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和你们拼命!”眼见丈夫被开了膛,王改荷惨叫一声,向身边的日本兵撞去,狠狠咬在他手上。紧接着,日本兵抄起枪托猛砸王改荷的脸,顿时,上下门牙混着血水喷了出来。王改荷也晕死过去,等醒来时,王改荷发现,就在丈夫的尸身旁边,自己被糟蹋了……王改荷生于1919年,是盂县西烟镇麻地长村人。出身并不富贵,但日子悠然平稳,王改荷早早嫁了人,日子依旧不宽裕,但好在,丈夫对她很好,夫妻俩并肩携手,一心要把日子过好。但天不遂人愿,自从日本人入侵中国,老百姓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为了把鬼子赶出中国去,丈夫当了八路,而王改荷支持丈夫工作,还成了妇救会主任。
1944年的农历二月初三,日子干冷干冷,王改荷和丈夫难得清闲,呆在窑洞里,悠然得聊着闲话。过了一会,王改荷到院子里抱柴火准备做饭,正在这时候,日本兵闯了进来。看到王改荷这么个年轻女人,日本兵立刻色心大起,一条绳子把她手脚捆了个结实,上来就要扯裤子扒衣裳。王改荷吓坏了,拼命反抗,她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担心丈夫的身份暴露了,于是,呼喊着丈夫,让他躲避。
但眼见妻子遭受折辱,丈夫哪里会跑,他冲出来和日本人拼命,但双拳那敌得了四手,一个日本兵端起刺刀,恶狠狠朝丈夫的胸口刺去。丈夫躲闪不及,正被刺中,日本人唯恐他不死,还将刺入胸膛的刺刀用劲绞了一圈。等刺刀拔出来后,丈夫“啊”一声惨叫,一头栽倒在地上,血顿时从胸前胸后的刀口喷了出来……眼前的惨景让王改荷急火攻心,大叫一声向那鬼子扑过去,使出全力咬住那个杀丈夫的鬼子的手。他惨叫了一声,用枪托向王改荷的脸上砸了过来,王改荷上下共四颗门牙立刻掉了下来,人也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就这样,两个日本兵野蛮地侵犯了王改荷,旁边就躺着血淋淋的丈夫的尸身,热乎乎的鲜血,把王改荷的身子都染红了……
全身是血的王改荷被日本人带到了河东炮台旁边的一个土窑洞里,在这里,王改荷度过了地狱般的日子。每日拷打,让她指认村里谁是八路,轮番折磨,据点的日本兵排着队进窑洞糟蹋这个弱女子。王改荷拼命地哭、拼命地叫,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后来人嗓子哭哑了,眼泪流干了,王改荷只想一死,结束这种折磨,与自己的丈夫在地下团聚。半个月后,来糟蹋王改荷的日本兵少了,因为王改荷患上了严重的妇科病,散发出腥臭的味道来。眼见既没有拷打出什么情报,也没有人愿意冒险去蹂躏她,日本兵们决定开发出王改荷最后的价值,让人捎信儿给王改荷的娘家,拿120块大洋将人我赎回去……就这样,在全家举债赎人后,不成人样的王改荷终于回了家……王改荷的故事,来自李晓方的《90位慰安妇采访实录》,每次翻开这位老人的经历,都会被老人回忆当年惨烈情景时流露出的愤恨、哀怨所触动。
王改荷的丈夫死了,身子毁了,在家人的照料下,勉强捡回了一条命。后来,王改荷在多年后改嫁他人,并有了三个孩子,但后半生,王改荷在贫困和他人窃窃的讨论中度过,直到2007年在遗憾中离世。如果没有战争,王改荷一样的女子们会在这片黄土地上繁衍生息,虽过不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但也能够相夫教子,安详生活。可是日本人来了,从此噩梦伴随一生。
受害者们备受煎熬,但施暴者却极力否认这段“不光彩的历史”。就像一部反映慰安妇历史的影片在海外放映后,一个日本男青年观看后,不仅没有同情、歉意,反而开始“索要证据”:作为一个日本人,我们和我们政府从不否认慰安妇的存在,我们也给了她们钱,但是我们觉得,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们是被侵犯的,为什么要让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道歉?岁月的轮轴转动,这些老人逐渐凋零,她们终其一生都在等一个道歉,可罪犯却在等她们死去。这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恶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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