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边界感,不做任何人的舔狗。



我爱人类,但我讨厌人。——埃德娜· 圣文森特· 米莱

撰文 | 君子宿
编辑 | 君子宿
我是那种很有边界感的人,所以很容易就对没有边界感的行为会很下头。今天就刚好遇到,刚好拿来聊一聊。
我在步行街被一个女生采访,录了某app的推广视频,顺便给她街拍了几张照片,就加了微信好友。当时说有空了找我约拍,一直没有成行,当然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对我来说,这并不重要。
然后,上周她突然问我这周末有没有空,我当时就以为是找我约拍,我说有空的,结果并不是她要找我约拍,而是请我帮忙去拍一个活动,录一些视频。我有点犹豫,但还是准备勉强自己去做一次苦力。
中午的时候,我跟她确定了下时间,我刻意强调了下,我是推掉了下午的约拍。可能这给她造成了心理压力,她主动提出如果我有事忙就不用去了,我心想那不是刚好?于是回了个ok的表情,就继续躺着刷抖音了。
本以为这个事情就这样了,两点多她又找我了——我猜测,应该是没有找到别人帮忙,最后还是不得不再次向我开口。考虑到自己确实也没什么事,最终我还是去了。
在介绍我拍什么时,她给我参考了几个小红书,就是一些近距离拍摄狗狗的视频,是个人都能拍的东西。所以到了场地之后,我就开始行动了起来。她一直叫我加一个人的微信,我说我不需要,结果是说要让对方知道她的人到了,无奈之下,我还是加了——实际上一直没通过,等我回家才加上,是现场其他人发现的我,给了我工作牌,之后事情就变味了。
是的,我一开始以为像小红书那样,到处近距离拍一些狗狗就结束了,结果被工作人员安排去拍摄比赛。这让整个事情的性质都变了——最初在我眼里,一是帮朋友一个小忙、二是到处拍也挺有意思,才会答应;现在变成了一种替岗、一种兼职——因为有了具体的工作要求,这让我很不爽——从一个帮朋友、自由的事情变成了替她干一份兼职工作,尤其还是自付路费、没有工资的那种。
说白了,就还是我的底层逻辑——感性的交给感性,理性的交给理性。本来是一件很感性的事情,只要我开心、我愿意,怎么都好。现在变成了一份工作,还是极低门槛的那种——是个人会拿手机都可以完成,这种事情找我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资源浪费——我的工作时薪现在是150,任何低于这个收入的工作,除非是我开心、我乐意,否则我都觉得是对我的一种浪费、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的生命。
很显然,录比赛视频这件事,就是实打实地浪费我的时间。由于当时已经在现场、比赛马上要开始,碍于面子、和负责任的态度,我还是勉为其难地逼迫自己给完成了。本来后面还有障碍赛,但要五点才开始,要等很久,我马上通知她我先撤了。
整个事情在我眼里,就变成了——我当了一次舔狗,去替她上了一次班。对我来说,这是对我们之间的路人关系的边界感一次严重的破坏。基于此,以后来自对方任何的请求我肯定第一反应是拒绝。
其实,我骨子里是喜欢帮助别人的。但是,帮助的前提条件是,在我自己舒服的状态下、不能勉强自己的情况下。如果是一开始我预想的那样,在现场到处自由拍,那我肯定不会有任何不爽了。
要知道,我连饭搭子的一些请求,都是要修正成我自己喜欢的方式才可以的——她想把猫咪放我家里养一段时间,我直接拒绝;但我肯定是愿意帮忙照看的,于是就变成了每天中午、晚上去她家里陪陪猫咪。
这就是我的边界感。我可以帮助任何人、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帮助别人,但是,要按我的方式才可以。没办法,做不了任何人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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