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塞阿拉州的奎查达距离福塔雷萨162公里,在图皮语中意为“Bico da Arara”,暗指“碧卡鸡”形状的巨石。然而这种特殊的巨石并不是这座城市唯一的吸引力,这里曾经发生了一起戏剧性的不明飞行物案。目击者的被不明光束击中后,身体和精神得了一种令医生感到惊讶的疾病。他的认知开始退化,同时他的皮肤也逐渐变得光滑如婴儿一般。
这个发生在1976年的案例,可能是巴西不明飞行物学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案例之一,甚至可能是世界上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案例之一,它展示了隐藏在UFO案件背后的可怕一面,至今仍然是一个谜。
凌晨赶路的路易斯·巴罗佐
1976年4月3日凌晨,巴西塞阿拉州奎查达市的几名居民目睹了该市上空不明飞行物的演变过程。但对于其中一名目击者来说,那晚的经历远远不是一次简单的目击事件。
当天的异常在凌晨4:30左右开始,当时第10016号射击训练营的射手们正在户外进行体育锻炼。突然,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到一个巨大的圆盘状飞行物出现在天空中,以极低的高度滑行,发出强烈的光芒,完全没有声音。事后军方认为这是从巴西航天局的地狱火堡发射中心发射的某种类型的设备,甚或者是政府发射的用于在该地区进行研究的设备。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处,一个名叫路易斯·巴罗佐·费尔南德斯的男子正准备前往距离城市几公里的农场。他上了一辆马车,告别了妻子,然后开始赶路。当时天还没亮,整个城市笼罩在黑暗中。
在行进了大约几公里后,路易斯·巴罗佐听到了一阵类似蜜蜂蜂群的嗡嗡声。他回头看了一下,什么也没看到,于是决定继续他的旅程。
被光束击中
突然间,一个直径约3米的飞行物体出现在他的上方。路易斯·巴罗佐吓了一跳,拉紧了缰绳停下来观察这个慢慢向他靠近的奇怪装置。这个物体就在距离他大约30米远的地方,拉车的马想转头向后,显然是被这个物体的存在吓到了。突然,这个装置发出一道光束,照射到了这头牲畜和它的主人身上,他们立即动不了了。
紧接着,物体上的一扇门打开了,两个小生物从里面出现。其中一个拿着一个类似手电筒的物体,用它指向路易斯·巴罗佐,并发射一束光击中了他的脸。巴罗佐立即失去了知觉。
当清醒过来时,路易斯·巴罗佐意识到自己离停驻车的地方有些距离。他感到头晕、颤抖,脸上有灼热感,他的左侧身体发红,同时还感到呼吸困难和剧烈的头痛。
不久之后,一名牛仔路过该地区,发现路易斯·巴罗佐身体不适,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路易斯·巴罗佐希望对方带他回家。
马加良斯医生的初步诊断
在到家后,他讲述了他的经历。此刻他仍然感觉不舒服,所以他让妻子带他去安东尼奥·莫雷拉·马加良斯医生那里接受检查,他是该市最著名的医生之一。在仔细听取了路易斯·巴罗佐的讲述后,虽然当时马加良斯医生并不相信飞碟,但他认为病人一定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情,因为他在城里的信誉很高不可能说谎。他将所有信息记录在病历中,并开了抗过敏药、镇定剂,同时要求路易斯·巴罗佐绝对休息。
回到家后,路易斯·巴罗佐继续感到不适,身体持续疼痛。他的眼睛灼烧得很厉害,身体的左侧完全变红。即便如此,他仍然不得不接待那些来听他已经反复讲述了许多次的故事的好奇者。
很快,有关路易斯·巴罗佐的故事传到了州首府福塔雷萨,当地广播电台和报纸报道了这一事件,并以大标题报道了这一事件。随后,福塔莱萨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的不明飞行物学家来到该市调查这一事实。研究人员发现路易斯·巴罗佐忧心忡忡。他尽量避免接受任何采访和拍照,并要求大家忘记他的故事。尽管巴罗佐的家人对目前这种情况感到不舒服,但他们还是以礼貌和尊重的方式向所有人打了招呼。一段时间后,这个故事在城里渐渐冷了下来,巴罗佐的生活也显然恢复了正常。
不断恶化的病情
然而,路易斯·巴罗佐的生活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在接触发生几天后,他的头发就变白了,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并且记忆力迅速减退,这一切都引起了家人的担忧。他们带巴罗佐到马加良斯医生那里进行了新的会诊。但医生也毫无办法。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路易斯·巴罗佐的各种症状加剧,这让这位经验丰富的医生感到惊讶。他立即将患者送往州首府福塔莱萨,希望在那里他可以得到更好的护理。在转诊单中,他记录了路易斯·巴罗佐的陈述,甚至直接引用了他“被飞碟绑架”的话。
在福塔雷萨,路易斯·巴罗佐接受了神经学和精神病学双重专业培训的医生若瑟·佩莱格里诺·阿尔维斯和格劳博·洛博的诊治。但他们对其转诊病历中的这个故事并不相信,并对马加良斯医生的立场进行了批评。他们认为病人的症状是心理问题引起的。然而在随后的时间里,医生们未能做出明确而准确的诊断,他们将路易斯·巴罗佐送回了奎查达。他们只是建议他远离工作。
随着路易斯·巴罗佐的情况不断恶化,家人决定将他送入福塔雷萨的一家精神病医院,该医院位于圣杰拉尔多区的贝塞拉德梅内塞斯大道。在那里,路易斯·巴罗佐接受了16位专业医生的治疗,但同样没有人能做出准确的诊断。
不幸去世的当事人
UFO研究中心一直关注着路易斯·巴罗佐的病情。该中心的UFO学家采访了与案件有关的人,并试图提供催眠以找到真相。当时有两个人可以进行催眠:一个是耶稣会的牧师,但他拒绝对与飞碟接触过的人进行催眠;另一个是一位牙医,但其要求高价,而中心无法支付。因此,路易斯·巴罗佐没有进行催眠。
马加良斯医生也开始关注路易斯·巴罗佐的健康状况,并根据他的条件尽一切可能提供医学上的帮助。他看到了路易斯·巴罗佐病情的恶化,其体内水分积聚,浮肿出现,记忆缺失加剧,以及运动能力的逐渐丧失。虽然他曾经尝试解释这些奇怪的症状,但没有成功。而对路易斯·巴罗佐进行的脑电图、尿液检查、葡萄糖、胆固醇等其他临床分析,证明路易斯·巴罗佐的健康状况是完美的,除了他的大脑以某种异常方式受到影响。
路易斯·巴罗佐表现出一种明显的智力退化,而且似乎是不可逆转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像一个孩子一样行动。在生命的最后阶段,1993年,他只能说出三个词:妈妈、给和害怕。当别人打开闪光灯拍照时,他总是说最后一个词,显示出对强烈或密集光的畏惧。
不同寻常的临床表现
在路易斯·巴罗佐意识还比较清楚时,研究人员找到了他。尽管当时他不想将此事公之于众,但在不拍照的承诺下,他接受了采访。采访中,路易斯·巴罗佐回忆了事发时的情况。他说事发那天早上,他正在赶路。
突然有一道光从我们上方掠过,停在我们前面,降落在路面上。起初看起来只是一道光,但是当它消失后,它变成了一个像拖拉机轮子或者像一个做工很差的铝制乌龟,颜色是铝色的,而且很安静。
我们被一束光包围,完全无法移动,包括我和我的动物在内。一个门打开了,出现了两个身材矮小的生物。他们看起来像普通人,但穿着奇怪的衣服,手里拿着一种类似手电筒的东西。其中一个对着我们照亮,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在路易斯·巴佐索·费尔南德斯长时间的痛苦中,他接受了许多不同专业的医生的治疗。但从1976年事件发生到他于1993年去世,没有人能明确诊断出他所患的疾病。
随着病程发展,他记忆力衰退,开始忘记最亲密的家人和朋友的名字。正如我们前面提到的,他的身体很健康,只有大脑似乎在“退化”。根据第一位接触路易斯·巴佐索的马加良斯医生的说法,他的精神正在退化,最后只是相当于约一岁孩子的认知。
此外,另一个令人惊奇的事情是路易斯·巴佐索皮肤的年轻化。他的脸呈现粉嫩的状态,皮肤没有任何皱纹和瑕疵,就像十七岁少年的脸。上肢虽然有鳞皮,但肌肉却很结实,这对于一个饮食不好、几年没有锻炼的68岁老人来说是不可能的。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他的眼睛非常清澈,而且总是像孩子一样望向无限远,仿佛在看一个不同的世界。
路易斯·巴罗佐·费尔南德斯于1993年4月1日去世。在1993年他去世时,他的皮肤像婴儿一样光滑。
事件其他的证据
马加良斯医生对路易斯·巴罗佐的去世很遗憾。当被问到他对这个事件的看法时,他表示巴罗佐一直是个好人,他不习惯撒谎。
据我所知,他的病没有得到任何治疗。这个案子很奇怪。他不仅遭到了袭击——如果这个词是正确的话——而且医院里有两三个人讲述了类似的故事......我有义务将与患者治疗相关的所有详细信息纳入患者的病历或归档,以便我的同事能够得出正确的结论。
此外,这一事件还有一些其他的证据。首先是当时拉车的马。事发后,这匹马也显得异常虚弱。它几天没有吃饭,但过了几天就恢复了。
其次根据位于塞阿拉州福塔雷萨的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进行的研究,有其他人在奎查达的天空中看到了这个不明飞行物的存在。最重要的证人有两个:23岁的学生弗朗西斯卡·罗塞特·达·席尔瓦和她12岁的弟弟安东尼奥·雷乌多·达·席尔瓦。
4月3日凌晨,两人都要去奎查达学院上课。在离开房子后不久,他们看到森林中央有非常强烈的光。光芒中射出一道光线,打在弗朗西斯卡的脸上。她感到头晕目眩,决定回家。安东尼奥扶着她的手臂,当到达家门口时,弗朗西斯卡晕倒了。随后她的父亲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达·席尔瓦将她送往医院,并由值班护士照顾。
在随后的检查中,医生发现弗朗西斯卡的眼睛肿胀,身上有多处瘀伤,还有当地植物造成的划痕。据时任医院院长拉埃西奥·德·卡斯特罗医生的介绍,弗朗西斯卡“非常紧张,眼睛肿胀,好像受到了高温的影响”。
弗朗西斯卡的弟弟安东尼奥·雷乌多没有受伤,但他讲述了这次经历造成的创伤性心理过程:
我所看到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了。这不是一架飞机,也不是一架直升机或任何其他已知的东西。这很奇怪,很具有威胁性。
此外,广播电台主持人何塞·辛瓦尔也看到一个圆形物体漂浮在奎查达机场的着陆跑道旁边,周围有五彩灯光。还有另外两名目击者,贡萨洛和若昂·罗莎·德·阿尔梅达在奎查达市和贾布鲁市之间也看到了类似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