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作者:紫霓魔袍云裳动 回复日期:2010-7-22 16:03:00
哈哈......哈哈....鱼姐姐撒的花让我得意的浑身抽搐了半个小时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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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头,鱼撒的是花,不是‘含笑半步颠’啊
“有人对你放暗器?”柳浪生心中一紧。虽然早知道这丫头的暗器也是一绝,断然不会轻易的折在暗器之上,仍然下意识的问道:“你没事吧?”话一出口才猛省,她自然是没事,如果有事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实在是多此一问,驴的紧。
乐咪咪歪着头看了柳浪生一眼,心中一甜,心想这牛生倒是没有先前那么讨厌了。虽然是这样,她依然是吐吐舌头,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我当然没有事,本来想用手将暗器全都接下来,却不知道有什么突然射过来打在我腿弯上,就腿一软,蹲了下去。那暗器好象是一枚铁蒺藜,从我头上飞过去打在后面的花丛中,突然爆了开来。要不是我闪的快,险些被碎片打中……。”
“是‘旋惊散’!”柳浪生失声道:“幸好你没有用手去接,要是挨上了,非炸的七零八落不可!”看那丫头的表情,分明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去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
‘旋惊散’是江南惊雷山庄的独门暗器,十四年前惊雷山庄不知为什么涉入官场纷争,全庄上下全被推出午门斩首,一家大小全都死了个干净。这‘旋惊散’也就从此在江湖上绝了迹,不想却在这里重现江湖。
在场众人年纪都不大,‘旋惊散’的威力也只是听前人提过,对多年前众说纷纭的佚事知之甚少,只是‘旋惊散’的重现却让人无法不与昨晚发生的种种诡异联系起来,饶是温柔不知江湖纷争,也感觉的出气氛的凝重,惟有乐咪咪仍然不知死活的说道:“太危言耸听了吧?一只破蒺藜而已,有什么了不起?随便哪个铁匠铺子一两银子都可以买一大包”。
“你知道什么?!”沈笑脸上的肥肉微颤,心想次番凶险实在险过剃头,这丫头要不是有高人暗中相助,只怕早已万事皆休。而他和冯苦两个就算是在主人面前自刎都抵不了失职之罪……思量之下,他决定等冯苦好一点点就立即押了这丫头回去,如果不从,就算是绑了再打包装箱也要把她弄回去。再任由她东游西荡,分明是在开玩笑,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后来如何?”向铁衣冷冷的问道:“那两人总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对他而言,案情更为重要,至于这刁蛮的大小姐,倒是偶尔让她吃点苦头可能更好。象她这般乱冲乱撞,早晚会出大事。而今看来,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后来我抱起傻咪就跑,至于他们有没有追来就不得而知了……”乐咪咪的声音低了下去,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我跑上了石桥,看到了那个女人!”她突然望向柳浪生:“就是上次那个穿绿衫子用双刀的女人!”上次在那血村中伏的事她至今心有余悸,对她而言,反倒是那竹姬比‘旋惊散’更为可怕。
“我只好向回跑,没跑两步,就觉得一股大力重重的打在我后脑,登时眼前一黑……。。”乐咪咪转过脸去可怜巴巴的望着温柔:“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柔姐姐在缝东西,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温柔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乐咪咪的肩膀,柔声抚慰道:“别难过了,幸好你没有事……。”
2005#作者:落落野草 回复日期:2010-7-22 19:49:00
好久没关注鱼馆了,赔个不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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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小草还记得鱼馆这个所在,鱼已经很高兴了:)
2008#作者:落落野草 回复日期:2010-7-22 20:19:00
独自一人异乡漂泊,近来总算有些进步,一有闲暇定来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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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外面打拼,是比较辛苦繁忙的,小草也要主意身体:)
2009#作者:猫薄荷的影子 回复日期:2010-7-22 20:50:00
呜呜。。。等了一天打算来翻页,结果错过了,还错过了很久,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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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影子:)翻页的沙发以后还有的
2012#作者:陆北北Deep 回复日期:2010-7-23 1:28:00
呼呼 ……我也要睡觉去了哈~~~
一如既往的喜欢温柔姐姐~~~~~~~向铁衣啊……木头……木头!!!
哼,,要是不好好对温柔姐姐……看我不打你!
温柔姐姐……嘻嘻,,
为什么说,目标是温柔啊??
楼主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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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年轻真好,熬那么晚也不怕,鱼啊现在要是睡太晚,第二天就会熊猫化暴走......
温柔很有爱哈,可是也不怪小向木讷,他一直不知道温柔对他的心思,温柔也是腼腆,所以说暗恋这玩意害死人,不提倡不提倡:)
“可是傻咪……”乐咪咪不由的几分哽咽,泪眼朦胧中看到傻咪的嘴好象又张了张。
柳浪生心中不忍,柔声说道:“别难过了,不都说猫有九条命吗?它会好起来。”
“真的?”乐咪咪扬起脸,面露企盼之色。
“知道猫耳朵为什么总是立着吗?那表示它生命力很旺盛,如果快死了,自然就没有力气再立起来,”柳浪生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诌些什么,只要能哄得她不哭就好。“你看傻咪的耳朵不是还很精神吗?”
乐咪咪顺着他的手望去,果然那一对耳朵看起来还直直的立在傻咪头上,心中已经信了几分,仍然将求证的目光转向沈笑。
沈笑连忙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转眼看看始作俑者柳浪生,心想这柳兄果然有一套,三言两语就把这爱哭鬼唬的一楞一楞的,眼前是混过去了,倘若那猫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残局…….
显然那两人的可信度不太高,乐咪咪泪荧荧的双眼又转向了温柔,温柔连忙点头道:“猫有九条命是人人都知道的,放心好了”。
乐咪咪眼中露出几丝宽慰,但依然不死心的将眼光转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向铁衣,仿佛房内最后一个人点了头,傻咪就会不治而愈一般。
向铁衣很为难,他是个很诚实很严谨的人,从来就是一是一,二是二,分的一清二楚,话本不多,谎话就更少。
要这样去哄骗一个女孩子却是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虽然一直比较反感这个大小姐的任性妄为,但是这企求的眼神实在让他难以回避。再加上乐咪咪后面那三个人都在猛打眼色,于是很不自然的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恩”来。
虽然只是一声,对乐咪咪而言却如同天籁绝音一般。然后在向铁衣面前开出了一朵绝对娇艳绝对动人的花。
向铁衣有几分眩晕,因为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这样让人轻松的笑容,不是因为容颜的精致,而是因为这笑容本身。
在这乱世之中,人们或惶惶不可终日;或抑郁于心;或争名逐利;或苦心专营…….即使是天真无邪的孩子脸上也隐约浮动着战争的硝烟和颠颇流离的苦难,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开怀一笑?
“原来柳公子在这里”。谢缪衫庸懒的声音透出几分幽怨,“我还以为一个人被丢下了”。她懒懒的倚在门口,就象一株风雨之后的虞美人。却不知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独个儿来到这里。隐约的怨怼,几乎让所有的人心头翻起几丝负罪。象她这般人儿,谁又会忍心去忽视她的落寞?
柳浪生的眼睛突然变得迷蒙起来,嘴角又浮起几丝坏坏的微笑:“缪衫姑娘想到哪里去了?”神不守舍的模样好象已喝了好几坛女儿红,熏熏然不知身在何处,今昔何年。甚至没有听到乐咪咪夸张至极的一声冷哼。
乐咪咪很不明白为什么走到哪里都会看到这个妖妖娆娆的女人,更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出现就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如此肆无忌惮的张扬着她的一切。乐咪咪很少去讨厌一个人,而谢缪衫是个例外,虽然她还并不了解一样叫做‘妒忌’的情愫。
谢缪衫唇角隐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仿佛世间一切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向捕头和沈左使也在…….想来‘斩魄’定然无恙”。
“惭愧,”向铁衣叹了一口气,将脸转向一边,“‘斩魄’只怕已经落在珊瑚盗手中”。
谢缪衫的脸色稍微变了变,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庸懒:“事已至此,自怨自艾也于事无补,亡羊补牢才是最明智的”。
“还是缪衫姑娘想的远,”柳浪生叹道,“本有些线索,却又全部断了,想要查却不知道如何入手,早知如此,当时就让缪衫姑娘自由来去,也不至于节外生枝把水弄浑了”。
谢缪衫淡淡一笑:“觊觎‘斩魄’的大有人在,单凭我一人之力无异于与虎谋皮,倒是仰仗着各位的鼎力相助,这条路才不至于走的孤单寂寞举步唯艰,缪衫还未谢过各位,柳公子就妄自菲薄,实在让缪衫好生不安……”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细不可闻,却偏偏全让众人听的一清二楚。特别是说道孤单寂寞的时候,柳浪生顿觉胸中热血沸腾,心想她虽看似浪荡不羁,其实心有丘壑,这般奇女子,别说陪她走上这程,就是为她丢掉性命也只是等闲之事。
这厢尤自神魂颠倒,那厢乐咪咪却心烦意乱几欲发作,幸亏温柔一直拉着她的手,提携暗示才强压无名,转头却见向铁衣面色沉稳若有所思。
倘若正如乐咪咪冯苦所说,他所见的白衣女子多半就是乐咪咪口中施放‘旋惊散’之人,而匿于花丛中的深色背影便是袭击冯苦的黑衣人,少不得便是救走二姬的那个。如此一来与他们正面交锋的全是逍遥岛的人,那珊瑚盗在中庭留下血珊瑚却不知是什么用意?
倘若珊瑚盗是逍遥岛的人,留下两只血珊瑚实在是多此一举,如果珊瑚岛不是逍遥岛的人,他又是如何乘乱换走‘斩魄’宝剑?
倘若是觊觎镜城的财宝,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不是更好?又何必如此招摇,这般在武林各派面前耀武扬威,难道就不怕着了痕迹,成为武林公敌?难道他果真嚣张至此?
而那死了的阴七无故失踪不知道又有什么玄机……
环环相扣,知道的越多,反而束缚越多,就如解连环节一般,没有解开却又多挽了几个死疙瘩。流金阁一役虽然江湖中人大都不愿提及,但事观重大,总不可能半点风波不起,唯今之计也只有静观其变,再作打算。
第八回 流萤手锄强扶弱 巧遇亲冰至如归
众人暂留顾盼居,柳浪生本就长期在此厮混,自然如鱼得水,而顾盼居的人也将他们待为上宾侍侯周到。只是乐咪咪与谢缪衫早有嫌隙时有摩擦,辛苦的也只是柳浪生的皮肉而已。
好在有温柔百般劝慰,乐咪咪的小姐脾气也没有闹出什么大的乱子来。
沈笑虽然打定主意早早将乐咪咪带回家去,奈何冯苦的伤时有变化,实在不方便上路,也只得暂时作罢,心头却时时捏着把冷汗。
向铁衣倒是四处奔走,多方打探,希望会找到新的线索,揭开先前的重重谜团。
最为欣慰的便是傻咪的伤势,卧床休息数天之后已经可以起身走动进食,乐咪咪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不再象开始的时候寸步不离的守侯一旁。经流金阁一役之后,逍遥岛也受了不小的重创,加上沈笑冯苦就在左近,是以乐咪咪也不似起初一般畏惧,偶尔也会拉了温柔出门走走散心,两个美貌少女在扬州街头挽臂徐行,自是一道靓丽风景,不时引得人们驻足观望,嗟叹不已。
就连乐咪咪自己都觉得奇怪,与温柔相识时日尚浅,性格也南辕北辙,却日益亲厚起来,就如自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一般。
扬州城中本就有不少风物景观,但乐咪咪最感兴趣的却是当地的小吃。
江南小点讲究精致,做工用料更是考究,虽早已名冠天下,处处繁衍,但要论口感正宗,还是当地的更为上佳。
虽说已到十月,但这年的气候却甚是特殊,依旧骄阳似火。任何等精致小点,都不敌一道简简单单的冰镇酸梅汤来的宜人解乏。酸梅汤人人会做,只是这等天气在这江南一隅又哪里来的冰?
大凡达官贵人府邸地下多备有冰室,而寻常百姓哪里有这样的机会?
城东的“冰至如归”酒栈却是瞅准了商机,在自家地下建了冰窖,藏冰无数,卖的便是这人无我有,人有我精。纵然比外面价钱贵个三五七文,也一样客似云来。
“冰至如归”的店面并不小,客人络绎不绝,生意相当火暴。只是全店上下上至掌柜下至伙计都只有一个人,又要招呼客人,又要收拾碗筷,就这么不停的忙进忙出。
温柔和乐咪咪寻了副临街的座头,很快那老板送上了两盏冰镇酸梅汤和一些小碟的蜜饯果子。
“慢点,别喝的太急了,”温柔轻轻的摇着手中的团扇,依然止不住乐咪咪额头的薄汗:“冰的虽然解暑,吃多了会伤胃……。”
乐咪咪眯着眼睛笑了笑:“哪里那么容易伤到。”她歪着头望着温柔半晌,倒把温柔看的莫名其妙:“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那倒没有,我只觉得柔姐姐你象一个人”。乐咪咪字正腔圆的说道:“象我妈妈”。
“鬼丫头又来风言风语”。温柔娇嗔道,早知道这孩子性子直来直去,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虽是口没遮拦,却是因为真的觉着亲厚才有此一言。
“真的,我是没有见过我妈妈,只是爹爹和义父都说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温柔、善良、聪明、贤惠…….这么多就象在说柔姐姐你……”乐咪咪将手托着腮:“你知不知道那天看到你给我绣包包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见温柔笑而不语,乐咪咪接着说道:“我在想要不是你比我还大几岁,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我妈妈转世来的…….不然你怎么会对我那么好?”
温柔见她一脸的认真模样,心中没由的一酸,心想这孩子虽然刁蛮了一点,身世倒是有几分可怜。“别胡说了,让人家听到会笑话”。温柔伸手轻轻握住乐咪咪的手指:“我待你好是因为我们很投缘……”
“难怪,我不喜欢那个谢狐狸,大抵就是不投缘的缘故……”乐咪咪的习惯是给周围的人取诨号,比如沈笑是肉圆子,冯苦是苦瓜脸,谢缪衫是谢狐狸,向铁衣是臭捕快,而柳浪生的名字太拗口,就直接取头取尾去中间,成了牛生。
温柔暗自叹了口气,也不说破,其实对谢缪衫她也不见得喜欢,虽然知道她不是坏人,但行为总带着几分邪气,对她温柔也只是本能的敬而远之。而不是象乐咪咪一般针锋相对,不留余地,无论怎样总要顾及沈浪生的面子。这般为人处世的中庸之道却是乐咪咪不了解的。
乐咪咪埋头噙了一口,长长的吸了口气,只觉得一道凉气从喉头直沁心脾,舒爽异常,再看看外面的炎炎烈日,突然问道:“对了,乐姐姐的手,不知道好了没有?”
温柔心微微一颤,偷眼望去见她眯着两眼,直瞅着街边的绿荫,想来只是心血来潮随口问问,“已经没事,那天是自己吓自己……”
温柔还未说完,突然见乐咪咪手一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顺着乐咪咪的手看出去,远处走来一群人,清一色的道袍鹅冠,为首的一个年轻人面相轻浮,却有几分面熟,想是在哪里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那人……”
乐咪咪转过头来伏在温柔耳边说道:“柔姐姐,你忘了,抢狐狸瓜子壳那小混蛋……”那人正是河南太极门赵鹏飞的独子赵齐仁,那天在流金阁就是他第一个冲上去拣谢缪衫扔的瓜子壳而引起一场闹剧。
当时温柔初见向铁衣,心神激荡之下只是匆匆离去,并未留意,反而是乐咪咪喜好热闹,转头去观望了一阵,故而印象颇深。“瞧那损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乐咪咪简明扼要的做了评价,又抬头招呼老板再加碗酸梅汤,却见那老板站在摊边手里拿了副碗筷抹布似要搽拭却全然不动,只是两眼看着自己,神情呆滞,全然没听到一般。
这般让人直勾勾的看着虽也不是第一次,但乐咪咪看着那老板的神情却觉着莫名熟识,仔细想想,方才记得几日前跟踪柳浪生在街头迷路,曾向此人问路,当日也是这般痴痴呆呆神情,而后遇上那群逍遥岛的疯女人,生生儿吃了大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人指错路所致。
乐咪咪招呼了几次,不耐烦起来。于是拉长了声音:“失火了!”
那老板忙丢下手里的碗筷,跑过来:“姑娘,哪里有火……”神情颇为惊惶。
“我心里有火……”乐咪咪的小姐脾气到底还是没有发的出来,因为她身边有个温柔。
温柔握住乐咪咪的手微微一笑,抬头说道:“归掌柜生意这么好,怎么不多请个伙计?我这妹妹是想再加一碗……”
归掌柜赔笑道:“这就来,这就来,原来是温姑娘的朋友,怠慢了……。”温柔在顾盼居也有些名气,故而认识的人也不少。伸手不打笑面人,见归掌柜如此热情,乐咪咪也不好再发作,细细思量之下,好象认识温柔以来自己的脾气好象收敛了不少。
看到归掌柜已经开始盛汤,乐咪咪长长的吁了口气,一抬头,却见赵齐仁一群人已经走到“冰至如归”前面,想是外面热的难受,又闻到店内飘出的酸梅甜香,忍不住也想来上一碗解解暑。
乐咪咪眉头微皱:“看到不要脸的人还真倒胃口!”她向来性子如此,想到什么总藏不住,明知会惹上不必要的事端,也依然是不吐不快,而且声音大得可以震死三里外的耕牛.
赵齐仁到底不是牛,所以他转过头来,正看到她美目一翻,硬生生的掷过去的两只大白眼。
赵齐仁向来跋扈,倘若换的一个人,只怕早已窜将上去拳脚相加了,只可惜挑衅他的是女孩子,而且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是多么无礼的言行,在他看来也是在挑逗,在吸引他的注意,因为他的自我感觉一向很好,于是故作大方的制止了手下的举动,赵齐仁慢呦呦的踱了过去,故作潇洒的展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折扇。
乐咪咪顿时觉得象是吞了一只绿头苍蝇,“在我发火之前给我滚远点……。”
“要是不滚又怎样?”赵齐仁笑的很无赖,一向倚仗父亲和门派的威名在外横行无忌,从来都是将别人抹干吃尽,什么时候试过被别人呼来喝去?象这样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子的警告,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乐咪咪眼光一寒:“不滚就去……”
‘死’字还没有脱口而出,一道寒光在她眼前一闪,同时听到一声怒喝:“去死!”
乐咪咪看的分明,却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儿手持匕首扑将过来!
自从靖康之后,朝廷南迁,北方百姓不堪暴金肆虐,纷纷抛弃家园田地,拖儿带女逃往南方,盘缠散尽行乞为生的比比皆是。扬州尚属富庶,逗留街头的流亡难民为数不少。乐咪咪先前也看到不少,也不以为意。而一个未满十岁的流浪儿居然会手持利刃当街杀人,这到是她始料未及的!
乐咪咪的反应很快,一个旋身人已经护在温柔前面,手中已经扣了一把钢针!只是她的针没有机会出手,因为那小乞儿的匕首不是冲她而来,而且那单薄瘦弱的身子已经飞了起来,就象只折翼的鸽子,重重的摔向街面!
然后她看到赵齐仁抬腿拍了拍靴子上的灰,那表情不象是刚刚踹飞了一个小童,而象是踹飞了一头老虎狮子什么的满脸得意。
乐咪咪厌恶的呸了一声:“大欺小,不要脸!”却觉得袖子沉颠颠的,却是温柔惊恐的拽紧了她的袖子。
乐咪咪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柔姐姐也忒文弱了,看到打架就吓成这样,要是看到杀人,还不骇得晕过去?那小乞丐也是,人还没有柜台高就学人家动刀动枪,这一脚恐怕有够难受……抬眼望去,那小乞丐趴在地上,挣扎着却一时间爬不起来,想来那混蛋的脚力也不小就是了。
“哪里来的小贱种?!居然敢来暗算你老子!” 难得有美女围观,赵齐仁当然不会放掉这个表现的好机会,将衫子一抖,大步跨出店外,走到那小乞丐身边,揪着衣领将他提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那奄奄一息的小乞丐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力气,手中匕首一紧,直取赵齐仁小腹!
眼见就要将赵齐仁刺得肚破肠流,却被赵齐仁一掌打的摔将出去,而赵齐仁的手掌也被匕首划得鲜血淋漓。而赵齐仁的脸色也从先前的得意变成了惊怒!
惊是因为刚才那一脚居然没有踢掉那乞儿手中的利刃,怒则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伤在个不满十岁的小童手上,实在是颜面无存。
赵齐仁见那乞儿虽然已经伤的无法动弹,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的钉着自己,满眼怒火,只恨不得冲上来撕了自己,心中没来由的一慌,心想不知到哪里惹来这贱种,留着也是后患,不如毙了干净。杀机一动,赵齐仁眼中露出一丝怨毒,手指咯咯作响,狞笑着向那小乞丐走去。
时逢乱世,官府形同虚设,每天应战乱流亡而丧生的已是不计其数,更何况死个无依无靠的小乞丐,跟死只流浪猫丧家犬没什么两样。就算有什么恶徒当街杀人,草菅人命也不会有人敢管,也少有人管的了。人人都自顾不暇,又有什么人会有闲心来管这样的闲事?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喜欢管闲事的乐咪咪。
赵齐仁高举的右掌没有劈上小乞丐的头顶,只是没来由的手一麻,软软的耷拉下来,同时手臂一痛,之后就再无知觉,仿佛在一瞬间就变得不再属于他自己。赵齐仁的左手捧住全无知觉的右手,惊惧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转身望着正抄手倚在“冰至如归”门边竖匾上的乐咪咪,然后听到乐咪咪一字一顿的说道:“再出手废的就不只是手了”。
声音没有她发脾气的时候大,但对赵齐仁而言却比惊雷洪钟更摄人。赵齐仁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动起手来会如此干净利落。出乎意料的快,也出乎意料的狠。在他还没有察觉痛的时侯让他的右手成了摆设,不但不能再右手舞刀弄剑,就算有人刀来剁用火来烧,恐怕都不会再有知觉…….只是因为这个少女手中的一枚钢针,辟幽谷的不传绝学流萤手岂是浪得虚名?
赵齐仁额头上冷汗裎裎,几欲跌到,却半晌做声不得,一干帮本来一旁嬉笑观看,见他神情有异,却不明就里,看着赵齐仁的面色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白,个个呆若木鸡。
乐咪咪浅浅一笑,就如最沁人心脾的冰镇酸梅汤,“你可以走了……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她笑嘻嘻的模样很可爱,但是在赵齐仁眼里却象修罗夜叉般可怖。
赵齐仁的五官就象被人猛灌了一大缸酸梅汤,几乎全都移了位置,突然象从恶梦中惊醒一般大叫一声,跌跌撞撞的奔向远处,撞倒几个路人,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街尽头,只剩下一干目瞪口呆的跟班,沉默片刻个个发足狂奔,激起道上的尘灰无数。周围围观人群见无好戏可看,也很快各自散去。
温柔看着这一大群人一溜烟闪了个干净也不禁鄂然,却听得乐咪咪哈哈大笑,毫无矜持的捧着自己的肚子,几乎蹲到了地上。温柔上前将她拉将起来,拍拍她裙摆上的尘土:“好了,好了,笑也笑够了,可别把嘴笑大了”。
乐咪咪眯着眼睛笑笑:“好快好快,我敢打赌他们跑得比饿慌了的狗还快……。”初出江湖就惊走了一大群武林人士,也难怪她会如此得意非凡。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拉了温柔快步奔到街心。
那小乞丐伤的不轻,特别是那一掌,半张脸都已经肿了起来,嘴角还带些斑斑血迹,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倔强,看到乐咪咪和温柔眼光稍稍缓和,稚气未消的脸上竟然带着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悲愤。
那乞儿身子瘦弱,观其眉目应该有十一二岁,看身形却比十岁的孩子还要单薄许多,想来有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饱饭。一身破衣虽然肮脏破烂,却看的出料子不错,向来出身不会太差。
温柔心中一酸,心想这么一个小孩子怎么这么命苦,没有亲人照料也就罢了,还流落在这里受恶人欺负,刚才要不是咪咪及时出手,不知道会受怎样的折磨……难怪有人说令当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再思及自己的景遇,愈发心生怜悯,也故不得那乞儿身上肮脏,伸手将他扶起来,掏出手帕搽搽他脸上的血渍,柔声道:“饿了吧,姐姐请你吃东西”。
那乞儿望着温柔,眼中有些湿润,流亡以来从没有人如此和颜悦色的待他,突然两个神仙般漂亮的姐姐打跑了坏人,还如此关爱,不由的受宠若惊起来,向后缩了缩身子,咬着嘴唇却不说话。
乐咪咪的思虑远不如温柔细腻,只是猫下腰去,伸手敲了敲那乞儿的头:“你这小子是不是饿昏头了?人家比你块头大那么多,要动手也别太直接啊,直接弄一斤巴豆给那混蛋尝尝,拉也拉掉他半条人命……”
那乞儿忽然跳将起来,尖身吼道:“那个姓赵的害了我姐姐,杀了我爹娘,我要杀死他…….杀死他……”想是太激动的缘故,人眼一翻,直直的倒在地上,浑身痉挛,口角溢出白末,发出阵阵嘶叫,声音如羊一般“咩咩”怪叫,却是情急之下癫痫发作。
乐咪咪吃了一惊,张皇的看看温柔,却见温柔满面焦虑,“糟了,他有病,得找什么东西给他咬着,可别咬着舌头……”只是这当儿又上哪里去找?
温柔话音未落,乐咪咪已经拉过裙摆在左手上挽上几圈,飞快的塞到那乞儿口中,那乞儿果然一口咬住,不再“咩咩”怪叫,只是换成乐咪咪惨叫了。
虽然缠了好几层,但对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来说,力道大的出奇,粉蓝的纱绸面已经浸出一片嫣红。乐咪咪额头布满汗珠,小脸微颤,虽然吼的鬼哭神号,依然任他咬着,心里却想起上次咬柳浪生那一口,想来不比这口轻。
温柔全没了主意,呆在当场。听的脚步声响,却是一直站在远处观看的归掌柜飞快的跑上前来,重重一掌劈在那乞儿颈项,登时将他打的昏了过去。乐咪咪抽出左手一看,果然一口深深的牙印,却不知道好了会不会留疤。
“简直胡闹”。归掌柜有些激动:“哪有这样救人的?没给你咬断算是运气!”他俯身抱起那乞儿,径自大步走进“冰至若归”,将他放在一张条桌之上,两手在乞儿头部推拿,神情甚是专注。
乐咪咪和温柔对望一眼,两人跟着进了店里,却见归掌柜推拿完毕,随手倒了碗酸梅汤灌将下去。
乐咪咪不敢吵他,被他呼喝又心中不快,暗道:“别是个蒙古大夫不懂装懂,胡乱治一通……”倒是温柔撕下半副衣袖,拉过乐咪咪的手小心包扎好。
乐咪咪的嘀咕虽然细如蚊鸣,但到底还是被那归掌柜听到。
归掌柜抬头瞄了乐咪咪一眼,眼神甚是桀骜,与先前呆若木鸡的模样判若两人。“我若是蒙古大夫,只怕这世上就没有大夫了”。言语狂傲,却又偏偏理直气壮,容不得半点怀疑。就连下巴的三缕长髯都翘的老高,好象刚用火钳烫过一般。
温柔虽然早就认识这归掌柜,但从未见他如此,加上先前见他露的那几手,分明就不是个普通生意人,却不知是什么来历。正在思虑之间,却听的乐咪咪脆生生的说道:“吹牛人人会,我还可以说自己是再世华佗呐”。她鼻子一皱扮了个鬼脸:“别以为会吹胡子瞪眼就了不起”。
归掌柜面色很是难看,拉长了一张脸,看起来就象有人欠了他几百两一样,半晌才从喉咙里冒出句话来:“辟幽谷主美名在外,怎会养出你这鬼丫头?!”
此言一出,乐咪咪大吃一惊,这姓归的认得父亲也就罢了。要知道她可是第一次在江湖上闯荡,还没有建功立业,外面的人怎么可能连她的底细都知道?“你怎么认得我?”她问得很是直接。
“我怎么认得?”归掌柜嗤笑道:“学得一招半式就想闯荡江湖,只可惜一出手就露了自家家门,不想丢你爹的脸还是藏拙的好……”他面色突然一寒,袖子翻卷开来,再收回的时候却听呛呛数声,却是一块黑呦呦的石头上粘着几根明晃晃的钢针。
却是刚才乐咪咪被他言语讥诮,心有不甘,施展“流荧手”向他射出几枚钢针,只可惜俱被归掌柜袖中的磁石吸了去。
乐咪咪又惊又怒,一咬嘴唇,就要上前动手,又听得那归掌柜冷笑道:“就这么点微末道行,就学人家行侠仗义,也不好好掂量自己的分量,刚才遇到的幸好只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主,要是遇上的是他老子…….哼哼…。。”
“哼哼什么?!”乐咪咪恼羞成怒,尖声吼到:“就算遇上他老子又怎样?能把我吃了不成?就算没你厉害,也犯不着笑的如此阴阳怪气……”
“吃倒不会吃你,最多你爹就当少养了你一个罢了。”归掌柜回答道:“只可怜你娘,为了生你这混丫头白白搭上条命,实在不值……”一张脸上尽是悲伤神色,还带着些许激愤。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乐咪咪不敢再动手,这人连她母亲的死都清楚,定然与自己颇有渊源。
“我是什么人?”归掌柜面有凄色,仿佛想起一件莫大的伤心事一般,嘴唇微颤,似乎口中念念有辞,“难道你爹就没有跟你提过你还有个舅舅?……是了,他定然还在恨我…..”
乐咪咪睁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愣了半天,猛的回过神跳将起来:“你胡说八道!我妈妈姓月,你姓归,八竿子打不着,分明是欺我年幼招摇撞骗!”一张俏脸已然涨的通红,‘噌’一声,腰间的傲霜剑如灵蛇一般飞出剑鞘,剑尖一横,直指归掌柜面门:“你这老乌龟敢再胡言乱语,就别怪我剑下无情!”
归掌柜怅然一笑:“傲霜剑果然是传给你了……当年大姐还未嫁给你爹之前便是用的这把短剑。”他眼中隐隐泪光,却是思臆往事,情不自禁。
哎,刚刚几个小时内被水火围攻,办公楼的8楼电器老化起火,消防车来了4辆,居然大楼附近没有水源灭火。而楼内的名用水管也爆了......
飞快的撤出去避了两个小时才恢复正常工作。
乐咪咪心乱如麻,看这人情形不似做假,何况对自己的身世底细一清二楚,就连傲霜剑也认得,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只是为何从来没有听父亲和义父提过?其实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母亲她知道的很少,除了知道她早早的死了,至于她是谁,做过些什么,一概不知。虽然也问过两位父亲,但是每次提起,他们都很不开心。而母亲的形象却始终一片空白,只是堆砌着一大堆溢美之辞,不得要领。迟疑之下,剑尖缓缓的垂下。
“其实那天早上你来问路之时,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大姐的孩子……你的样貌和大姐年轻时一般无二。”归掌柜喃喃道:“再看你武功家数,更确定了……你是冬月初一出生的,今年虚岁十八,出生时不足月,身子虚弱,就连哭叫声都细得象猫叫,所以大姐给你取名叫咪咪,希望你能够避开灾劫平平安安的长大…….”
乐咪咪心神激荡,一直以来就嫌这名字太过古怪,不料却是因此而来,方才体会到母亲为自己取名时的深切关爱,鼻头一酸,两行珠泪滚滚而下,喉头哽咽:“我妈妈……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大姐她……”归掌柜猛的抬起头来,又很快转过脸去,竟是不敢与乐咪咪泪眼相对:“都怪我……都怪我……”他的脸色变的惨白,“要不是为了救我,大姐她不会…….”哽咽之下却是说不出话来。
温柔见两人情状,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开心是两人舅甥相认,难过的却是因为怜悯乐咪咪从小未尝母爱滋味,心想日后要加倍待她好才是。
乐咪咪见归掌柜神情,越发猜度母亲的去世绝非寻常,情急之下扔开手里的剑冲上前去扯住归掌柜的衣襟:“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全都瞒着我?她是……她是我的妈妈……”话未说完,早已泣不成声。
归掌柜面如死灰,任乐咪咪抓扯捶打,许久才缓缓的说道:“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不是要瞒着什么人,只是悲伤的事没有人愿意提起…….”
他低头看着乐咪咪:“你的样子虽然和你娘一模一样,只是你性子激烈,行事颇为乖张任性,倒是和二姐很是相似…….”他的眼光飘向远方,仿佛隔着光阴看到了尘封的十八年前的往事…….
十八年前的广寒二月之一的月素无疑是当年的佚事中最靓丽的一抹胭脂红。年纪轻轻就继承了世家祖业身为敛墨山庄庄主,掌管天下武林佚事的记载。
一个文辞纵横旖旎的绝代才女,偏偏生就一腔豪迈侠情,时常只身行走江湖,收罗各方江湖佚事记载于册,途中更仗一把短剑傲霜锄强扶弱行侠丈义。这般风般飒爽,花般益人的女子自然倍受瞩目,成为当时的少年英侠们倾慕追逐的对象。其中不乏当世的佼佼者,一如四绝之中的乐翼天、卓不凡和屈垢。或典雅大气,或俊仪不凡或豪迈英雄,实在难以抉择……..其中种种情形也不为人知。
最后屈垢退出了这场没有结果的多角恋情,和月素义结金兰。月素嫁给了乐翼天,成了辟幽谷的女主人。本来应该完美结局,却没有想到卓不凡一生桀骜执着,依然纠缠不休。
“那时候我才十七岁,一心就想着练好武功,象姐夫一般做个绝顶高手。”归掌柜的眼中露出些许飞扬的神采,仿佛在那一瞬间又变回了十八年前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
2061#作者:猫薄荷的影子 回复日期:2010-7-24 16:37:00
2055#作者:瞌睡鱼游走 回复日期:2010-7-24 13:52:00
哎,刚刚几个小时内被水火围攻,办公楼的8楼电器老化起火,消防车来了4辆,居然大楼附近没有水源灭火。而楼内的名用水管也爆了......
飞快的撤出去避了两个小时才恢复正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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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怜的鱼鱼米事吧。现在的灾难真多,时刻都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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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啊,虚惊一场:)
2068#作者:陆北北Deep 回复日期:2010-7-25 0:37:00
卓不凡 卓一凡...白发魔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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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女那口子是叫卓一航吧
2067#作者:自莋゛多情 回复日期:2010-7-25 0:29:00
踩踩踩踩
来松下土
我睡去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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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松土:)
2065#作者:mh83769475 回复日期:2010-7-24 21:49:00
鱼姐(不知这样称呼行不?)好文!一见此文,欲罢不能,心中在无他念。。。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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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新朋友:)
人往往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憨气横冲直撞,以为无论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都可以被自己年轻的双手所征服。
盲目的自信着,坚持着,拼搏着,因为每个人在年少的时候,在自己狭隘的空间里,都是独一无二的天之骄子,他们都坚信世界是以自己为中心,锦绣前程就摆在自己的面前,而看不到与机遇伴随的挫折。直到在人生的历程中跌跌撞撞,不断的碰壁、跌倒,才发现先前看起来很大的空间在整个大千世界不过只是天幕一角的星尘,而所谓的不世之才,也只是流于平庸而已。
等到真的明白了,人已经倦了,老了,只有偶尔回忆当年才找回些许曾经的火热。
他那时不是现在的归掌柜,而是月归犀,敛墨山庄的三公子,一个绝对自负的少年。他需要的是世人的认可和赞誉,甚至崇拜。
不可否认的天资聪颖,加上一个绝顶高手乐翼天的指点,在剑术方面的造诣已经远远超越了同龄人,于是雄心勃勃的想要用自己的剑向世人证明敛墨山庄在江湖上的荣誉并非只靠一只笔得回。
所以他选择了挑战。向武林中成名的人物挑战,然后战胜,这是成名最快捷最有效的办法。虽然那时的青涩并不能体会到成名背后隐藏的所有隐含的含义。
在一场又一场决斗中胜出,有时赢的轻松,有时却又几乎赔上性命。随着一场又一场胜出,接璁而来的却是越来越多的欢呼和赞誉……便如饮鸩止渴般无法自拔,终于有一天,他发觉江湖中几乎没有几个人物能让他有挑战的冲动和激情,而把眼光放向当时武林中的四座可望而不可及的山峰---------四绝。虽然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那种征服的欲望已经深入骨髓,欲罢不能。
他第一个选定的目标是少林的绝尘,但无论他如何挑衅,依然拗不过佛法的隐忍坚持,绝尘闭门不战,他只得作罢。
乐翼天是他的姐夫,屈垢更是行踪不定漂泊江湖,他只能找上卓不凡。
卓不凡接受了他的挑战,却提出了一个条件-------要见他的姐姐月素一面。
月素已经是乐翼天的妻子,马上就会成为一个孩儿的母亲。无论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他都应该严词拒绝卓不凡的非分请求。可是他没有,决斗的渴望已经烧红了他的眼睛,蒙蔽了他的理智。然后他做出了一生中最追悔末及的事。
回想起那一天,归掌柜仿佛被火炭炙到了一样,猛的哆嗦一下,转头看看乐咪咪,“那天是冬月初一,离大姐的产期还有一个半月……只是天气不知道为何比往年更冷,过了晌午居然稀稀历历下起雪来……”
温柔见他连那么久以前的天气都记得一清二楚,料想那天发生的事一定非同寻常。虽然已经是多年前的一桩惨事,依然让温柔心中凄然。转头看看乐咪咪,见她腮边泪痕未干,眼眶已然红肿。心想这小妹子终日里嘻嘻哈哈,不想竟然如此不开心。
“丐帮帮主屈垢正好来探望大姐和姐夫,大姐身怀六甲,身子庸懒乏力,不方便待客,寒暄了几句就留下他们二人在花厅饮酒,一个人回房休息…….”归掌柜的眼光游离于房檐下的班驳树阴,似乎透过那阴翳的影子,看到了发生在多年以前的那件往事。
2062#作者:倾慕E抹茶 回复日期:2010-7-24 18:37:00
鱼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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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关心:)
2063#作者:luciferldx 回复日期:2010-7-24 18:42:00
留爪,留爪,留爪,留爪,留爪,留爪,留爪,留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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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么多爪印啊,滚地板的阿紫有得忙了:)
2076#作者:自莋゛多情 回复日期:2010-7-25 12:09:00
鱼啊,往过挤挤,沙发都被你坐完了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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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沙发多的是,很快就砸下来了:)
第九回 犀归傲搏浮云袖 素月黯陨明月桥
墨色的细竹,飞扬的白雪和微微游弋的风构成了一个相对寂寥的世界,仿佛一卷纯粹的水墨画。
月素怀胎八月,腰身已然沉重,行动时不得不用右手撑着,左手却拉紧了皮裘护住高高隆起的腹部,将风雪遮挡于外。虽然曝露于漫天飞雪的手冻得有些僵硬,但是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她最心爱的宝宝没有吹着冻着。
轻轻的摩挲着腹部,可以感觉的到宝宝的气息,偶尔恶作剧的翻翻筋斗,却是甜蜜的负累。
一个温暖的家庭,一个体贴的丈夫,还有上天最大的眷顾--------她即将出世的宝宝……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她很满足,真的真的很满足。对她而言,现在拥有的一切已经是一个女人莫大的幸福。她很幸福。是的,幸福。
带着这沉颠颠的幸福,她披着丈夫送她的雪狐皮裘,穿过飘逸着细雪的墨竹林,就象一首绝美的诗。
沉浸在幸福中的人的认知和反应通常会迟钝一点,所以她走过了他的身边,居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直到他开口叫她:“姐姐。”
她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少年,然后笑了,“原来是犀儿。”漫天风雪仿佛都因为这一笑而凝固。
少年的脸微红,他喜欢姐姐叫他犀儿,但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如果一个绝顶的剑客还有着小男孩般的称呼,只怕会成为江湖中人的笑柄吧。“请叫我归犀,姐姐。”
她有些惊鄂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弟,然后露出几分了然的微笑:“几个月不见,原来犀儿已经长大了……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一点音信都没有…..”
“我去了昆仑,和三清道人比武赢了他,然后又去了蓬莱,挑战神机上人,接下来……“少年迫不及待的向他的姐姐讲述着自己的辉煌战绩,她只是静静的聆听着,直到少年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
“归犀”她很尊重他的成长,改去了一贯的爱称:“你取得这么多成就姐姐很开心,其实打败了多少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长大了……”
“难道姐姐不希望我象姐夫一样做一个无敌的高手为江湖中人景仰?”少年很不理解,人在年少的时候通常都很敏感,在他看来,他的姐姐应该和他一样开心,一样激动才是,她应该为他骄傲,而不是如此漠视他拼搏而来的成就。
“你错了,”她的叹息就象拂过竹叶的微风:“你姐夫之所以会受人尊重不是因为他的武功而是因为他的正直。他一生从来没有依靠践踏别人的成就而谋取声名。”
“能者居之,没有本事当然只能是别人的踏脚石。”少年的脸憋的通红,他的想法很简单,也许有点偏激,但很真实。
因为在拼搏的过程中,他已经尝到了胜利的喜悦,以及与胜利相伴随的一切物欲。名誉、财富、美女、香车、宝马………倘若没有这些,他只是敛墨山庄的小公子犀儿,而不是如今的快剑月三少。
她看着他的脸暗自叹了口气,结束了这场不开心的争辩:“不说这些了,你回来的正好,还有两个月的左右,你就要做舅舅了。”有新的小生命要来到这个世界,成为家族的一员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少年虽然心有芥蒂,但一时间也抛诸脑后了,看着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动:“我可不可以摸摸它?”
她脸上笼罩着幸福的光晕,伸手拉过少年微微发颤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宝宝已经迫不及待要出世了,老是在闹腾,是个淘气的孩子呢。”
少年的手突然弹了起来:“它……..它在动。”这样感受一个小生命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生命本来就是一种奇迹,少年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因为开心。“一定是个好动的男孩子…….”
她的微笑就象四月的暖风,并没有告诉少年她的直觉------这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因为自从怀孕之后,她就经常梦到一个小女孩唱着童谣在这墨竹林中玩耍……..
这是上天的预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们先回去吧,外面太冷了,”她伸手拂去少年肩上的雪花,“这次你去了那么久,翼天也很惦记你。”挥手之间,却发现少年的肩膀比上次见他的时候已经高了许多,宽了许多。正如她眼前看到的,她那年幼的害羞的弟弟已经不知不觉的长大了,变强了。
强到可以趁她不备点中她肩上的穴道,并很快的封住她的哑穴!
他出手很快,快到她根本来不及防备,看着面前原本熟悉,此刻却变的陌生的少年,她的眼睛充满了惊鄂,却依稀想起他此时禁锢自己的点穴手法却是当年她亲手传授,不料今天却被自己的弟弟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这无疑是世上最大的讽刺。
少年极力的回避着姐姐惊诧诘问的眼神。虽然一直在反复告诉自己这样做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根本就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是拉过皮裘,裹好她的身子,然后将她抱在臂弯,快步离开这片墨竹林。
已经约定了卓不凡在明月桥决斗。他必须准时带着姐姐去那里,绝对不能在这里耗的太久,耽搁了决斗的时间。更不能被近在咫尺的姐夫发现而多生枝节。
成长固然是件可喜的事情,只是心智的成熟通常比体魄的成长要慢许多。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成人,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完成想要完成的事,偏偏缺乏作为一个成人的责任和担当。
那卓不凡只是想见姐姐一面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虽然明知道姐姐不愿意,但是只要决斗的时候打败卓不凡,就可以在敛墨山庄的历史上写下最耀眼的一笔。
人们提起敛墨山庄的时候不会只认知其文儒,而是拜服其威严。他所做的是为了光耀月家的门楣,相信姐姐也一定会赞同他的做法,一定会原谅他,因为她一向都很疼他。
至于传说中与姐夫齐名的卓不凡……少年的脸上涌起几分狂喜,过了今天,江湖中人不会再记得他的名字,因为他的所有光辉与荣耀都将被敛墨山庄的快剑月三少所代替,一如他曾经挑战过的那些武林中人……想到将来的成就,少年的血已经开始沸腾,就好象那些都已经在眼前一样,脚步也越发轻快起来.
渐渐的,明月桥已经近在眼前,而那本就稀稀历历的细雪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停了下来,仅在青石梯上浅浅的覆盖了一层.
卓不凡一袭白衣立于桥上,手中的青色稠伞上也浅浅的俯了一层细雪,想来是等候多时了.
“你来了.”卓不凡依然背对着少年,微风吹起他的雪白纱衣,越发显得飘逸.
人如其名,他就是那样的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生活的隆重而考究,处处显得与众不同.总在别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牢牢的抓住别人的眼光.
面对卓不凡,少年的心没来由的跳的厉害起来,手心里全是冷汗,血液却又象沸腾的岩浆一般,燃烧着,澎湃着,似乎要在他胸口喷射而出。
少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错,按照约定,我把姐姐带来了。”他小心的放下他的姐姐,顺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卓不凡慢慢转过身来,一头随风飞扬的散发显得几分桀骜不逊.而儒雅俊秀的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微笑.居然让少年没来由的脸上一红.
男子之身尚且如此,倘若看到他的容颜的是情窦初开的妙龄少女,却不知道又会引出多少闺帏春梦,无尽相思。
2081#作者:陆北北Deep 回复日期:2010-7-25 14:42:00
归掌柜 不一定姓归...瞌睡鱼 瞌睡鱼 说不定就姓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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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瞌睡鱼也不姓瞌,若要追根溯源,千年前的先祖也是虎将世家,哈哈,猜猜鱼到底姓什么(*^__^*) 嘻嘻……
只可惜他面前的女子却对他视而不见,径自转过头去,看的却是桥畔积雪的枯枝,背影婉约却透着倔强。
“好久不见了……素素你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这么美…….”卓不凡的叹息充满柔情,在这冬日清寒的风中游弋.他将伞放在一边,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伸出温柔的手扶向她的肩头,就象他们从前一样.
只可惜,他的手落空了.月素微微侧身,拒绝了他。
“请自重。”她的眼睛一眼都没有看他,依然是看着桥畔的枯枝,仿佛面前的男子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请称呼我乐夫人.”
卓不凡的眼中闪过几丝受伤的神情:“原来你还在怪我…….素素,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么想你 …….”他尝试着接近她,却被月归犀满面嫌恶的拦在一边。
“卓先生请自重。”她的语调很冷清,“我已经是乐翼天的妻子,希望你能尊重我和我的丈夫。”
“那又怎么样?”卓不凡露出几分狂野的神色,“他根本就配不上你,甚至他根本就不懂得应该怎样讨你欢心。”他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眼神,仿佛他说的便是至理名言,容不的别人半点怀疑:“何况,你喜欢的是我,而不是他.当初你嫁给他根本就是在报复我。”
他本就是个极度骄傲的人。
“你太狂妄了。”月素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她一改平日的温婉,口吻甚是尖锐犀利:”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用婚姻来报复你?我成为翼天的妻子是因为我喜欢他的性情,敬重他的人格,与你这自以为是的狂人有何干系?”
“你在撒谎,”卓不凡一副了然的神情:“你只是在怨我四处留情,才赌气嫁给那不解温柔的木头。”
一个骄傲而偏执的人是听不进别人的话的.只要他认定了什么,就算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喜欢的人是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来惩罚我?你已经达到目的了,这些日子以来已经让我受够了……”他猛的向前一步,两眼灼灼发光:“你不喜欢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现在我已经全部为你做到了,为什么还要彼此折磨?”
少年见他如痴如狂的样子,生怕他会对姐姐不利,‘呛’一声剑已出鞘,直指卓不凡,大声喝道:“别忘了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2085#作者:mh83769475 回复日期:2010-7-25 16:45:00
一天就更了那么多...鱼姐,好速度。我等有福了啊
ps:鱼姐莫非姓‘虞’抑或是‘田’,猜的,莫打偶,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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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猜错了:)
2086#作者:zcy210 回复日期:2010-7-25 17:25:00
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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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支持:)
2088#作者:陆北北Deep 回复日期:2010-7-26 0:39:00
呃.....说到虎将.....我就想到蜀过五虎将了....关..马 黄 张 赵..... 世家啊..杨? 杨家将..... 哈哈 磕楼主是不是 佘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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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明明已经猜中了,怎么又兜了个佘太君出来。
本瞌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杨瞌睡是也~~~~~~~(*^__^*) 嘻嘻……
2091#作者:狄威廷 回复日期:2010-7-26 2:27:00
呵呵,有意思,忍不住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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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就经常来意思意思呗......
2092#作者:紫霓魔袍云裳动 回复日期:2010-7-26 11:10:00
情节紧张 文笔太美....真是受不了一天才几段的更新啊...555...5555....5555...
PS:话说阿紫拍马屁的功力又见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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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啊,这小嘴甜的,鱼都轻飘飘的飞上天了:)悠着点啊,免得鱼摔下来也摔得重。
卓不凡哈哈大笑:“我当然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深情的望着月素:“我是在带你离开的,就我们两人一起去一个世外桃源长相厮守,永远都不再分开…….”他忘情的描述着,根本没有看到月素的脸上的惊惧神色。他只是一相情愿的坚信自己所能为心爱的女子带来的幸福,而从没有想过对方是否接受。
“你疯了……”月素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你在胡说什么?别忘了我是他的妻子,而且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孩子的母亲…….你怎么可以…….”
她很怕,面对着这个狂妄而强悍的男人,她没有任何办法,身怀六甲,身体早已变得迟缓,根本就无法施展轻功逃逸,而她的傲霜短剑此刻也不在身边。自从成为他的妻子倍受呵护,已经不需要靠自己的剑来保护自己,更何况有孕在身,依循古历,要避免刀兵凶气,那剑早就收了起来.而此刻她不得不怀念起那把剑来。
“我不介意…….”卓不凡的眼中闪烁着热切的火焰: “我会把他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儿对待……素素,你跟我走.”他的手紧紧的抓住月素的手,力道大的惊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弄痛了对方.
此时此刻,月归犀的心头蓦然涌起几分悔意,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到这样的地步。本以为让他见见姐姐,了了心愿,也好了无牵挂的决斗,而自己一时冲动却把怀孕的姐姐推到这样危险的境地,实在……
无论怎样,都要保护好姐姐!
月归犀出手了。
快剑月三少的剑的确很快。所以他才能在数招之内击败那么多成名已久的武林中人。不满双十的少年不可能会有深厚的内力,除了招式的精妙外只有一个诀窍-------快。
只要他的剑比对方更快,他就能够击败功力远比自己高深的对手。只可惜这次他遇到的是卓不凡.武林四绝中的卓不凡。
虽然剑光如电,快到及至,却依然接触不到那随风飘逸的雪白纱衣.因为卓不凡的身手远比月归犀更快,不仅快,而且捉摸不定!
月归犀的剑越舞越快,越快越乱,到了后来已经完全不成章法。手中冷汗层层,那剑似乎随时都会脱手而出.而心头只比手中的剑更乱。不仅乱,而且充满惊惧悔恨!
这就是武林四绝的实力!
他引以为豪的快剑在对方面前就象小孩子的把戏一般,根本不植一晒.
世上怎么会有人有这样的武功?高得远远超乎想象.
他终于明白自己犯了怎样严重的错误.在决斗中,无论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对于手,其结果都是很严重的.
对方是赤手空拳,而他的剑却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如果是真的决斗.他不知道已经死过了多少次.而对方却只是好整以暇的戏耍着,愚弄着……..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耍把戏的猴子,被逗的焦躁不安上窜下跳.
比武最忌心浮气燥,但是这两点他都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