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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23日新冠疫情相关信息整理。
1.美冒出新阴谋论:比尔·盖茨将利用新冠疫苗在人体内植入微芯片
2.新冠研究模型显示:若美国提前1周启动封锁 或可挽救3.6万人的生命
3.美CDC揭示新冠传播速度如此之快的原因:35%感染者是无症状患者
4.福奇博士对Moderna的新冠候选疫苗持谨慎乐观态度
5.研究发现:特朗普大力推广的羟氯喹对新冠患者的危害性大于益处
美冒出新阴谋论:比尔·盖茨将利用新冠疫苗在人体内植入微芯片
在美国,跟有关新冠病毒的错误信息和阴谋论作斗争几乎跟抗击疫情本身一样艰难。一项新的调查发现,一种关于微软联合创始人比尔·盖茨的阴谋论正在形成。该调查发现,一种阴谋论认为,比尔·盖茨计划通过未来研发出来的新冠疫苗在数十亿人体内植入微芯片以此来监测他们的活动。
据悉,这种阴谋论得到了Fox News观众和共和党人的支持。
在这项由YouGov for Yahoo News展开的调查(调查目标为1640名美国具有代表性的成年人)中,半数称Fox News是他们主要电视新闻来源的人对这个阴谋论表示相信。然后是自称是共和党人和在2016年投票给特朗普的人,在这个两个群体中,有44%的人表示相信这一阴谋论。另外,有26%的共和党人认为这是错误的讯息,31%则表示他们不确定。
对此,Fox News、共和党、白宫和特朗普2020年竞选团队的代表没有立即回应置评请求。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也没有对此立即回复记者的置评请求。
新冠研究模型显示:若美国提前1周启动封锁 或可挽救3.6万人的生命
美国正在面临严峻的COVID-19疫情,自疫情爆发以来,该国新冠确诊人数已超160万,而死亡人数接近10万。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人员制作了一个模型,显示了如果全美各地提前1周开始启动封锁措施,会发生什么情况。模型显示,如果提前启动封锁,美国大约有36000人的新冠病毒死亡或许是可以避免的。
“我们发现,在主要的大都市地区,与保持社交距离和其他控制措施有关的新冠病毒的基本感染数量显著减少,”研究人员写道。“反事实模拟表明,如果这些相同的控制措施仅仅提前1-2周实施,大量的病例和死亡可能会被避免。” 具体来说,他们继续说,在国家层面上,可以避免61.6%的报告感染率和55%的报告死亡人数。
根据研究人员的建模,如果美国各地的城市和州在3月1日开始封锁和限制社会接触--这比第一批美国人因冠状病毒开始呆在家里的时间早了大约两个星期--美国的大部分新冠病毒死亡(83%)可以完全避免。
哥伦比亚大学的流行病学家和研究小组的领导者Jeffrey Shaman告诉《纽约时报》:“那一小会儿的时间,抓住它在那个增长阶段,是非常关键的减少死亡人数的阶段。”
研究人员显示,到3月美国各地开始实施“居家令”时,大约有28000人已经感染了新冠病毒。不过,由于当时美国在检测和接触者追踪方面还很欠缺,截至3月中旬,美国已知的确诊病例仅有99例。
美CDC揭示新冠传播速度如此之快的原因:35%感染者是无症状患者
关于新型冠状病毒的一切情况每天都在变化,但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必须尽其所能为公共卫生官员和研究人员提供最好的数据。因此,该机构制定了五种COVID-19大流行病规划方案,其中四种方案“代表了疾病严重程度和病毒传播性的下限和上限”。“同时,第五种情况“代表了目前对严重程度和传播性的最佳估计”。
根据第五种情况,也就是目前基于现有数据的最佳估计,35%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是无症状患者。这有助于解释为什么新型冠状病毒能够如此迅速地传播--许多受感染者甚至不知道自己感染了COVID-19。此外,CDC估计,0.4%的人被感染并出现症状的人将死亡,这大约是流感死亡率的四倍。
关于这些情况,有一些值得注意的注意事项,包括CDC透露的这一条。“这些情况的目的是为了推进公共卫生准备和规划。它们不是对COVID-19的预期影响的预测或估计。随着我们对COVID-19的流行病学的进一步了解,每个情景中的参数值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更新和增加。”
美国医疗专家和地方政府需要可操作的数据,因为他们正试图安全地重新开放他们的城市和州。CDC希望这些情况能被用来帮助做出决策。唯一的问题是,不是每个人都对CDC与公众分享的估计感到兴奋。华盛顿大学生物学家Carl Bergstrom在接受CNN采访时称,虽然许多数字 “是合理的,但死亡率估计过低”。即使在最坏的情况下--病毒具有更多的传播性和疾病是更严重--CDC将病例死亡率放在只有 1%。
“像纽约市这样的地方感染人数的估计与这些估计相差甚远,”Bergstrom说。“让我们记住,现在纽约市的死亡人数远比我们预期的要多得多,如果这个城市的每个成年人和儿童都感染了类似流感的病毒。这不是流感。这是COVID。”
“在我看来,‘最好的估计’是极其乐观的,而'最坏的情况'即使作为最好的估计,也是相当乐观的。”他补充道。“人们当然要考虑更坏的情况。” 尽管CDC一再宣称,这些方案并不是对大流行病如何发展的预测,但与目前的科学共识相比,这些方案 “大大低估了死亡率”,Bergstrom认为这 是 “有很大问题的”。
福奇博士对Moderna的新冠候选疫苗持谨慎乐观态度
美国国家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所长安东尼·福奇博士是白宫冠状病毒特别小组的主要和最受欢迎的成员之一。福奇经常出现在电视上和采访中,详细介绍阻止COVID-19的传播和寻找新型冠状病毒的治疗方法的各种努力。他曾在多个场合谈到疫苗的可行性,最近一次是说第一种疫苗可能在数月后到来。他还与其他卫生专家一起撰写了一篇论文,详细介绍了这种特殊类型的COVID-19药物的计划,他们表示,单一的疫苗可能不足以满足世界的需求。
几个月前,Moderna的候选疫苗率先进入1期人体试验,该公司在本周早些时候公布了有关此事的早期结果。当时,NIAID没有就此事发表意见,但现在福奇表示,他对此事持谨慎乐观态度。“问题是,它马上就安全了吗?显然,它是安全的,”福奇在接受CNN采访时说。“但重要的是,它诱发了一种反应。你会预测会对病毒有保护作用, 这就是所谓的中和抗体。”
他接着解释说,疫苗应该“训练”免疫系统产生不同类型的抗体。顾名思义,结合抗体会与病原体结合,但不会阻止它与人体细胞相互作用。中和抗体是你想要的抗体,它将与病毒的S蛋白结合,使其能够附着在细胞上。Moderna的疫苗产生了 “合理剂量的中和抗体,”福奇解释说,这也是他对结果持谨慎乐观态度的原因。
本周早些时候,Moderna公司在通过一份新闻稿而不是研究报告的方式报告其早期研究结果后,受到了批评。该公司只提供了45名志愿者中的8名接受了不同剂量的候选RNA疫苗的志愿者的有限结果,这些志愿者产生了中和抗体。该公司没有解释这些抗体是否足以阻断病毒。该公司也没有提及何时在医学杂志上发表研究报告。
当时,人们还注意到,NIAID并没有对候选疫苗发表任何评论,虽然该机构是Moderna在这项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之一。相对而言,福奇本人在研究报告公布之前就详细介绍了瑞德西韦试验的结论--那份研究报告至今还没有出来。
虽然花了几天时间,但福奇现在对结果有了看法,他解释说:“虽然人数有限,但这是个相当不错的消息,因为它达到并跨过了疫苗开发中的一个重要障碍。这也是我对它持谨慎乐观态度的原因。”
福奇在此前的采访中曾表示,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第一种COVID-19疫苗可能最早在2021年年初就能上市。他在另一次采访中解释说,正是Moderna的药物给了他这样的希望。福奇和他的一些同事撰写了一篇论文,描述了创建COVID-19疫苗的艰巨任务。这个过程包括研发步骤,但也要确保制造能力和物流配送到位。他们写道,单一的COVID-19疫苗不足以满足需求。
目前需要更多的研究来证明Moderna公司的候选疫苗是预防COVID-19的可行方案。美国政府也对其他候选疫苗进行了投资。本周早些时候,美国通过阿斯利康公司投资12亿美元,将获得3亿剂牛津公司有前景的新冠病毒疫苗。与Moderna的药物一样,牛津大学的疫苗目前也处于临床试验阶段,研究人员还没有公布任何有关其对人体疗效或安全性的结果。目前还不能保证这些候选药物中的任何一种都能发挥作用。
研究发现:特朗普大力推广的羟氯喹对新冠患者的危害性大于益处
颇具争议的新冠病毒药物羟氯喹在过去几个月里多次出现在新闻报道中,这主要得益于美国总统特朗普对该药的高度评价,以及他希望该药能成为改变COVID-19的治疗方法。一项针对全球9.6万名在医院接受治疗的COVID-19患者的研究显示,羟氯喹在新冠病毒治疗中更容易引发包括死亡在内的严重副作用。该研究显示,依赖羟基氯喹与抗生素结合的版本的治疗方法对COVID-19患者的危害更大。
对羟氯喹这种药物的关注始于几个月前,从法国的一项有希望的研究开始,随后轶事证据表明,羟氯喹对新型冠状病毒有效。这种药物在对抗疟疾、狼疮和类风湿性关节炎方面已经是安全有效的,法国的研究似乎是个好消息。但随后,美国总统特朗普却把这种药物描述为“游戏规则改变者”,称这是一种可以拯救COVID-19患者的药物。一些人听从了他的建议,试图用这种药物来预防疾病,在美国,至少有一人在摄入了一种类似名称的药物后死亡。也有尼日利亚人服用这种药物后中毒身亡。
随着更多关于羟氯喹可能有害的证据不断传来,特朗普和他的支持者们纷纷收敛了自己的言论。但随后,特朗普的言论震惊了全世界,他声称自己一直在服用羟氯喹以预防COVID-19,尽管从未有任何关于该药可能阻止感染的暗示。
关于羟氯喹的安全性的一个关键细节是,这种药物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安全的,因为这种药物在对抗特定疾病时使用的剂量。COVID-19疗法都依赖于较高的剂量,这可以解释副作用甚至死亡风险的增加。现在,周五发表在《柳叶刀》上的一项全新的研究提供了大量的证据,证明羟氯喹的使用对COVID-19治疗的危害。
与《华盛顿邮报》交谈的专家们同意,从这项研究来看,羟氯喹对COVID-19患者来说是个坏主意。
该研究观察了六大洲9.6万名新冠病毒患者住院治疗的情况,发现服用该药的人比没有服用的人面临的死亡风险更高。哈佛医学院教授Mandeep Mehra研究了2019年12月20日到2020年4月14日期间在全球671家医院住院的COVID-19患者,不包括使用呼吸机的人和接受瑞德西韦的患者。该组患者的平均年龄为54岁,其中53%为男性。
近15000人在诊断后48小时内得到了羟氯喹或氯喹单独或与阿奇霉素或克拉霉素等大环内酯类抗生素联合使用。得到羟氯喹的组,死亡风险增加了34%,严重心律失常风险增加了137%。那些使用羟氯喹和抗生素上的人表现更差,这些数字分别上升到45%和411%。氯喹则会导致37%的死亡风险增加,和256%的心律失常风险增加。而和抗生素联合使用时,心律失常的风险就会跳到311%。
Mehra表示,使用羟基氯喹治疗COVID-19是不明智的。“我希望我们一开始就有这样的信息,”他说,“因为对患者有潜在的伤害。”“没有好处是一回事,但这显示出明显的危害,”斯克里普斯研究所心脏病专家Eric Topol 告诉《华盛顿邮报》。“如果说这种药物有希望的话,这就是它的死亡。”
斯坦福大学医学院预防心脏病学主任David Maron 表示:“这些发现显示,绝对没有理由乐观地认为这些药物可能对预防或治疗COVID-19有用。”
克利夫兰诊所心脏病专家Steven Nissen说:“这种药物也许是有害的,没有人应该在临床试验之外服用它。”
这项新的研究是观察性的,这意味着该药没有对对照组进行研究,但结论 “非常令人担忧”,前FDA首席科学家Jesse Goodman表示。前FDA官员Peter Lurie补充说,这项研究是 “羟氯喹的另一个钉子--这一次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研究”。
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上周宣布,对2000名成年人进行了一项羟氯喹临床研究,观察其与阿奇霉素联合应用于COVID-19患者的效果。英国正在进行一项类似的研究,看该药是否能保护医务人员免受感染。Topol称,鉴于哈佛的研究,以及其他较小的研究证明羟氯喹可能有害,NIH应该重新考虑。他表示:“很难忽视这个信号,继续给予这种药物是非常令人担忧的。”
密歇根大学心血管专家Geoffrey Barnes认为,研究应该继续进行下去,因为只有临床试验的结论会降低一些人对羟氯喹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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