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故乡情



‍‍‍‍‍‍▲李正阳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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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离开家乡有多远,无论在外漂流了多少年,无论都市的生活有多么的繁华富贵,即使在外面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心中还是会有一个解不开的思乡情结。
每个人对自己故乡的印象总是很具体,它可以具体到一座小桥,一条小溪,一棵歪脖子树,一堵土墙,甚至是自家房梁上的一窝燕子。
年轻时候的我,为了寻梦,只身来到陌生的城市,对城市的高楼大厦,对城市的热闹与嘈杂,对在青色宽阔的柏油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充满了热情和好奇。
如今久居都市,已经厌倦了这里的生活。一座座高耸的楼,在我眼里已成了钢筋混凝土的怪物,总是挡住了我极目远眺的视线。一条条漫长的水泥大道,枯燥地总也让人走不到尽头。
站在人潮汹涌的街头,我的心却空荡荡的,时常会感到孤独。莫名的就会想起故乡那条弯弯延延的红泥小路,故乡那一排排青砖黑瓦的平房,还有那平房上升起的袅袅炊烟……
故乡的记忆总是和童年分不开的。曾经有多少美好的童年记忆,如今在脑海里还是清晰如昨。我的童年是在二十世纪70年代,当时家里的生活条件都不是很好。那时的孩子不像现在有各种各样的吃食。小时候的我们整天就想着到哪里找点好吃的东西。
比如春天田间地头红红的“秧泡”,夏天菜园里的黄瓜,河坝上的紫色诱人的桑葚,秋日里山上酸酸甜甜的山楂,都是我们平时经常寻觅的“零食”。冬天就只好等下雪了,带着小狗在雪地里寻找被白雪照花了眼的兔子。偶尔门口来了卖麻花的、打板糖的、炸米花的,如果大人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我们几角零钱去买的。
还记得小时候二伯家的那棵大枣树,从它开花起我和小伙伴们就开始惦记。等到树上结了枣,我们是绞尽脑汁,想尽千方百计地偷枣吃。二伯是我亲房的一个叔伯,我叫他二伯是因为我家的辈分高,其实那是他已经是个70多岁的老人了,他的孙子比我大十几岁,还管我这个拖着鼻涕的小丫头叫“细姑”。
二伯整天坐在枣树下编藤框,把他家的枣子看得严严的。每天从枣树下经过,看到树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胖胖的青枣,实在让人垂涎欲滴。于是我们总是瞅准二伯回屋吃饭的空当,拿根竹竿打枣吃。
有时晚上睡在床上听到外面刮起了大风,第二天平时爱赖床的小伙伴们都不约而同地起了早床,匆匆地来到枣树下捡枣子吃。被风吹落在地上的枣子,二伯是不管的。因受了风的启示,我们又想到了新的点子打枣了,就是用“弹弓”打枣,即便是二伯坐在树下也行得通。
小时候我们有一种自制的玩具,就是在木子树上折来大小合适的“Y”字形树杈,然后在上面牢牢的系上橡皮筋,做成一个“弹弓”。这种玩具平时我们是用来在后山的树林里打鸟雀玩的,因为二伯实在把枣树盯得太紧,在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拿它来打枣了。
我们躲在二伯看不见的角落,用橡皮包住一块小石头,然后左手握弓,右手拉紧橡皮筋再突然松开,只听“嗖”的一声,小石子穿过了枣树,立时几颗枣子掉下树来,有的还砸在了二伯的头上。二伯放下手里的藤框,看看天,没感觉到起风,于是茫然地摇了摇头,又坐下了继续编框。等二伯坐下少许,我们再派一个人过去收获我们的“胜利果实”。
如今二伯已经去世多年,他家的那棵枣树也早已枯死了,但那些童年偷枣的趣事却永远地印在了我脑海里。
寂寞的时候常常会想起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父老乡亲,还有那听起来亲切悦耳的乡音。在外漂泊的人啊,梦里几回归故里,悠悠难解思乡情。夜又渐渐深了,一个人对着冰冷的电脑,百无聊赖地在自己的空间里游荡,看到日志里那一行行寂寞的文字,听着空间里那略显忧伤的曲调,突然好想好想家乡,好想回到儿时妈妈那温暖的怀抱。
有时候我在想,人为什么要长大,如果能总留在童年该有多好。离开家乡近二十年了,却总忘不掉故乡那纯朴的人情,那些热心快肠的父老相亲,那条被背着书包、梳丫丫辫的我踩过无数遍的乡间小道,还有儿时家里那条每天清晨都送我到村口的小黑狗……
每每想到故乡,想到童年往事,我总有种要哭的冲动。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敲打着键盘,写下了这篇《悠悠故乡情》。
作者简介
瞿水珍,女,笔名在水一方,毕业于湖北商业经济学院,祖籍黄冈市黄梅县濯港镇,定居武汉,从事IT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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