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浮生》所谓人也不过是鬼罢了。都只是芸芸众生。不定期更新。

他走了上去拦住了她们,妹妹看到哥哥当然心虚了,他身边的那个男的看上去得有二十多岁了,耿文一把把妹妹拉到身后,他对那个男生说道:“这是我妹妹,以后不许靠近她,她才十六读高中,你再看看你,滚远点!”
那个男的悻悻地走了,他望着身后有些害怕的妹妹,仔细一想就已经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虽然他自己出来住了,但也知道父亲那个家也是整天争吵不断,父亲整天忙于工作,后妈也是如此,对于父母来说从小对这妹妹缺失了不少关爱,有他这个哥哥在还好一点,想想看,是啊,他已经很久没有回那个家了,他把妹妹带到了一个快餐店,要了一杯奶茶,一点吃的,他并没有责备她,而妹妹却已经开始抽泣,她喝着奶茶,吃着快餐,兄妹两个人用这种无声交流或者更好一些。
他把妹妹送回了家,临走时说道:“今天这个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但你要记住,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但我们不要明知道是错误就要犯,那是不值得的,我们要用合理的方式才能达到自己的幸福,明白么?”
妹妹点点头,依旧泪眼朦胧,他摸了摸她的头,目送她走进了家门……
耿文每天都在努力工作,因为除了工作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的工作能力确实是最优秀的,但跟同事和老板都处不来,耿文也很纳闷,这些人为什么要跟自己相处呢,大家都是在一个单位工作,做好自己的工作不是应该的么?为什么要发展多余的友谊呢?
他很不理解在这些人情世故,对于他来说,这些老板同事,都只不过是利益关系罢了,干嘛要装作很要好的样子,对他而言,真正的朋友只能是,那年,那个破败的房子,还有哪些邻居家的玩伴,虽然他们现在早已各奔东西,失去联系,有些事情也物是人非了。
某一天耿文的公司组织团建旅游,地点在某一个风景区的古寺,耿文本来不想去的,但后来想了想,似乎除了工作也没什么乐趣,那就把这个也当成工作吧,于是他参加了,身边的同事也很诧异,这个怪人终于开窍了?
古朴静怡的寺院,绿意葱葱的山林,当这些呈现在耿文的面前时,当他身临至此时,他好像领悟了什么,意识之中某些打开了又或许离自己很远,这世界很大,自己很渺小,这天地,这苍穹,自古朴的寺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寻找的归宿么……
他辞掉了工作,专门来到这个地方,在山脚下租了一套房子,每天来庙里学习佛学,他对此很着迷,甚至出现了痴狂,他动起了出家的念头,但是被方丈拒绝了,他一遍一遍的前来学习佛法,同时也一遍一遍的同那方丈询问自己不解的事,他想通过佛学来化解自己心中所有的郁结。
“禅师,我不理解,我真不理解,为什么我在那里跟客户谈好的事情,他凭什么笑脸相迎的去跟领导谈这个事啊,明明是我自己促成的业务,好吧,还有我五年前谈的那个恋爱我手还没牵成呢,他怎么就分手了,我想想她说了一句什么话来着,哦对,她问我她是不是我的唯一,我当时想跟她说,对于余生来说,如果我们都不会出现问题,你当然是我的唯一了,可是我这句话没说出来,他怎么就不高兴了呢,你说,禅师,你给我讲一下这个是为啥?”
他一遍一遍的在方丈面前诉说,而那方丈喝着清茶不予理会,可能是听习惯了,也可能是等他讲完吧,这个时候从外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和尚,他一脸担忧的说道:“王总山下面那些记者又来了,还是要采访那件事情。”
那方丈听到这个事之后,一脸反感的说,“让他们来吧,有什么说什么,就按照咱们事先讲的那样,打发走得了,真烦人,自从那年轻的后生出家不成自杀之后,咱们这庙里香火越来越差,不知道多久才能度过去,赶紧去忙吧。”
那年轻的和尚走了之后,老方丈自顾自的说道:“要不我这佛学文化公司也找一个营销公司策划一下吧,可恶,都是那个年轻的后生害的!早知道我就答应他出家了,或者我当时就应该告诉他我们不是真正的和尚,可恶。”
方丈不知道的是,耿文还在一边滔滔不绝的聊着自己烦心的事情,他不可能给他解惑,他也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至少在这方丈身上,是不会有了。
若干年以后,一个女人带着一个老太太,来到了这个已经门庭冷清的寺院,看到满地的落叶,它们于心不忍,打扫了一下,然后又给菩萨上了一炷香, 并不是单单为了祈福求愿,也是为了祭奠某个人,尤其是那年轻的女人,她会记住那个叮嘱他一生不要犯太多错误的人,虽然那个人自己却犯了最大的错误……
(成长过程中的缺失,必然会引发心智上的不成熟,要么高人一等,要么孤立所有人,这种人是自私的,同样也是善良的。)
63《无依之地》
张晓娟拒绝了邻居的好意,她选择坐在原地看着那些人跳广场舞,对于他来说,他只要看着别人露出洋溢的笑容就可以了,不需要去参与,就这么远远的望着就好。
看了一会过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家,这是她来到这个城市之后第一件买的东西,拿到房产证的那一刻,她并没有就要露出太高兴,因为她不知道,也不确定会在这里待多久,是否会一直待下去。
她看了会儿电视,这是她每天的日常,她不知道该不该持续下去,因为任何电视节目都吸引不了她的兴趣,但看着电视也只是打发时间罢了。
按照时间,她一个人回到了床上,她不太确定自己几点能睡着,但会按时躺在床上,只会望着天花板发呆,发呆到自然入睡为止。
第二天,她照常工作,她的工作是学校食堂的大妈,这是她亲人给她安排的,工资不高,但相对稳定,有社会保险,她也喜欢这份工作,看着那些孩子,她心里多少宽慰一些。
工作之余,有几个同事在那里先聊,她也在其中,大家家长里短有说有笑。
“还是你们家闺女厉害,该考考了七百分,你们也算是熬出头了。”
“不多不多,也就七百二十分,这是他自己的努力,我们家孩子从小就聪明。”
“哎呀,王姐家的孩子也考了六百九十多分,将来肯定有前途,要不你们定个娃娃亲啊,哈哈哈。”
她也只是陪笑着,却从不参与任何讨论,只是在强迫自己享受这种氛围,他只要看着人们露出笑容就好。
忙碌的工作又开始了,到了饭点学生们熙熙攘攘涌进食堂,有些学生也很喜欢到她这里打饭,因为每次她都会多给一些菜。
“等等你回来!”
“怎么了阿姨?”
那个女学生茫然的看着她,张晓娟仔细端详了之后,也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跟人说了声没什么,她认错人了么?她只是太像她了,那个女学生太像了……
手头上的工作做完了,其他同事都在进行最后的收拾呢,她找了个理由想去趟洗手间,却在洗手间里无声的痛哭着……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第一眼看向了那个已经陈旧的全家福,她用湿毛巾将上面的灰尘擦去,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一看就是几个小时,那张全家福上除了自己还有男孩女孩一个中年人,男孩女孩十七八岁,正充满青春活泼的笑着……
“哎呀你们先等我一会,马上就找到了,那件衣服防晒你不懂。”
“找到了,找到了,马上下去。”
“哎呦你们这是催命啊,我走到小区门口了。”
她出了小区门口,看向了马路对面自家的车,车上的丈夫和两个孩子等她很久了,她向他们招招手,示意她马上就过去了,这次旅行全家已经期待很久了,然而她刚迈出第一步,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就就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带走了……
张晓娟在寂静的深夜里睁开了眼睛,刚才的梦境她已经记不清梦过多少次了,她多希望那真的是一场噩梦,那一切都没发生该多好,但它就像幻觉一样,仿佛很真实,有很虚假,好像已经发生了许久了,又好像刚刚就发生过……
张晓娟的生活还是单调的进行着,到了她这个年纪也没什么可争取的,对于她来说这样活着也是最大的痛苦,但她很清楚,要好好活着,替那些已经不在的人活着……
食堂有个大叔,跟张晓娟的年龄差不多,人很实在,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他多方面也都帮助她,后来渐渐的了解到,这个大叔在年轻的时候,妻子就离婚了,他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
他尝试过很多方法靠近张晓娟,当明白了他的用意之后,张晓娟陷入了沉思,她知道他是个好人,但她不确定自己就准备好了,她选择不做出任何回应,就当朋友就好。
后来有一天,张晓娟生病请假了,她一个人在家里发烧四十度,已经持续到了第三天,她不是不想去医院,她可以求助于亲人,但内心里有个声音再说,就这样走了也好。
在昏迷之中,她听到有三个声音在骂她傻,她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回应,又昏睡了过去,又过了很久,她听到了有人在敲门,她嘶哑的喊着是谁,但声音太微弱了,敲门声仍在继续,她浑浑噩噩的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开了门,是那大叔,他扶住了张晓娟,之后的事情就是在医院醒过来了。
那大叔在床前照顾着她,张晓娟问道他为什么会过来,怎么知道自己住在哪里的?大叔刚开始不愿意说,但等到后来张晓娟病情好转了才说出了真相,他也感觉很奇怪,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中年人带着两个孩子来求他,求他帮忙,过来看看她。
大叔刚开始也以为这只是个梦而已,等看到张晓娟好几天没上班了,也感觉到不太对劲,于是找同事打听到了她的住址过来看看,没想到张晓娟真的遇到情况了。
张晓娟静静地听着,对于这件事是真是假她并不在意,也知道这大叔的为人,无论如何,他只知道一点,是他们……
张晓娟在这个城市呆的时间也很长了,无意之间她听说同事聊起来的一个地方,那是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旅游景区,那里有一座寺庙,香火鼎盛,祈愿灵验,她想过去看看,为那些已经不在的人祈愿。
在一个休息日,她坐上了公交车,一个人前往那里,公交车上人不多,她选择最后面的位置,这里没有人能注意到她,城市渐行渐远,她心中的烦乱也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平静。
典乐之声不绝于耳,僧人们虔诚的诵经,张晓娟跪在佛前顶礼膜拜,她心中许下了对那些已经不在的人,难以言表的牵挂,希望面前的佛陀在九天之上真的能够应允。
下山之时,她看到周围有很多查香断事的窗口,什么算命卜卦,前世今生,甚至有一个什么能让死人说话,她可以请那些亡人上身,张晓娟站在那神婆门前许久才离开……
大叔的女儿结婚了,生了一个宝宝,女儿女婿都住在家里,这让大叔体验到了天伦之乐,他们全家人邀请了张晓娟过去小住几日,也帮忙看看孩子。
确实这样的家庭氛围让张晓娟感觉很舒服,但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张晓娟都有一种不真实感,她不确定这是自己的幸福,大叔明确表示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一直住在这里,那一天他的女儿也语重心长的跟张晓娟说道。
“张阿姨,我爸爸跟我说过你的事情,但是你不要有心理芥蒂,我能看出来我爸爸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如果你真的不介意的话,你是可以一直住下去的。”
说着她温柔的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了张晓娟抱一会,望着这个孩子久违的母爱充斥着心灵,但她知道这种感觉并不属于她……
张晓娟离开了那里,她断绝了一切联系,卖掉了房子,踏向了归乡之路,虽然家乡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了,但她很明白真正的她在哪里,虽然那里充斥着痛苦孤独,但自己从未真正离开……
川大的白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说故事详解了,这个故事是偶然间听说的,一个老太太失去了丈夫跟孩子,却很坚强而又孤独的活着,她本来可以走向另一个人生全新开始,她获得了巨额的赔偿金,根本不缺钱,她可以拥有更好的,这也是她值得的,但她放弃了,她选择独自承受一切苦痛,她的经历让我想起了前段时间看的一个电影《无依之地》,也是受到这个电影的影响,我决定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并且以同名的形式起名吧,电影中的那个大妈,跟本故事的有点像,感兴趣的可以去看下,当然了喜欢动作片,或者快餐电影的就算了,因为这属于小众电影,我担心你们看睡着了都,好的咱们下一个故事再见。
(每一个失去一切的人,都在这个没有依靠的世界中坚强而又孤独的活着,但他们真的没有依靠么?其实冥冥之中也被那些已经不在的人护佑着……)
64《幸福小区2.0》
我叫宋军,是一名精神病人,可能多数人会觉得这有些歧意,但对我来说这个身份感觉安全一些,我现在在精神病院里写下我为什么到这里的原因,不瞒您们说,由于药物的刺激,还是我本身已经有问题了,当我在写字的时候,我忍不住正在癫狂的笑,只有这种方式能缓解我的压力。
我生长在农村家庭,我爹妈可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我认为读书可以赚钱,有出息,他们觉得只要能识字就差不多了,因此我上完小学就辍学了。
辍学之后就干点农活,照顾弟弟妹妹,其余的时间就瞎淘,有点钱往镇上跑,那时候学会了上网,跟大多数同一年龄的孩子一样,痴迷于网络游戏,我十分怀念那段时光,别的孩子上网总是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害怕家长们来抓,我就不一样啦,没有人管。
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十四岁那年爹妈也看不下去了,老是这样玩也不行啊,于是就跟着村里面的工程队去外面打工了,工程队承包各种土木建设,后来队长混的越来越好,队伍也越来越大,野路子包工队终于转正了。
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接触到了很多人,爹妈让我多跟工地上的师傅学学,我就瞎学被,泥工,瓦工,水泥工,后来又用两包烟,买通了一个队长,跟一个小哥学焊钢筋。
为什么要学那么多,爹妈说过,技多不压身,一年前,我的人生发生了特别的改变,如果不是这次改变,我也会向其他工友那样好好挣钱,回村娶个老婆,现在想起来那曾经发生的一切我还是会恐惧,不说了,我要去吃药了,一会儿回来写。
那年包工头接到了一个工程,这可是大项目,有国家背景,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感觉到莫名的自豪,没想到会参加国家工程的建设,我们很多人随着工程就来到了南方的一个小镇上,这里是城市的边缘,不远处是绿水青山。
刚来这里,我们都受不了南方的闷热,不过好在,离海边不远,我们这个工友经常趁闲暇之余去海边吹吹海风,看看当地的妹子,不得不说南方的姑娘长得真水灵,我真的很想娶一个南方的姑娘,这要是娶回老家岂不是够吹五年的!
但这种梦想在我们跟当地人交流的时候破灭了,他们说的话,我们大部分都听不懂,叽里呱啦的什么鬼?只有少数人会说普通话,我靠,来查房了,我得先把手机藏起来。
我继续开始讲,好像话题有点扯远了,那一天工地放假,我的其中一个工友,他叫小罗,在我们回到工地上的时候,他第一个就辞职不干了,我们都问他怎么回事?因为平常我们跟小罗的关系还是比较铁的,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儿了啥的,那是小罗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神秘透露了一句。
“这该死的地方,夜里你们注意一点。”
望着他背着行李坐上车远去的背影,我们几个工友都骂他神经病,讲话不讲明白,不过我们也没有在意这件事情,就算按照工程施工了,那时候我已经学会了焊钢筋的技术,跟其他人一样,除了正常的工资,我们偶尔也会偷工地上的建材卖一卖,这是工地上的一个潜规则,只要别太过分,上面的人也不会管。
那一晚,所有上夜班的人都被奇怪的要求停止动工,好像上面有什么通知之类的,我们的领头队长也是我的师傅,大家抽签决定,今天由我来巡夜,就看着这些建材,他们就回到简易宿舍休息去了。
我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打着手电过来转转,不止我们会小偷小摸,其实当地人也会偶尔过来顺点东西,十一点钟的时候,我吹着口哨,正在巡逻,突然看到前面一对建材旁边好像有人影,大喊一声站住,那个人影就跑了。
我本能的想追,但追了没几步,发现他进入了离我们工地很近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点阴森恐怖,那是一个废弃的小区,入(ru)口处有大大的字样,写着幸福小区。
我暗骂一句就不再追了,看样子应该是当地人,说实话我也不想再追了,因为那个废弃的小区总感觉很不舒服,此时刚好一股冷风吹了过来让我更不想再往里走了,再说了他也没偷什么东西就被我发现了,犯不着,我刚要往回走,一个动静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位小哥有火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叫住了我,我一时间愣住了,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在那小区入口处,真的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她穿着很暴露,身材真的挺不错的,可以说是婀娜多姿,长得也很漂亮,我发誓我当时真的没多想,但男人的本能还是有的。
我从衣服里拿出了打火机愣愣的递给了她,眼睛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我靠!那时候网络地摊流行一句话,兽血沸腾,这女人真的让我兽血沸腾了,不过我还是将我的疑问问了出来。
“姑娘,这大半夜的你在这干什么?”
那女人一边抽烟一边说道:“嗨,别提了,失恋好几年了,一直想不开,想找个对象吧,又找不到。”
她吐了个烟圈继续说道:“小哥你有对象了么?我正在找对象呢,要不咱俩处处?”
问着她香烟的味道,我已经有点失魂落魄,五迷三道了,我发誓我是好色,但我不傻,我内心里此时有两个声音,一个就是答应她,另一个就是我自己原本的理智,当时我就觉得不妙,这怕不是什么陷阱吧,早就听说他们当地人会用什么仙人跳之类的,这大半夜不会让我遇上了吧。
理智想要控制身体转身就走,但本能并不允许,我彻底成为了另一个人,身体上竟然有了反应,恨不能要把眼前这个女人一口吃掉!
“好啊,好啊,我就想娶你们当地一个媳妇,嘿嘿嘿。”
我如同痴呆一样答应了下来,那女人欢喜一笑,勾着我的下巴又吐了个烟圈,我更加的神魂颠倒,身体上的某个反应更加强烈,但理智的我在内心深处意识到,她的香烟有问题,不会是有迷药吧?
事情到这还能用合理的常识来判断,这一切都还有解释,但接下来的事情,彻底了颠覆了我的认知,也是为什么我会呆在精神病院的原因,今天太晚了,我明天继续写。
我茫然若失的跟着这个女人步入幸福小区,这是我噩梦的开始,首先我发现在路边,有一个肉贩在费力的剁肉,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又看了一眼后面的我,森冷一笑,身体上的我已经没有任何反映了,但理智上的我看到他,恐惧席卷全身,那个肉贩他满脸都是血,遍布了骇人的伤口,甚至一半脸都化脓了。
我当时差点吓晕过去,但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理智的我只能在肉体的牢笼中看着这一切,这对我来说简直就如同折磨。
“呦,又换男朋友了?”
肉贩悻悻的笑了,惹来了那女人反口一骂!
“关你屁事!”
随后女人继续带着我往前走那个恐怖的肉贩一直在后面盯着我呢,是的,我感受到了他有些复杂的眼神,当时我真的很像迅速离开这,我一遍一遍尝试着控制身体,但我的肉体由他自己的想法,他看着前面带路的女人开始留起了口水,开始动手动脚。
“别心急,跟我回家,我好好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女人的味道。”
我如同提线木偶一样继续跟着她,但在这个时候,我的胸口一阵炽热,这种热量说不上来,当这种热量到达某种程度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如同晴天霹雳,我的意识回归到了身体之中,一时之间我没有站稳,趴在了前面那个女人身上,而那个女人也没想到我会这样,顺势往前面一栽。
慌乱之中,我吧什么东西扯了下来,等我趴地上抬头一看,汗毛直立,我扯下来一块人皮!是那个女人的人皮!而支撑这块人皮的竟然是个骷髅,上面还有粘稠的血,我本能的将人皮扔了出去,还没有吓得叫出来,那个骷髅倒是先叫了出来,它好像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一般跑了。
我被吓得连连后退,爬到了一堵墙根,然后把衣服里的某个东西掏了出来,我意识到刚才发烫的那东西是什么了,那是我这次出门前,我妈找了一个当地的神婆,让她给我算了算,说我今年凶星在位,远行必有大灾,按照惯例,我妈当然问怎么化解了,她就给了我妈一块玉观音,这是她亲自开光过得,说在必要的时候,能救我一命!
此时玉观音已经碎为了两半,刚才真的应该是它救了我,使我恢复了理智,妈呀神婆啊,原来都是真的,当时我还觉得那个神婆是个骗子!
我把碎掉的玉观音放在衣服兜里也不舍得扔,站起身来就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回头一看人傻了,来时的路不见了,转而变成了几座很杂乱的建筑。
我左右打量着周围,有几座高楼和矮房,这里是个小胡同,入口两边堆放着各种杂物,周围寂静无比,只有某一个门口上面,有一盏门头灯散发着幽绿色的光,我战战兢兢的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该往哪走呢了,就秉承着男左女右的原则,周围太安静了,我走路也小心翼翼,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只知道眼前的一切,超出了我的认知。
突然有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我低头一看,那双手竟然来自于旁边下水道里,我吓得大叫起来,想要挣脱这双手,废了好半天劲,才把这手给甩开,拼命往前跑,然而这双手的主人,也从下水道里爬了出来。
那个东西爬行的速度很快,我回头一看,它是一个身体已经畸形的女人,她的肉体已经被泡的浮肿,但她的动作依旧迅速,我不敢再去看她,但却听到后面她传出的声音。
“那个人就是狐狸精,那个女人就是狐狸精,难道你不知道么?我不管,快离开她。”
她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却在追赶着我,我跑着跑着,来到了一个分叉口,慌不择路就选了个地方继续跑,然而这次我的运气并不好,刚跑几步就发现前面是条死路,好在近处是一个矮房子,是那种破旧的瓦房,旁边有一堆陈旧的家具,我可以踩着它们爬到房顶上。
可是在我费劲的爬到房顶上之后,悲剧的事情又发生了,这房顶塌了,我随着尘土跌到了地面,一些瓦片砸到了我的身上,我被摔到胸口一闷,好半天才缓过来,好在没受什么大伤,奇怪的是那么大动静,那女人竟然没有追上来。
我刚从地上爬起来,往外一看就知道原因了,我看到房子外面站满了人,那些人死气沉沉的,死死的盯着我,男女老幼都有,其中有一个人脑袋上还被砍了一半儿,刀还插在那里,血流不止,脑浆四溅,而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正捧着自己的肠子,重点是他们看了一眼我,便不再搭理,而是亲吻起来,其他人依旧死气沉沉的看着我。
如果真的有地狱的话,那这里***不就是吗?我崩溃的坐在了地上,已经无路可逃,也许是被他们的目光所致,我崩溃了。
“哥哥,你为什么哭呀?要一起玩吗?”
一个小男孩儿走了上来,充满天真的问着我,然而他下一刻,他的脑袋就掉了下来,滚落在地上的脑袋,还在用天真的眼神看着我!
啊~~~!
我彻底疯了,管不得其他,我只想离开这,我冲出了那群盯着我的人,我知道,他们还在后面看着我,我狂奔着,大喊着,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混乱之中撞到了墙上,或者杂物上,也不在乎,我来到了一个大楼前,才稍微平复了恐惧。
我坐在了角落里,用双手抱着头,一遍一遍安慰自己这是噩梦,快点马上醒过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吗,我听到了扑通一声,好像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地上,我不敢去看,也不想去管,但最后还是睁开了眼睛,那是不远处的大楼前。
幽暗的绿灯,照应着地上一片血泊,我意识到那是一个人跳楼了,他的尸体就在血泊之中,我反而平静下来,这个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冷静下来,如同发呆的看着那个尸体。
不一会,那尸体动了,它踉踉跄跄站了起来,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它再次回到了那个楼里,安静的上楼,再次来到天台,在天台上痴痴地笑着。
“哈哈哈哈,什么罗密欧,朱丽叶,什么雨花蝶,什么感情,男人多么可笑,哈哈哈哈哈哈。”
它说着再次从天台上跳了下来,又是扑通一声,我看着这一切反而冷静下来了,或者说也愕然了,就在这个时候,又是双手,捂住了我的嘴,我发现那双手是热的,回头一看发现是个活人,跟我年龄差不多大,二十多,他让我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跟着他。
我只好愣愣的跟着他,我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人,亦或者就像这个古怪的地方一样,又是另一种危险,但那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哪怕是死……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用蹩脚的普通话说着:“刚才是你大喊大叫的?”
我用点头以作回应,因为我的嗓子已经哑了,他看了看我的裤子,已是屎尿一片,刚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大小便失禁了,不过对他来说却是有利的,只不过他跟我沟通起来很麻烦,参杂着当地人的土话,大致的意思我明白的。
“大哥你想离开这么?我有办法,你把你裤子脱下来。”
我只能照做,这一脱真的是臭气熏天,我从来都没出过这种洋相,但是这种臭味,却让我的精神状态清醒了许多。
他让我将裤子披在身上,然后我们离开那个阴暗潮湿隐蔽的房间,他让我一路跟着他,最好不要东张西望,但我还是忍不住,我们来到外面之后,发现外面很热闹,好像有某个房子着起了火,火势越来越大,然而那些所谓的‘人’,却没有去救火,而是兴高采烈地去庆祝起来,把大火当起了篝火晚会。
我看到那些人把几个孩子推入了火中,他们并没有任何愧疚,反而兴奋地大叫着,甚至当着大伙众人的面,与另一个开始激情运动起来,这是极为怪诞的地方,怪诞的人和事。
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副惨样,转头看向另一边,一张椅子上一对老夫妇也在看着远处的火光,我从他们身边路过,他们也没有发现我,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但当时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思考了。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