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摸摸透露给你们一点信息……
此文存稿已在开《香囊》时完结……
此文无番外……
因为在正文里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啦~
〔拾·终章〕
待粉鱼掩了门出去,籽岷几乎是跌坐在椅上。
他凝视了那放在特殊位置上的杯子很久,终于把那白瓷杯子拿起。
却是缓缓推到桌沿,直到那杯子从桌上坠下。
碎了满地晶莹。
门被从外面推开,班主走到他对面坐下,叹了口气。
“师父……”籽岷唤了声。
没有行礼,班主也未怪他。
“你的事,师父都知道。”
班主浅浅啜一口茶,看他。
“这年头,身份胜过一切。”班主挑了挑眉,“你和他身份悬殊,本就不可能。”
“所以,就要依着这世俗?”籽岷抬眼看班主。
“身份尊贵,便可以手握生杀大权,身份低贱,便只能任人宰割?”他咬唇。
班主无奈摇摇头:“这世道本就不公平。”
劝解了徒儿,他便起身离开。
“感情这等子事儿,需要你自己领悟。”
绕了一大圈儿,终究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
籽岷苦涩的轻笑两声。
他半倚在桌子上,红了眼眶。
他滴酒未沾,却教人觉得他早已宿醉。
感情啊,比酒还要来得醉人。
他熟读师父房中的诗书,此刻他手边就零乱地散着几卷书。
抽出一本《孟子》,籽岷随手翻到一页。
鼻尖嗅到一丝氤氲的墨香。
那一行整齐方正的汉隶让他清醒过来,砰的一声合上书卷。
“二者不可得兼……”
他的声音几乎隐没在书页哗啦啦翻动的声音里。
他忽地又自嘲的笑起来。
“二者不可得兼,二者不可得兼……”
他声声低喃,到最后带了泪意,半晌泣不成声。
炎黄倚在墙边,听着屋子里人的动静。
他低喃的一字一字,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尖刀刻在他心上。
他一拳砸在墙壁上,却又控制着力道不惊动屋子里的人。
却还是不慎让红砖的边缘尖利处划破了手,鲜红的血珠从伤口缓缓渗出。
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由着五歌拉过他的手帮他包扎。
五歌替他扎好绷带,直直看进他的眸。
“四哥。”
她轻声唤着。
炎黄回过神,把手收回去,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抬头看向她。
“嗯?”
他发出一个鼻音。
“要舍得。”
五歌清泠泠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兀。
今夜风大,她的声音荡漾在呼啸的风声中,传得很远很远。
当然,亦传到了炎黄的耳畔,亦被他听进了心里。
他俯下身,拂了拂龙袍衣摆上沾上的尘土。
他攥紧袖口的上等衣料,摩挲着上面精致的绣纹。
“舍得……?”
他语气拉长,是思考的语气,尾音却忽然上扬,生生的问出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舍,得。”五歌垂头,卷了卷衣袖。
她停顿的明显,炎黄听出,她不是在说一个词语,而是两个字。
两个残忍却分明的字。
舍,与得。
只有舍,才能得。
他舍了什么?
舍的是爱人?是那份爱情?抑或是……
那份孩子气的初心?
炎黄不知道。
他得了什么?
得的是权利?是江山?是亲人的安稳?
抑或是……
一个冰冷的王座?
炎黄亦不懂。
舍得舍得,有舍不一定有得,无舍却必定无得。
他舍了什么?
他得了什么?
天下无人知晓。
完结感言:
舍得终于完结啦!
撒花撒花~~
抱歉啦大家舍得是BE~
如果大家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在帖子里问出来,或者是私聊问亦泠
亦泠觉得在正文里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完整了,所以不会有番外
我们新坑《香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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