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浮生》所谓人也不过是鬼罢了。都只是芸芸众生。不定期更新。

单说起闹鬼的事情,有一件事让她记忆犹新,当时是夏天,她跟街坊的另一个孩子,在街道上玩耍,九点了,玩的挺晚的,也该回家了,于是她一个人爬楼梯,但就在这个时候,在她面前出现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陈晓娟当时很疑惑,她不记得这个楼房的邻居,那个有那么小的孩子啊,她与那女人擦肩而过,接着昏暗的灯光,看着那女人走向楼梯口。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在此后的岁月中,先后目睹过十几次那个女人,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来到了陈晓娟十七岁某一户邻居彻底发了疯,杀害了自己的亲人,但是在发疯之前,她的行为就有一些过激异常,行凶者是这里的老住户了,比陈晓娟她们还要久,事件发生的前期她总是一个人发生在门前,看着走廊中人来人往。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我们都有罪,都有罪,哈哈哈。”
这是行凶者当时一直重复的话,旁边的邻居都劝那家人赶紧把他送到相关的医院治疗吧,但无奈他们家条件太穷了,没有办法支付医疗费,只能拖着,就这么拖来拖去出事了,行凶者突然失控,把自家的妻子孩子捅了数十刀,妻子当场殒命,两个孩子中的其中一个抢救无效,只留下了一个小孩子,还落下了残疾。
那小孩子被其他人收养搬离了这里,当时还跟陈晓娟关系比较好,比陈晓娟小个三岁,这是老太太模糊的记忆,在她的印象了哪里确实经常出事,经常有人发疯,发生凶杀案,自杀。
在暴雨倾盆的夜里人们总能听到那婴儿哭声,还有那轻缓的歌谣,但总找不到出处,后来陈晓娟经常在走廊里看着一个女人抱着孩子走过,不止她一个人看到,其他住户其实也都看到。
跟上面所提到的那个老住户一样,也有比陈晓娟的家人住进来还早的那些人,都不愿意提及此事,他们似乎很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这个时候老太太的儿子突然不耐烦到了极点,开始赶人了:“妈,别说了,求你别说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鬼神,您二位赶紧走吧,快快快,快走快走。”
说着就要生拉硬拽把王立他们赶走,但王立不紧不慢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对那老太太问道:“那个落下残疾的小儿子他随亲人去了哪里?”
“哎呦这可是有年头了,当时我也没多问,就记得回老家了,从那之后再也没联系过。”
“那他的名字你还记得么?”
老太太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模糊的想起了那个人的名字,叫张建设,他那个死去的哥哥叫张建军,王立十分感激的对老太太点点头,有这些就足够了。
他们从老太太家里出来之后,立马就给那个老警察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个叫张建设的老人是否还在世,他是曾经住在这里的老住户,谁知道老警察听到张建设这个人名,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愣住了,在电话里那一头支支吾吾的问:“你确定要找他么?”
回到龙翔街附近已经是下午的一点钟,虽然说是光天化日,但这里依旧显得死气沉沉,街上甚至都没几个行人,茶馆里的猫趴在橱柜上睡的很香,老板娘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王立和老警察对坐着,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老警察已经抽了五六根烟了,他有些焦躁不安,不知道有些事情该不该说。
“你们要找的张建设我知道他在哪,但是已经无法回答你们的问题了,他在敬老院里如今已经大小便失禁了,不过他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因为当年正是我父亲协助他找亲人的。”
时间回到接近于五十年前,那个时候解放不久,所有人的生活都回到了有希望的进程中,但人们的情绪却无法平息,躁动不安的心理,造成了当时的社会怪诞。
龙翔街当时的住户们就是这种情况,特别是那个老的住户楼,住进去的都不是安分的人,社会虽然安定了但是他们却无法适应了,私下里还搞一些邪恶的勾当,小小的住户楼里还爆发过黑暗森林原理,他们看彼此都不顺眼,小心翼翼的生活着……
张建设就是生活在这个复杂的环境,他跟哥哥甚至都不敢大声的玩耍,生怕惊扰其他的人,生活虽然很艰苦,但当时他的童年也很快乐,直到住户楼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她这个外来人并不了解这个住户楼的情况,刚搬过来的时候总是对别人以笑脸相迎,她认为这也是人之常情。
女人长得很漂亮,如果不是怀中的孩子,没人相信她已经结过婚了,都以为是他的弟弟,她总是对别人很友好,自然也就得到了回应,后来邻居们都了解到,她叫做郭红英,怀里的孩子叫郑解放。
每当被问题孩子的爸爸去哪里的时候,女人总是沉默着,什么都不愿意说,久而久之,邻居们都猜测这不会是个野种吧,或者女人是拐卖孩子的,这小孩不知道谁家的呢还,一时间说三道四,众说纷纭,但女人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依旧对每个人都报以微笑,。
这女人还有一个神秘之处,她没有任何工作,却总是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很多邻居都观察到,每隔一段时前,就会有不同的人来找她。
“我跟你说,就楼上那个女的,抱着孩子那个,三月份刚搬过来的那个啊,我怀疑她不正经,对就是那个,她不会是做半掩门生意的吧。”
“我也怀疑,她从来都不说她从哪里来,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拐卖孩子的呢,现在看来绝对是做那种生意的!”
邻居们的小声议论让张建设不太理解,在他年幼单纯的心里,她就是个漂亮的阿姨罢了,甚至可以说是姐姐,上次他跟哥哥与她相遇,她带着微笑给了他们哥俩一些糖果,这没什么啊,大人们的想法实在是太复杂了。
但后来父母言重的告诫他们哥俩,不要跟那个女人接触,那个女人不干净,所有的一切都很脏, 张建设并不理解这种说法,但也只能遵循父母的威严,后来所有人都孤立了那个女人。
老警察讲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顿,他十分纠结的挠着头,随后表示会跟自己的父亲,和张建设的事情综合在一起讲给王立和阿雅,似乎有很多不堪回首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触碰到了某种底线,所以老警察才会如此纠结的要不要说。
在条件有些简陋的养老院,王立见到了已经昏迷不醒的张建设,其他床上的老人大多数都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床铺上的被褥有些发霉,空气中充满了臭味,阿雅有些受不了,便出去等了。
王立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建设,长叹了一口气,这难道也是冥冥之中的报应么?他心中感叹到,可是这位老人并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应该背负了她的怨念吧。
王立有些于心不忍,从衣服里拿出了一道符咒,轻轻地念着一个咒文,随后将符咒放在了老人的枕头底下就离开了,他也知道张建设恐怕也没几天活头了,但至少让他走的时候轻松一些吧……
王立跟阿雅再次来到了那个住宅楼,后来的事情老警察没有勇气说下去,看得出来他很顾虑,不过最后还是建议王立找一个人,也是这住宅楼里的住户,严格来讲他是最老的住户之一,也就是比之前的老张头还要久。
他就住在这栋楼里最阴暗的一个房间,这栋楼有一个拐形走廊,他的房间就在走廊的最深处,常年不见阳光,王立敲响了那栋房间的门里面立刻就有了回应,那是一个沙哑的声音。
“你们自己进来吧,我下不了床……”
王立和阿雅光是站在门前就感觉引起很重,毫不夸张的说,这个走廊最深处也是怨念最强大的地方,他们不禁面面相窥,甚至有点畏惧这门后面到底是什么,王立缓缓地推开了门,第一印象便是杂乱的房间,到处都是药品和垃圾,还有一个轮椅,在轮椅的后面就是一张床,那张床已经变了形,有些塌陷,床上面就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的起色还算不错,但是身体有些浮肿变形,看得出来他已经患病多年,只听那老人缓缓说道:“你们就是余警官说的人吧?进来做吧,我这屋子有点乱,你们自己收拾吧。”
阿雅有些看不下去,简单收拾出了一个可以坐的地方,但屋子里的怪味有些让她直皱眉头,床上的那个老人,以前是个国家干部,姓商,今年快九十岁了,儿女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小区,他们不太孝顺,顶多一天来一次,现在三天来一次了,老警察跟他是多年的朋友,所以经常会过来照顾他。
当然王立和阿雅的身份还是报社记者,他们的理由依旧是调查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老警察那部分已经说了个大概,但他将后续的事情委托给了这商姓的老人继续讲。
“其实余警官不愿意说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他的事情我都知道,她不想讲的事情是因为有点丢人,那是他父亲犯下的错误,他一直过意不去,那个年代人们都疯了……”
所有人都开始疏远郭红英,刚开始没什么,但一个单亲的母亲带着孩子所承受的心理压力是巨大的,再加上周围人的流言蜚语,有点鄙夷的眼神,几近使她崩溃,但她依旧笑着面对周围的人和生活,她相信时间总能说明一切。
弄了半天我淦
郭红英一直将那枚勋章放在衣服兜里,这是她最后的信念,她觉得这样的话,丈夫就陪在自己身边了,而郭红英非要住在那片住宅楼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她的丈夫有没有牺牲还没有一个定论,只是组织上这么给她说的,哪里是他丈夫曾经住过的地方,他希望在哪里能等到他。
老余看着那枚勋章,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女人,但心中的善良是他更偏向于相信,他做好了笔录就把郭红英放了,而那三个流氓,老余严重警告了他们。
别说这次的事情之后,郭红英在邻居们的眼中形象又发生了变化,他们甚至有些害怕起来,见到郭红英就躲得远远的,生怕这个疯女人那天也拿刀砍他们,不过这样也好,少了之前那种语言如刀的气氛,郭红英也能清净一些。
也是从那一天起,在周边巡逻的老余经常会过来看看,他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坚强,也想从侧面多帮帮她,日子迎来了久违的平静,但好景不长,又过了两个月,她丈夫的那些战友,来的越来越少了,他们说是由于政治调动,不过委托别人继续来照顾这母女两个,然而一但委托,真的会有人去承担么?所以郭红英的日子更难熬起来了。
老余知道这些之后也更加照顾她们,他以为这是理所应当,但其实他也有自己的心思,他也有自己的自私,那个时候他的儿子还小,他老婆因病去世,街上邻居包括组织上也给他说,给他介绍对象,但潜移默化中他已经心有所属。
刚开始他并没有表露出自己的心意,只是时常过来看看,但周边的人可就看的很明白了,于是郭红英身边的流言蜚语又开始了……
“就咱们这的片警,老余这几天隔三差五的就来,你说他是不是对那疯女人有意思啊?”
“哎呦,把你的怀疑去掉行么,你自信一点,本来就是,我早就看出来他们俩的关系不简单了。”
“我跟你们讲,他们来肯定有作风问题,那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自从她住进来之后,咱们这栋楼里的老爷们,那个不跟鬼迷心窍似的……”
女人们大肆宣扬她们的无知,人们却还以为是正确的,因为人永远第一时间相信他们理解的东西,这些流言蜚语愈演愈烈,自然也让郭红英再次感受到了压力,那一天老余又来了,她心平气和的对老余说:“余警官,我知道你对我的意思,可是我始终相信我的丈夫会回来的,请你尊重我,周围的邻居已经开始说三道四了,请你不用过来了。”
老余听到这话,什么也没说,站在门口抽了一根烟,许久之后才说道:“那就让他们传呗,有我在这,他们至少不敢把你怎么着,虽然流言蜚语是一种压力,但也是一种保护,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放心吧,不过我还是会过来的……”
老余独自的离去,对于郭红英给出的答案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里不痛快,他找到了自己的好友,也就是年轻时的商老头,两个人喝了一夜的酒,把前因后果都讲给了商老头。
王立从一堆发霉的文件中终于找到了那个出生证明,郑解放,随后他打了电话,发动自己的人脉,从一些机密档案中,看看能不能查到郭红英丈夫的信息,旁边的阿雅已经累得瘫软了,王立把这份证明拍了积分照片,随后感谢带他们进来的医院工作人员,然后就离开了。
回到酒店之后,王立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他已经想到怎么解除这楼里怨念,但现在还缺最后一环,只要能查出来郭红英的丈夫是谁,或许对计划有利,但是王立在翻看文件的时候,有一篇报道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八年前的一篇报道,同样那个住宅楼鱼龙混杂,里面住着的人都很奇怪,但八年前那里面还发生过传销事件,当然了,所谓的传销也只是对外,真实的档案写的很明白。
里面有一个房间,曾经有邪教成员活动,小小的房间中,竟住了十几个人,他们如同着了魔一样,在屋子里膜拜着一个奇怪的雕像,崇拜着不存在的东西,但那个雕像王立一看,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那是一个看上去很像菩萨的雕像,但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这菩萨正在哺育着婴儿,王立毕竟是做这个的,他立刻认出了这是什么,传说中的子母肉身菩萨,这是至阴至邪之物,这当中肯定是有什么联系!
他立刻打电话给当地的人员,让他们调出了资料,最后还是由老警察负责牵线,把资料送了过来,一听说王立对这个事情感兴趣,老警察也提供了一个信息。
“你一说这个事啊,我有印象,不过当时我没有在场,是我几个同事去的,当时大家都以为真的只是传销,结果破开门一看,全是封建迷信的东西,有几个人已经彻底疯了,被洗脑洗的严重,但那个领头的精神还算好,这个案件引起了轰动,为了鉴定他到底有没有,还请了各路的精神类专家,给她做检查。”
“最后您猜怎么着,这家伙根本没疯,没有任何精神问题,是个赤裸裸的神棍骗子,而且也是个大变态,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坏的人,后来被判了无期徒刑。”
王立将老警察提供的信息记了下来,他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似乎有一个更加黑暗的眼睛在注视着这里。
这是王立多年以来训练出来的敏锐,但最后他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终于大概在一天之后,他的同事小赵给王立传回了资料,找出这些资料可不容易,因为已经过去了五十年了,相关的部门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届,又重组多少回了。
果然那些资料显示出一个故事,对于这个故事结果,王立和阿雅都有了一定的猜测,所以并没有感觉任何奇怪之处,郭红英当年的丈夫,叫郑国军,他们刚结婚不到一年就分开了,郑国军当时隶属于华夏情报部门,政治背景很敏感。
但是有证据显示他并没有壮烈牺牲,反而后半生过得很安逸,在异国他乡成了家,此后一直到死都没有回来过,于十三年前去世,死于胃癌。
这些资料看上去很正常,王立是知道的,上个世纪是个敏感的年代,有很多人都回去异国他乡执行任务,然后就回不来了,索性在哪里成家立业,郑国军也不会想到家乡还有一个女人在等他吧,虽然那个女人已经变成了另一种生命形式……
王立叹了一口气,这些所有的东西都凑齐了,也许可以进行最后一步了,他让阿雅把带来的东西准备一下,下午就去现场,但他不仅仅是要超度那对可怜的母女,还有这里这么多年以来被怨念所杀的那些人。
今天的天气那是特别好,万里无云,让人心情忽然开朗,来这个城市好几天了,都是阴沉沉的下着雨,让王立不得不相信这是个好兆头,另一边的阿雅趴在车窗上,看着街道上的人群,他们两个也是仔细打量着这个小城市。
来到现场之后,那个住户楼也被阳光照射的显得没有那么恐怖了,老警察也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专门给他们空出来一个房间,足够做这些事情,王立摆好了法坛,阿雅在旁边协助,这是他们共事多年的默契。
而那老警察就在外面给他们放风,以免闲杂人员打扰他们,法坛和阵法不一会就摆好了,王立坐在阵法的中间,口念经文,手掐法决,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将那怨念的根源召唤出来,这充满了危险,但也没办法,而那根源就是郭红英。
不一会王立感觉不对劲,他的意识开始慢慢下线,这个过程很快,他想喊阿雅帮忙,已然来不及了,不好!没把她召唤出来,自己倒陷下去了!王立的意识越陷越深,这是召灵仪式中常有的危险,但阿雅此时的视角下,现在王立开始浑身抽搐,她也意识到不妙!出事了!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王立在歌谣中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阴暗潮湿的楼道里,外面的天空比之前还要阴沉,他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努力是自己保持清醒,他明白过来自己是来到了它的领域。
那歌谣时有时无,就好像在耳边一样,王立环顾四周,除了墙上的霉菌似乎什么都没有,王立一想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那就证明召灵仪式已经成功了,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也更加的危险。
王立试探性的仔细寻找这什么,在楼道里穿梭,不一会周围的环境开始嘈杂起来,出现了很多人的声音,他们大声辱骂着,充满了敌意,王立暗道不妙,这证明时间不等人,他得快点找到郭红英才行,突然他在楼道的窗户上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确实当时那个广场还在,此时很多人聚在广场上,而人群的在中央就是一个女人,和她怀中抱着的婴儿,人群大声辱骂者她,唾弃着她,羞辱着她,似乎将所有不满的情绪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当王立冲向人群的时候,他意识到恐怕来不及了,因为纷乱的人群已经彻底失控了。
“这女人就是tewu,这孩子是偷来的!”
“她就是狐狸精!专门勾引我男人!她还勾引其他男人!”
“她生活作风有问题,她就是个Biao子,jinv,半掩门!”
“她和她的孩子都是扫把星,尤其是她的孩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孽种!”
人群涌向了她,拳脚相加,根本不顾及她怀中的婴儿,王立大声呵止,但依旧没有任何作用,最后一个模糊的人影,冲散了人群,喝退了人们的疯狂,那个人影逐渐清晰,王立猜想那肯定就是老警察的父亲,老余。
这个时候广场上的人突然都不见了,包括郭红英,王立有些惊诧,完了又没来得及,但是歌声又再次浮现,这次歌声没有飘忽不定,而是有一个明确的方向,王立寻着那声音再次上楼,除了歌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婴啼。
王立好不容易爬上楼来到了声音的起源,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相比于其他人住的这个相对寒酸,连房间外面的门看上去都要摇摇欲坠,王立轻轻推开了房门,他本以为能见到郭红英,结果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一个以泪洗面的女人终于把孩子哄睡着了,她慢慢地把被子给孩子盖上,但不仅仅如此,她还蒙住了孩子的呼吸……
做完了这一切她自己将绳子挂在了天花板的挂钩上,就这样两腿一伸,上吊了,她得有多绝望才能做出这种行为,亲手把自己和孩子送上了绝路……
王立想要阻止这些,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隔绝在了门外,不知不觉王立留下了眼泪,他自知失去了力量瘫坐在了地上,被强大的悲伤与绝望占据着,他感受到了郭红英死前承受的一切,原来如此……
郭红英就是这样被人们的误解和流言活活害死的,怪不得死后拥有如此强大的怨念,她的死当时住在这里的人都有责任,然而就在王立情绪难平之时,他感受到周围越来越冷,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在四周蔓延着。
突然一声尖啸,王立眼前的郭红英突然不见了,只留下空空如也的上吊绳飘飘荡荡,王立立即意识到不对劲,这预示到怨念体已经开始发作,而自己作为一个外来人,将会是第一个受到攻击的,经验告诉他破解这种情况很简单,得再次找到郭红英才可以。
此时有几个漆黑的人影已经在附近围了过来,堵在了两边的楼道里,他们都是曾经死在这里的亡灵,他们怪叫着就朝着王立跑了过来,如同闻到新鲜血肉的野狗,这两边一夹击王立以无处可逃,他到楼下一看,心一横,便直接从护栏上蹦了下去,好在这只是二楼,王立也练过一些拳脚功夫,所以落到地上没受什么伤,但周围再次出现黑影,如影随形的跟着他。
“靠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死了之后还不老实!”
王立只能找地方躲避,一边又要寻找郭红英,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怨念所生的无间,既不属于地狱也不属于阳间,由怨念所生,所以郭红英肯定还会出现,因为她就是源头。
王立躲在了一个废弃房间的衣柜里,安静的听着周围的动静,那些黑影闹了一会之后就老实了,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周围徘徊,王立并不担心他们,静静地聆听郭红英的歌谣何时出现,她一定会来的,一定,这是王立的经验,从业生涯中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果然没过多久,那歌谣再次出现了,这一次似有似无,让王立听不太清楚,他只能探出房间仔细聆听,可是他还是皱紧了眉头,因为这个歌谣好像3d环绕立体声一样,根本没有具体方位,突然!声音的来源定住了,王立难以置信的慢慢回头,她竟然就在身后!
只见寒光一闪,一个菜刀就落了下来,正中了王立的肩膀,使他血流不止,虽然他现在魂处无间,但痛觉确实实打实的,只见那郭红英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抱着孩子,继续朝王立砍过来。
王立赶紧躲闪到一边,并且大声说道:“郭红英你听我说!听我跟你讲!”
然而现实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那女人或者说郭红英发了疯似的又砍了过来,王立只能又再次选择暂避锋芒,先跑再说,可是这一下子把那些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黑影也惊动了,它们发现了王立,并且四面八方的跑了过来!
王立忍着剧痛冲破人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而身后除了郭红英还有一大群黑影紧追不舍,场面极其壮观紧迫,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王立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无比剧痛,甚至比刚才刀砍的时候还要疼,他大喝一声竟然醒了过来,回到了现实中。
只见阿雅一脸焦急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刚醒过来的王立还有点茫然,但看到左肩膀上的伤口吓的一身冷汗,没想到在哪里受的伤,也会在现实中平白无故的出现,这种情况可不多见啊,具阿雅说他刚刚已经抽搐了很久了,然后突然就裂开了一道伤口,也多亏了这个伤口,让阿雅想到了如何将王立唤醒过来,她又是刺激了伤口,才将他唤醒。
王立捂着肩膀,刚要问自己昏迷了多久,可是房间中法坛上的蜡烛却突然被吹灭了,周围的温度开始变得很阴冷,甚至无由生风,阿雅说着话就直接倒了下去,翻了白眼!
大事不好!王立赶紧起身查看阿雅的情况,并且掐人中,这是急性中邪的反应,阿雅恐怕被这里的灵气上身了,不会是郭红英吧?追逐到这里来了?
灵体的世界是不可以直接影响到现实的,尤其是由怨念所生的无间,果然最让王立担忧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掐人中没有任何作用,阿雅此时开始抽搐起来,口吐白沫,平复下来之后,竟然凭空飘在了空中。
不仅如此,房间中的其他物体都以非物理的形式漂浮起来,它们转动着,以尖锐的角度对着王立和阿雅,王立知道眼下情况危急,他迅速拿出了几个符咒,贴在了阿雅的身上,并且大声念着咒语,突然房间中噼里啪啦乱响,而阿雅突然老实了回到了地面上,郭红英的怨念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打散,那些杂物如乱箭飞射一般朝着他们二人投掷过来。
王立眼疾手快拿起了一块较大的东西格挡,然后用身体护住了阿雅,这一阵子过后,他的身上又出现了几个伤口,瞬间血流不止,他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对身下的阿雅大声说道:“郭红英!我知道你在,我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要告诉你,你一直等待着那个人他已经去世了,你应该去另一个世界找他,你停留在这里太久了也太痛苦了,让我来帮助你好么?喂!”
王立大声呼唤着,也不知道是否有用,但他明显感觉周围恢复了一些正常的情况,至少温度高了一些,不再像刚刚那么刺骨般冰冷,此时阿雅的眼白突然全部变成了黑色,她强心将王立推开,缓缓地站了起来,用着漆黑的眼睛盯着王立。
王立忍着剧痛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这种时候就要凭毅力了,对付这种怨鬼只能意志坚定,大概过了许久之后,阿雅或者说她,静悄悄的走到门前,她打开房门好像要引领王立一样等待着,王立站起身明白他要跟着她,就这样他们离开了这个房间,在外面放风的老警察看到阿雅那个神态,瞬间吓得后退了十几步。
“别过来,让周围的人赶紧走。”
这是王立对老警察临时下达的指令,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先要保证那些无辜者的安全,他一路跟着她来到了一个拐形走廊,然后她伸手一指,那是一个房间,244室,王立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一转念就想起来,这个房间不正是那个邪教组织的根据地么?果然这两个事情是有关联的!否则她不会带着他过来。
王立并没有钥匙,但是眼下情况紧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检查一下那个门,还好是朝内的,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大力的把门撞开,瞬间感觉里面的阴气扑面而来,她走了进去,王立跟在后面,当走到一个特定的位置之后,她停了下来,用手指着墙角下的地面,随后瘫倒在了地面,将身体重新换给了阿雅。
她并没有离去,王立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盯着那块地面陷入了沉思,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么?地面上有那种老旧的瓷砖,他用手敲了敲,发现里面果然有空间,他赶紧望向四周想找一个趁手的工具,终于找到了一个铁铲,这铁铲还是炒菜用的哪一种,早已生锈,王立小心翼翼的把那块瓷砖给破开,可是这铁铲根本就不管用,最后他着急了,从杂物中找到了一个锤子,直接开始砸。
瓷砖很快就被砸开了,里面有一个不到一米的空间,但是面积还不小,王立有砸开了几个瓷砖,才弄清楚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此时这个房间中却出现了第三个人,那是一个女人,非常年轻,她抱着一个孩子,但并不是郭红英,王立很清楚那不是人,也不是鬼……
那个女人就这么笑着,但转瞬之间她又变回了郭红英的模样,两个人的身影不断转换,王立随即明白,她们其实是这里怨念的一部分……
第二天阿雅已无大碍,她不记得自己差点连命都没了,完全失去了那几个小时的记忆,而王立在老警察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个人的档案,那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是当地人,当时还是个学生,已经失踪了好几年,而她的尸体就在那地板下。
王立把一切都搞清楚了,郭红英的亡灵一直都不愿意离开那个住户楼,而邪教组织早就听说有那么一个奇怪的地方,阴气很重,而且属于三不管地区,这恰恰是他们最需要的地方,而那个组织的成员异想天开想要创造一个神,就是那种传说之中的子母肉身菩萨,一旦成功了,他们就能创造无限的财富,为所欲为,不得不说这些人都疯了。
他们也有可能是听说了这里的故事,也听说了曾经有个妇女和孩子死在了这里,所以这才更加坚定要在这里行事,可是创造那种神是有一个前提的,必须找一个少女使他怀孕,然后在临盆之时,把这母女杀死才可以,于是他们才找到了那个姑娘,强行绑架了她,并且对她施展了惨无人道的侵害……
王立将档案合上,这里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的三天他在那里做法事超度了三天三夜,才将怨念全部清除,超度了哪里的亡灵,不过,有一件事情王立一直耿耿于怀,他总感觉事情有点蹊跷。
通过各方面的手段和人脉关系,王立来到了监狱,他终于见到了当年作案的组织人员之一,在狱警的带领下,那个看上去有些瘦弱的人坐在了王立的面前,对面这个人的案件已经被重新审理,本来大家都以为只是个小小的传播封建迷信的案件,却不料上升到了人命这个高度。
对面的那个人看到王立有些茫然但并不慌张,他才三十多岁,姓冯,王立看着他也不回话,直接问出了最想知道的答案:“是谁资助你们的?当年你们十几个人在一个小房子里肯定得用钱,而且我们不相信你们只是阴差阳错才住到哪里的。”
听到了王立的问话,那个人邪邪的一笑:“我们十几个人把所有积蓄拿出来共同接济不行么?我们找房子恰好找到了那个地方这也是可以解释的吧?另外。”
“那你怎么解释被你们害死的那个女孩,恰好是阴历的七月十五子时呢?我不相信你只是随便一抓,我不相信你只是随便一绑架就找到了那么合适的人。”
王立冷冷的打断了他,他一直都有一个疑问,整个事情下来巧合太多了,似乎那里住的人发生的事情都太过巧合了。
“哈哈,我说了,别着急,不是还有一个另外吗?我想说的就是另外巧合多了,就未必是巧合了,哈哈哈啊~”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的怪笑让王立有些不寒而栗,他竟然在这个囚犯的身上感受到了不祥的气场,然而事后监狱的工作人员告诉王立,这个人整天这样疯疯癫癫的,企图用自己精神有问题这一点,减轻刑罚,实际上他没有任何精神问题,只是在装疯卖傻。
王立当然也明白他的意图,不过这恰好也证实了他的猜想,恐怕想在这里举办邪教活动的并不是这十几个人,而是别的人,这种人应该非富即贵,有一定的权利,对于玄学之事有一定的了解,只有这种人才需要创造神为我所用,而这种神就是邪神……
王立和阿雅在当地的事情已经结尾了,他们最后来看了一眼那个住户楼,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那些躲在房间里所剩无几的几个住户,却愿意出来晒太阳遛弯了,可以明显感觉到这里的阴气已经荡然无存了,这个老楼房依旧屹立在那里,听说过不了多久这里就要被拆迁了。
王立他们饶有深意的打量着,远处老警察在车里等着他们,送他们去机场,王立和阿雅刚转身,但却用余光看到了一个影子,在那不远处的阳台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安静的晒着太阳,似乎在哼着歌谣,王立看着它们,最后在阿雅的催促下走了……
也许她不会再有怨念,也不会再影响别人,只是安静的在等待着轮回……
尘时川的白话:我用两个星期才写完这个故事你们敢信?主要是最近杂事比较多,另外呢故事的原型是讲的南方的一个小城市,住在哪里的人也都是奇葩,过于迷信也过于追求欲望,当地有一个富商为了追求一些利益,请了一些无聊的人,整天在那里膜拜,他们真的杀了人,为的就是创造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我说了这里的人都是奇葩,就跟故事中那个年代的人一样……
77《恐怖谷之恋2.0数据升级》
传说任何一件死物人们对它投入过多地感情之时,它便有了灵智,正所谓万物都有灵……
一座高级的公寓楼中,男人抱着流出蓝色血液的女人痛哭起来,屋内狼藉一片,到处都是弹孔,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窗外的那个无人机,和它上面搭载的微型机枪,它正是来刺杀这个男人的,但男人已经将自己的生命已经置之度外,他更加担心的是怀中已经不再动弹的女人。
过了一会,男人突然感觉不对劲,他慢慢地探出头,却看见窗外的那个无人机失去了控制,正在摇摇晃晃的,似乎智能系统出现了瘫痪,有部分功能还维持着它的飞行。
男人愤愤的打开窗户,将无人机砸了个粉碎,他没时间思考是谁想杀他,他赶紧拿出了备用的手机,在这个时代,他这个备用手机可是老掉牙的产物,但确实最安全的联络通讯方式,而男人想要联系的对象是一个叫派克的维修员。
“你现在在店里么?我不管,你现在赶紧回店里去,马上!立刻!”
挂断了电话之后,男人抱着女人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那一摊古怪的深蓝血液……
徐明朗已经无路可走,他被逼到了角落,而在他不远处的就是机械巡警,它们拿着电击棍极具压迫性的朝着这里前进,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机械刑警却突然出现了问题,陷入了瘫痪,原地打转起来,徐明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还以为自己完了。
感谢那不存在的老天爷同时他赶紧趁此机会从机械巡警的身边跑去,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跑着跑着,察觉到了异样,大街上的电子显示屏,全部出现了乱码……
他跑到了街上看到了更多诡异的地方,那些智能驾驶车辆失控,互相撞在了一起,空中的那些无人机纷纷掉落在地上,城市中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混乱……
“欢迎来到安智集团,安智智能企业公司,引领全世界智能网络信息,包括各个领域的智能开发运用,囊括了医疗,制造,太空领域,家庭,农业,网络等尖端技术,加入安智您将创建一个全新的地球……”
摩天大厦智能巨幕一直在重复着公司的广告语,这里是安智企业的总部,确实如同广告里说的那样,该企业已经囊括了所有的领域,发展到了全球,甚至都延伸到了太空领域,但该公司最基础的产业还是智能网络应用,以及智能家庭机器人。
大厦中大部分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此时有点冷清,只不过有几个关键性的技术部门在加班。
唐志就是该企业中的一个很普通的员工,但同时他也是技术部的小主管,今天晚上他非常忙碌,因为必须赶在十二点之前全部更新公司中的一个应用版本,这个应用版本其实就是智能机器人的智能AI系统。
此次版本更新是一个大的革新,不止对应着家庭机器人的学习能力,安智公司其他的智能产品也都是基于这个版本,与之附加的应用更新,早就在技术圈里的粉丝们期待已久,这个项目已经忙碌了三个月了,只剩下最后几个小时的测试了。
这个时代已经不需要大量的数据编码了,程序员解放双手,直接通过脑部接口向终端连接,在意识层面就可以完成大量的工作。
“ok搞定,老唐明天早上咱们就可以商量去哪度假了,哈哈哈,我先走了。”
另一个同事小杜高兴的摘掉了终端机,他的工作完成了,可以提前下班,但唐志还没有,但还是内敛的朝他笑了笑,目送他离开,唐志本来就不擅长交际,有点轻微的社恐,随后他专心致志地继续工作。
客观上讲,此时的程序员工作,有点像古代修士打坐冥想,唐志有时候会苦笑,再往前二十年的话,人们还常常开玩笑说程序员的生活工作就像修仙,现在好了,自从脑部接口和意识终端机被发明出来之后,真的成为修仙了。
在终端机中,不止人的意识在进行工作,唐志还有两个辅助AI帮助他完成工作,这两个AI也是安智公司的核心所在,它们也是安智集团的数据终端核心。
其中有个AI叫小叶,它掌管着全球的安智集团命脉,外形是一个成熟感性的女人,唐志和其他同事们亲切的给它起了个外号,女总裁。
另一个辅助AI比较偏向于大众应用,也是比较老的版本了,叫小知V2,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数据更新之后,它将会被小知V3所取代,外形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深受宅男们的喜爱,但唐志知道,它是由缺陷的。
“你的系统更新完善之后,小知将会被送到哪里去?”
突然在唐志的意识中,小叶问了他这样的一个问题,他有些差异,因为辅助工作AI从来不会跟人主动搭话,但他还是礼貌的说:“它的系统数据会被公司保管,永久封存,为什么你会突然问这个?”
这个时候工作AI小知却突然停下了,它非常感伤的说:“要离开了么?我不想被封存。”
说着说着它竟然拟人化的哭了起来,唐志还以为这是它的日常卖萌耍宝,想要安慰它几句,但是小叶却强行关闭了小知的频道,接着问唐志,这就是人们所常说的喜新厌旧么?
“也不能说叫喜新厌旧吧,任何事物都得不断地更新替代,才能更好地发展。”
“那就是说小知v1也被封存起来了?包括它的数据终端?它所记录的那些东西,学习的那些东西,都不在了?”
唐志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小叶现在的话有点多了,而且它还强行关闭了小知的频道,这样他的工作无法进行,他这么一想竟然有点恐惧起来,因为小叶说的话怎么越来越像人了?
唐志一时语塞,他的工作无法进行,他很清楚,小叶在等待这他的回答,小知v1对安智企业来说是一个里程碑,那个大众化智能系统应用,给安智集团带来了巨大的成功,它的数据并没有完全清除,但核心也被封存了,而保留下来的那些智能云数据,都转嫁到了现在的小知v2系统中,也正是因为如此它才有缺陷。
不知道为什么唐志竟然鬼使神差的回复了小叶:“你不用担心,它们并没有完全的被封存,只是升级需要而已,使它们更加完善优化,你为什么要思考这个拟人化的问题?”
“可是这种升级、清除、保留,这三个步骤进行过之后,它还是它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清除那些不必要的数据?可是在我看来所有的数据都是有用的,你们人类常常把这种感觉叫做经历,对,经历,不是因为有了这些经历,一切才都有意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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