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顶、悬崖边…… 看了这些追着信号跑的孩子,你还抱怨网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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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部分孩子在家里用各种智能设备上网课时,还有这样一些孩子,他们因为条件限制,没有办法顺利上到网课,但他们努力学习的样子让人动容,为了找到信号,可以穿着棉袄捧着手机在户外做好几小时、一边放牧一边学习……有幸这些镜头有被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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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学习  
 他们拼尽全力
这几个孩子,只是中国无数偏远农村孩子的一个缩影。
- 『我在山顶上网课』
四川省,里藏族自治县。
以前正常上课的日子,女孩拉初需要赶去木里藏族自治县中小学上课,离得近些走两三个小时,离得远些天不亮就得起床,走上五六个小时。天未亮的路并不好走,得拿着手电筒一步一步摸着山路,到了学校早自习时间也过了。
2月19日是拉初第一次上网课的日子,对她来说,上网课就像第一次走出木里县城一样,处处充满着新奇。即使是上网课,她每天也得走10多公里山路找信号,走大路的话,得花2个小时。

▲ 学生们前往山顶找网
在这里的山上原本是没有路的,但大山里的孩子为了节省时间,总能想方设法地找出一条“小路”来,沿着小道径直往上爬,走过独木桥,穿过荆棘丛,没有路了就沿着石头缝爬上去。
据拉初说,山上的风出奇大,冻得人直哆嗦,写出来的字就不那么好看,歪歪扭扭的只能认个形状。电话那边偶尔会有同学的麦克风忘记关了,山上的风呼呼地吹,老师的声音也变得时远时近,听不太清楚。
拉初有个梦想:在不远的将来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

- 『悬崖边,学习10个小时』
四川省,广元市。
15岁女孩杨秀花为了上网课,每天早晨6点多就要出门,爬一个小时陡峭的山路,来到距家4公里外的悬崖下,窝在崖壁边上课,因为只有这里有信号。

杨秀花每天学习到下午5点,天黑了才准备回家,她每天大约在悬崖边学上10个小时。
书包里带着的馒头和包子是她一天的粮食,杨妈妈心疼她,想给她带点热饭菜。但由于山路陡峭,杨秀花怕妈妈跌倒,不让她来。
杨秀花说:“我想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虽然学习不是唯一的出路,但在当下来说是最好的出路。说实话,在这儿学习我也不觉得辛苦和冷。”

- 『网课17天,失联11次,我想开学』
山西省,忻州市。
网课上了17天,5年级学生张昊失联了11次。老师和同学都知道,都联系不上他的时候,肯定是他爸爸又没在家,没法上课了。
张昊特别着急,家里可以用来上网课的手机只有爸爸这一部:“跟不上老师的进度,不知道该怎么办,有时急得想哭,也不想见别人。”
张昊家是老式电视,没有中国教育电视台。只有爸爸在家的时候,张昊才可以通过手机上网课,但爸爸经常不在家。爸爸出去拉过两次货,11天没在家,张昊也就“失联”了11天。
“我现在特别想开学,这样就能天天和其他同学一样上课了。”

- 『放羊少女边放牧边学习』
青海省,黄南州尖扎县尖扎滩乡。
高一学生娘巴所在的学校并没有给学生们统一安排网课,为了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娘巴除了完成学校老师布置的作业,还给自己制定了学习计划。

▲ 娘巴的每日学习计划
除了晨读外,可以发现娘巴大部分看书和写作业时间,都与放牛、放羊的时间吻合。
“放牛放羊时,我都会带着书本和作业,等把牛羊赶到牧场,不需要人一直盯着时,我就会在旁边写作业,看着牛羊走远了,我再带着书追上,得空的时候就背背课文。”
娘巴说,最羡慕的是城里的孩子能随时上网课。为了考上大学,她要付出一百分的努力,当地的条件比较差,很少有老师愿意来这里授课,所以娘巴的愿望是读完大学后,回来当老师。

假期延长,原本是一个自我提升的好时机,但有的孩子而是趁着这个机会钻空子:在学习群里假装打卡,试图蒙混过关;在书桌前摆一个假人,替自己学习;还联合其他同学一起戏弄老师,以此来扰乱课堂秩序……
而此时,边远山区和乡村的孩子们却在为可以上到网课,跋山涉水。
虽然我们素来不提倡讴歌贫困,但是这一次我们却被那些孩子不灭的希望给照亮了。

▲ 哈师大管理学院2019级学生
2
 他们拿命上学  
 我们有什么资格
 不努力
在防疫期间,让我们看到了一群为了上网课而用尽全力的孩子,然而在全世界很多不为人知的角落,有的孩子每一天的上学之路,都是拼了命的。
之前父母堂写过一群以命相搏去求学的国外孩子,他们每天上学之路所遇到的困难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攀爬、野兽、炎热、凶险……他们拿命上学:《“我6岁,拿命上学”他们光是上学就用尽全部力气》。
在我国也有这样一部纪录片——《寒冷的高山有犀牛》拍摄了几个生活在云南昭通犀牛村的孩子们艰难的求学之路,在他们眼里,最遥远的路,就是上学路。
“上学的路太远了,我还想去更远的地方。”
“哭有什么用,前面就到了,快跑啊…”

7岁男孩小武,他家住在海拔接近4000米的山顶,这里没有交通工具,只有冰天雪地的严寒和稀薄缺氧的空气。
他上学的小学位于海拔2000多米的半山,上学的日子,他和姐姐早上6点起床,翻过两座山,穿行于冰霜和雾海到半山的学校,大概8点能到学校。
山里的孩子没有吃早饭的习惯,饿了,就吃点树梢上的冰凌。
小武有时会闹脾气,姐姐就拉着他往前走:“走不动,哭也不是办法呀。” 路是一眼望不尽的,仿佛永远也走不完。

头发会结霜,手上也都是冻疮。小武黑黢黢的小手已经有些浮肿,满满的冻疮触目惊心。

小武有一支非常珍爱的电子表,在课间同学们都在玩耍时,他只在角落摩挲着自己的表,怎么都看不够。姐弟俩每天的上学路,就是靠着弟弟的这支表看时间,在路上姐姐问的“小武,几点了?”是他们继续前进的动力。
“远方在哪里?”
“就是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你想去远方吗?”
“想。”
孩子们讨论着自己的未来,简单的对话却令人萌发出无限的感慨,在这里所看到的高山很近很美,但高山里的生活却离得十分遥远。

这些孩子们的故事告诉我们,我们所认为的那些学习上的苦,却是他们求之不得的蔗糖。
无论身处何等恶劣环境,都要像寒冷高山里坚强如犀牛的孩子们那样,坚持不懈,就像悬崖峭壁上的雪莲,高山巨石下破土而出的嫩芽,越是苦寒越是向着阳光。
知识可以改变命运,从来不是说着玩的。
他们光是上学就用了全部力气,我们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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