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少女被拐卖山东农村,10年却从未想过逃跑,婆婆:给她钱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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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都跟她说,给她钱回去,她却不肯走。”
1993年,年仅18岁的罗小佳被人诱骗至山东一村落,在那里,她成了无偿的劳役,成了繁衍后代的工具,也成了她那懒惰丈夫的发泄对象。
十年的光阴里,她深陷人生的最低谷,甚至想过服药终结一切,但却从未动过想要逃离的念头。

即便是婆婆提供路费让她回娘家,她也不曾选择离去。
当被问及为何不选择逃离时,她笑得如花般绽放,但双眼却空洞无光:
“我接受这命运,我本就是命中注定的苦命人。”
直到记录者深入了解她的过往,才真正理解她选择放弃的背后原因……
02
“夜深人静我轻轻起身,伫立窗前远望南方,热泪在山间无声流淌,流向思念中母亲的故乡。”

罗小佳独坐窗前,热泪盈眶,低声吟唱着这首山歌,那时她已被拐至山东六年了。
每当思乡之情涌上心头,她便会独自唱起这些山歌,仿佛这些歌声能带她飞回云南的故乡。
泪还未干,罗小佳就被丈夫张宝亮唤出,天刚破晓她就得下田劳作。
夫妻二人携手合作,张宝亮驾驶拖拉机,罗小佳则在后方拉着牵引架,如此往返一上午,而下午还有繁重的农活在等着她。
八年的时间,罗小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当记者提议带她回家时,她摇了摇头,选择了拒绝。

“那边还不见得比这边好,好就好,赖就赖,我就在这过活了。”
罗小佳微笑着说出这番话,但那笑容中却难掩苦涩。
在闲聊中,罗小佳谈起了她的过往。
想当年,一同从云南被拐来的女孩差不多有40人,但逃走的寥寥无几,多数都选择了屈服于命运。
她苦涩地笑称,自己的人生就值四千块钱。被交易的那天,年仅18岁的她就被直接送进了婚房。
隔天,她便被带去民政局,通过非正常渠道迅速领取了结婚证,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热闹的酒席,更无任何庆祝活动。

村里那些凭自己本事找到伴侣的男人,对那些花钱买妻的行为嗤之以鼻。因此,像张宝亮这样买来的媳妇,往往都隐藏得很好。
不过,这也正中张宝亮的下怀。他们为了买个媳妇,几乎耗尽了家庭几年的积蓄,结婚时能加顿肉吃都算是奢侈了。
新婚第二天,张宝亮还在床上沉睡,罗小佳却已被婆婆拉着下了地,从天刚蒙蒙亮一直劳作到夜幕降临。

在被拐的十年里,罗小佳始终被繁重的农活所困。
但出人意料的是,自从她嫁入这个家庭后,就从未有过逃跑的念头。
除了认命,还有一个让罗小佳难以释怀的原因,那就是她的原生家庭背景。
罗小佳来自云南的一个小山村,在她之前,家中已有数位姐姐。
在那个崇尚多子多福的年代,人们渴望的是儿子,但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只有儿子才受欢迎。

因此,罗小佳和姐姐们的出生并不受家人待见。她们没有受教育的机会,也常常食不果腹。
03
每天醒来就面临着无尽的农活,这种贫穷的生活让罗小佳一眼就看到了尽头。

后来,当女儿们长大成人,母亲为了家中不失去劳动力,甚至不愿让她们出嫁。
“等弟弟们娶了媳妇,你们再嫁也不迟。”
然而,罗小佳还没等到那一天,就被一个她信任的亲戚骗去卖了。

当时,她满心期待地想要走出大山,去见识外面的世界,离开黄土地到城里谋生。
听亲戚说在城里已经为她找好了工作,她便毫不犹豫地跟去了。
一路上,她目睹了高楼大厦的雄伟,感受了城市夜晚的灯火辉煌,体验了马路上的车流如织。
当她踏上绿皮火车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正踏上通往希望的旅程。
然而,她没想到眼前的一切美好都如昙花一现般短暂。
火车停下的那一刻,她的人生也似乎停止了前进。

在嫁给张宝亮的第三年,罗小佳怀孕了。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恩准”暂时摆脱繁重的农活。
然而,这份所谓的喜悦仅仅持续了一天。在漫长的十月怀胎期间,罗小佳甚至在临产的前一刻还握着镰刀在玉米地里劳作。

即便已经过去了近十年,罗小佳仍然清晰地记得生产那天的经历,因为那次她和孩子几乎命悬一线。
当时,罗小佳躺在草地上,疼痛使她泪水直流,孩子即将出生,而张宝亮却在一旁沉睡。
过了许久,孩子连着脐带出生在草地上,受冻着,而罗小佳已经疼得昏了过去。那时,接生婆才被急忙喊到家里。

再晚一会儿,可能就会一尸两命。
罗小佳感叹,如果当时真的出了意外,也许一了百了也就算了,但老天爷就是要她活着,无法抗拒。
由于第一胎就生了个儿子,婆婆对罗小佳的态度明显好转。
然而,张宝亮却并未改变。他脾气倔强且暴躁,平日里懒惰不愿干活,稍有不顺心就拿罗小佳出气。
04
自从嫁入张家,罗小佳就经常遭受张宝亮的拳打脚踢。起初,婆婆还会过来劝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就默许了这种行为。

罗小佳无法忍受这种家暴。她能吃苦,但绝不接受被虐待的命运。因此,当她看到角落里仅剩两口的农药时,毫不犹豫地端起来喝了下去。
那一次,张宝亮和婆婆都惊慌失措,不断地给她灌水催吐。幸运的是,由于喝得不多,罗小佳被救了回来。
自那以后,罗小佳几乎没有再挨过打。
因为村里人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所以,当知道罗小佳被打到喝农药后,村民们都指着张宝亮的鼻子骂他“没用的男人打老婆”。

张宝亮被骂得无地自容,想要拿罗小佳出气,但又怕她再次做出极端行为。毕竟儿子还小,家里也需要她这个劳动力,所以他开始有所收敛。
随着时间的推移,罗小佳逐渐融入了这个村子,说话间已经带上了山东口音。
孩子也逐渐长大,她反而又多了一份牵挂。这时,婆婆也不再担心她会逃跑,甚至得意地说,即使给她钱,她也不会离开。
“你要是想走,俺也不拦你,还给你路费。把娃给俺留下就行了,回不回就看你自己的了。”
婆婆满脸笑容,看似无所谓的样子,但实际上已经牢牢把握住了罗小佳的心理。

身为人母最了解有孩子的母亲的心理。所以婆婆知道罗小佳放不下她的孩子,她不会离开,也舍不得离开。
确实,罗小佳虽然想家,但更放不下自己的儿子。她担心自己离开后,孩子在村里会被人瞧不起。没有母亲的孩子该怎么办呢?
这也是许多被拐到大山里的女孩最终选择留下的真正原因。
这一次,罗小佳并未选择随记者一同返回云南。然而,当两年后记者再次出现时,她的心意发生了转变,思乡之情涌上心头。
整理着行李,家中无人对她即将踏上的漫长旅程表示担忧。
婆婆含笑说道:“回不回都由她,我们不强求。”

然而,张宝亮的脸上却露出了忧虑,他担心的并非罗小佳的远行,而是怕她真的会一去不复返。
只有罗小佳的儿子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他希望能留住母亲,渴望她回家。
但当记者问及如果母亲不回来该如何时,他沉默了片刻,显得有些茫然:“不回来又能怎么办呢,我也不能叫她回来。”
05
2003年,罗小佳在被拐的第十个年头,终于踏上了归家的旅途。全程超过四千公里的路程中,她无数次幻想着与母亲重逢的情景。

当她再次站在那片熟悉的土地上时,她对家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他们跋山涉水,整整走了一天,才抵达那个隐藏在深山中的家。
这里看上去比罗小佳在山东的家还要简陋,黄土砌成的房屋显得摇摇欲坠。
罗小佳望着站在门口的母亲,母亲的腰已经弯曲,头上的白发也增添了许多。母女俩没有言语,只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依偎在母亲怀里的罗小佳放声痛哭,仿佛十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周围的人愣住了,一时间竟没认出罗小佳来。
当大家回过神来,才尴尬地说了句“好久没见你”。而罗小佳开口说话时,许多亲人却已经听不懂她的方言了。
他们坐在一起,既感到熟悉又陌生。大家强颜欢笑,内心却平静如水,似乎女儿被卖走在这里已是司空见惯。
在云南家中逗留了几日后,罗小佳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不知道该回去还是留下,她既想念孩子,又想陪在母亲身边。

在她犹豫不决之际,罗小佳的母亲为她做出了选择——那就是回家。而这个家,并非指娘家,而是婆家。
罗小佳的母亲认为,这个家比她现在所在的山东家庭要艰苦得多。如果过去不受苦、又舍不得孩子,那就回去吧。
临行前,罗小佳听着母亲唱的山歌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这一别何时才能再见,但她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她无法选择。

“哎,我的女儿回来了…我的心里多么欢喜…阿…愿她一生幸福安康…”
“阿…我的女儿要回远方的家了唉…我的心里是多么想她。”
伴随着歌声的回荡,罗小佳再次回到了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
新闻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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