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一个驴友的恐怖回忆:旅行诡异手记

  我记起了以前看过的有关吸血鬼的一些资料。吸血鬼其实是一种奇怪的病症,叫做卟啉症。患卟啉症的人有着红色的骨骼和尿液,黑褐色的牙齿,而且只能生活在黑暗中,怕见阳光,需要不断地补充血液以增加血色素。我这才恍然想起在这个潮湿的村庄几乎全部是阴天多云,还没有看到过阳光。而且“杨子”戴着一副大牙箍,牢牢地套住了整个牙齿,根本看不到其颜色。
  而且如果不经常地补充血液,他们的身体会发生变形,最终变成人们想像中复活的僵尸那样恐怖的畸形身体——耳朵和鼻子被“吃”掉了,嘴唇和牙床受到腐蚀,露出红红的牙根,皮肤上瘢痕密布,如僵尸般惨白。
  他们为了存活,不得不想方设法地补充着新鲜的血液,一般也就是吸食小动物的血液,只有极少数非常邪恶残忍的患者会杀害人类,吸掉他们的血液,因为人类的血液比动物的要美味地多。
  “杨子”被几个壮实汉子绑得结结实实,一动也动不了。只是眼睛中并没有一丝的恐慌,相反却是露出了一点悲伤,彻骨的悲伤。
  村长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安静下来,“我怀疑我的儿子已经被他杀害了。”他垂下头,一脸的悲怆。
  众情汹涌之下,忽然人群中一个人问道:“那他为什么以那种方式杀掉大虎呢?和杀小余一样暗地里杀掉岂不更好?”
  另一个人接口道:“他肯定是想嫁祸于别人,可到头来没想到反而暴漏了自己的行踪。”
  “对!”“有道理!这种人就活该被烧死!”
  “……”
  情绪是一种很怪异的东西,有时候一群人会突然集体情绪失常,做出激愤异常的举动,以前听说过有“监啸”“营啸”这种集体性魔怔的恐怖现象。在这种情况下,仇恨可以在群体中迅速堆积情绪扩大化,哪怕就是原本不在乎的,也会在这种气氛下迅速认同。
  这并不是说他们没有人性,这种事情和他们的本性是否善良无关的,这是一种群体化的迅速认同,瞬间疯狂,从众服从于主流。
  我的头脑也有些晕乎,不过仅存的理智让我慢慢地从头至尾重新思索整个事件。
  似乎“杨子”作为杀害大虎和小余的凶手已经确凿无疑了,而且他还是一个人们谈之色变的吸血鬼。
  可是,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他如果是在城里杀害了杨子,可又为什么会冒充杨子跑到这个小山村里来呢?没有道理啊,这个荒僻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吸引他来的,难道他有什么目的不成,还是另有隐情?
  
  总之我隐隐觉得这个案情还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表面就像是浩瀚北冰洋上的一块小冰堆,我们只能看到上面的那一点,殊不知下面隐藏的冰块比上面不知大了几千万倍。
  他们喊着“烧死他!”一边推搡着把杨子推到了院子里,看样子是真的要推到村口执行火刑了。
  我脑袋急转,想找到一个借口阻止他们的疯狂行动。
  我忽然想到了之前在旅行中一个风水术士给我说的一些东西,连忙对着已经涌到门口的人群猛地喊道:“等下!”
  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震住了,齐齐转过身看着我。
  我挺胸收腹,做出一副高人的样子,“你们知道吗,今天是大凶之日,不宜动刑罚之事!择日课中说甲不开仓,财物耗完;乙不栽植,千株不良。丙不修灶,必见火殃;丁不剃头,头主生疮。戊不受田,田主不详。吉日如此,凶日亦有其时,今天恰逢凶神当道,如果杀人则会给参与者带来凶难。古人日常行事都非常看重天时的,他们之所以那样并不是仅仅图个吉利,真正的原因是怕触犯了什么禁忌而招致灾难。”我借着脑海中零星的记忆一阵胡诌八扯。心里暗暗的打鼓,如果这里有懂风水的人,我肯定一下子全露馅。
  大家被我一口冠冕堂皇话给唬住了,“真的吗?”
  “不会有假的!况且我之前就是指认他是凶手的人,怎么会袒护他?!你们说是不是?”我十分肯定地说。
  他们低声商量着,显然已经被我的话动摇了。
  我把目光投向村长,“反正他已经是盘中餐、瓮中鳖了,又跑不了,什么时候处置都可以。犯不着今天去碰这个忌讳。村长,你说呢?”我虽然嘴上说得很轻松,可是脑门上已经沁出了一丝薄汗。我紧张地看着村长,成败都只在他的一句话了,不可能不紧张的。
  村长舔了舔嘴唇,小眼睛盯着我,好像想从我的眼中看出我刚才是不是在撒谎。过了约莫一分钟,终于移回目光,挥手对着大伙说道:“好吧。今天先不忙着处置这个杀害我儿子的凶手。明天再说。”
  “明天也不宜动刑。”我咬着牙说道,村长的眼神一下子像是一根铁钉一样牢牢地盯住了我,我后脑一阵凉飕飕,不过还是强镇定下来。
  “那你说什么时候合适?”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不是我说的,凶神降临总会呆上几天,嗯,我推算一下。呃,最合适的日子是在三天后。”
  “好,那就三天后中午准时把他绑到村口烧死!现在先把他关在房间里!”村长说完转身就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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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簇拥着把“杨子”关在了他原先住的房间里,并用大铁锁牢牢地锁住,为了防止他逃跑,还在窗户上钉上了木板。
  过了一会儿,大伙便都散了,老王和林子小兵将小余残缺的尸体用席子裹了下和大虎的尸体放在了同一间屋子里,准备找个日子挖个坑埋掉。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着。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色慢慢黑下来了,整个院子笼罩着一层浅浅的暮霭,像上了一层薄雾一样。
  我四下看了看,走到井口俯身向下看去。
  井里光线很弱,只能隐约看到波动着的水面。波动?我猛然想到一般情况下,井里的水面都是静止不动的,因为井下几乎不可能有风。除非,除非井里有活物!
  继而联想到从井里打捞上来的小余的尸体上的累累伤痕,不难想到下面肯定有一种吃肉的生物!
  那会是什么呢?又会是谁在井里养这些东西呢?不容置疑的是寻常人肯定不会做出这样古怪的事情 ,那么就肯定是凶手本人!
  又在井边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收获,脑袋里一阵迷茫,不知道该从哪里动手。我转身正欲离开,视线中一个身影忽的闪过。我的脑袋怔了一下,难道他一直在偷看我?我狐疑地朝那个地方看了一眼,带着满腹疑云回房去了。
  我静下心来,又把线索捋了一遍。“杨子”被村长指认为冒充的,而且还是一个吸血鬼,并且村长认为他就是连续杀害戏班子成员的凶手,作案动机当然是吸血鬼为了吸食人血,而且我昨晚也确实证明他在案发时间去了西厢房。
  可是,疑点也有这么几个:一就是在厨房锅灶下面挖出了吸血鬼吃剩的动物残骸,他既然还选择吸食动物,说明他应该还有人性,本质还是好的,似乎这样一个人没有理由去杀害人。反过来说对于一个吸食过人学的吸血鬼来说,动物的血就变得格外难吃了,他们不会去碰的。二就是,既然村长早就知道那人不是他儿子,而是一个吸血鬼,那他为何不早说出来呢?为什么一直等到现在才说呢?三就是那人的表现根本就和一个正常人无疑,而且由他给我讲了一些魔术奥秘可以知道他的确是一个魔术师,而村长的儿子杨子也是魔术师,如果这人不是真正的杨子的话,这也太过于巧合了吧。
  而如果“杨子”不是凶手,那么谁会是呢?我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人的样子来,可能是他吗?
  忽然我心中蹦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尽管它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现实,但我整个身体却还是不停地颤抖起来。看来整个事情背后隐藏的东西还很多,我要一点点把它们全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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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桃花村村花:不完全正确哦~~~看完就知道了
  to同学小付:汗。。我总觉得我写得不够恐怖。。。正在努力中~~
  To choulala和dcnanquan 耐心点哈~lz在努力码字。。而且每天还有其它事要忙、谅解一下:)
  楼主在上课呢~老师那口地道的中国式英语真让人受不了。不过他很博学,爱摆龙门阵…嘿嘿,我就喜欢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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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马上更新~~~~~:)鼻子快被冻僵了
  
  三天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
  我发现这几天村长对我的行踪特别注意,我出去他总有意无意地问我去哪里,而且我发现背地里我在日常活动中总感觉到有人在暗处在偷窥一样。一些科学家经研究说人的眼神是一种物质,我现在有点认同了。背后如果有人看你,你能感觉到的,但是感觉得又不是很清晰。只能意会,不可言行吧
  现在我就经常感觉到背后承载着一股被人偷窥的压力。
  大虎和小余的尸体依然还放在那间屋里,虽然现在已经是九月中旬了,可气温依然很高。院子里都能闻到一股隐隐的臭味,肯定是尸体已经在发生腐烂了。
  而老王之所以不提这事,当然是不想出钱了,他想着拖一天是一天,同时他也找了村长聊了好几次,语气卑微地询问能不能再募捐点钱。可现在村长却不再像之前那么积极了,始终不吭一声,老王也就悻悻地不再说下去。
  我看不下去了,便主动出钱买了两副棺材,好歹给死者一个安顿的地方。当然我做这个还是有另一个原因的。我以给死者找下葬之地为由出去,这样村长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这三天大部分都是在外面跑的,没安分下来。
  这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对村长说:“我想见一面那人。”
  他瞪着我,一口咬定:“不行!”,接着觉着语气有点强硬,又补充道:“你见他干什么?”
  我把早已想好的理由摆了出来,“明天就是他就要死了,俗话说死者为大。就连牢狱里的死囚犯在行刑的前一晚上还能吃顿饱饭呢,我就是给他送点饭,顺便给他送件干净的衣服。”
  班主老王在一旁接道:“也有道理!虽说他是罪不容诛,可毕竟死者为大,来世上走一遭都不容易。就给他送顿饭吧,咳,当然他是吸血鬼,我们只管送去。吃不吃就不在我们的事了。”
  村长踌躇了一会儿,勉强地答应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送进去马上出来,不要多呆!他是个危险人物!”
  我应了一声,端了一碗米饭跟在村长后面走向关他的那间屋子,村长从口袋掏出钥匙,只打开一个门缝。
  我侧着身子走了进去,屋子里有点黑,我勉强地能看清里面的大致。
  那个伪装杨子的人现在躺在床上,浑身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一动不动,我起初还以为他死了呢。
  我把饭放在桌子上,走近过去一点,他忽然转过了脸看着我。两只眼睛平静地看着我,看不出一丝情感。就是一种好像死水一样的眼神。似乎这种眼神我只在七八十岁的老人眼中才看到过。
  我低声问了句话,他怔了一下,刚要回答。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我知道是村长在催促我了。
  我忙急促地让他快点回答。
  等村长第二次咳嗽声响起的时候,我转身离开“杨子”走了出去。
  走到村长身边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明天就要来了,明天又是新的充满无限可能的一天。事情没有结束,就会有无限种可能性,谁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有一段时间没有上网看新闻了,最近听别人提起好几次李刚。。我便上网查了下。。然后,我就庆幸,我周围没有爸爸叫李刚的人~囧
  咱也用我爸是李刚造个句:
  进来的都顶贴哈!你难道不知道我爸爸叫李刚吗?小心我开车去撞你,呃,虽然我是无车一族,但借也得借一辆自行车骑着去撞你们。。。。
  
  PS:说正事,帖子是一天两更,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马上就到结局揭秘的时刻了~~~~
  
  
  第四天,村民准时地在村长家聚集起来,押着“杨子”向着村口走去,村长和老王走在后面。我和林子小兵跟着人群往前移动。看得出来,大家的兴致非常高,有说有笑的。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活活烧死人的场面了,脸孔因兴奋而溢红。
  村口的空地上已经摆了一个木柴堆,木柴中央栽着一根木柱,押着“杨子”的人直接把他拉过去,绑在了木柱上。
  他低着头,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眼睛,脸色苍白的吓人,如同捣烂的纸浆。他就像一个玩具一样,任人摆动,不做任何反抗地被绑到了柱子上。
  一个中年村民手中持着一个熊熊燃烧的火把站在一旁,只等时刻一到,就要点火。
  村长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向持火把的人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中年村民答应了一下,转过身面向“杨子”,喊道:“走好了!”便就要将火把往木柴里扔去。所有的人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动作。
  只见他缓缓地将手向后拉到一个位置,向前面的木柴里一甩。
  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刚刚落在木柴上的火把一把抓在了手里。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到了我身上。
  老王有点不敢相信地说:“你这是干什么?”
  村长则咬着牙,铁青着面孔。
  我显得满不在乎地反问道:“你们又在做什么?”
  “对于犯了杀人罪的人,我们村里的规矩就是将他烧死!念在你是一个外乡人,这次就不追罚你了,快将火把交出来吧。”一个面貌威严的老头说道。
  “我知道你们村的规矩,我不会妨碍你们按规矩做事的。”
  “那你就快点把火把交出来吧。”
  我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是你们要烧死一个无辜的人,我就不能不过问了!”
  老王冷笑道:“无辜?他杀了至少两个人!怎么算是无辜?!莫非我们戏班子的人都该死不成?!”
  村长开口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胡闹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眼睛炯炯地看着村长,一字一句地说道:“其实真正的凶手是你!!张升子!!”
  在我叫出那个名字时,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理。
  转过身对着大伙,我手指着背后的村长,信誓旦旦地说道:“他不是村长!他是杀死村长然后取而代之的张升子!真正的凶手就是他!”
  人群里“轰”的一下子炸了群,都交相议论纷纷。
  被我指认为张升子的“村长”冷笑几声,狰狞着面孔道:“你以为就凭你的几句鬼话,就能诬陷的了我嘛!做梦吧你!谁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村民们虽然有点怀疑,但他们明显还是倾向于那个人的。一直低着头的“杨子”抬起了头看着我。
  “我只问你们一句话,一年前张升子死的时候谁亲眼看过他的脸?”
  大伙都相互对视几眼,都纷纷摇头,“没看过!”“我知道这事的时候,升子已经下葬了。”
  “……”
  “当时村长说升子在修房顶时不小心摔了下来,是头朝下落的。整个头颅都摔得稀烂,当场就死掉了。”那个老者回忆着说道。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转身对着“村长”说道:“其实当年死的是村长,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张升子!!”
  人群中又是轰的一阵喧哗。
  我接着说道:“大家不介意的话,我把我这几天了解到的东西说一下好了。”他们都点头不说话,静静地听着我说。
  
  更新完做饭去了。。。单住就是这点不好,得自己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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