼姐姐 还有多少啊?等的好焦急啊...喜欢小射手浪生哥...
    难道他不是跟大咪在一起吗?为什么要喜欢谢狐狸?
  
  +++++++++++++++++++++++++++++++++++++
  鱼只能告诉阿紫,这是一个漫长而曲折的故事,到目前为止人物才出来了七七八八:)
  至于柳生为什么喜欢小谢,其实从一开始,他不就是在狂追小谢么?其实以他的浪子心性,小谢这样有故事的女子和他的性情是最接近的,也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吧。
  至于谁和谁在一起,鱼只能说这个故事和现实的人生比较接近,一切CP如浮云,变数太多,太不可预料:)
  这一夜对于顾盼居的影响实在不小,不只是整个流金阁的客人走了个一干二净,就连掌柜的也不知去向,难免会人心惶惶,传出些个怪力乱神的说法,所幸还有几位主事的帐房先生统筹安排,勉强维持。再在流金阁逗留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反到是冯苦的刀伤似乎比想象中要严重,这个时候起程回辟幽谷并不合适。
  温柔稍稍休息之后精神好了许多,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血色。
  向铁衣虽然不忍心再让她回忆昨晚的可怕经历,但是这也是残留的唯一线索。反复思量之后,他还是开了口:“柔儿姑娘可否记得昨天晚上的情形?”
  那样恐怖不堪的回忆恐怕是任何人都难以面对的。温柔的脸色再一次变得苍白,孱弱的身躯微微发抖,看上去就象是受惊的小动物。柳浪生不由得一阵心怜,心想这次向兄性情未免太过刚直,插口道:“柔儿还没有恢复,这些事不如晚一些再说。”
  向铁衣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温柔只是一介弱女,经历昨晚的事早已饱受惊吓,杯弓蛇影,更何况名节悠关,更是难以启齿。只是“斩魄”事关重大,多拖得一刻,寻回的希望就更为渺茫。
  向铁衣灵机一动,“不如这样,就由我来问你,倘若我说的对,你就点点头,如果不对,你就摇摇头。”由他来问自然可以免去让她亲口述说的尴尬,而他也可以避重就轻,证实心中所想。
  温柔紧紧的咬着下唇,沉默许久才微微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向铁衣的意图,但是看得出这对他至关重要。对他,她不敢有什么奢望,要是能够帮得到他,已经是她最大的幸福。
  “昨晚阎青进琴室之前房里只有你一个人,是不是?”向铁衣的语调开始得很平和。
  温柔的头微微点了点,一缕秀发微微飞扬开来,在风中轻轻舞动,越发惹人怜惜。向铁衣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这样美好的女孩子,谁又会忍心再去揭开她的伤疤?
  “后来……..”向铁衣一时不知应该如何措辞“房子里除了阎青是不是还有第三个人?”
  温柔的唇咬得更紧,泛出一缕血丝,仿佛又看到那时的可怕情形。在她悲愤交加羞愧难当的时候,一条白色人影就象旋转的风车一般从她头顶抛摔下来,然后那欺凌她的恶人的眼眶变成了两个血窟窿,还牵扯出一些不知是脉络还是碎肉的东西………然后的事却是没有印象了。
  温柔艰难的点了点头,极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
  “你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向铁衣的眼中露出急切的神色,情急之下握住温柔纤细的手臂。看到她秀眉微颦,才发现不小心抓痛了她,慌忙松开:“对不起,…….她长什么样子?”
  温柔的眼中突然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是被他的情急模样吓到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没…….没看清楚。”她娟秀的脸转向一边:“当时,我已经昏过去了。”
  向铁衣带着几分懊恼的神情坐回椅子上,沉默不语。本以为可以找出珊瑚盗的蛛丝马迹,没想到这唯一的线索却又断了………
  “那白衣人杀了那恶人之后还做了什么?“温柔突然抬头问道。
  “她还盗走了“斩魄”剑,伤了冯苦,打晕了乐咪咪……..“柳浪生沉声道。
  “什么?“温柔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怎么会这样?咪咪她………她没事吧?”
  “她没事,只是还在昏睡。”柳浪生露出几分忧色,完全掩盖了一贯的嬉皮笑脸。
  “我想去看看她……..”温柔满面关切之情‘“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隔壁房间。沈笑在照顾她。”没等柳浪生说完,温柔已经跑了出去。早将平日的温文尔雅抛诸脑后。
  柳浪生错愕的看着温柔消失在门口,一时间呆了,却听得向铁衣一字一顿的说道:“看来阎青的死只是一个偶然。其实她一开始的目标是温柔。”
  
  1977#作者:紫霓魔袍云裳动 回复日期:2010-7-22 10:21:00
    ⊙﹏⊙b汗....漫长的话,先把青鸾结束吧...我的心现在还被那大蝙蝠妖的爪子扒拉扒拉的啊.....鱼姐姐,再漫长..总比一枚糖果强吧 一个故事追两年..不过 都是我喜欢的类型哇......PS:刚刚收了可爱的小三皮为禁脔..天天欺负它疼他欺负他疼他...哇哈哈 ...哈哈...
  
  
  ++++++++++++++++++++=
  《青鸾》是已经完结了的,只是和出版方有协议,不可以贴出来。抱歉哈:)
  顺便不厚道的透露一声,《倾城》是一个长达5年的老坑......那个.......哎,但愿不再出现弃坑的JP行为,一鼓作气的填完。
  三皮?三皮这小泼皮的杯具妖生就是被调戏,被欺负,被调戏,被欺负的王道循环啊,哦吼吼~~~~~~~~~
  最后再剧透一下,正在进行的幽话书稿中的最后一话,三皮已经‘强势’回归了,所以,在第二卷中大家可以看到这个小泼皮的杯具妖生。
  1972#作者:妖玲 回复日期:2010-7-21 23:06:00
    up up
  
  1973#作者:倾慕E抹茶 回复日期:2010-7-22 9:13:00
    飘过~
  
  +++++++++++++++++++++==
  :)
  “什么?”柳浪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象温柔这样与世无争的女孩子,珊瑚盗实在没有和她过不去的理由。
  “别忘了那时候,温柔在做什么。“向铁衣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幽深的寒意:“我们所有的人都被温柔的琴音所吸引,没有一个觉察到灯笼的光和之前相比暗了些许,其实那个时候备用蜡烛里的迷药已经开始弥漫了。等到所有的人都吸入了迷药,他们只需要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加上先前的暗示,就可以睡眠所有的人。”
  “难怪当时所有人看到的绮梦蝶都是从琴室飞出来的。“柳浪生恍然大悟,”要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在所有人关注时闹出更大的动静。等到所有人都迷失本性,她们就可以为所欲为,毫不费力的取走“斩魄”。“
  “幸好当时阎青色欲熏心,做了柔儿的替死鬼,否则,从三楼摔下来的只怕就是柔儿了。”向铁衣义愤填膺,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登时将雕花茶几打成碎片:“这伙人实在狠毒,当时实在不该放过她们。”
  “如此说来,那珊瑚盗是逍遥岛的人。“柳浪生说道,“但是珊瑚盗一向是赶尽杀绝,这次却留上一手,实在是令人费解。”
  “要么是她们另有所图,要么就是我们一开始就上了她们的当。”向铁衣心中一沉:“在楼外与我交手的未必就一定是珊瑚盗。只是我看到血珊瑚,先入为主罢了。而楼里那只血珊瑚却有可能是真正的珊瑚盗留下的。”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向铁衣长叹道:”这次果然是被耍得一败涂地………“
  在流金阁的另一间厢房里,沈笑伸出浑圆的手指探探乐咪咪的脉门,觉察经脉运行并无阻止,比起先前已经改善了许多,才稍稍放下心来。其实对沈笑而言,熟睡的乐咪咪远比她醒着的时候可爱许多,至少不会吵得他头痛,也不用担心她又会跑得无影无踪。倒是冯苦的伤势更让他担心。一夜之间发生那么多令人费解的事,只怕从此江湖再无安宁之日。正思量着怎么向主人禀报前后细节,却听的脚步声响,正是温柔掀开门口的珠帘走了进来。
  “柔儿姑娘怎么不多歇一会儿?”沈笑起身打了个招呼,见温柔满面忧色,心想这柔儿姑娘待咪咪倒是很好。
  “多谢沈公子关心,”温柔微微颔首,沈笑圆滚滚的身子把床挡去了一大半,只看到乐咪咪的两只脚,却不知她情况如何,“咪咪她怎样了?”
  “无大碍,应该快醒了。”沈笑退到一边,让温柔过去:“我那朋友的伤势颇重,我得去看看他。能否麻烦姑娘替我照看一下咪咪?”
  温柔伸手探了探乐咪咪的额头,“沈公子太客气了,咪咪与我情同姐妹,照看她原本就是我份内之事,又怎么算什么麻烦?”她用手触了触乐咪咪的衫子,“衫子这么湿,最好是换一换,可别捂出病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笑一拍脑袋:“哎呀,倒是我疏忽了。”他胖嘟嘟的脸上带着憨笑,很不好意思的说道:“还是姑娘家细心一点,那就烦劳姑娘了,我先出去了。”
  
  温柔目送沈笑圆滚滚的身子吃力的挤出门口,转过头来看看乐咪咪。小心的将她扶起来,却发现乐咪咪的怀里不知道揣着什么,冒起来一大块,伸手掏出来,却是油纸包的一大包桂花糕,想来是先前吃过,却只是胡乱的拢着,没有封好,些许碎渣散到衣襟里,泡的发了起来,黏糊在衣服上就象沾着绿色的青苔一般。再看包里,早已变成一坨绿泥,还散发着淡淡的甜香,却是不能再吃了。
  “这孩子…….”温柔眼中充满宠溺,将纸包放在一边。从房中的衣柜里随便寻了件干净衣服给乐咪咪换上。
  这里本就是顾盼居的姑娘们的绣房,即使无人居住,衣饰行头也都配的齐全,就连针线盒子也是整整齐齐的一套。温柔忽然想到点什么,从袖子里取出一方月白色的丝巾,放在乐咪咪换下的粉蓝色衫子上比了比,“颜色倒是很配……..”寻思片刻从针线盒中取出些针线竹绷,飞针走线,却是将那丝巾缝制成一个小囊袋。再在梳妆盒里寻了根金色头绳沿边穿将过去,不过一个时辰,就将丝巾改成了一个精致的小荷包。
  温柔本就心灵手巧,幼时就已经谙熟针织女红,这对她而言不过只是牛刀小试而已。她知乐咪咪小孩心性,素来就喜好些小点零食,随身携带顺手就揣在怀里。但女孩子大了毕竟和孩童时不一样了,总得收拾体面。给她缝个小荷包,以后把零嘴放里面,就不会胡乱的朝怀里塞。
  温柔将荷包放在乐咪咪的腰带上比了比,正准备找个合适的位置将荷包缝上去,无意间眼光向床上扫了扫,却见乐咪咪卷在薄被里,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温柔惊呼一声,一针戳中左手的食指,食指上登时起了一米粒大小的血珠。
  却是乐咪咪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见闯了祸,连忙从被窝里钻出来,“柔姐姐…..”
  温柔尤自惊魂未定,面色惨白,看着乐咪咪走近,又向后退了一步,那表情就象是见了鬼。声音发颤:“你……...你……..”
  乐咪咪被她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过身去,以为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扫之下除了一张雕花牙床之外就只有一面墙,别说什么怪物,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也不由的慌了起来:“柔姐姐你别吓我…….”
  门窗突然裂的粉碎,几乎是在同时向铁衣和柳浪生从窗子扑了进来,而门却因为沈笑的闯入而变成了废柴,只能用来引火了。
  乐咪咪错愕的呆在当场,而闯进来的人也是一脸的不解,倒是温柔回过神来,“没事,没事,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
  乐咪咪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柔姐姐看到什么鬼怪了………”她跑过去拉着温柔的手,才发现她手心里全是冷汗。
  “青……..青天白日哪来的鬼怪?”温柔心有余悸,仍然微颤。“惊扰了各位……..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虽然只是虚惊一场,柳浪生淡淡一笑:“有事就叫我们,就在隔壁。”
  “只是没事就不要一惊一乍,须知人吓人吓死人………”冯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与柳浪生针锋相对。脚步声却渐行渐远,想来已经回到自己的房内。
  
  1989#作者:猫薄荷的影子 回复日期:2010-7-22 13:09:00
    
    鱼鱼好勤快额。。。吃饭了米呢?
    我也勤快的占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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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抱影子,吃了:)
  “苦哥哥也忒小气,这么点事情有什么好计较的,”乐咪咪不悦的嘟噜着,转头看到一脸尴尬的柳浪生:“你这臭无赖怎么又在这里?”
  “乐大小姐,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姓柳,名浪生,”柳浪生一本正经的强调道,“不是姓臭,也不叫无赖。”
  “我管你什么牛生马生,”乐咪咪翻了个白眼,心想原来他叫柳浪生,好奇怪的名字,一点也不顺口。她转过头去看看一言不发的向铁衣:“你又是谁?”语言之间甚是无礼,先前在那大厅和厢房之中虽和向铁衣打过两次照面,但并不认识,而今又在这里见到,故有此一问。
  “咪咪,不得无理。”沈笑实在看不下去了,照她这臭脾气,只怕再在外面厮混些时日,辟幽谷的名声非让她给弄臭了不可。很可惜他的话似乎没有多少分量。
  “这位是汴梁来的向大人……”温柔的声音和她的名字一样温柔,“他救过我…….是个好人……”
  温柔的话乐咪咪多少都会听一点,所以她不再和向铁衣过不去,沉思片刻忽然跳将起来:“傻咪呢?傻咪去哪里了?”
  沈笑早知道一定会有此一问,只是一时之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乐咪咪见他面有难色,心头闪过几丝不祥的预感,“它出事了是不是?…….”那猫儿是她从小养大,甚通人性,自然视之如珠如宝。
  “在这里。”柳浪生从茶几下取出一个竹篮,里面铺了些衣服棉絮之类的东西,傻咪趴在上面一动不动,身上裹了些药棉布条,隐约浸出一大片血迹。只有身子微微起伏,偶尔张张嘴嘶叫,却发不出声音来。
  乐咪咪心痛难当,伸出微颤的手碰了碰它的耳朵,要是平时,傻咪定然将头抵在她手上磨蹭撒娇,只是这次却依旧一动不动,就象是死了一般。乐咪咪眼中泪水滚来滚去,终于还是忍住没有流下来,只是微红的眼眶充满了愤恨:“一定是他……一定是……..”
  “他是什么人?”向铁衣突然问道,“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
  乐咪咪紧紧的抿着嘴唇,“我从流金阁出来,本来想回柔姐姐的住所,上了石桥才发现方向反了,于是又倒了回去……。”沈笑素知她认路的本事,心想这次还算好,至少还会向回走。倒是柳浪生按捺不住问了句:“柔儿的住所在东面。本就相隔不远,你怎么会连这个都会弄错?”
  乐咪咪恶狠狠的瞪了柳浪生一眼,正要反唇相讥,却听的温柔问道:“你可是错上了西面的长桥?”
  
  1992#作者:紫霓魔袍云裳动 回复日期:2010-7-22 13:23:00
    嗯..嗯,我嚼得吧..
    温柔看到大咪的眼睛就是挖去阎青双眼并弄死他悬在横梁上的黑衣人的眼睛哈哈哈哈...说这么复杂大家看得懂不?
    欢迎大家来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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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宝宝:)以往看《倾城》的人虽多,阿紫是第一个猜中八成的:)撒花~~~~~~~
  “我本来已经上了桥,忽然想起刚才经过的石墼上的石雕的好象和先前看过的方向相反,才发觉走错了,本打算就从这里过对岸,又怕那边这个亭那个苑的会……。”乐咪咪突然想起那讨厌的牛生马生在,‘迷路’两个字说什么也说不出口来,免得被他耻笑了去。
  温柔知她心思,接口道:“是了,顾盼居这么大,从西桥过去不知道又要走多少冤枉路……”
  “就是,就是,”乐咪咪立即打蛇随棍上:“我这么聪明当然不会舍近求远,所以我又倒了回去,从流金阁后面绕过去,免得从门前过会被你们看到”。
  “我绕过流金阁,两边都有大片大片花丛,本来想去摘朵花给柔姐姐,谁知道突然有只耗子从道中间窜过去,傻咪见了就飞快的从我肩头上跳将下来,追进了花丛里……。”乐咪咪的手轻轻的抚摩傻咪的小脑袋,“听到几声耗子的叫声,我也跟了进去,却见傻咪不时扑过去用爪子拍那耗子,被这么耍弄,那耗子多半是活不了了。我怕傻咪肚子饿了会去吃那脏兮兮的死耗子,就一脚把耗子踢到一边,从怀里掏出先前包的桂花糕儿,蹲下身去喂傻咪”。
  向铁衣听她说了半天尽是摘花喂猫的小儿戏,心想这女孩儿虽然系出名门,却是十分的不通世事,别说现今的时局动荡外忧内患,就连自身的安危荣辱都浑然不放在心上,只知道嬉戏玩乐,刁蛮任性,当真是个长不大的大小姐。要等到这位大小姐说完,恐怕天都黑了。所以,他开口问道:“乐姑娘是什么时候遇到那袭击你的白衣蒙面人?”
  “什么白衣蒙面人?”乐咪咪不解的睁大了眼睛,“我没有看到什么白衣蒙面人”。
  “什么?!”沈笑很吃惊的叫出声来。“那是谁打晕了你?”
  “切!”乐咪咪小脸一扬,冲着他扮了个鬼脸:“我要是看到有什么人偷袭我,还会被打晕吗?”
  乐咪咪看了向铁衣一眼,接着说道:“我把糕儿捏碎了,摊在手心里给傻咪,可是傻咪好象并不喜欢吃,只是闻了闻又把头转开了…….这时候我突然听到有隐约的人声,好象是一男一女在说话……。。”
  “他们在说什么?”向铁衣心中一沉,这个时候正值竞宝会开场前夕,断然不会有什么姑娘恩客还在外面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听不清楚,他们都压低了声音,好象在说什么时间到了动手什么的……。”乐咪咪努力的思索着:“那个男的好象在怪那个女的什么胡乱出手云云……本想再靠近点,傻咪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叫了一声,被他们发现了”。
  乐咪咪先前述说摘花扑鼠喂猫的时候,言语虽稀松平常,却总带着一丝小女儿独有的娇憨,此时的语调却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想来是又回想起昨晚的惊险,心有余悸吧。“我知道不妙,忙飞快的站起身来,看到前面一个黑色……或是灰色……天太晚了,一时也看不清楚,反正是深色的人影一闪,却是很快的猫到了花丛中,然后听的有东西破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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