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出土的梳子是文化,不只是实物;西方考古只得其形,不见其神



有网友留言,希望笔者写写梳子的事情。
为什么要说梳子呢?
因为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国外考古经常出现“梳子”。如下例所示,西人据此考定西方古人很重视个人卫生,尤其是梳头,还将两排齿的梳子说成是古希腊、古罗马男女用来梳头的那种,——再仔细一瞧,该物品居然是1918年在奥尔比亚古城附近的一处坟墓中发现的。


两排齿的梳子是什么样的?

这玩意儿不就是中国的篦么?难道,古希腊古罗马的梳子也与中国古代一样,分两排齿的篦、一排齿的梳?
《释名释首饰》中说:“梳,言其齿疏也。篦,言其齿细相比也。”
《说文解字》云:“栉,梳篦之总名也,从木节声。”
梳:梳齿较为松疏,用于大量梳理头发。
篦:篦齿较为紧密,用于清理头发。

梳子不仅仅是梳子,在数千年的传承与演变中,它早已融入生活,成了一种文化现象。
我们先来看看华夏有关梳子的历史。
迄今为止,最早的梳子是出土于距今6000年的刘林遗址(处于大汶口文化的早期,被发现于1957年)的一把骨梳,专家推测其来源于黄帝王妃方雷氏。上古传说中,方雷氏对华夏的一个重要贡献就是发明了梳子。据说,帮助族内女子打理头发时,方雷氏的手指经常被弄破,某日,受鱼骨启发,便试着将鱼骨切成小段来代替手指梳理头发,其后又让匠人仿照鱼骨的形状用木头制成了第一把木梳。
而早期考古中所发现的梳子,几乎全部出现在墓主头部位置,其材质也多为骨质。不过,也有少部分的高级梳子,以象牙或玉石制成,这些昂贵的梳子背面,往往雕刻着精美的纹饰。


1959年,修建京沪铁路时,在泰安大汶口镇的施工工地上挖掘出了一些年代久远的陶器碎片和墓葬,文物部门展开抢救性考古发掘后发现了大汶口文化遗址。大汶口文化遗址分布于大汶河两岸,总面积高达80余万平方米,文化堆积层高达两至三米,包括了大汶口文化发展的全过程,距今大约6200年至4600年,其时间跨度长达1600年左右。
大汶口发掘的10号墓中,随葬品达100多件,墓主可能是一位老年妇女,其中出土了一件象牙梳,没有雕刻花纹和图案,仅留存了三齿。
与10号墓紧邻的26号墓年代更为久远,其中出土了60多件器物,包括一件象牙梳。该象牙梳完好无缺,有繁复镂孔雕刻图案,异常精美。
这把象牙梳,背厚齿薄,整体略呈长方形,约有17厘米长,顶端有四个小缺口,其下透雕三个圆孔,梳身中部用平行的三行条孔组成类似“S”形的透雕装饰,内填T字形花纹,在“S”字形装饰的左右两侧刻出对称的三个条孔,上方刻有一道条孔,构成了一个长方形的装饰画面,条孔为刻具一次刻成。
这把象牙梳是迄今为止原始社会保存最为完好的梳子,也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一件象牙镂孔工艺品。
最令人感到惊奇的是,梳身上雕刻着原始的八卦符号。
山东博物馆展出的复制品象牙梳,梳子上刻出“乾卦符号”。除了中间是乾卦符号,两侧、三条长线,合起来也恰好是乾卦符号。


由于早期考古发现的梳子都出现在墓主头部位置,通过对大汶口墓主服饰和头部的复原研究,考古人员认为当梳篦产生之后,除了日常梳理头发的作用外,梳子和篦子也被当作一种装饰品,插在头发上充当发饰,最早的插栉之风或始于此时。
考古出土的商代玉梳

长沙马王堆1号汉墓出土的黄杨木梳,距今已有2000多年。此外,同时出土的还有一把银副梳。

《西安西郊隋李静训墓发掘简报》刊登的《考古》(1959年09期 唐金裕)中提到,墓主人头部位置亦发现有一枚木梳。

在医书中也提到了梳子梳头的作用,例如,隋朝巢元方《诸病源候论·养生方》中云:
“栉头理发,欲得多过,通流血脉,散风湿,数易栉,更番用之。”
每天多多梳头,可通流血脉,散风湿。
唐时,药王孙思邈也提出类似观点:“发宜常梳。”
《唐人宫乐图》,画中仕女头上的梳子便是充当一种发饰。

北宋何薳《春渚纪闻·雀鳅蛇蟹之异》记载:“一日,觉头痒不可堪忍,爬搔之极,至指甲流血,乃取梳齿痛戛,终不快意。”
南宋,陆游几乎梳不离身。
其《杂赋》诗云:“觉来忽见天窗白,短发萧萧起自梳。”
每当陆游心情意闷时,也会以梳头来排遣,其诗云:“客稀门每闭,意闷发重梳。”
至明代,《摄生要录》中亦记载:“发多梳,去风明目,不死之道也。”
自梳篦产生之日起,在数千年的使用中,其被赋予丰富多彩的寓意,甚至还延伸出了哲学、文学、社会学、感情方面的诸多意蕴。
例如,头发雅称“青丝”,“青丝”音似“情思”,梳理头发的梳子便成了男女相恋、相思定情的信物象征。
梳齿分明,又被引申用来比喻人才的能力与本领,以及形容国政管理。
正因为梳子的使用已经完全融入了生活,故此,在墓葬中小小的梳子型式演变也涉及到了墓葬的形制变化。

因此,梳子并不仅仅是一把看似毫不起眼的梳子,而是一种文化,——只要真的长期使用,必然会产生属于自己的独特文化。倘若没有产生这种文化折射与衍生,空有几把出土的小梳子,没有传承、没有记录、没有生活习俗(习惯)的上古留存影响、没有相关的文化习语、没有相应的文字引申含义等等,甚至连制作梳子的基本工具都不具备,那么,那些海外出土的区区几把梳子和少得可怜的所谓“文物”又如何经得起推敲呢?
制作木梳的工具

西方出土所谓的木梳时,有没有相应的工具技术呢?
迄今为止,从未见到有相应论文或报道。
关于所谓的“奥尔比亚”古城遗址,西史叙事是这么说的:
“乌克兰境内最大的古希腊城邦遗址:奥尔比亚
公元前7世纪后,希腊人在黑海北岸建立了一系列殖民城邦。按地域不同可划分为以奥尔比亚为首的黑海西北岸城邦,包括贝雷赞、尼科尼翁;以潘缇卡佩昂为首的博斯普鲁斯王国,包括今刻赤半岛及其对岸的塔曼半岛上的城邦;再就是以科尔涅松斯为首,包括科尔琴尼提斯等在内的克里米亚半岛西北部城邦。这些城市与斯基泰人之间保持了密切的贸易往来。
古希腊人驾船从爱琴海沿岸的港口出发,向东北经过达达尼尔海峡,马尔马拉海和博斯普鲁斯海峡进入黑海,最终抵达黑海沿岸的港口。最重要的贸易港口是奥尔比亚,其位于第聂伯河口,渔业资源丰富,背靠肥沃的农业产区 ,通过经营希腊与斯基泰之间的转口贸易而繁荣起来。希腊各地生产的陶器、青铜器、白银,亚麻布,葡萄酒和橄榄油通过这条航线出口到斯基泰,以换取当地的谷物、毛皮,干鱼干肉,蜂蜜,琥珀和黄金。其中谷物和干鱼干肉、葡萄酒和橄榄油是最大宗的商品。这条黑海航线是古希腊人最重要的贸易航线,堪称古希腊的‘海上生命线’。
在古希腊时代,乌克兰地区能向希腊出口大量谷物。希腊人的和斯基泰人广泛地通婚,形成了实力可观的博斯普鲁斯王国。”
古希腊具有大航海能力吗?能建造250吨的大船吗?
如果有,那为什么时隔几千年后的哥伦布、麦哲伦之流,驾驶的船不但没有进步,反而倒退了?
哥伦布的旗舰“圣·玛利亚”号长只有80多尺,排水量约233吨,90-150人;
麦哲伦的旗舰“特立尼达”号排水量只有110吨,170余人;
此外,在没有指南针、没有过洋牵星术的情况下,古希腊人如何在茫茫大海上如何定位、保证航向?
长期出海,如何解决败血症的问题?希腊产青铜器?
他们拿得出证据吗?
所谓的奥尔比亚遗址


既然奥尔比亚号称时古希腊人建造的,如果古希腊本身就不靠谱,那奥尔比亚能靠谱吗?
关于厄勒祭亚(希腊)

如上图所示,被篡改过的《函宇通》中有关希腊(厄勒祭亚)的记载:
“厄勒祭亚在欧罗巴极南,地分四道,经度三十四至四十三,纬度四十四至五十五。文献故为西土宗。今数被回回侵扰,稍陵迟耗矣。其人嗜水族,嗜酒,独不尝肉味。东北有国焉,曰罗马泥亚之国。”
其实,便是这段文字都是被篡改过的。何以见得?因为经纬度是华夏的发明创造,在那个时代,“天经地纬”是华夏独有的地理概念。
再翻1623版《职方外纪》、1844版《职方外纪》,63个字变成了好多字,如下:
“厄勒祭亚在欧逻巴极南,地分四道,经度三十四至四十三,纬度四十四至五十五。其声名天下传闻,凡礼乐法度文字典籍,皆为西土之宗,至今古经尚循其文字。所出圣贤及博物穷理者,后先接踵。今为回回扰乱,渐不如前。其人喜啖水族,不尝肉味,亦嗜美酒。东北有罗马泥亚国。”
上述粗体显示的文字,都是凭空多出来的。


《函宇通》又云:
“其都城三重,生齿繁衍。环城居者亘二百五十里。附郭有山。其巅恒霁,不风不雨。异时王柴于山者,其灰至来年,常不动。是曰阿零薄之山。有河焉,白羊饮之即变黑,曰亚施亚之河。黑羊饮之即变白,即亚马诺之河。
有二岛,又有水焉。海潮一日七至。昔一学究亚里斯多(亚里士多德),聘取幽理,终不解,潮何以七?遂赴水死。
又有哥而府之国,境环六百里。时和气清。遍岛皆生橘柚之属,更无他树。林中不交鸟迹。”
看到这段,相信应该能理解为何说它是被篡改过了吧?
注意,这段文字中没有什么圣女哦,而且,亚里士多德因为想不通一天为何海潮来七次,人家月事也就一个月来一次而已,咋回事儿?他实在想不通,所以跳——海——自——杀——了!


好了,来看看经过润色的《职方外纪》关于这段如何描述吧!
千万别眨眼,字数增加了,圣女出现了!
“学究”变成了“遍穷物理的名士”,而且,哥而府开始产酒与油,蜜也有了,还极美!
“其都城周裹三层,生齿极众,城外居民绵亘二百五十里。有一圣女殿,门开三百六十,以象周天。附近有高山,名阿灵薄。其山顶终岁清明,绝无风雨。古时国王登山燎祀,其灰至明年不动如故。有河水,一名亚施亚,白羊饮之即变黑;一名亚马诺,黑羊饮之即变白。”
有二岛,一为厄欧白亚,海潮一日七次。昔名士亚利斯多,遍穷物理,惟此潮不得其故,遂赴水死。其谚云:亚利斯多欲得此潮,此潮反得亚利斯多。一为哥而府,围六百里,出酒与油,蜜极美,遍岛皆橘柚香橼之属,更无别树。天气清和,野鸟不至其地。”


再对比了一下1623版的《职方外纪》,内容与1844版是一样的,如下:


这就是说好的伟大的古希腊文明。首都在哪儿都没有介绍一句。当时的国王叫什么名字也没有想好。
这位杨廷筠同学,你的故事没编好啊。

这故事太假了,喝点水就能变白、变黑,谁相信啊。就是到了1844年,把杨廷筠的名字删掉也没用呢。

近年来有关西方伪史的研究发现,18世纪前,整个西方尚未产生古罗马、古希腊的概念和意识。18世纪伊始,才产生了古罗马的初步概念。而到了18世纪下半叶,所谓的古希腊概念才渐渐形成。随后,西人才开始着手构建古罗马和古希腊。
正因为如此,学者何新在《希腊伪史新考》(第三部)后记中特意写道:
“公元前8世纪中叶至前6世纪末,希腊人的广泛移民活动,是古代希腊城邦社会经济变革的一个重要因素。
商人外出贸易,破产者到海外谋生,政治斗争的失败者陆续在海外占据一些殖民点。随着希腊人口的增长和社会经济的发展,殖民范围扩大,在东起黑海东岸,西至今法国的马赛,包括意大利半岛南部和西西里岛的一部分地区,南达尼罗河口和利比亚,北抵今阿尔巴尼亚亚得里亚海沿岸地区的广大地域内,几十个来自希腊半岛的城邦在欧亚非三洲各地先后建立了几百个移民区。其中最著名的有科林斯人建立的叙拉古,斯巴达人建立的塔连同,麦加拉人建立的拜占庭,米利都人建立的奥尔比亚等。大多数城邦移民的主要原因是人口增长,耕地不足。但是希腊科技工商业发达,建立了巨大的国际贸易体系。通过人力的大型桨船把本土产品运输海外换取粮食。绝大多数海外移民区都成为独立的城邦。它们与母邦的宗教关系只是奉祀共同的神。]
——必须指出,伪史论者已经以铁的证据证明,以上关于古希腊人进行大规模移民海外建立殖民地以及大规模国际贸易云云的每一句说法,都是漏洞百出没有任何可信证据的鬼话、谎话。
通过这三个完全出于虚构的故事,西方史学把所有的亚洲、小亚细亚的疑似的“希兰”——“希利尼”——希腊人,都说成从雅典和斯巴达东进移民和建立了亚洲殖民地的雅典人和斯巴达人——欧洲人的后裔。而他们的文化因此也是欧洲文化殖民的产物。这就是欧洲历史中心论的根基所在,以及所谓“泛希腊化”运动的历史鬼话。”
黑格尔在《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第95页中表示:
“世界历史从‘东方’到‘西方’,因为欧洲绝对地是历史的终点,亚洲是起点。”
1927年,游学英、法的历史学家郑振铎在当地图书馆摘抄历史文献,汇编成了一本书《近百年古城古墓发掘史》,该书详细记录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方的重大考古发现,主要是一些历史古城遗址和古代名人墓葬的发现和发掘。

有意思的是,这本书“恰好”记录了西方考古人员如何根据《耶经》《荷马史诗》等资料的指引,如何倾尽家财、耗尽投资人的钱财,如何耗时数十年,在巴尔干半岛、土耳其、埃及等多地寻访探索古城遗址和古墓的经过。
最后,为了避免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些探险队、考古队终于在天主的指引下,得偿所愿,发掘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堆东西,从而证明了《耶经》《荷马史诗》的“历史正确性”。
然而,没有一处遗址、没有一处古墓是事先有名字的,都是西方考古人员对照《耶经》《荷马史诗》中的记载,反过来一个个命名的。这些遗址或古墓中发掘出的文物不但少得可怜,而且造假痕迹相当明显。
1870年,47岁的德国人施里曼在《荷马史诗》之光的指引下,在土耳其发现了传说中的“特洛伊”古城遗址。据后来公布的结果,施里曼在那里发现了几十只金首饰和青铜器皿。一座闻名于世的古城,居然就出土了这点“文物”,还真是够寒酸的。这究竟是一座古城,还是一个村子?哦不,估计连村子都算不上。或许,只能算一户人家吧。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此处便是特洛伊,但施里曼一口咬定,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特洛伊。
现在,所谓的特洛伊古城遗址已经成为土耳其重要的旅游观光景点之一。

2018年,丹麦考古学家宣布发现了历时1200年的梳子,揭示了北欧海盗字母表的神秘诞生与发展。据说,出土的梳子碎片上刻有几行字符,用古代北欧海盗字母表可以拼出一个单词,作为北欧海盗时期最早的字符,这些梳子为元始8世纪以前诞生的新字符表提供了证据。

除了这把梳子外,丹麦考古学家还在一个由骨头(或鹿角)制成的小板旁边发现了一块不完整的石制铭文,据初步认定,这是一个叫做“Tobi”的北欧海盗人名。
尚未破译铭文的碎片

如何认定梳子的年代?
丹麦考古学家声称,这是在一个元始8世纪的小镇上发现的,所以,梳子是1200年前的文物。至于,有没有历代的相关古籍记录这个小镇,那是没有的。
2022年11月9日,有报道称以色列考古学家发现了一把距今大约3700年前的古老梳子,上面刻有可能是已知最早的迦南字母写成的完整语句。

据说,这把梳子最早于2016年在考古遗址莱基山发掘,但雕刻字迹不明显,直到今年年初才被发现。
梳子上刻着一句话,包含了17个字母,闪米特铭文学家丹尼尔·凡斯图布博士破译了由埃及象形文字改编的原始迦南字母表中的 17 个字母组成的七个单词的句子,其内容是:“愿此梳扫除头发和胡须上的虱子。”

以色列的专家们说,这一发现为人类最早使用迦南字母的历史提供了新启示。迦南字母发明于元始前1800年左右,是希伯来语、阿拉伯语、希腊语、拉丁语和西里尔语等后续字母系统的基础。
看到了没有?
原来,之所以考古出这种“迦南字母”,是为了给希腊语、阿拉伯语、拉丁语、西里尔语等文字找个爹,即否定“东学西渐”,坚决不承认“文化科技东来说”。
此等造伪现象已经见怪不怪、屡见不鲜了。
我们一起来欣赏一下那些年翻过船的国际重大考古事件。
英国著名考古学家梅拉特在土耳其加泰土丘遗址造假,被发现。日本考古大师藤村新一考古造假被抓现形,还牵出考古学教授贺川光夫造假一案。


日本著名考古学家、日本东北旧石器文化研究所副理事长,上高森遗址的发掘团团长藤村新一在埋完石器文物后,内心窃喜,因为马上就又可以宣布一次重大的“考古发现”了,这将在考古学界引起巨大反响,自己也将获得更多的荣誉。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偷偷安装的一个监视器记录了下来。



1842年,一位英国人带着一具美人鱼尸骨前来纽约,当时引起了巨大轰动。不过,后来把戏被人拆穿,人们发现这个所谓的美人鱼只是猴子与鱼骨的拼接品而已。

1883年,绘有闪米特文字的羊皮圣物,一度叫价高达160万美元,后来被证明只是赝品。

伊特鲁里亚战士雕像,纽约博物馆曾购买,后来证实由意大利人伪造。

1890年10月,花旗国密歇根州埃德莫尔县一个名叫詹姆斯·O·斯科特福德(James O. Scotford)的人对外宣称,自己发现了一些神秘的器物,包括大量硬币、管道、盒子、小塑像和刻有楔形文字的板材。这些器物上有大量图案,其中一些图案甚至被认为是刻画了《基督教耶经》所描绘的一些场景,例如,诺亚方舟、诺亚本人生活场景、摩西领受十诫,耶稣生活场景等等。

这些内容似乎证明,早在数百年、甚至上千年前,就有信仰亚伯拉罕宗教的群体从旧大陆抵达美洲新大陆,进而可以增强欧洲后裔占据美洲大陆、建立美国的合法性。
花旗国大量团体获知消息后,立即跟着宣称这些器物都是真实的,尤其是一个名叫摩门教(耶稣基督后期耶徒教会)的教会,更是不遗余力地进行广泛宣传。
摩门教教义认为,旧大陆很早就有信仰亚伯拉罕宗教的群体抵达了美洲新大陆。因此,斯科特福德的“发现”恰好证明了自己的宗教记载和传说。因此,位于美国犹他州盐湖城的摩门教博物馆专门收藏了这些器物中的797件,并将其保存起来,且一保存就是20多年。
1891年,美国学者阿尔伯特·埃默森经过实地考察之后,断定这些“文物”全都是“一流骗子的杰作”。
1892年,密歇根大学著名考古学家弗朗西斯·凯尔西对这些器物进行了分析,确定它们是把各种元素胡乱拼凑起来的东西。
上世纪20年代,斯科特福德和索珀的家族中分别有人站了出来,证明自己曾亲眼看到两人伪造古物,不过,斯科特福德和索珀却始终坚称自己没有造假。
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花旗国大量学者都这些器物进行了研究分析,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
这些器物上的象形文字是打乱顺序、随意排列的,为近东地区古楔形文字;
一些器物图案里的狮子没有尾巴,而远古的工匠不可能在作画时犯下这种错误;
这些器物里的粘土器具是在机制的板材上脱水的;
这些器物放进水中会溶解,说明它们不可能是在很多年前被埋入地下的。
2001年,摩门教会还不死心,又请密歇根奥克兰大学的人类学家理查德·B·斯坦普斯对这些器物进行了检查,结果显示这些器物是用现代工具所制造,再次确认了这批器物系近代伪造。
两年之后,大失所望的摩门教博物馆将这批器物转赠给了密歇根历史博物馆。随后,密歇根历史博物馆举办了一个展览,详细说明这些器物是如何被认定为伪造的。
由此,“斯科特福德事件”也一跃成为花旗国近年历史上最大的文物考古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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