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最感人的一封情书,句句深情,字字入骨,不忍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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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会遇见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也许是在你春风得意时赶来锦上添花,也许是在你失意困顿时等着与你守望云开,共渡劫难。
杨姝可以说是李之仪生命中二者兼具的女子,是那朵带给他欢声笑语、美好岁月,又替他拂去忧愁,陪他走过寂寂流年的解语花。
北宋崇宁二年,公元1103年,二人相遇太平州。
此时的李之仪仕途困顿、家逢变故。先是儿女相继去世,与他相濡以沫四十年的妻子胡淑修不久也撒手人寰。
人生最难承受的痛苦,他一一尝尽。可谓心死如灰,眼前一片晦暗,心中万种悲痛,难以抽离。

然而,岁月不会轻易辜负那些向死而生的勇者。
它总是喜欢把人逼到绝境,才让生命中的那束光姗姗赶来。
但凡心生一丝气馁,都会与其失之交臂。
李之仪清廉贤名,经过几十年的人世沧桑,仍然不畏磨难。
杨姝虽然年轻,却也是个内心清明,达观通透的女子。
早年,黄庭坚被贬到当涂做太守,李之仪就曾与杨姝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十三岁的杨姝,还为黄庭坚的遭遇抱不平,弹了一首古曲《履霜操》。
如今再次相遇,可谓知己重逢。她知他内心疾苦,他感她浮生漂泊。二人心心相惜,结一段尘世良缘。

一天,57岁的李之仪带着17岁的杨姝来到长江边,回首过往,感时伤逝,写下这首著名的《卜算子》: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我住在长江的源头,君住在长江的江尾,日日夜夜想念你,共饮着长江水,却总是见不到你。
一个“江头”,一个“江尾”,道尽了世间多少相思。
时间与距离会考验一段感情是否坚固,却也会让那些真正深爱的人饱受思念的煎熬。
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可相爱的意义就是相守。如果一段感情不能相守相伴,又有谁愿意空无的等待?
比起那些美丽遥远的誓言,人们更愿简单平凡的相伴相依。
清晨送她出巷尾,黄昏接她一起归来。可以不那么诗意,却一定要能闻到那熟悉的淡淡烟火味。
如此,远远胜过“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一句,藏了多少期盼与等待。
悠悠不尽的江水什么时候枯竭?别离的苦恨什么时候消止?
我们都盼望,离别有时,君有归期。可事实上,江水永不会枯竭,有些思念也永无休止。
多少女子,就那样站在离别的渡口,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等来的只是一封老旧的书信,一个失望的回答,或者茫茫无尽的江水。
再也不想问“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了吧!
就算江水真的枯竭了,离别的苦恨也不会消失。因为她们从一开始,就等了一个不该等的人。
而那“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的一往情深,都付了涛涛江水,听不见任何回响。

所幸,李之仪不是随波逐流的浪子,杨姝对他的真情值得交付。
此后,二人相爱有加,携手共渡,互伴互守。隐居太平州城南姑溪河,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成就一对神仙眷侣。
他效仿范蠡,泛舟游湖,执竿垂钓,黄昏披着蓑衣归来。
她则素简清欢,安心做个农妇,为他洗手作羹汤,执扇话温存。
安稳踏实,再不必问“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再不必烦忧“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因为她知道,他永远不会离去,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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