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制度”受害人李富兰:白条条的女人尸身随波漂浮……惨烈的一幕,让她永生难忘



在浑浊的河水里,白条条的女人尸身随波漂浮……那惨烈的一幕,李富兰永生难忘,但在河边被吓得紧闭双眼的李福兰没有想到,自己将会有同样的命运……李富兰是漳源镇羊庄村人,13岁就嫁到了庄立村,家里虽穷,但日子平稳和顺,可好景不长,日本军队侵占了附近的交口村,并建了炮楼。

日本鬼子不仅烧杀抢掠,还奴役周边村子的百姓们,年轻人被抓去修路建工事,男人干苦力,女的干杂活,每天从白天干到晚上,不得闲下半刻功夫。而且,女人们更凄惨,白天干完了活,晚上还要“劳军”,稍一反抗,就遭到拳打脚踢。更有不少女人被活活折辱死了,就被扒光了衣裳,扔进南山前的河流漂走……但看到这样惨景的李富兰没有想到,这样的命运,将发生在自己身上。

1944年,李富兰18岁,平日里战战兢兢,靠着穿破烂衣裳,往脸上抹锅底灰自保。这天,李富兰回娘家看望老娘,正在房根纺线的时候,听见叽里呱啦的叫声,一抬头,正看见六个日本兵闯进来。这些士兵本来是抢东西的,但看见了窗下的李富兰,一下高兴起来。怪叫几声,就把李富兰捆了起来。母亲看见闺女被可捆,跑出屋门来拦阻,但很快被打倒在地。就这样,李富兰被带到了周围十里八村都害怕的南山炮楼。到了炮楼,6个日本兵就扑上来扒衣服,李富兰吓得大哭起来,在炮楼里跑来跑去。6个日本兵却很高兴,把李富兰围成了一圈,就像猫抓住老鼠百般戏弄那样,推搡、调戏李富兰。

李富兰跑不动了瘫倒在地,日本兵狂叫着过来侵犯李富兰。她捂住身体死也不从,这几个男人就用穿着的高筒皮鞋使劲地踢,用巴掌打耳光……李富兰被打得浑身是伤,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被这6个日本兵侵犯了。事后,李富兰就像死了一样被他们拖到了一个破房子里。破房子没门没窗,里面还有4个年龄和李富兰差不多大的女孩,她们都蜷缩在用稻草铺成的地铺上发抖……

在这间破屋子里,李富兰这5个女孩成了奇特的“狱友”,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要被日本兵叫出去。每次人被送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血迹斑斑,青一块紫一块……就在李富兰被抓进来的第三天,有一个生病发着烧的女孩被日本兵拖了了出去,但这她再也没回来……几个女孩蜷缩在一起,不敢讲话,听到一点动静,大家都会心惊肉跳,感到死神一步一步逼来,大家知道,这样下去,迟早都要死在这里。生的渴望激励着女孩子们,但大家也知道,被抓住就是个死,在矛盾之下,李富兰是真正付诸行动的。

那天,是李富兰被抓过来的第九天,李富兰趁着日本兵下乡扫荡的机会,看留守的看守不注意,使出全身力气跑回了家……李富兰的故事,来自李晓方的《90位慰安妇的采访实录》,相比那些被侵犯折磨失去生命的女性,相比那些几经磨难冒着心理矛盾掐死刚生下的“孽子”的女性,李富兰似乎是幸运的,遭遇了磨难,却逃出了魔窟,并生活到了新社会……但这份幸运,却也只是生存的命运,李富兰经受了这一遭磨难,身体受损,精神受创,余生甚至生活在别人的不解与白眼当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慰安妇”幸存者越来越少。近些年,这些幸存的慰安妇在晚年重新揭开伤疤,勇敢的站了出来,要求罪恶者给与道歉,但得到却是“忽视”“狡辩”“侮辱”,就像前几年,一部反映慰安妇历史的影片在海外放映后,一个日本男青年观看后,不仅没有同情、歉意,反而开始“索要证据”:作为一个日本人,我们和我们政府从不否认慰安妇的存在,我们也给了她们钱,但是我们觉得,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们是被侵犯的,为什么要让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道歉?而且,在谴责作恶者的同时,我们自己也需要反思。这些女性的苦难成为民族记忆的一道深深的疮疤,但对于这个伤疤,我们不该有鄙夷。

正视历史,回忆过去,对慰安妇来说,需要很大的勇气。一方面是受中国传统文化影响,贞操观很重,她们面对的将是自己的心魔;另一方面,这些老人站了出来,却享受不到来自社会太多的关爱,只会重新一次次咀嚼痛苦。在此,我们也许希望,我们能为这些老人更多的关爱和保障,让她们能在晚年,多一点点对人生温暖的留恋。对此,您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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