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我们要了解传统文化,
首先必须要了解儒家的学术思想;
要讲儒家的思想,
首先便要研究孔孟的学术;
要讲孔子的思想学术,
必须先要了解《论语》。
为政第二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子曰:君子不器。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前言
孔子为学的目的,在继承传统文化儒者的学术精神,儒家以内圣外王作学问的标榜,所以言学必然涉及致用,这是当然的事。
《学而》一篇,是孔门弟子记载为学问的内圣道理;继之就是《为政》,是学以致用的外王道理。王就是用的意思。也可以说,《学而》篇是讲为学的道体,《为政》篇是讲学问的外用。
“为政”这一名词,不可以和近代所说的政治观念混为一谈。“政治”这一词的普遍应用,是外来文化的习惯,它包括了政治思想、政治理论、政治制度,以及法治等学术,所以说政治是管理大众和国家的事。
《为政》篇中所教示的道理,并不是这些治理与治术,如果一定要借用现代语来说,它可以说是一种政治哲学和原理的指示。
儒家以正己正人谓之政,以学问德行的教导和感化为中心,所以为政重在礼乐。己正人也正,所谓治理的治,便在其中矣。
它是由一个人的完成,推而广之,至于立身处世;扩而充之,完成社会、国家、天下为一个大我的境界。所以无论内以立己持身,外以治国平天下,仍然只是一个人学问应用的完成。
故说为政的意义,不同于近代所讲的政治这个观念。
不过,它又是包括这些政治学上的原则,重在政教合一,只要神而明之,也都在其中了。这两种观念,极有分寸,必须首先理解它的界说,否则,视听混淆,便会发生障碍了。
关于西洋外来的政治思想、理论和制度,自有它学术上的价值。它有时站在纯粹学术和理论的观点上,发挥它的思想,甚之,可以完全离开人生和某一人群的实际经验,而大谈其政治。这与孔门所代表的儒者论为政,是大有出入的。
至于政治制度的君主和民主、极权和自由等等的理论与思想,究竟正确到什么程度?世界上毕竟要用哪种形态,才能解决人类的问题?
截至目前为止,世界仍是一大实验室,仍然在试验之中,还不能有一永恒不易的定论。这与儒者与孔门的论为政,更不可在此混为一谈,而且也不是我们在这里所讲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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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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