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把我爸爸塞进了烧着火的炕洞,而我就被按在了这铺火炕上,被轮番糟蹋!那一年我十三,如今我八十几岁,但那一股焦糊味一直围着我~”侯巧莲回忆起当年父亲皮肉被烧成黑炭的糊焦味儿,还会浑身发抖。
侯巧莲是山西盂县人。二战期间,日本侵略者入侵山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山西军民奋起反抗,但这引来了日本人更残酷的报复。而侯玉莲父女俩,就遭了日本人的毒手。
因为汉奸的高密,侯巧莲爹爹抗日者的身份被日本人发现,他们冲到侯巧莲家里来,将父女俩抓到了据点里。一番狠毒的拷打,也没有从父亲口中得到任何情报,于是恼羞成怒的日本人将他直接塞进了烧着火的炕洞里!父亲在烈火的焚烧下,惨叫连连,而日本人还不解气,直接将侯巧莲扑倒在同一铺火炕上,进行了残暴的侵犯。
听着父亲的惨叫和焦糊的人肉气味,不到十三岁的侯玉莲怕的肝胆俱裂,但一个个欺压上来的日本人更加让她痛不欲生。
想跑跑不了,想死死不了。后来,侯巧莲被囚在据点里,经受着日本人轮番的欺辱。因为年纪小,侯巧莲不大十天,浑身就已浮肿,身子也不断流出血液和脓液来。眼见侯巧莲可能就这样死在据点里,同被抓来成为日本人发泄工具的中国姑娘侯冬娥挺身而出,替侯巧莲去应付安歇日本人。
也正因有同病相怜的同乡姐妹保护,侯巧莲才在暗无天日的日子中勉强保住了性命。但因为日本人的残酷折磨,侯巧莲还是精神失常了。后来,家里人东拼西凑凑了一笔钱,被日本人认为“毫无价值”的侯巧莲才被家里人抬回了家。
在家里,侯巧莲吃药、休养,几年时间才勉强恢复,但因为这一段经历,侯巧莲落下了病根,精神不能受刺激,而且也没有了生育能力。再后来,日本人投了降,侯巧莲终于结束了成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但她的生活却已无无法回到所谓的正常轨道了。即使战争结束他们心灵的创伤却无法愈合,特殊的伤痕令她的后半生大都遮遮掩掩。
侯巧莲结了三次婚,但因为没有生育能力,屡屡遭到嫌弃甚至毒打。而那日本人在她身心上留下的伤痕,也成了她一辈子生活在众人白眼中的原因。甚至面对前来调查“慰安妇”制度受害者的工作人员,侯巧莲还认为自己悲剧的一生是“见不得人的丑事。”
那时候,对着两个女律师,侯巧莲仍旧战战兢兢,过了好久才鼓起勇气才第一次对“外人”诉说了自己的痛苦。即便这样,她说着说着还是无法继续下去,回忆的痛苦使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每一次回忆,都是一场无休止的精神凌迟。这种痛苦,不仅是侵略者造成的,我们这些用有色眼镜去看待慰安妇制度“受害者”的人,也要反思。
1996年2月,侯巧莲和同为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的郭喜翠提起诉讼,要求日本谢罪并给予赔偿。但在几度拖延之下,侯巧莲即便在1999年5月去世,也没有听到一句道歉,也没有等到一份公道。
虽然在国际上早已有定论,1931到1945年,日本在对中国及其他国家发动侵略战争期间,给中国和亚洲受害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其中就包括大规模实施“慰安妇”制度。在这一制度下,强迫妇女充当“慰安妇”,使大量妇女惨遭日军的蹂躏、凌辱和摧残,不少人死于虐杀和疾病,在整个侵华战争中,日军的上述暴行从未停止过。1945年8月日本在战败之后,销毁了大量档案资料,为的就是掩盖罪行,如今,几十年过去了,这一群加害者仍怀着同样的无耻。但受害者却因为岁月的侵蚀,一个个离去。等待着证人们“自然消失”,这是日本人最大的恶。对此,您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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