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奇被认为是“最幸运”的荷兰慰安妇,这不仅是因为她所在的慰安所两个月就关闭了,还因为她回归战后生活,遇到了一个“足够让她幸运的人”,这比大多数女人都幸运的多了。
贝奇是个漂亮的荷兰少女,她与父母和两个弟弟生活在万隆市,随后搬到了日惹市。太平洋战争爆发的时候,贝奇还是个苏门答腊寄宿高中的女学生,后来,学校因战乱被关闭了。1942年6月,贝奇的父亲被日本兵抓进集中营。不久,其他家人也被抓进了集中营。1944年初,贝齐和母亲被转移到蒙蒂兰集中营,两个弟弟则被关到了其他地方。蒙蒂兰集中营人满为患,物资匮乏,每天晚上,贝奇和母亲挤在人堆里睡觉,甚至连日方规定的“60厘米宽、2米长的空间”都是奢望。不仅缺吃少穿,贝奇和母亲还要每天干重活,这样的日子真是难熬,直到,一群日本兵金了集中营,说要挑选一批女孩去做护士!
单纯的少女可不知道这是个陷阱,一心要改变生活的现状,一心要活下去。于是,漂亮的贝奇被选中,并签订了一份都是日文的“合同”,后来,贝奇才知道,那份“合同”,根本不是什么当护士的劳务书,而是自愿成为慰安妇的“承诺书”。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少女被带到了位于三宝垄的“慰安所”,被安排在一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张床、一个衣橱、一个洗脸台的小房间,因为贝奇白皙漂亮,“慰安所”老板还给了贝齐一个日本名字——“富士子”。不过,即便顶着这样的日本名字,贝奇也没有得到任何优待,在少女拼命抵抗下,日本军官残暴地夺走了她的贞操,后来,贝奇就犹如传送带上的商品,被挑选、被凌辱。每逢周日,贝奇还要到接待普通士兵的慰安所“出差”,忍受几十个士兵轮番的侵犯。
除了毒打、凌辱,最令女孩子们难堪的还有“健康检查”,当然其中重点是“X病”检查,医生傲慢的态度,冰冷的器械、毫无尊严的过程,每一次都令人难堪,每当日本医生告她们,没有感染的时候,她们心中都有一个疑问,是这样吗?要知道,在慰安所的规定内,是要使用避孕器材的,但过来找乐子的日本兵们却很少有遵守的,而这也使越来越多少女感染疾病,损害子宫,甚至余生都在疾病的困扰下生活。但比较幸运的是,两个月后,“慰安所”突然被查封了,贝奇也被转移到戈塔帕利集中营。而后来,贝奇与母亲相聚,当她把自己的遭遇告诉母亲时,母亲对她有的只是心疼。再后来,她们又被转移到巴达维亚近郊的克拉马特集中营,贝齐在这里得了痢疾,差点死掉。好在战争结束,她得到治疗。而贝奇的父亲却没有熬到战争结束的一天,父亲和一个弟弟在战争中丧生。战后,贝奇和幸存下来的亲人回到荷兰,定居在阿姆斯特丹。
而幸运的是,贝齐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位心地善良的丈夫,她向他吐露了一切,丈夫安慰她,关怀她,两人的家庭也比较美满……贝奇的故事,来自书记《被折断的花朵》。这本书是荷兰慰安妇事务活动家玛格丽特对8位荷兰慰安妇幸存者的口述采访,记录下来。相比那些遭受虐待、终身不孕、因为心理阴影不能与男子接触的年轻女孩,贝奇似乎很幸运,但那两个月非人的遭遇,还是给女孩带来了一辈子难以回首的噩梦。在慰安妇中,大部分女性因为尊严和贞操观念,一辈子生活在白眼中,明明是受害者,却让她们觉得自己是肮脏的、不被原谅的。但更加令人愤怒的是,在中、韩等国家也有上百万的受害者,但她们等不来承认历史的道歉。
当年的安倍,曾高调地宣称:没有证据证明二战期间有女性被强迫给日本军队当“慰安妇”,此外,他还把和“慰安妇”问题相关的内容从历史书上删去了……施暴者的这种态度,也是我们一遍遍重温那段历史,不能忘怀的原因。我们牢记这段历史,并不是为了要唤起仇恨,而是要更加义无反顾地强大起来,走向和平,而这个脚步,不应该只有受害者迈出!对此,您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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