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难的时候






六月底,七月,八月,九月,一直到十月,中度的抑郁。
从最初的丢三落四,钥匙经常忘记,手机放在另一个口袋,走了几里路再赶回家找,书桌,柜子,前一天放在篓子待洗的衣服,卫浴间,阳台的茶桌,找遍所有的地方,才发现在口袋内。那一刻是呆滞的,继而弥漫出忧伤,失控的落泪。
喜欢与安静的植物相伴,就静静地看着窗台的兰花,对活着的其他事物逃避,在落雨的日子心也是潮湿的。

严重到失眠,深夜流鼻血,到寂寥的旷野沿着灌木丛走,在暗夜里,也会跌进被水草掩盖着的水洼。
但一切都过去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有很多篇的文字便是在那个撕裂的状态下写出来的。用一个半月的时间放空自己,开车向北走,漫无目的,择乡间小径,在凌晨湛蓝下的稻田边醒来,空气的清新能让大脑的混乱静止清明十几分钟。在烙印着民国时代的古镇吃水煎包,问询当地的老人为何这个镇子没有开发。留有微信,老人都喜欢写字的人,在他们年轻的时代,读的是席慕容,戴望舒;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在最空旷的湖边,见在晨曦出来前赶着收网的渔民,会问询你自哪里来,到哪里去………
至九月中旬,失调的精神基本恢复,不再失眠,即便在狭隘的车厢。返沪,捋清的一个问题是,问题在哪里,就在哪里解决。人是活着的动物,问题是死的,问题是留着给人解决的。十月,一切的问题基本解决,虽不尽完美,但给自我的心有了一个支撑回去的理由。

这一路走开来,这泥泞而过的疲惫,在这个冬日逐渐消散。我们所想,内里的凝视,曾几的幽怨,回转身侧的刹那,也不过幻梦一场。
徒留下来的,是一段模糊不堪的又印迹。在未来的很久很久之后,也许这段泥泞之印迹会搭配着委婉的声乐,至于是忧愁还是喜悦,不是当下心境能揣测与判定的………
最想表达的,是在最难的时候,那些给予过我陪伴,安慰,建议的朋友;以及所有未曾谋面却非陌生的天各一方的读友,没有你们的阅读,每日的相伴,我可能早已记不住了自己的最后一丝拿笔的价值。
这一路,我过于坎坷了,也稍显矫情,谢谢您!
(完)
PS:写作这一块,苦熬三四个月没有收入的日子,我翻译的水平很好(英文),自己也经常翻译很多东西,有诸多翻译作品。此外,能代写传记,有丰富经验,接受试稿,如果有这方面需求和资源的朋友可以私聊我(我的微信:wuqiao1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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