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史创作百密一疏,没想到在奶牛身上栽了大跟头:污染华夏历史的阿拉伯流言也该画上休止符了



说实话,是真没想到有人连牛奶都不放过,要对牛奶的历史下手。

如上所示,绕了一圈,最终就是为了证明一点:
就在那时,欧洲人已经开始掌握了用牛奶制作奶酪的技术。
还真是大费周章。
想想也是,毕竟古埃及历史悠久,农业发达嘛。


据说,距今5000年前,古埃及人就已经掌握了农耕技术,使用大量的牛来耕作,与华夏相比,至少早了3000年。
既然农业如此发达,怎么可能不用牛来耕地呢?
于是,在大量的壁画中,牛耕的场景便出现了。

据说,古埃及养了大量的牛


有了牛,光让它耕地可不行,必须要物尽其用。否则,怎么能对得起伟大的古埃及文明、对得起“古罗马帝国的粮仓”这个称号呢?
所以,还得让牛发挥出应有的功效:挤奶。

于是,饮用牛乳、吃奶酪,便自然而然产生了。

古埃及养的牛还真是多不胜数。

如下,图中的黑花牛瘦成了这样,不是由于劳作过于辛苦,便是因为挤奶太勤所致。没想到五千年前,做头牛还如此不易!

然而,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哪儿来这么多黑白乳牛啊?不会是三花淡奶高科技狠活吧?
仔细一瞧,居然真的是。
原来,图中的耕地神牛——是荷兰产的黑白三花牛。
这种牛原产于荷兰北部西弗里生省(West Friesland)和北荷兰省,在荷兰和欧洲其他国家被称为“弗里生牛”、“荷兰牛”、“荷斯坦—弗里生牛”、“荷斯坦牛”,因其毛色黑白花片,界限分明,又通称黑白花牛,分乳用和乳肉兼用两型。头狭长,额有白三角星或白鼻梁,角细短,体型略呈楔形,腹下、四肢、关节和尾帚均为白色。乳用型牛体格高大,乳房特别发达,静脉明显。年平均产奶量6500~7500千克。
因为原产地是荷兰,所以,彼时彼刻,古埃及是没有黑白花牛的。
要知道,这种牛在15世纪才闻名于世,才开始对外出口。
5000年前的古埃及怎么可能有呢?
而且,黑白花牛是人工杂育、长期驯化的品种,并非大自然原产。其历史还很短,远远不足一千年。即便算上欧洲原牛祖先黑色巴达维亚牛和白色弗里斯兰牛的历史,其育成过程也仅仅经历了2000余年而已。
要把这种后世出现的牛,费尽心力弄到5000年前去,真是脑洞大开,时光穿越。

实际上,更令人尴尬的是,黑白花牛这种杂交品种,只适合产奶、产肉,根本不适合耕种和劳役。

再来说说一个污染华夏历史的“阿拉伯天文”谎言。这个谎言的论调在网上、学界,也常常可见。许多不明真相的人被绕得云里雾里,难辨真伪。
比如:



该谎言流毒甚广,西人搞出了一个所谓的阿拉伯百年翻译运动,把阿拉伯的天文吹嘘得十分发达,比中国还要发达。由是,阿拉伯天文传入中国、对中国产生了重大影响,所以中国的天文学成就被说成是源于阿拉伯。
而阿拉伯的天文学成就又来源于何处?
西人给出的答案是:古希腊、古巴比伦,甚至古印度。
如此一来,便悄悄完成了文明起源于西方的概念置换。



这也是阅读史书时,常常会产生的困惑之一。被篡改过的史料,时不时会提到中国天文学、仪器居然从西域传入,还要靠西域来的人帮忙修正历法。


现在,就来为这个流毒甚广的谎言画上一个句号吧!
蒙古西征时,忽必烈之弟旭烈兀在西亚一带建立伊尔汗国,并随后在马拉盖地区(今伊朗西北部)建造了一座规模庞大的天文台——马拉盖天文台。此处汇集了许多当时优秀的天文学家,由华夏的天文学家言传身教,培养了一批人才。后来,波斯天文学家纳西尔丁·图西受命在此负责天文观测和计算活动,以授时历为基础完成了著名的《伊尔汗历》。在《伊尔汗历》中还有专门介绍中国历法的章节。
再来看天方国(麦加)和默德那(麦地那)。
汪大渊《岛夷志略》

下图中的天堂,便是明代所称天方,即中东麦加。
麦加用的是什么历法?历兴中国授时历。
够清楚了吗?如果阿拉伯真如西方包装的那样,天文历法无比先进,怎么还用中国的授时历?

再查阅另一版本,亦是如此。


明人严从简所著《殊域周咨录》中也有天方国(麦加)的记述。


如下所示,天方国,旧名天堂。
用回回历比中国历前后差三日。
倘若阿拉伯天文真比中国天文发达,怎么会因为搞不懂岁差而差三日?

不仅如此,《殊域周咨录》还透露了一个信息:
永乐七年,遣正使太监郑和等前往赏赐。其国王感恩,加额顶天,以方物狮子麒麟贡于廷。
此事说明,天方国历来就是中国的朝贡国之一,有君臣之仪。主要是谁在影响谁?

《大明一统志》如下,关于回回历的记载是差不多的,也是差三日。
看来,天方国元代使用授时历,后来自己进行改动,取名回回历,结果不精确,与大明历法差了三日。
天方国男女辫法,马乳拌饭,有点意思。
再看默德那(麦地那),有阴阳星历、医药音乐之类。全世界只有中国有阴阳理论和体系。

再看1623年版《函宇通》中有关天方国的记录:
“……一曰天堂。用回回历,与(明朝)大统历前后差三日。……人多肥白。男女皆辫发。其物白玉、珊瑚、琥珀、犀角、金,其奇物玻璃之镜。眡(shì)之眡物倍明。眡(shì)小物,倍明。金刚之钻切玉。宣德年中来贡,其使道嘉峪关。”

所以,真的是阿拉伯发达的天文学来影响中国?
阿拉伯最初有天文台吗?究竟是谁建立的?与蒙古西征有没有直接关系?
大都司天台服务于全国,甚至历法为诸多邻国所采用,而上都司天台的作用仅仅只是用于去除天象灾害的祭祀,每年一次,又或一年两次。后来,竟至荒废。 
所以,鼓吹什么阿拉伯天文学家的贡献、夸大外来户天文学家的作用,把什么《几何原本》的“引进”归结到他们的头上,还说阿拉伯早就发现地球是圆形的、中国科学家顽固不化不接受这个观点等等,都是别有用心的文化剽窃与污染。
徐光启都没发明几何这个词,还没编出《几何原本》,怎么可能在元代就有来自西域的天文学家引入中原???
昆羽继圣,公众号:昆羽继圣西人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一根秒针,一个机械时钟,居然可以给西方历史来个釜底抽薪,击穿美丽谎言的层层外衣
根据程碧波教授的考证,宋朝的天文资料被元廷送入上都司天台后,那里的回回天文学家不懂汉语,加上水平有限,根本就看不懂宋朝天文资料的推导过程,所以只能盲目使用源自宋朝的天文结论。
比如,秘书监的札马剌丁“为西域人,尚不通华言,再置通事一人为可”。
而且,所谓23种“回回书籍”是后来的伪史,因为《秘书监志》底本中根本就没有“回回书籍”的标注。“回回书籍”是现代白话文的表达,怎么可能在《秘书监志》中出现?

倘若还不相信,咱们再来看一段记录。
《殊域周咨录》中还有关于麦地那(默德那)的记述:
“其经有三十藏,凡三千六百余卷。其书体旁有篆、草、楷三法。(居然有篆体、草体、楷体三种中国书法)
今西洋诸国皆用之。又有阴阳、星历、医药、音乐之类。(华夏的一整套)
……按回回有阴阳、星历之传,不知其与中国所习,何如也。”

“……地虽接天竺而俗与之异,不供佛、不祭神、不拜尸,说尊敬者,唯一天字。(敬天,又与华夏同)
天之外,敬先师孔子而已。(原来,阿拉伯以前一直都尊奉孔子)
其谚有曰:僧言佛子在西空,道说蓬莱住海东,唯有孔门真实事眼前。”

由此可见,阿拉伯在历史上不仅曾向华夏纳贡称臣,而且长期受到华夏影响:
1、历法用授时历,后以此为基础,编撰回回历法,用到明朝时,与中国历法大统历差三天;
2、天文台是蒙古西征时命人所建,启动工作由来自华夏的天文学家领衔,并为当地培养了一批人才;
3、文化上学习华夏,敬天、尊孔,还学阴阳星历……
而后,受到华夏文明影响而不断走向强大阿拉伯人开始了一次又一次西征。
阿拉伯人不仅征服了大部分欧洲,并在那里建立了文化发达的西南欧帝国,——而这一段中世纪的历史恰恰被西史隐匿了。
元始711年,北非摩尔人(即阿拉伯人)入侵了以西巴尼亚(西班牙)。
阿拉伯人摧枯拉朽,征服整个伊比利亚半岛仅仅用了七年。期间,甚至还打下了部分意大利半岛。随后,建立西人所说的“摩尔人帝国”(人家偏不说阿拉伯帝国),开始了长达将近800年的统治,直到1492年。
巧合的是,1492年,所谓的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大陆。
更有意思的是,贝多芬的母亲据说就是来自北非的摩尔人。
历史上明明是被阿拉伯压着打,却在自己成为暴发户后,反过来书写了多次十字军东征的历史,要在精神与心理上找寻安慰。
也许,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复仇吧。
但这种虚构的历史,往往经不起推敲。
1690年,法国学者哈杜因(Jesuitae Joannis Harduini)所著《古代作家批判导言》(《Ad CensuramScriptorum veterum prolegomena》)一书出版,该书谴责耶稣会的传教士几乎伪造了所有的古代文献;
1697年,英国剑桥大学学者本特利出版了《论法拉利斯的书信:以回应尊敬的查尔斯·波义耳的反对》(《A dissertation uponthe epistles of Phalaris : With an answer to the objections of the honourableCharles Boyle, esq.》)一书,质疑古希腊人法拉利斯、苏格拉底等人的作品均为伪作;
1817年,法兰西科学院院士、前巴黎天文台台长、米的制定者之一德朗布尔(Jean Baptiste JosephDelambre)出版了《古代天文学史》(Histoire del'astronomie ancienne)一书,质疑托勒密的真实性;
1878年,英国学者约翰·威尔逊·罗斯(John Wilson Rose)出版《塔西佗和布拉乔利尼:15世纪伪造的编年史》(《 Tacitus and Bracciolini: The Annals forged in the XVth century》)一书,对塔西佗提出了系统性质疑;
1890年,法国学者波利多尔·奥沙尔(Polydore Hochart,1813-1916)的著作《塔西佗之编年史和历史的真实性》(《De l'authenticité des Annales et des Histoiresde Tacite》)出版,再次添砖加瓦,系统性质疑塔西佗;
19-20世纪,所谓的《亚里士多德的杰作》被西方学者发现系英国学者伪造,其核心证据之一便是,在耶稣诞生之前的亚里士多德居然信奉耶教;
1977年,美国天文学家罗伯特·牛顿(Robert Russell Newton)所著《托勒密的罪行》(《The Crime ofClaudius Ptolemy》)一书出版。该书详细分析了《天文学大成》中的数据伪造现象,指出元始前2世纪的喜帕恰斯的天文学数据也系伪造,并认为这是科学史上最成功的诈骗行为……
必须指出的是,纵观欧美天文学史著作,几乎所有人都刻意避开了中国天文学和中国天文学史,包括前巴黎天文台台长德朗布尔的《古代天文学史》,对此也是只字不提。
边芹老师在《被颠覆的文明: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书中写道:
”我因为长年客居国外,做梦也想不到揭露西方一些真相,在自己的祖国遭到冷遇和排斥。”
“……烟花看尽,才能低头看见满地的脏乱,不是我疑心重,而是大娃娃得意忘形的时候……对正在发生的历史也敢做假,其篡改真实之随心所欲惊醒了梦里人。
杜撰历史之百分之百蓄意,若不是亲眼目睹,单单道听途说是绝难相信的。
天平翻倒,是一步步发现近代以来我们接受的(因为军事上被打败)由西方人编撰的世界史是个虚虚实实的版本!而中国人从那时起,看自己的目光也构成这部精心策划之伪史的一部分。”
“我新近在法国电视五台看到一部讲中国古文明的电视纪录片,凭良心说已经非常正面了(只是镜头一回到当代中国,老是对准又穷又脏的角落),以前从没看过类似的,想必是为了解答很多法国人对中国“突然发迹”的疑惑,因为在长年欺瞒下,中国可是贫穷落后集大成者,怎么突然变成有钱主儿了?
所以,这部片子的宗旨是承认中国古文明是发达的。
但是讲中国商、周、秦,中国专家只对某些具体考古细节有解释权,总体解释权不是交由日本人,就是转由法国人。给人最后的印象是,中国虽然古文明不同凡响,但就像如今的埃及人或已经消失的玛雅人一样,对埃及和玛雅古文明的研究、解释还得靠我们西方人。这种独断,中国人一般都看不到……”
最后,借用这段话来做结尾,与诸君共勉:
致每一位普通的中国人
不管你身处什么行业
面对何种焦虑、肩扛多少压力
请相信
当我们迈向人生的千山万水
不愿辜负时光的人
定能发出自己的光
这一路并不孤单
因为我们正与未来同向,与时代同往
与发光者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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