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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理两全：宋画中的鸟类
限量作者签名钤印本首发
📚 浙江古籍出版社
宋代被视为中国艺术史上写实主义登峰造极的时期。宋画的写实程度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究竟有多写实？
作为曾经的鸟类学家，浙江省博物馆馆长陈水华，做了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又非他莫属的事——以自己三十多年鸟类观察和研究经验，揭开千年宋画写实之谜。
他从《宋画全集》入手，在174幅宋代花鸟画中辨识确认了67种鸟类，精选68件作品进行详细解读，并结合101张鸟类摄影图片，整理撰写成书《形理两全：宋画中的鸟类》。
这部突破性解读中国画的书，实为第一部鸟类学家进入宋画领域的跨界之作。
🎬 观看视频 先读为快 👇
五代 黄筌 苹婆山鸟图 局部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棕头鸦雀（钱斌 摄）
南宋 李迪 枫鹰雉鸡图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苍鹰（钱斌 摄）
《形理两全：宋画中的鸟类》全书分风格、道统、法度、传承四个章节，以最具“写实”精神的宋代花鸟画为研究对象，对其中所绘的鸟类进行了穷尽式统计、品类整理、尺寸测量，并对涉及的每位画家和每幅画作的历史背景进行了详细阐述。
博物与艺术、科学与美学碰撞，作者以自身的进化论美学理论和西方艺术史的视野，深入解读了宋代花鸟画的形神兼备，更进一步阐述了其中体现的画理，呈现阅读宋代花鸟画的全新方式。
尽管有宋至今，已逾千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但今天的人们仍然与宋代的鸟儿同处一个空间。
这一次，我们得以从全新的角度，来重新解构宋画，深切感受宋人“格物”的魅力。
相信，在翻阅此书后，当你再次站在宋画面前时，画中的鸟儿将会被激活，连同那个1000年前的花鸟世界。
展玩此次与浙江古籍出版社特别联合首发陈水华馆长限量签名钤印本，数量有限，售完即止。随书还有精美书签随机掉落。
《形理两全：宋画中的鸟类》
陈水华 著
浙江古籍出版社
小16开
定价 138元
签名钤印本特惠 10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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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前言：花鸟画的起源
第一章 风格
第一节 黄家富贵
01 黄筌《写生珍禽图》
02 黄筌《雪竹文禽图》
03 黄居寀《竹石锦鸠图》
04 黄居寀《山鹧棘雀图》
05 黄居寀《竹石锦鸡图》
第二节 徐熙野逸
06 徐熙《玉堂富贵图》
07 徐熙《写生栀子图》
08 徐崇嗣《枇杷绶带图》
第二章 道统
第一节 天下一人
09 赵佶《五色鹦鹉图》
10 赵佶（款）《桃鸠图》
11 赵佶《芙蓉锦鸡图》
12 赵佶《瑞鹤图》
13 赵佶《柳鸦芦雁图》
14 赵佶《竹禽图》
15 赵佶《枇杷山鸟图》
第二节 翰林画院
16 易元吉《桃竹鹁鸽图》
17 崔白《寒雀图》
18 崔白《双喜图》
19 李迪《枫鹰雉鸡图》
20 李迪《雪树寒禽图》
21 李安忠《野菊秋鹑图 》
22 马和之《古木流泉图》
23 吴炳《榴开见子图》
24 林椿《枇杷山鸟图》
25 林椿《杏花春鸟图》
26 马麟《暮雪寒禽图》
第三节 画院之外
27 李公麟《西岳降灵图》
28 惠崇《寒林鸳鸟图》
29 梁师闽《芦汀密雪图》
30 赵士雷《湘乡小景图》
31 牧溪《竹鹤图》
32 王定国《雪景寒禽图》
第三章 法度
第一节 写生摹形
33 赵佶《写生珍禽图》
34 佚名《百花图》
35 佚名《绣羽鸣春图》
36 佚名《白桃小禽图》
37 崔白《芦雁图》
38 林椿《梅竹寒禽图》
39 佚名《红梅孔雀图》
40 赵佶（传）《鸭图》
41 佚名《琼花真珠鸡图》
第二节 写意传神
42 张茂《鸳鸯图》
43 马远《松泉双鸟图》
44 梁楷《鹭图》
45 梁楷（传）《秋芦飞鹜图》
46 牧溪（传）《翡翠鹡鸰图》
47 牧溪《叭叭鸟图》
第三节 形理两全
48 佚名《雪芦双雁图》
49 佚名《桑枝黄鸟图》
50 佚名《红蓼水禽图》
51 佚名《桃枝双雀图》
52 佚名《霜筱寒雏图》
53 佚名《翠竹翎毛图》
54 佚名《红果绿鹎图》
第四章 传承
第一节 名物乱象
55 崔白《竹鸥图》
56 惠崇《秋浦双鸳图》
57 惠崇《秋野盘雕图》
58 李安忠 《竹鸠图》
59 佚名《寒塘凫侣图》
60 赵佶《腊梅双禽图》
第二节 走形失理
61 林椿《果熟来禽图 》
62 赵佶《池塘秋晚图》
63 马麟（传）《梅花小禽图》
64 佚名《梅竹聚禽图》
65 佚名《溪芦野鸭图》
66 于子明《莲池水禽图》
67 冯大有《太液荷风图 》
68 佚名《三猿得鹭图》
尾声 远去的博物学
附录：本书参考的宋画及其鸟类名录
索引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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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跑单退款的读者请慎重
展玩有幸在春节后第一时间专访陈水华馆长，请他深入谈谈宋画中的鸟。可以读到他的读画与观鸟经验，也可以感受到他在书中对传统、对经典的理解，更了解到，素以写实著称的宋画，到底有多“真”。提前预告，今晚在[展玩]公众号将发布专访长文，欢迎关注。
2024年3月12日（周二）19:30，我们也特别邀请陈水华馆长，在#展玩开讲 带领我们共同走入千年前的中国宋代花鸟世界，他将首度穷尽式解读“宋画中的鸟类”，破解千年宋画写实之谜。速速点击下方按钮，提前预约。
📢
# 展 玩 开 讲
1.
囊括目前所有重要宋代花鸟画
结合101张高清摄影图片
「重写宋画之真」
宋画中的鸟类，大多未经鸟类学家考据，所以除了常见种类，在《宋画全集》中也少有明确具体鸟名，叙述中多含糊地以“禽鸟”“山雀”“寒雀”“雀鸟”指称。
本书174幅宋代花鸟画中，辨识确认67种鸟类，物种可辨识度高达88%。书中，68件宋画里的鸟被一一研读，结合75种、101张高清摄影图片，画中的鸟与照片相对应，科学直观地呈现宋画的“形”与“理”。
中国美术学院院长高世名评价：
“本书条理分明，娓娓道来，使读者充分领略到宋代花鸟画的工致妍美、清新灵动，更时时惊叹于古人对自然万物的精微体察与深刻观照。在这‘形理两全’的艺术背后，是两宋画家们对世界的一份诚意，更是中国艺术界寥落已久的名物、博物、格物的伟大传统。”
的确，宋画写实，但鲜少有人知道，宋画究竟写实到何种程度？
“它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在梳理完这百余件宋画后，陈水华惊叹不已。
所谓“形”“理”，源自宋代苏轼和文同，“于形既不可失，而理更当知”，一方面是对形态的精细描绘，另一方面则是对事物本质的理解。
苏轼和文同认为，山石烟云都无常形，人物、花鸟、器物则有常形，把自然对象分为有无常形两类，就算没有固定形态，也有其内在规律存在。
在理学刚刚兴起的宋代，认为万物背后都有一“理”，衍生到花鸟画中，便是当时的画家除了对形态、神态极为精细的追求之外，亦追求“画理”——体现在具体的创作中，便是要留意鸟的“生态”——鸟与周遭环境的关系，在什么样的栖息地生活，在哪个季节出现，还有鸟的种种习性，在画中的表现都要与现实相符。
南宋 李迪《雪树寒禽图》上海博物馆藏
左：楔尾伯劳（钱斌 摄）
右：红尾伯劳捕食壁虎（孙清松摄）
南宋 牧溪《翡翠鹡鸰图》（二）日本MOA美术馆藏
在陈水华眼中，黄筌笔下的鸟，不仅仅是神形兼备，连动物的尺寸大小都与现实极为相近，达到了写实极致——
《写生珍禽图》中的9种鸟类，在画面中，大山雀11.6厘米（实际12-14厘米），白鹤鸰20.2厘米（实际17-20厘米），北红尾鸲16.2厘米（实际13-15厘米），灰椋鸟21.1厘米（实际19-23厘米），丝光鸟22.7厘米（实际18-23厘米），白腰文鸟11.3厘米（实际10-12厘米），蓝喉太阳鸟14.4厘米（实际14-15厘米），白头20.4厘米（实际18-20厘米），麻雀13.1厘米（实际12-15厘米）。
在陈水华看来，李迪的《枫鹰雉鸡图》是宋代花鸟画的高峰之作。这件纵189厘米、横209.5厘米的巨幅花鸟，不仅写实，还有着极强的故事性：枯枝上，苍鹰正向下怒视着一只慌忙逃窜的雉鸡。
共计67种可辨识鸟类中，包括了两种国外引进鸟类，华丽吸蜜鹦鹉和禾雀。此外，还有一种红腹锦鸡和白腹锦鸡的杂交个体，保留了世界上最早的杂交记录，比1872年美国动物学家丹尼尔·艾略特在《雉类图鉴》中首次报道这一杂交存在早七百多年。忠实描绘记录下这个杂交个体的宋画，正是著名的《芙蓉锦鸡图》。
五代 黄筌《写生珍禽图》 故宫博物院藏
南宋 李迪 枫鹰雉鸡图 故宫博物院藏
右：苍鹰（钱斌摄）
北宋 宋徽宗《芙蓉锦鸡图》 故宫博物院藏
右：1872年美国动物学家丹尼尔·艾略特
《雉类图鉴》中的杂交锦鸡
而一种世界极度濒危物种，也在一位佚名画家笔下被描绘。
《宋画全集》中罕见地提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的佚名《翠竹翎毛图》里，林间的四只鸟类为黑脸噪鹛。但据陈水华研究，画中四只个体，喉部明显的浅色绝非偶然，而是作者有意为之。这一特征表明它们不是黑脸噪鹛，而是蓝冠噪鹛，又叫黄喉噪鹛。
蓝冠噪鹛在1956年于云南思茅被首次发现，此后再无记录。直到2000年在江西婺源被重新发现，目前仅在婺源及附近区域有相对稳定的小种群，属于世界极度濒危物种和国家一级重点保护鸟类。
这样一种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神秘鸟类，早在宋代就已经被记录在案。或许当年蓝冠噪鹛的种群应该还算繁盛，分布应更广阔，只是此后种种原因导致栖息地萎缩、种群减少。
除了形态特征，《翠竹翎毛图》还生动呈现了噪鹛喜集群鸣叫的行为和习性。
有些鸟类生性孤独，如伯劳等；有些则喜集群，如文鸟、噪鹛等，这也是花鸟画不可忽视之理。
佚名《翠竹翎毛图》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蓝冠噪鹛 （陈水华 摄）
2.
突破性跨界解读宋代花鸟画
穷尽式剖析宋画中鸟类物种
美国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原中国书画部主任张子宁先生认为：
“《形理两全》是一本跨学科的著作，作者以鸟类学家的视角，检视宋画中鸟类的描绘，书末的附录对研究艺术史的学者尤为有用！”
如其所言，书中对鸟类的理解与辨识，为宋画研究打开了更广阔的视野。
作为第一部鸟类学家进入宋代花鸟画的跨界之作，陈水华从熟悉的“黄家富贵，徐熙野逸”开始，到“天纵将圣，艺极于神”的宋徽宗、皇家画院的高手切磋，再到画院外的诸多花鸟以及大量优秀的佚名作品。
有着“孔雀登高，必先举左腿”之严谨的宋徽宗，素来对写真求实推崇备至，他著名的《瑞鹤图》中却存在着谬误。
根据丹顶鹤的现状，北宋皇宫所在的开封远在其分布区之外，画面呈现的时间正月十六也不是迁徙季节，鹤群不太可能出现在开封。即便宋代丹顶鹤种群数量和分布区比现今大，开封成为越冬地的可能性也很小。所以这些鹤或许是宫中豢养的珍禽，《瑞鹤图》也有描绘祥瑞、表示政通人和的宣教意味。
除了分布地区的质疑以外，陈水华还指出了两处错误：一是丹顶鹤次级和三级飞羽为黑色，只有初级飞羽是白色，但徽宗却把次级飞羽也画成了白色；二是丹顶鹤飞行时脖子是直的，画中鹤的脖子却画弯了。他也提到，后者多少有点吹毛求疵的成分，鹤类盘旋降落时，脖子有点弯曲，也在情理之中，但次级飞羽颜色错误的缺陷是确凿无疑的。
北宋 赵佶《瑞鹤图》 辽宁省博物馆藏
丹顶鹤次级飞羽示意图
《形理两全》一书以最具“写实”精神的宋代花鸟画为研究对象，对其中所绘的鸟类进行了穷尽式统计、品类整理、尺寸测量，并对涉及的每位画家和每幅画作的历史背景进行了详细阐述。在欣赏花鸟画的同时，感受中国博物学的辉煌成就。
和分类学一样，博物学也被认为是西方的传统。然而，看了《宋画全集》之后，陈水华的这一信念发生了改变。在他看来，早在宋代，中国就有了现代意义上的博物学传统——从多数画作体现的“形理两全”来看，宋代花鸟画家是了解并能够区别不同鸟类的形态特征、行为和生态习性的。
“如果宋画能够全部保存至今，我相信其中的鸟类种类，及其描绘的精确度和传神度，完全可以编录一部《宋代鸟谱》，那将是世界上最早最伟大的一部博物学著作。”
书末的附录是一则清晰的归纳名录，174件宋代花鸟中，可辨识的鸟类均在表中对应写明，即使不可辨识，也都判断归类。索引则可定位本书画作在《宋画全集》中的位置，以及迅速找到各项专名在本书中位置。
而宋代花鸟画的写真记录，可以扩散至植物、环境、气候等等领域的研究，展现宋代博物学的面貌或者为科学史提供素材，同时也为宋画的鉴定提供全新的思路。
宋画中的鸟类及其出现频次
*部分表格
本书参考的宋画及其鸟类名录
*部分表格
174件宋画中辨识出的67种鸟类
北宋 崔悫《杞实鹌鹑图》局部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鹌鹑（钱斌 摄）
左：佚名《绣羽鸣春图》 右：白鹡鸰-无眼纹亚种（陈水华 摄）
左：佚名《鹡鸰荷叶图》 右：白鹡鸰-灰背眼纹亚种（陈水华 摄）
陈水华
浙江省博物馆馆长
北京师范大学鸟类学博士、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斯巴鲁关注生态贡献奖”获得者、全国鸟类多样性保护和生态文明科学首席科学传播专家、文化部优秀专家，有着三十多年的鸟类观察研究经验。
名 家 推 荐
这是第一部鸟类学家解读宋代花鸟画的跨界之作，其中不乏科学思辨与寄情写心，为人们理解宋画的产生与传承提供了独特的视角。
——闵学林
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教授、杭州市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
陈水华的研究是一项重要的学术贡献，在174幅宋画中确认67种鸟类。该书对于鸟类爱好者和绘画爱好者都是一个福音，以令人信服的证据显示，宋代艺术家不仅善于观察身边的自然世界，还具有高超的写生和表现能力。
——何慕文（Maxwell K. Hearn）
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亚洲艺术部主任
这是一位鸟类学家对宋画的系统解读，更是当代博物学与中国画学之间一次别开生面的互鉴。本书条理分明，娓娓道来，使读者充分领略到宋代花鸟画的工致妍美、清新灵动，更时时惊叹于古人对自然万物的精微体察与深刻观照。在这“形理两全”的艺术背后，是两宋画家们对世界的一份诚意，更是中国艺术界寥落已久的名物、博物、格物的伟大传统。
——高世名
中国美术学院院长
中国画重于传神，尤其是“以形写神”，无形之神从何谈起，但历来缺乏系统和完整的论述。本书在写生、写形、写意、以貌取神、似与不似等传统画论方面提出了独到的见解。
——卢勇
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教授、浙江省中国花鸟画家协会主席
水华以其深厚的鸟类学功底，探讨两宋绘画中的禽鸟，令人深切感受到宋人“格物”的魅力，也为传统画学研究提供了崭新的视角。
——许洪流
《宋画全集》执行主编
这是本迷人的书。它将绘画艺术与博物学巧妙结合，图文并茂，既有花鸟画的历史概述，更有174件作品的精彩解读，让斯文风雅的宋文化栩栩如生。
——杨振宇
中国美术学院艺术史教授
《形理两全》是一本跨学科的著作，作者以鸟类学家的视角，检视宋画中鸟类的描绘，书末的附录对研究艺术史的学者尤为有用！
——张子宁
美国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原中国书画部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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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部鸟类学家进入宋画领域的
跨界之作
———
从宋代花鸟画管窥宋代博物学
打破科学和艺术的壁垒
精准还原近千年前宋代鸟类生态
“在宋画中寻找鸟类
从鸟类中读懂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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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理两全：宋画中的鸟类》
陈水华 著
浙江古籍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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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梢 青
主编｜傅玉婷
内容编辑｜黄银燕 运营编辑｜马梦寒
影像｜浙江古籍出版社、展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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