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悬名棺》一次“意外”将我和老薛拖入了一个深渊。我们

29 “那我们俩同时把枪收起来!”魏师傅死死的盯住报童,看他的反应。
  报童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膀,然后跟魏师傅相互注视着把手里的枪放回腰带后面,然后左右看了一眼正在靠近的我和老薛,一笑道
  “实不相瞒,我这儿有你们绝对没有掌握的情况,杀了我你们也就得不到这下面的东西。”
  我听得心里直突突,反正可以再遇到,干脆不按套路来!于是便对他说
  “你小子特么真不认识我们,你以为你是怎么进的这倒天塔?”
  “嗯?”报童一下疑惑了起来,旋即有些傲气的看着我道“那天机线有自动的程序,老哥我也是钻研了很久才发现的。怎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么?你们是一个个上来的?”说到最后,这个报童看我们的眼神已经是有些轻蔑,我心中大怒,你唬鬼啊!你跟我们明明是一起上来的。
  “你,你,你你怎么证明!”老薛这个时候充分发挥了混混的潜质,往前戳着头结结巴巴地问道。
  报童面色古怪的看着我们,他恐怕以为我们仨是神经病,哪儿有人不关心下面斗的情况反而追着问他是怎么上这倒天塔的。不过他也不敢跟我们硬掐,盗墓贼都是老江湖了,他很快意识到我们三个对他的症结就在这里,只要证明他可以自己上倒天塔,我们似乎就能信任他。快速达成共识,我们便收起家伙跟着报童往倒天塔上走回去。一路上我们保持着安全距离,虽然不停往上走着却也相互提防着。待到看见早已经被我们破碎不堪的顶层,我暗道果然有鬼。
  我们从倒天塔顶层下去的时候,最少也走了有几个小时,但当我们和这个倒天塔中第三次遇到的报童一起上来时,仅仅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你们怎么把这里炸了?!想”报童径直走向中间的转盘机关,惊愕的看着让我们炸开的顶壁内的夹层问道“里面是工匠用的通道么?你们想出去?”
  我眼神一凝,这个报童果然不简单,一下就明白里面有工匠逃生的出口,不过他似乎对我们把顶壁炸开颇为不解。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们进来这里之后所有出路都被左右鬼封住了,我们和报童进这个地方的时代不同。因此我们刻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报童见我们没有回答,也是聪明的没有追问,蹲在转盘边道“看好了。”
  只见他手指飞快的掠过转盘下的机关底座,很快便打开了一个夹层,将里面的把手扳动,整个转盘的舵手一松,他立刻用手吃力转着看起来松动却卡的有些重的转盘。
  我看的恍然,没想到这转盘还有一个发条一样的装置,怪不得他可以一个人上来倒天塔。不过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他可以一个人上来,那另一个和我们一起上来的报童呢?还有之前在下面被我们连续两次杀死的报童呢?
  转盘在报童松手后开始转动,他正要起身,却又是一声枪响,这次是我开的枪,枪是从上一个报童身上扒下来的。他只注意着魏师傅手里的枪却没有发现我也有枪。
  “打的好!”
  老薛喝了一声,确定这个“报童”死透了,便上去翻了翻他的尸体,抽出腰带后的手枪和一小片弹药夹。三个人已经对他的死亡麻木了,开始搜寻他的背包,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东西。
  三人原地坐了下来,开始思考。我们总共遇到了四个报童,每个报童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就连他们的背包和手枪都是没有任何破绽,显然我们遇到的报童都是一个人,或者说是同一只鬼。而我们每杀死一个报童又会遇到下一个,而如果想我们现在这样杀死这个报童然后直接坐在他的跟前,就没有再遇到下一个了。至于倒天塔的楼层,我们遇到的可能是鬼打墙,无论如何也在一个地方徘徊,所以才会不断的遇到报童。
  其中也有一些疑问,鬼打墙也会出现在楼梯么?报童每次见我们为什么都不认识我们,总是被我们偷袭得手?为什么我们总是能够拿到报童的东西,如果他们都是同一个人的话,现在我们三个怎么会人手一把枪?
  我双手夹着口鼻,脑子飞快的转着,这里面肯定有一个共同点,没有事情是没有规律的。
  “我们现在下去肯定还会遇到报童,干么?”老薛做了个手刀的手势,看着我和魏师傅。
  “杀杀杀,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我下意识的怼了老薛一句,魏师傅却以为我俩要吵架,便岔开口道“当务之急是想怎么下去。”
  我心中有了计较,理清了思路便放下掩着口鼻的双手道
  “我们目前的情况像是掉进了一个圈子里,这个圈子的两头都有一个相同的标志,就是报童。不过事实上报童只有一个,我觉得我们遇到的每个报童都是不同时间分布的报童的投影。”
  魏师傅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是说,我们在一个特殊的圈子里,这个圈子里我们会不断的遇到不同时间的报童。但为什么我们刚才走了几个小时的路,跟这个报童在一起一个小时不到就走回来了?”
  我想了想回答道“在这个圈子的所有时间里,并没有报童死了这个事实,我们改变了圈子里本来有的东西,圈子本身为了平衡,只能不断地“补充”不同时间的报童,比如我们杀掉了三楼的报童,继续走下去的话,又会遇到五楼六楼的报童。报童只有一个,他进了这倒天塔以后在不同的楼层和时间中留下了投影,所以我们才会不停地遇到,但如果不杀他,跟着
,但如果不杀他,跟着他走,我们就很有可能走出去。
  …………
  “然后我们继续往下走,又遇到了一个报童,一直跟着他几个小时后就走到了倒天塔的底部。”饭桌上,老薛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两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校对着我们在宇文王墓发生的事情的记忆。
  “真正的报童是我们在黄金棺下面见的那个尸体,不过在倒天塔低下又好像有个老的。”老薛揉着太阳穴,我们两个思绪开始混乱起来,报童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疑问太多了。
30魏篱
从宇文王墓中出来三天了,我跟老薛已经将全身上下检测了一遍,我除了呼吸道感染所幸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受了一点擦伤。老薛则被医生勒令挂一个星期的点滴,他在墓里吸了不干净的空气,还抽了不少烟,支气管炎加上也有点肺炎的症状,医生说差点肺炎就一起发作了,要挂消炎针。
  商南县又叫做鹿城,我们到达鹿城的时候晓儿早都已经走了,请假时间用完了被公司强行召回,他本来打不通我俩电话,还以为我跟老薛耍他,谁知道他去车站一打听,就有一辆班车的司机和两名乘客失踪,刚好对上了我和老薛,又在警察局折腾了两天,得知我们俩被找到他才急忙的回去商山商州,也就是我和老薛本来的目的地——鹤城。
  我们俩这次发生的事情太过古怪,想在电话里跟晓儿说清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便约了他下次见面详谈,况且我们俩现在也有更忙的事情。
  警察在对我们做笔录的时候很难理解我们所叙述的事情,差点把我们俩拉去做精神检查,我们俩誓死抵抗直到说起魏师傅警察见我们俩神情哀伤才放过我们。他说找到我们俩的时候我们就是昏迷状态,所以可能真的发生了意外导致魏司机出了事我们俩人却不知情。又问警察打听了魏师傅家里的情况,得知魏师傅只有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儿——魏璃,我跟老薛不知该怎么面对魏师傅这唯一的家属,况且我们说的宇文王墓,仙境恶鬼什么的人家也得信啊!犹豫了好久,终于是一咬牙,人家有权利知道发生的一切。
  饭桌上,我跟老薛校对着记忆,发现我们都失去了部分在宇文王墓中的记忆,而且是碎片式的,不过大致的经过我们都可以对的上,一部分他有的记忆我没有,我有的他没有,两个人都没有的就估计,直到在倒天塔内第四次,总共第五次遇到报童时我们俩的记忆同时出现了漏洞。
  “我们跟着第五次遇到的报童一直下到了接近底部的位置,这个时候倒天塔那一层的地面只能站的下一个人,就像个地下室似的,已经彻底没路了。”老薛一边说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菜“第五个报童一直跟我们下到了底部,他都没有消失,按理说他只存在于特定的时间段和楼层。”
  这货心比较大,我却没什么胃口,一边看着碗里米饭一边道“应该是每一个时间段中的报童在我们下塔的过程中都完美的连接了起来,因为这些地方他都来过,都有他的影子,所以我们才可以不断的看到他。”
  “有道理,”老薛点了点头又道“那我们就只剩最后一部分了,倒天塔的最底部,我们的记忆是一个地下室,然后直接跳到了一个有着黑色眼廓石祭台的密室,我们是怎么过去的?”
  漏洞正是从这里出现的,我皱起眉头不得其解,想了想道
  “从地下室一样的倒天塔底层到祭台密室,第五个报童就消失了,而在密室中出现了第六个报童。还是那身服装,不过老的快要死了。我有一种感觉,从中年报童一下子到老年,在底层和密室这两个地方不可能一下让报童老这么久。”
  “你是说,最后见到的那个老报童可能是个活人?”老薛停住了嘴,看着我道。
“魏师傅的录音说的很清楚,报童活了一百多年,那个老报童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报童本人,而我们之前遇到的,是一种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中形成的不同时间中的投影罢了。”我又胡撇了两口饭,骂道“我们一开始迷路到进墓恐怕都是着了这个老不死的道!最后他居然还有办法让咱们失忆,从底层到密室一定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他害怕咱们俩会将有关的情况带出来,所以选择让我们失忆。”我越推理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同时也越对这报童老鬼深恶痛绝。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俩将在宇文王墓发生的一切都串了起来,如此便可以一五一十的向魏师傅的女儿说出,也不管人家信不信了,反正我们俩人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魏师傅的家就在鹿城一座普通的小区,我跟老薛很快就找到,来到魏师傅家楼下,一个女孩正在倒垃圾,我本身是不好这口的,不过这个女生确实吸引人,披散着过肩的头发,身上裹着睡衣却可以看到白净的皮肤和侧脸,侧脸的容貌气质就很有几分淡雅。
  “清纯妹纸!”老薛把我捅了一下“你喜欢的类型!”
  我白了他一眼,两个人径直上了楼,来到魏师傅家门前,按了门铃,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人开门。
  “是不是不在啊?”我又按了一下门铃,身后却传来一个柔弱而有些沙哑的女声
  “你们有什么事么?”
  我跟老薛回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在楼下丢垃圾的女生。
  “额,请问你是魏篱么?”我反应过来明知故问道。
  “嗯,”女孩疑惑的看了看我和老薛,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道“你们是那两个人!”
  哪两个人?我这次离得近了,仔细一看魏篱还真是长得可爱,个子不高,白白小小的脸蛋,标致的五官,特别是玲珑精致的鼻子,让人感觉这个女孩温柔又清纯。魏师傅长得方方正正的,没想到女儿居然这么漂亮。听到她的话,我们两连忙点头,正要说话,谁知魏篱眼神突然愤怒起来,直接对着我就狠推了一下,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
  “你们居然还敢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回来了我爸却没了为什么!”说着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
  没想到这魏篱人长得柔弱力气却是不小,我这一下撞在门板上撞得生疼。老薛看情况不对,赶紧就挡在我和魏篱中间,他长得厚实,想来魏篱也推不动了,于是他掐着河南话道
  “小篱啊,你先别激动,听我俩说了之后你在气也不迟啊!中不?”
31 这个魏篱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性子居然这么烈,手劲儿也不小,这下子我是不敢把她当一般女孩儿看了。连忙附和老薛道
  “对对对,魏篱小姐,不管怎样你得先听我们说啊!”
  魏篱见我们俩大男人低声下气跟她说话,也是调整了一下呼吸,哭泣声才渐渐止住,我这才发现她的眼睛一哭就肿得好大,显然是已经哭了两天才刚刚停下,我们俩这一来又让人家眼泪上来了,刚刚光顾着看人家长得漂亮,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魏篱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俩的口供我都知道,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肯定是你们两个人谋财害命,你们,你们居然,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她越说越气,就要拿起手机拨110,我跟老薛见情况不妙,赶紧拦她道
  “你别急,我能证明我们说的!”
  谁知她根本听不进去我们俩的话,直接拨通对电话乃头道“喂!警察吗。这边有两个杀——”
  我一手按下她的电话,另一只手捉住她准备打我的另一只小臂说道“你别急啊——啊!”这女孩劲儿本来就大,性子也火,见挣扎不脱我的手,直接给我手背上咬了一口。
  “还咬人啊你!”我这下也是怒了,捂着起了一排小牙印的手看着她道,老薛在一旁也是无奈摇了摇头,默默拿出魏师傅留下的手机。
  “我爸的——”这魏篱一眼就认了出来魏师傅的手机,还不待她有所动作,老薛已经按下了播放键
  “小薛,小景……”
  听到魏师傅的声音,魏篱终于是安静了下来,直到听完录音,她才低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我现在哪儿敢受这姑奶奶的道歉,连忙道没事,问她现在总该相信我们了吧,魏篱点了点头,打开门道“进来说吧。”
  三人在客厅坐下,魏篱这会儿冷静了许多,给我和老薛倒上水,神情落寞的坐在我们边上听我们一五一十的讲述在宇文王墓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你们失去了逃出来时的记忆?”魏篱皱着眉的想了想道“会不会是那个报童给你们吃了什么东西或者是打了你们的后脑勺?”
  她这话是费话,但说的却十分的认真,我跟老薛是真的不好意思怼她,毕竟人家是受害者。又说了几句,我们才知道魏篱是历史学的研究生,听到我们所说的宇文王之后立刻找出了一大堆关于宇文这个姓氏的君侯将帅的历史资料,而我手机上的那张黄金棺低下石柱上的文字早已经在网上发了帖子,至今没有人回复。看见魏篱确实有两下子,就赶紧把照片也给她发了过去。不过她说她不是考古学的,不完全认识,得托关系,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有结果。也好,人家至少是专门干这一行的,总胜过我跟老薛两个无头苍蝇。
  夜色渐至,三人坐在一个饭馆,魏篱此时已经换上一件连衣长裙,颇有几分气质。她端起啤酒杯对着我和老薛笑道
  “今天中午是我太冲动了,这杯就给你们赔不是了。”说完一大杯啤酒呼噜就喝光了。
  “没事没事!”
  我跟老薛也赶紧回敬,吃饭间三人谈来说去,我们告诉魏篱自己是在河南的补习学校当老师,没想到魏篱也惊讶的说自己是本地大学老师兼导员,十分的有缘。再详细一问,她的大学就在鹤城,刚好是老晓儿现在住的地方。
  酒足饭饱,我跟老薛喝啤酒那是家常便饭,但魏篱也至少喝了五六杯。
  “哈哈!小篱你酒量可以嘛!看来魏师傅没少带你喝啊,哈哈!”老薛可能是想活跃下气氛,但我们整顿饭都没敢提过魏师傅,他这一不小心就坏了事。我赶紧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魏篱的眼睛立刻就又红了起来。
  “唉嗨嗨!小篱啊,别伤心,魏师傅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俩虽然没啥能耐,但两条命也是魏师傅救的,赴汤蹈火也要把魏师傅给你带回来!”我帮老薛圆着话,魏篱也是红着眼睛看着我,咬着嘴唇问我们
  “封景,那个墓真的就找不到了么?”
  我一下子沉默了,其实我们俩早都在当时遇到鬼铺路的地方溜了好几圈了,可怎么着都能走出来,而且警察在我们之前发动了大批人寻找魏师傅,都算是搜山了,可还是半根毛都没找到。
  见我不说话,魏篱也是明白了其中的麻烦,她强行的逼出一个笑容道
  “没事的,我们一定能找的,对吧?”
  她话没说完我和老薛就连忙点头。
  话音一落,魏篱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飞快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便兴奋道
  “有了!”
  
35“你们当时就是在这里迷路的?”一个长相精瘦的寸头扶了扶眼镜,不太相信的看着我和老薛问道。这个瘦猴儿叫候远哲,是临时成立的考古队的一员,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已经是考古博士,很有两把刷子。这几天我跟老薛彻底恢复,他听说我们要再去宇文王墓出现的地方看一看,便自告奋勇的开车载我们过来,只是一路上没怎么和我跟老薛说话,注意力全在魏篱身上。老薛对这个动机不纯的家伙显然是没什么好脾气,低着眼淡淡道
  “对啊,猴博士,您没什么事儿就在外面车上等我们吧,您看您这小身板,万一遇上个什么墓里的僵尸,还不得一下子被吸干了。”
  这个猴博士一路上对着人家魏篱上打量下打量,绝对妥妥的衣冠**一只啊,别说老薛,我***不爽。听完老薛怼他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结结巴巴的说了句
  “这,这,我,我觉得这,这墓里的东西还,还是有考察价值的。”
  不过人家好歹载我们过来,去婆罗国考古也得相互照应,也不能太早翻脸不是。于是我指着侧面树林道
  “就是这儿了。”说完不管他们,先行穿过树林的小路,魏篱紧跟在我旁边,老薛和猴博士一看也就跟了上来,不过一路的来回跟我们当时走过的路完全不一样,一切都很正常。我们还试着像当时一样走回去又走回来,可是我们当初走过的鬼路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魏篱看着我紧皱的眉头,也是安慰道
  “没事的,这里找不到,婆罗国总会有线索的,到时候我们一定可以走办法的!”
  我冲她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后面的猴博士却是插口道
  “啊?这两位也要去吗?考古队并没有安排他们啊!”
  “什么!”老薛一听就炸了,我也是愣在了原地,看着魏篱问她
  “怎么回事?”
  “这,我……哎呀。”魏篱为难的说不出话,我一下就明白了,她是历史学研究生,又是失踪人家属,有学习等多种的名义加入婆罗国考古的任务,但我跟老薛就不行了,我们俩专业不对口,又不是什么考古能人,仅仅打着报恩的牌子是不可能加入考古队的。
  “**!”我的粗口都忍不住了,我什么都考虑周全了,居然没想到自己会进不去考古队,我按着魏篱的肩膀摇着她道
  “邓教授呢?他也没办法么?”
  魏篱好像是被我按疼了,她抬起大大的眼睛吃痛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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