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不见,重上列强牌桌:诸位,你们的腿怎么在发抖?到你们出牌啦!



鸦片战争对于每一个中国人而言,都曾经是笼罩在头顶的一片阴云,又或是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
但鲜为人知的是,拉跨的清政府也曾在第二次鸦片中取得过重大胜利,这样的胜利在晚清屈指可数,极为罕见。
我们今天的故事,就从一名参战的英军士兵说起。
“南有虎门,北有大沽”,一南一北,构成了近代中国两大海防屏障。
大沽口,位于海河入海口,战略地位极为很重要,是京津门户,也是从海路入京的唯一通道。大沽一旦失守,京畿重地便将暴露在敌人眼前,一马平川,毫无阻拦。
因此,自古以来,大沽口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1859年6月25日,英、法、美列强借更换条约之际,乘机派军舰强闯进大沽口,攻击大沽炮台。

中国守军当即开炮还击,大沽一带百姓纷纷助战,配合守军抗击入侵敌军。
经过一昼夜的激烈战斗,气势汹汹的英法联军损失惨重,三艘炮舰被击沉,四艘炮舰搁浅重创,另有五艘伤痕累累,英法宣称伤亡461人,实际伤亡900余人(仅陆战队就死伤多达600余人),英军司令官还身负重伤。赶来增援的一艘花旗国军舰也被打死打伤各一人。
参与进攻的“鸬鹚”号炮舰被中国军队击沉

清军方面,参战人员四千余人,在僧格林沁的统帅下,伤亡仅有34人。不过,由于战斗激烈,坚守南岸炮台的直隶提督史荣椿、坚守北岸炮台的大沽协副将龙汝元,奋勇先登,亲燃巨炮,击中夷舰,最终不幸中炮身亡,以身殉国。
英法联军被打得丢盔弃甲、抱头鼠窜,最后不得不从天津仓皇出逃,铩羽而归。
战斗结束后,一名来自英国诺福克郡的迪西小镇的英军士兵威廉·托维尔沮丧不已,怀着沉重而哀伤的心情写了一封信陈述战况及亲身经历,寄与家人。
当年9月24日,这封信内容曝光,被刊登在当地多家报纸,例如《诺福克新闻》、《东郡先驱报》、《诺维奇,雅茅斯和林恩商业公报》。
原信译文如下——
我亲爱的父母:
我收到了你们体贴和亲切的信,很高兴听到你们一切都好,就像我快乐所说的那样——感谢上帝!
很抱歉,我们又和中国人打仗了,结果被打败,失去了很多人。仅仅我们一个营,就有173人死亡、受伤和失踪,我们这个营的登陆人数不超过400人。
战斗中,我们不得从离岸300码以上的船上跳下,一路涉水上岸,大家都必须按照命令登陆。我们原以为能够毫无困难地占领(大沽口)炮台,但我们大错特错了!
那是6月25日,在白河河口,我们去北京签订条约的途中(译注:英法联军当时拒绝按清政府指定路线前往北京,而是在舰队保护下直闯禁止外国船只进入的大沽口),他们从炮台向我们开火,我们从炮艇上还击。
在我们试图登陆之前,他们进行很长时间的开火,这是一次屠杀。我们损失了四艘炮舰和一艘快艇,它们是“鸬鹚号(HMS Cormorant)”、“庇护号(HMS Lee)”、“茶隼号(HMS Kestrel)”,“高贵号(HMS Haughty)”和“鸻鸟号(HMS Plover)”。其中,“鸻鸟号”有32人死伤,船上只剩下一名海军陆战队员、助理水手长和两名年轻水手。
(译注:英军实际有七艘军舰沉没或搁浅,其中“鸬鹚号”、“庇护号”、“鸻鸟号”彻底沉没或毁坏,“茶隼号”和“高贵号”虽然沉底但成功被打捞救出,另有“欧掠鸟号(HMS Starling)”和“班特勒(HMS Banterer)号”搁浅后趁涨水逃脱)
旗舰“切萨皮克”号巡洋舰上有35人死伤。
(译注:这艘蒸汽巡洋舰无法开入内河,并未参战。伤亡者是该舰派出的陆战队)
我无法更多地描述,但你会在报纸上看到这些内容的。据我所知,我们约有1200人再加上法国的100人参加了战斗,其中有大约600人伤亡和失踪。
(译注:历史资料认为英法联军伤亡461人)
对我来说,每一个从岸上逃回来的人都是一个谜。因为我们一跳下船,水和泥就浸到了腰间,并且就在炮台的枪林弹雨前登陆了。
他们(清军)像割草一样把我们打倒,我们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在我从船上跳下来之前,我就看到大约40个人倒下,其中有一发炮弹瞬间打倒了7个人,或死或伤。
我设法向炮台的护墙爬去,但所有人都只能趴在泥水里进退不得,他们(清军)却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扔来火箭和燃烧的液体。
天黑以后,我们的弹药被打湿了,军官发现根本没有机会占领炮台,于是他们命令我们撤退。我们怀着不情愿的心情后退了。
在撤退过程中,我们失去的人和进攻时一样多。我在后退中跌倒了,当时一个室友的大腿被子弹击穿,在我弯腰包扎他的伤口时,中国军队的一发子弹打中了我的帽子盖,把它划破了,我想这已经够近了。在我跌倒的地方附近,有一个人的下巴被砸成了原子,当场死了。
岸边到处都是被打倒的士兵,胳膊和腿上都有枪伤,有的死了,有的还没死。当我们返回来救助他们的时候,涨潮时间到了,不少人因此被淹死。
我自己被枪弹打中了四次,但它们碰巧是臭弹(可能是清军鸟枪弹丸超出有效射程),所以没有受到太多伤害,为此我非常感谢。我设法将五个受伤的人送到船上,但这个过程中,我和他们都搞得非常艰苦。
我把他们先放在梯子上,上面绑着一些栅栏,就这样在水里拖着他们,这是我能做到的一切。终于有一两个人来帮我了,这对我来说好多了。受伤的五个人里有四名是海军陆战队员,一位是水手。前者都是我们营的,后者属于“海飞侠”号护卫舰(译注:这艘蒸汽护卫舰也没有直接参战),他是从后面被枪弹射伤的。
我不得不跪在水里,水淹到了脖子,把这位受伤水手抱在两边,把他的脸放在我怀里,刚好露出水面。我在原地呆了三个小时一动不动,当别人伸出一只手时,我也不能动。至于站起来更没法做到,即使有人给我1000英镑,我也做不到。我在水里呆到凌晨2点,湿衣服一直穿到上午10点,才换了干衣服。
舰队司令(英军海军贺布少将)两处受伤,我们的上校也受伤了。被称为“魔法师”的凡斯塔特上尉死了。在我们的营里有173名军官和士兵被杀和受伤,其中1名军官被杀死,13人受伤。
——来自你亲爱的儿子:威廉·托维尔下士,皇家海军陆战队
此次海战大胜,极大地削减了西方列强的锐气,鼓舞了人民的斗志和士气,可以说是自第一次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反击外国侵略者最大的一次胜利。
花旗国历史学家马士曾评论说:
“六只炮舰被打得不能作战,其中四只被击沉,二十五名水手和六十四名海军陆战队被打死,九十三名水手和二百五十二名海军陆战队受伤,伤亡总数是四百三十四人,占登陆军队的半数以上。在重伤之中的有海军司令何伯(贺布)······英军的威望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
弹指一挥间,163年过去了,当年在中国海域耀武扬威的侵略者又来了,只是这一次的主角换成了米利坚,英国士兵换成了米国大兵。
与一百多前不同的是,米国大兵是开着号称地表最强战力之一的“里根号”航母来的。
里根号航母,十万吨左右,尼米兹级9号舰,属于米国第二代核动力航母,誉满全球。尼米兹级航母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建造,总共十艘,共分三个批次建造完成,前后历时30多年。
里根号于2001年下水,2003年正式服役,全长333米,排水量大约9.7万吨,一次性可搭载85架战机,其造价高达45亿美元,每天仅仅保持基本运转就得耗费100万美元。
舰上两座核反应堆可工作20年。2003年服役,工作20年,就是到2023年,非常不错。工作至明年,核反应堆寿终正寝,亦或再坚持坚持?

据说,里根号航母停靠驻日基地东京湾横须贺港时,船上的水兵们按惯例下船放松,经常会去当地的夜总会消费。后来,在里根号航母上发现有确诊新冠的水手大兵,在下船期间前往了东京的红灯区,从而导致千人级别的传播与感染,里根号一度被隔离,无法投入部署。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了给一个老女人窜犯护航,里根号出动了,从而导致米国大兵心胆欲裂,战栗不已,他担心自己阵亡,还把亲身经历写在了日记中。
这位米国大兵就是里根号航母的雷达兵,事件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是日记却在岛国曝光了,据说开始疯传。
当然,这种事情通常官方是不会承认的,也没有办法证实,就聊作谈资,博君一笑吧。
据传,这篇日记详细地记录了从8月2日起米国在亚洲部署的唯一一支航母舰队在面对中国时的恐慌、窘境。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与无奈。
作为一名雷达兵,在里根号航母上的日子便如同度假一般,休息时十分逍遥。雷达兵的主要工作是监测航母附近的整片空域,同时引导战机起降,一般而言,盯紧地图和雷达屏幕的扫描结果就可以了。
可是,这样美好的日子在2022年8月2日那天戛然而止。
两点时分,全舰突然拉响了一级战斗警报,所有人被立即要求进入(雷达)站内,没有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原以为这只是又一场演习,只要坐在雷达屏幕前按部就班工作就好了,孰料,耳机中很快传来了具体的坐标和指令,该雷达兵陡然浑身一震,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方向,巴士海峡。坐标,中国防空识别区。
此时,舰长亲自广播,现在接到紧急任务,要为某个老女人护航。舰长在广播中反复强调: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舰上所有官兵在这一刻神情凝固,失去了笑容。
老兵们更是面容凝肃,心情沉重。耳边,有人偷偷抱怨:“这回摊上了大麻烦,因为中国的辽宁号和山东号航母战斗群正在赶往巴士海峡。”
预警机、战斗机被要求立刻起飞。
与此同时,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令人忐忑不安,不得不密切关注外围防空网。
各种战前准备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就连身边的老兵们都冷汗涔涔,每个人都紧张到无法呼吸,空气就像被凝固了一般。雷达兵只能机械般地操作着所有指令,生怕一不小心犯错就为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时间飞快,尚未来得及完全准备妥当,老女人的专机就已经飞到了里根号防区上空,耳机里传出护航机弹射的命令。瞬间,五架FA18超级大黄蜂被弹射出去。
随即,预警机开始报告,东北、西北方向800公里处,发现中国航母编队,航速35节!外围护卫舰雷达信号受到火控照射,我们已经进入中国反舰武器覆盖范围!
雷达兵脑海中猛地浮现培训时的画面,是鹰击-21重型反舰导弹,射程超过1000公里,配有高爆弹头,一发入魂,只要挨上一下,整条舰非死即伤。在强大的冲击波面前,人就像鱼一样直接被甩在墙上,五脏六腑俱被震碎,眼睛被打到肠子里,肠子从嘴里被炸出来。若第一时间没死,要经受无尽的折磨才能断气……
雷达兵沉浸在可怕的想象中,还没回过神来,对讲机中已经发出咆哮:“我被锁定了!是无人机,它们咬住我不放!”
护航编队不得不撤离里根号,舰载机被要求必须甩开尾巴后才能回来。
此时,外围驱逐舰报告:“声呐发现潜艇!是多艘潜艇!”
水兵们一听,顿时头皮发麻,从头顶一直麻到脚后跟。
然而,收到命令的舰长还要硬撑到老女人专机落地。所有人都恐惧到了极点,不明白为什么要为一个人的旅行陪葬、当炮灰。
可以说,没有人比第七舰队的里根号航母上的水兵们更了解中国人有多真,他们每次都玩真的、来硬的。
听到发现潜艇的报告后,重型鱼雷的画面也开始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爆炸。夜晚,被鱼雷击中的舰艇毫无生还的可能,以为各船都受灯火管制,黑漆漆的夜里,没有人看得见你。整片海洋都乌黑一片,深渊在吞噬着人的灵魂与勇气,体温迅速下降,会把人冻到抽筋。由于恐惧,肌肉发生痉挛,连基本的踩水都做不到,被子里都是水,人仿佛被掐着脖子往里灌。如果被困在船舱,电线火光和黑暗幽闭,会让人每一秒都经受折磨……
终于,22:43,落地了。
刚一回过神来,却发现中国的战机航母倾巢而出,跨中线扑了过来。雷达兵被换下去休息,本想躺在床上睡觉,可一整夜警报声却不断响起。航母全速航行,大角度机动,晃得人头晕目眩,令人彻夜难眠。
战争的恐惧是如此真切,也是如此接近,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果然,时移世易,有敌自远方来,不亦惧乎?
锈迹斑斑的里根号

日暮西山,锈迹斑斑已是常态,就连朱姆沃尔特号也不例外

很多人可能对此没有太多感受,甚至会说,这与我何干?
你可能不知道银河号事件,可能不知道新中国成立后一直到1979年,大陆的渔船、商船都不敢走台湾海峡。
为什么?
因为在米国和台湾把台湾海峡给封堵住了。
那时,广州的船只如果想驶往山东、天津、大连等北方海港,居然无法办到,是不是无法想象,有点匪夷所思?
1953年10月4日,中波海运公司的油轮“布拉卡”号在公海被国民党军舰劫持;
1954年5月13日,“哥德瓦尔德”号分别在公海被国民党军舰劫持。

两船上波兰船员62人,中国船员29人遭到长期无理关押。后来,虽经国际社会严正抗议,台湾当局被迫释放波兰船员和11名中国船员,但仍有部分中国船员惨遭杀害,部分滞留台湾至今。
1968年,民用商船“黎明轮”决心冒险开辟南北海上航线,从湛江通过海上航线至山东青岛,然而,仍旧无法顺利通过台湾海峡,最后只能远远绕行菲律宾,然后再北上,即走台湾东面的外太平洋,兜了一个超大的圈子,多走了几千海里的路、多花了数倍时间,总算开辟了下面这条南北航线。

1974年,正值西沙海战最关键的时刻,由于时间紧张,鱼雷艇支队绕行东太平洋根本来不及,所以被迫冒险穿越台湾海峡,结果被对面侦察机一路追踪。
1979年,民用船只“眉山轮”决定走台湾海峡。这艘船上没有渔民,全是军人,船上提前安装了高射机枪,以便对付敌军飞机,此外,还安装了重机枪来对付敌舰。最终,耗时11小时,成为建国30年来第一艘顺利通过台湾海峡的“民用船只”。
虽然这一次成功了,但并不意味着此后就万事大吉、随意通行了。实际上,一直到1992年,民用船只才真正能够安全通过台湾海峡。
2011年,中国海空军初步具备了封锁台湾海域的能力。
现在么,只要一听说中国在某处海域设立了靶场,号称地表最强的里根号航母战斗群都要躲到数百公里以外去避风头了,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呐。
近日,珠海航展上展出了一款白帝空天战机。


“白帝”的机身编号40536,是以前空32师部队的序列号,该部队早已被裁撤,所以认为该机只是一个模型,只是中航旗下的科幻IP“南天门计划”中衍生的一个文创产品。
然而,中国还真有一款可以飞到大气层边缘的空天战机,MD-22宽域空天飞行器,代号“鸣镝”。

那么,问题来了,就算“南天门计划”是新版的星球大战计划,鹰酱,轮到你出牌了,你倒底是跟还是不跟? 

其实,东西方之间一直存在着本质的不同,体现在文化上便是:
你敬畏天理,他崇拜权威,这是世界观不同;
你站在良知一边,他站在赢者一边,这是价值观不同;
你努力你付出是为了理想的生活,他努力付出是为了做人上人,这是人生观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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