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阳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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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多灾多难。我出生的时候就不知祖父母是怎么样子。我的父亲七岁就失去了父爱。我奶奶寡妇育子过日子。我父亲十四岁那年又失去了母爱,后来寄养在我细祖父家里,直到二十六岁后,才在细祖父的操劳下,好不容易支撑起一个小家,先后生下了我的三个姐姐,三十四岁才生下了我。
我出生于一九五四年四月。那年夏季长期阴雨连绵,几乎没有晴天,因大水导致长江大坝溃口,我村下垅田被淹成一片汪洋。我出生二十天左右,那天天降大雨如瓢倾注,我所居住的一间土砖瓦房被淋得泥浆直淌,而我的母亲却浑然不知,直到邻居龙大爷看见,他大呼“汶香伢子(母亲的乳名)快出来呀,屋要塌了”。
我母亲听见后,急忙忙抱着我,带着三个姐姐,拖着虚弱的身躯,躲进了细祖父家中,大约过了半个钟头的光景,轰隆一声小房倒塌了,我和母亲得救了,于是我的名字也随之而来叫捡伢,这也是人生的第一次灾难。由于生活的困苦,医疗条件的落后,加之父母对我的偏爱,在三年之中我的三个姐姐都因病没有得到及时治疗都先后夭折了,使我感到无比的忧伤。
我在苦难中成长,到5岁那年,即一九五八年,正值人民公社大跃进三面红旗的年代,我们的家乡也过起了共产主义生活的式样,我和父母亲搬到了吴明方居住,过着大集体食堂的生活,我也和小朋友住进了幼儿园,每天一块玩,一块吃饭,生活十分开心。
可是好景不长,到了一九五九年七月,受自然灾害大旱的影响,当年粮食颗粒无收,以及前段**风的折腾,我们的粮食几乎断缺,难以维持现状,村部解散了大食堂。我们不得已又回到老家,直到六零年上半年,几乎是靠吃野菜,拌杂粮渡时光,由于我年纪小,父母是省下自己少吃,来维持我的饥肠。
在此期间,我尝过野芥粥,油树皮粑,直至吃上了观音土粑。记得有一天,我因吃了观音土粑后,无法大便,折磨得我呼天喊地,我母亲用手指为我掏便,边掏边流下了辛酸的泪水,寸断肝肠,就这样我们熬到了秋收,收获了早稻,以及荞麦、萝卜菜丰收,才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希望。
到了一九六一年随着三年自然灾害的过去,我们的生活开始慢慢地好起来。就在此时,更为将来,我的父母将我送进了花园小学读书,才有了自己的学名,再不叫捡伢,我是欢喜而狂。
随着岁月的增长,我也开始懂事了,放学回家后经常帮助父母做些家务,扫地洗碗,有时还帮助放放耕牛,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就这样到了一九六四年春季,一场无形的灾难又向我奔来,由于儿时营养不良,我出现长期虚汗直冒,食欲无味,父母于是依靠步行将我带到县人民医院进行检查,最后通过X胸透,确定我患上了小儿肺结核病灶,为了挽救我的生命,我只好休了学。
父母节衣缩食为我治疗。当时用的是链霉素肌肉注射,口服鱼肝油,雷味封辅之,由于年纪小不能一针注射,每针分两次上下午注射,就这样我的腚子被扎得密密麻麻针孔,如同铁板一块,默默地忍受着折磨,直到三个月后,经过父母的精心照顾加之我的毅力,奇迹般地度过了大难,经过复查完全恢复了健康,我又高兴地背起书包,来到了学堂。
经过六年的学习,我的成绩一直处于前茅。在一九六六年夏季考试中,我荣幸地录取黄梅大河第八初级中学(黄梅五中的前身)。到了九月一号开学日子,父母送我来到岳窑。我和近四十个学友生活在一块,学习在一块,感到非常自豪。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到了年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彻底爆发。红卫兵主持了一切,教师被打成了黑五类,文化被视为封资修。我们不得不离开校园,又回到家乡,和长辈们一道过着早出晚归的农家生活。在这段岁月中,我学会了犁田、耙地、下种、插秧等农活。这为我们后来的生活增加了丰富的农业知识。
到了一九六九年随着文化大革命的进展,党的九大胜利召开,社会开始好转,学校又恢复了正常学习,我结束了多灾多难的童年。我再次进入大河区中,开始了两年的高中学习,学业成后,响应了党的号召,适应时代的潮流,走向了社会,去拼搏人生未来岁月美好时光。
作者简介
李海龙,男,中共党员,湖北省黄冈市黄梅县大河镇退休干部,爱好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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