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油糕和面结面


宁波,简称“甬”,是浙江省辖地级市、副省级市,是全国仅有的5个计划单列市(大连、青岛、宁波、厦门和深圳)之一,且GDP排名仅次于深圳。宁波是国务院批复确定的中国东南沿海重要的港口城市、长江三角洲南翼经济中心。
我在宁波停留几天,是在等苏州的行程消掉,江苏在我离开后,很多地方出现疫情列为风险区,好在都与我没有时空交集,但我还是需要静待几天,不然去哪里都麻烦。
好在宁波是个内容丰富的城市,我最爱的美食和历史底蕴,都很深。
宁波的美食让我应接不暇,我基本属于吃完一家、又发现三家的进度。我都不敢有每一样好吃的多尝几家店的念头,每种尝一次就好,即便这样都觉得力不从心。
比如今天,我是把两家店的两种美食,合成一顿吃的。


猪油糕加鸡蛋油条。用猪油反复煎压的年糕,撒上葱花,放上鸡蛋和酥脆的油条,再反复煎压,一口下去咸香又软糯。我没有买豆腐脑或者豆浆,咬了一口也没再多吃,我还要赶去下一家呢。


不起眼的小店,卖宁波最火的面结,用豆皮包裹的肉馅。我到的时候大概10点半,还不营业,里面的人都在忙着卷面结。这家店的营业时间很奇怪,早6:30-9:00,11:00-12:30。中间的两个小时,为啥要休息呢?一直营业不好么?

后来看到排队的人,我才知道,因为不够卖啊,中间要休息两个小时继续卷面结。
这家店全是本地人来吃,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大爷大妈带着自己的保温饭桶来打,还有很多不在店里吃打包带走的。

我要了一碗肠血面结汤加油豆腐,别人点面结面和葱油面的很多,但我有猪油糕了,实在吃不下面了。
肠是鸭肠,血是鸭血,很不错。最好吃的当然还是面结,用豆皮裹着肉馅,煮得鲜软细烂,面结还可以单独夹起蘸桌上的辣椒酱吃,滋味独特,这是我跟坐我对面的本地大哥学的,大哥除了一碗面结面,还要了一碗黄酒,一看就是老客。

我两家两顿合一顿,一口干的,一口稀的,吃得美得想飞起来。

在我的美食地图里,舟山的海鲜面和宁波的面结面,都是上了节目的,我虽然最终没有去电视上介绍的那两家店,因为在点评上查了感觉不比电视上差的店,都算是尝过了味道的。
宁波也有很深的历史底蕴,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古称为“鄞”,春秋时为越国境地,秦时属会稽郡,唐时称“明州”。唐长庆元年(821年),明州州治迁到三江口并筑内城,标志着宁波建城之始。明洪武十四年(1381年),取“海定则波宁”之义改称宁波。
上海话中的“阿拉”其实是宁波话,清末及民国时期,大批宁波人北上上海经商,对上海方言造成了较大的影响。
宁波也保存着一些古建筑。

鼓楼。

孝闻街的一条小巷。这条街有不少故居和文化保护单位。
我还路过了中山公园,里面有池塘,一个老大爷用馒头掰着喂鱼,一块馒头落水,就被瞬间哄抢。

中午吃饱之后,我在路口的花坛处坐了一会儿,消消食。
中午的气温有点升高,但风吹过仍算凉爽,路口车水马龙,树冠处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花,云淡天高。
我想起王小波在《黄金年代》里那段著名的话。
“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
我有好多奢望。
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
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
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
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
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
什么也锤不了我。”
我已经41岁。我不再想苦苦找寻什么人生意义。
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意义。
我仍想吃,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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