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洲有这样一个角落,叫做圭亚那合作共和国。它的地盘不大,仅有21.5万平方公里,被分成了10个行政区。根据2022年的人口普查数据显示,这里居住着80.9万人,其中43.5%是印度裔,30.2%是非洲裔,16.7%是混血儿,还有9.1%是印第安人。
信仰方面,有34.8%的人信奉基督教新教,24.8%信奉印度教,7.1%信奉天主教,6.8%信奉伊斯兰教。除了英语作为官方和通用语言外,这里还使用着克里奥尔语、乌尔都语、印第安语和印地语。
这个角落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因此与英国有着紧密的联系。虽然独立后加入了英联邦,但并非英联邦王国的成员,因此国家元首并非英国君主。圭亚那采用总统制,总统兼任国家元首、政府首脑和武装力量的最高统帅。
在北美洲,圭亚那是唯一一个以英语为官方语言的国家。从1814年荷兰把这片土地割让给英国开始,直到1965年独立,圭亚那长达150年被英国统治。
1970年,总理福布斯·伯纳姆提出了“合作社会主义”的理念,并将国家名称改为了圭亚那合作共和国。在全球的197个国家中,只有圭亚那的国名中带有“合作”一词。
一旦英国摒弃了圭亚那的奴隶制度,这片土地就像打开了大门,涌进了一大批劳动力,他们来自非洲、印度和中国,排山倒海而来。慢慢地,这里的主要人口就变成了印度裔和非洲裔,他们在英国统治时期对圭亚那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尤其是在种植蔗糖和水稻方面,功不可没。现在,圭亚那被戏称为“六族之国”,因为这里的主要族群五花八门,有印度裔、非洲裔、印第安人、华人、欧洲裔以及混血儿。
说起1970年3月到1980年10月这段时间,有个叫钟亚瑟的家伙当上了圭亚那的总统。听说,他可是圭亚那历史上第一个非亚洲出生的华人总统。不过嘛,他的总统职位其实只是个形式上的,没什么真正的实权。钟亚瑟的老爸是从中国广东省梅州市大埔县来的,年轻时就移民到了圭亚那。而钟亚瑟自己,就在圭亚那的德梅拉拉那边出生的。
圭亚那的人口密度可是世界排行第六低的,每平方公里只有3.7个人。虽然地理面积和中国的湖南省差不多,但人口却稀疏得很,相当于湖南省总人口的1%。就像湖南省里的某个县一样,比如说桃源县。人口分布是相当不均匀的,80%的人都挤在首都乔治敦,而剩下的一小部分则零零散散地分布在新阿姆斯特丹、林登和埃塞奎博河等地。
国鸟可是个相当重要的象征呢。有的代表着民族精神,有的深受当地人民喜爱,还有些是罕见物种。美国的白头海雕、冰岛的矛隼、英国的红胸鸲、法国的高卢鸡、印度的蓝孔雀、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蜂鸟都是国鸟呢。
可圭亚那的国鸟就是个例外了,那就是麝雉。有趣的是,这家伙的最大特点就是臭!麝雉可不香,据说它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数天没清理的牛粪池一样,闻起来超级刺鼻,其他鸟都不愿意接近它。
全球第二高的自杀率已经成为一种无法忽视的悲剧,它不仅在个人层面造成了永久性的伤害,还对家庭、社区以及整个国家带来了长远的影响。每年大约有70万人因自杀离世,其中超过70%的自杀事件发生在收入较低和中等收入国家,而15至29岁的年轻人群成为自杀者的主要群体。
据2019年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显示,圭亚那的自杀死亡率达到了0.403‰,在全球排名第二,仅次于莱索托的0.724‰。圭亚那高居自杀率榜首,其中的原因与多种因素密切相关,包括贫困普遍存在、男性酗酒问题以及精神健康支持不足等。
圭亚那的历史也是一段充满着复杂争议的故事。自从欧洲殖民者开始瓜分新大陆以来,圭亚那高原就被西班牙、葡萄牙、荷兰、英国和法国等国家占据和殖民。在委内瑞拉独立战争期间,英国越过埃塞奎博河并占领了大片领土。
1841年,英国确定了“尚伯克线”作为英属圭亚那与委内瑞拉的边界线,但委内瑞拉强烈反对,并请求国际仲裁。1899年10月,国际仲裁庭裁定将争议地区的90%归属于英属圭亚那,剩余的10%(奥里诺科河口地区)划归委内瑞拉,尽管委内瑞拉对此表示不满,但无可奈何。
1966年,英属圭亚那获得独立,继承了所有英属圭亚那的领土。然而,争议地区附近海域发现了丰富的石油资源,进一步加剧了两国之间的紧张关系。埃塞奎博河西岸的争议地区面积达到15.9万平方公里,占据了圭亚那国土面积的62%,相当于委内瑞拉现有领土的17%,这一面积与中国山东省相当。
圭亚那以其丰富的水资源而闻名,境内河流纵横,其中埃塞奎博河、德莫拉拉河和伯比斯河等最为著名。埃塞奎博河的一个支流波达罗河上有世界上落差最大的瀑布——凯丘瀑布,高达250米,雨季时瀑布宽度可达120米。
除了丰富的自然资源,圭亚那还拥有丰富的矿产和森林资源,包括石油、黄金和铝土矿。森林覆盖率高达85%。尽管如此,圭亚那仍然是一个高收入国家,2022年的人均GDP达到1.8万美元。根据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发布的《2020年人类发展报告》,圭亚那的人类发展指数在189个国家(地区)中排名第108位,中国大陆排名第85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