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朝鲜(249)被朝鲜供销社的售货员瞧不起




第249集
等到黄日正跑远后,林美恩跟我道,让他们跑了,便宜他们了。我笑着道,跑了就跑了,还好没砸我的车。林美恩道,我虽然不喜欢他,但没想到他还会干偷鸡摸狗的事。我跟林美恩道,人不可貌相,你不嫁给他是正确的选择。
林美恩道,我们回去后,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偷电器?我跟林美恩道,他们肯定不敢再来了。林美恩跟我道,回去我要把这事告诉爷爷,让爷爷告诉黄大叔。我笑了笑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就算爷爷告诉黄大叔,黄日正肯定也不会承认。
林美恩有些不甘心地道,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跟林美恩道,我也没什么损失,还吓唬到了他们,就不要追究了。林美恩哈哈笑道,胡伟哥,没想到你不但聪明,还这么坏。我跟林美恩道,胡伟哥只对坏人坏。
我之所以不想追究这件事,首先是黄日正肯定不会承认,他们没砸车,我也没现场抓住他们。其次,如果这件事闹大了,附近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对林美恩的影响不好。毕竟她一个大姑娘,深更半夜和我待在车内,难免会被人说闲话。
再者,黄日正家虽然不是什么权贵家庭。但在周围据说还算得上个大家族,黄日正可能还认识一些地痞流氓,和他们结怨,以后对老爷子和林美恩不利。黄大叔上门提亲被拒绝了,心里肯定对老爷子有成见了。
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二点过了,气温降了很多。我跟林美恩道,咱回家吧。林美恩道,走吧。和林美恩到家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睡着了。我和林美恩蹑手蹑脚回到屋内,林美恩用手电筒给我照亮,我进了房间后,林美恩微微笑,低声道,胡伟哥,早些休息。
我微笑着点点头,让林美恩也快点休息。第二天一大早,老爷子就跟生产队的人下地干活去了。林美恩给我端来一碗白米稀饭,一个煮鸡蛋。吃过早点后,我和林美恩又来到村口,检查了一遍面包车内外情况,没发现啥情况。
因为晚上没下雨,地面干燥了一些。到了中午,面包车应该可以平稳地开到大路上去。检查完面包车,我决定带林美恩到集市上买点东西,因为老爷子家很多生活用品都缺。林美恩只有一件春装,我想着给她买两件衣服。

骑自行车到集市要半个多小时,我们回到家,林美恩从后院推出一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朝鲜的自行车和我们过去的二八大杠不一样,他们的自行车大多没有横梁。林美恩用废弃的布片擦擦自行车后座,笑着道,胡伟哥,上来吧,我载着你去集市上。
我担忧地问道,这车能载得动我吗?林美恩道,放心吧,后座上曾经载过两百多斤的猪。我尴尬地笑了。林美恩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解释道,胡伟哥,我是说你肯定没猪重。
林美恩的解释,让我忍俊不禁,觉得她太可爱了。我跟林美恩道,你去后面坐着,我来骑自行车吧。林美恩道,胡伟哥,你会骑自行车啊?我跟林美恩道,当然会骑了。林美恩道,你真厉害,不但会开小汽车,还会骑自行车。
因为要去集市上,林美恩精心打扮了一番。她扎着马尾辫,脸上还凃了些粉。她双脚并拢,踮起脚,扶着我的肩膀,挪动屁股,坐上了自行车后座。我跟林美恩道,坐好没有?林美恩笑着道,坐好啦。我跟林美恩道,扶好啦,我们出发了。
我踩着自行车,行驶在朝鲜的乡间小道上,太阳出来了,照耀在广袤的田野上,一切看起来生机勃勃。林美恩坐在后面,挥舞着手臂,哼着小曲,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很快我们就驶出了村子,在田野旁的小道行驶了一段距离,来到了大路上。
大路两旁树木高大,树叶葱郁。偶尔能见到身材干瘦的妇女蹲在树下,旁边停着自行车,自行车后座上载着一袋大米。我们经过的时候,有几个大妈主动问要不要买大米。我本想下车照顾她们的生意,但林美恩劝我不要买,说她们卖得贵,而且我们载着大米去集市上不方便。
我觉得林美恩说的有道理,所以沿途没有买。我骑了十多分钟,只觉得全身发热,额头出汗。于是跳下自行车,推着自行车前行。林美恩也从自行车上下来了,笑着问道,是不是累了?还是换我来骑吧。
我跟林美恩道,很久没运动了,有点累,我们就步行去集市吧。林美恩笑着道,可以啊,以前我和爷爷赶集,也喜欢走路过去。我和林美恩有说有笑朝集市走去,沿途见到不少人骑着自行车,或是赶着牛车往集市方向赶去。

我还见到一名身高没有自行车高,但推着自行车前行的小男孩,自行车后座上绑着很多自制的扫帚,小男孩应该是把扫帚拉到集市上去卖的。我不由感慨,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和林美恩有说有笑,欢快地朝集市走去。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集市,之前我来过这个集市,所以并不陌生。从大路右转,走过一座桥,就到了集市。上次赶集的时候,桥下的水很少。今天再次走在桥上,往下看去,昏黄的河水滚滚流动。跨过桥,我和林美恩推着自行车来到集市上,人头攒动,非常热闹。在街角处,我见到一个中年男子在卖棉花糖。我笑着问林美恩,你吃吗?林美恩道,吃啊,中国有棉花糖卖吗?
我跟林美恩道,小时候经常见到有人卖棉花糖,现在很少见到有人卖棉花糖了。我给林美恩买了一根棉花糖,她一边吃一边高兴地往前走。集市道路两旁多是摆摊的人,摊位上主要卖一些生活用品,手工制品以及农产品。
相较于国内高档的商业街区,我更喜欢这种人间烟火气。街上的行人穿着破旧,不少男人戴着帽子,胸前挂着徽章。还有人赶着牛车,从集市上匆匆而过。当一辆军用吉普车经过街市的时候,路人都纷纷避让,主动让出一条道路。
我和林美恩走了几分钟,来到一家供销社前。供销社面积很大,里面卖的商品种类很丰富。衣食住行方面的东西都能买到。林美恩跟我道,我们到里面买点东西吧。我笑着道,那进去看看吧。走进供销社,我发现里面很冷清,没有一个顾客,只有一名售货员大妈趴在柜台上睡觉。
林美恩在供销社转了一圈,看中了一块布匹。林美恩扯着布匹问我,胡伟哥,你说用这种布做裙子好看吗?我笑着道,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们进屋后,售货员大妈态度一直很冷淡,都没正眼看我们,林美恩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乡下来的。

林美恩走到售货员大妈跟前,客气地跟大妈道,我想买布?大妈打量了林美恩一眼道,懒洋洋地道,你要买多少尺?林美恩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一件上衣和一条裙子,要多少尺啊?售货员大妈拿出软尺,跟林美恩道,站过来。
林美恩道,干嘛啊?售货员大妈不耐烦地道,给你量尺寸。林美恩哦了一声,乖乖走了过去。大妈拿着软尺,在林美恩身上比丈了几下,冷淡地道,一共二十尺,这种布很贵的,你买得起吗?
林美恩胆怯地问道,多少钱一尺?售货员白了林美恩一眼道,八百朝元一尺。听到这个价格,林美恩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朝元还有一张布票。售货员讽刺道,你们这些乡下人,没钱没票就不要来这里浪费时间。售货员的态度让林美恩非常尴尬,我赶紧上前道,不就是钱吗?我这里有,我拿出几张大额朝元扔在柜台上。
售货员依旧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道,哎哟,有钱就了不起了。你们下乡人没票,有钱也买不到布,赶紧到地里干活去吧,别想着到城里凑热闹了。售货员的态度让我一肚子火,我身上虽然有钱,但确实没有票。
我悄悄问林美恩道,怎么样才能弄到票?林美恩道,城里人才能弄到票,单位发放的。我身上有几尺的票,但不够。被售货员瞧不起,我非常不爽,但也无可奈何。这时候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带着一个女子进了供销社。
售货员立刻精神起来了,喜笑颜开道,金主任,您这么早就过来了啊。金主任指指旁边的女子道,我朋友的孩子,想在咱这买点东西,你便宜些卖给他。售货员有些为难地道,咱这里的定价有规矩,便宜卖能行吗?
中山装男子顿时板起脸道,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还想不想干了。你把那布匹便宜点卖给她,另外锅碗瓢盆什么的送一些给她。售货员笑着道,金主任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这就去帮她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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