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姑娘被迷晕在包厢,一丝不挂


《彪悍的东北妹子混南方》里面的东北妹子,一次陪唱,包厢带她一起四个妹子、四个客人。
唱到很晚。
客人不走妹子不能说走,只能在里面逢场作戏欢笑闹腾。
这时,其中一个客人问:“你们喝不喝东西?”
姑娘们异口同声,咯咯笑着说:“喝哥哥!”
客人故意打趣:“哥哥不能喝,哥哥有豆浆喝不喝。”
姑娘们笑得花枝乱颤,纷纷伸长柔臂指着他娇喊流氓。
客人出去了,买回来一板四瓶娃哈哈,每个姑娘一瓶。男人没有。
没有人好奇在场子里玩为何要去外面买娃哈哈,也不会有人想到他们会在娃哈哈里面下迷药。且是在场子的包厢里,胆大妄为。
东北妹子来南方早,彼时还是随身带现金的年月,随便一个妹子身上都有现金与金银首饰。人手一部手机自不待言,而且妹子用的手机普遍比寻常人的要新潮。
客人给姑娘们一人发一瓶娃哈哈,分外周到地给她们插好吸管,体贴地递在她们小手上。
姑娘们笑嘻嘻地喝了。
全部迷晕。
何时晕倒的,无人记得。
只知道醒来时,四人一丝不挂。
原来,四个有预谋的歹徒在包厢迷晕妹子之后,剥光她们的衣衫,把她们迷奸了。姑娘们身上的金银首饰、手机、现金、衣服、鞋子,统统卷走。
多年后,东北妹子年纪大了,做“小姐”没有市场,自己当了妈咪,带妹子,与姑娘们讲她昔日的遭遇,用东北话大嗓门说:“我艹他妈的,裤头子都给老子拿走了。”
当夜,场子里的人都走光了,独剩东北妹子那一间迟迟不买单。
里面的音乐震天响。
服务员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又敲了敲,仍然没有回应。
大胆开门一看,里面四个姑娘玉体横陈,横七竖八,赤条条一丝不挂。
喊都喊不醒。
好容易把她们喊醒,一个个迷迷瞪瞪,不知发生何事。衣服也被歹徒卷跑,用东北妹子的话说“裤头子都拿走了”,一人裹个沙发套出门拦车回家。幸而是夏天。
回家之后,头痛欲裂,昏昏沉沉,足足睡了三天三夜,这才缓过神来。
场子里没有报警,报警老板就要停业整顿。
这就是风月妹子的隐痛,许多时候吃亏上当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咽。你只要告别人,自己也受牵连。这个法律漏洞对风月行业没有一丝好处,反而给了违法犯罪分子可乘之机,魔手屡屡伸向风月这个见不得光的弱势群体。
东北妹子跳舞认识一个蜀黍,便将自己被迷一事随口讲给蜀黍听。
蜀黍可是本行,一听陡起精神,职业的敏感性使得他暗暗记在心头。
不久,他把案子破了。
打电话教东北妹子去所里认人。
东北妹子一去,见院子里站一排人,一眼认出当日她陪的客人。
这东北娘们,“嗷呜”一声,冲上去“我艹你妈的”,噼里啪啦左右开弓,把她手搧肿了。
无人拉扯,让她出够气。
因此一事,蜀黍荣升suo长,特意给东北妹子买了一条上好的烟,作为谢礼。
平步青云呀!
东北妹子无意间的一句话,改变了蜀黍的命运。这才是无心插柳。但也需要有心。所谓的成功,不过是恰好遇见正在努力的你。
时光流转,容颜老去。东北妹子做妹子无立足之地,脑子活泛的她早早便做足了准备——自己当妈咪接场子,昔日一起上班的姐妹全被她带走。
做妹子时手里便积攒了一部分客源,因此做妈咪她也有订房。只是南方的水土无法滋润她东北的粗豪,依然张嘴就是满口的东北腔。
客人:“这一听就是东北人。”
昔日的东北妹子,今时的东北妈咪,大嗓门哈哈大笑着说:“是的,我东北的。”
客人逗她:“哪个民族?”
东北妈咪操着浓郁的东北腔,响亮地高声说:“满族!艹他妈的,还没搞呢,老子他妈就满足了!哈哈哈哈——”
客人:“来,老子让你满足。”
东北妈咪左手叼烟,右手啪啪拍打自己下体:“来!艹你妈的!给老子摸摸,别他妈搞不爽老子……”说着伸手去探。
吓得本地客人捂住裤裆弯腰跑,边跑边笑:“老子怕你,老子怕你。个婊子——”
她的性格适合当妈咪,放不开拉不开场面。
未完待续。
下篇《四个妹子被绑,东北妈咪命悬一线》
算了还是一起发了吧。
四个妹子被绑,东北妈咪命悬一线
时候尚早,堪堪入夜八时,场子里来的第一间房。
四个西装革履、着装考究,看起来颇有派头的青壮年客人。
场子里两个妈咪,一个本地妈咪,一个东北妈咪。
今夜,第一间房归东北妈咪。
东北妈咪的人去了几波,客人分外挑剔,最后挑中的四个,谁也没有意识到是因为她们穿金戴银。财一旦外露就招祸。
唱了一小时歌,客人提前买单,没给小费,便说在上面开好了房,教姑娘们上去再给。
姑娘们异口同声:“这里先给钱。”
客人坚持己见:“上去就给。”
姑娘们想:就在场子的楼上,应该不会有事。
四个姑娘随四个男人坐电梯上去了。
一间宽大雪亮的大床房内,四个客人要带四个妹子出去。
他们说这里不好,要把姑娘们带出去过夜,一人开间房。
由于不熟悉,姑娘们表示出去可以,必须先给钱。
他们说先给钱不放心,担心半路有人拿钱跑。
姑娘们说,你不给钱我们还不放心,万一是坏人我们就完了。
他们说不是坏人,要姑娘们相信他们。
如此,僵持不下。
有个姑娘给东北妈咪打电话,告诉她客人非要先把她们带出去明天早上再给钱。
东北妈咪干脆一句:“我上来。”
彼时的东北妈咪,早与《彪悍的东北妹子混南方》里面爱家暴的男友分手了,也与《妹子从良,全公司歧视》里面的老板分手了,谈了一个本地的年轻小男友。是姐弟恋。
她上楼时,小男友就在楼下的“公主房”里;要不是她这个小男友,她走着上去,就要抬着下来——命陨江南。
房门是敞开的,东北妈咪瘦长的身子斜靠着门框,荡心媚骨地笑着与四个男人周旋。
四个男人堵在门口,围着妈咪说话。
此时,四个妹子全被堵在房里,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她们并不知道唯一的逃生路口被堵死。
四个男人问:“不能带出去?”
东北妈咪媚笑:“不能。要就在这里,出去就要先给钱。”
四个男人面色深沉:“你就答应她们出去,只要你一句话,她们就跟我们走。”
东北妈咪依然笑:“那不行,规矩是这样,出去就要先给钱。”
四个男人在敞开的门口围着妈咪,低头看着各自锃亮的鞋尖,阴森地说:“只要你一句话,你说行就行。”
东北妈咪:“不能坏规矩,在这里么斯都好说。”东北话夹本地话。
四个男人的耐心似乎用尽,抬起头来阴狠地盯着妈咪:“是不是不行?”
东北妈咪未意识到环境的险恶,柔媚地靠着门框:“不行。”
围在门里的一个男人冲围在门外的一个男人挑了一下下巴,刹那之间,后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一声关紧房门。与此同时,前者以闪电的速度,一把薅死东北妈咪满头蓬松卷曲的长发,“𠳐”的一铁拳,照嘴砸去。啪嗒啪嗒,东北妈咪满口鲜血,四五颗门牙纷纷掉落厚实的地毯上。接着“嘭”的一声,东北妈咪的整个身体被重重掼倒在地。
不知何人,“嗵”的一脚,狠狠揣在倒在地上的东北妈咪柔软的腹部。顿时,她的身子如虾米蜷缩在一起。
四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围着东北妈咪,八只大脚,疯狂地踹踢。
事情发生在瞬息之间,被堵在房内的四个妹子尚且在等妈咪谈好再做决定。
骤然的变故,四个人吓傻了,谁也没有想到在自己场子的酒店有人敢暴力行凶抢劫。
人真正吓傻的瞬间不是尖叫,而是满眼惊恐地傻呆着。
四个男人踹踢妈咪,惊动了房内四个妹子。
其中一个男人飞身而来,“𠳐”的一老拳,被打的妹子一颗血牙横空飞出。
“全部给老子低头,谁抬头老子杀了你!”
有个妹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看了他一样。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她半边脸立即印上五个深红的手指印。
“头低下去!”他压抑地嘶吼,嘶吼声隐藏着惊恐与不安。
事情闹大了,妹子没成功带出去,不方便实施下一步手段。下面一下少了四个妹子,妈咪也上来了,肯定有人知道。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就要坏大事。若被她们记住面孔特征,后果不堪设想。
“全部低头靠墙站好!”他咆哮命令。
四个娇滴滴的姑娘何曾见过此等血肉横飞的暴力场面,魂飞天外、心胆俱裂,脑子“嗡嗡”直响,心“怦怦”直跳,全身战栗,手脚发抖,浑身血液乱窜,老老实实低头靠墙站成一排,没一个敢抬头。
“脱衣服!”
姑娘们一愣,谁先愣谁挨揍,而且下手不轻。
没一个敢反抗,窸窸窣窣、抖抖索索地脱衣服。
“全部脱光,一件不许留!”
姑娘们再犹豫也不敢不脱光。
四个姑娘一溜背靠墙,深垂秀颅,脱白光光一丝不挂。
她们身上举凡戴有金银首饰的,一律被他拽走;继而用绳子把她们的脚捆牢,手反绑背后,嘴用透明胶往脑后绕无数圈缠结结实实。
转眼之间,她们成了待宰羔羊。
那边,余下的三个男人早把妈咪拖死狗般拖进卫生间,让她坐在马桶盖上。
妈咪已昏迷,但他们捆脚反绑她手后,再用透明胶绕缠她嘴时,却把她的鼻子嘴都封死,不留一丝缝隙。
外面的四个姑娘只缠嘴,留了鼻孔。
他们要弄死她,恨她不松口答应妹子们跟他们走,断他们的计划。
便在此时,坐马桶上歪歪倒倒的妈咪醒过来,意识到他们要活活捂死她;本能地猛地一挣,封她鼻子的人手一抖,鼻子没缠上透明胶,能呼吸了。
那人抓住她凌乱的卷发,往旁边的洗手池上“咣”的一磕,顿时额头一个鸡蛋大的包吹气球般鼓起来。
与此同时,妈咪的手机叮铃铃响个不停。
她楼下的小男友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已然感到不同寻常。
歹徒集体慌乱,一着不慎全部吃枪子,他们手上可有命案。
顾不上缠妈咪的鼻孔,草草捆绑。
外面,四个脱光被捆绑封嘴的妹子,被那个男人挨个横抱上床,头靠床头,并排齐刷刷仰面躺在那张大床上,一床宽大洁白的床单将她们从头盖到脚。
只听四个男人压低声音说:“四个,快叫他们把车开过来。”
随即,一声门响,陷入沉寂。
谁都以为必死无疑。
许久,没有一丝声音。
又过了会儿,还是没有一丝声音。
一个妹子大着胆子悄悄挪动背后的手,压麻了。
这一挪,竟被她挪松动,自己解开了手脚。
顾不上嘴,坐了起来,见房内除了自己人,没有其他人。便把床单掀开,三个姑娘满眼惊恐地跟着坐起来,她帮她们解开手脚。最后各忙各自被缠的嘴,死活撕扯不开。缠太厚太结实,前嘴后脑长发整个粘成一片。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姑娘们的心如遭重击,以为歹人开车回来了。
每个人的眼神里布满惊恐与绝望,那是死亡的恐惧。
女服务员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里面有人吗?”
恰好一个妹子用床头柜的打火机烧断一侧秀发,刚刚松出一点嘴,能说话,不顾一切地哇哇大哭:“救命啊!救命啊!我们被绑了——”
女服务员在门外开门的声音,急切地说:“我们已经感觉到这里不对劲了。”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妈咪的小男友冲上来,等不及服务员刷卡开门,暴力踹开了房门。
怒卷进来,左右一扫,大喘着问床上的四个姑娘:“你们妈咪呢?!”
坐在床上光溜溜的四个姑娘齐指卫生间,能说话的妹子跟着说:“里面。”
几乎是一秒,小男友背着人事不省的妈咪从卫生间冲出来,嗵嗵嗵如飞而去。就如他的背上背着一片轻盈的树叶般飞快,一屋赤身裸体、如花似玉的姑娘全不在他眼里。
妈咪生死未卜。
小男友上楼时,他进电梯,那帮人出电梯,擦肩而过。
姑娘们得救了,东北妈咪在医院抢救,没有生命危险。各人身上的值钱物事一样不剩,一时间五人俱无手机使用。
酒店没有报警。
场子里另外那个本地妈咪提东西去医院看望东北妈咪,推心置腹地说:“是你帮我挡了一灾。不然就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往日本地妈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凡事要争先。此事后,意识到倘若此房不慎轮到她……,顿时锋芒尽敛,整个人蔫答答的,仿佛从鬼门关闯过一回。
甭管平素多嚣张,谁遇到谁害怕。
那是一帮流窜犯,专找风月妹子下手。
离此不远一家大酒店场子里的四个妹子,时间充裕被他们得手——钱搞到手,最漂亮的一个妹子当众被轮……
都没报警,报警就要停业整顿。
反正没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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