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提开了个小染坊。有一天,伯克来染布,阿凡提问:“染什么颜色?”
“染一种'世上无’颜色。”伯克有意刁难阿凡提。
“什么叫'世上无’啊?”
“不是红的,不是黑的,不是黄的,不是绿的,连白的也不是!明白了吗?”
“明白了,就照你说的染吧”
“哪天来取啊?”
“到那一天你来取吧!”阿凡提说,“不是礼拜一,不是礼拜二,也不是礼拜三、礼拜四、礼拜五、礼拜六,连礼拜天也不是!明白吗?”
某日语文课,语文老师正在讲解(论语》中一段:“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此时,老师见一学生打瞌睡,便让他站起来,复述自己刚才说过的那段。那学生站起来,脱口而出:“子在床上曰:睡觉好舒服不写作业。”
留学生食堂里,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学生正在买饭,她一时忘了汉语的“饭”字该怎么说,便笑着朝炊事员比划:
“我买煮熟的米。”炊事员忍俊不禁,指着桌上的粥和米饭问:“小姐要煮熟的液体米,还是固体米?”
女学生买罢“固体米”,又指着猪排骨结结巴巴地说:“一块猪的……猪的尸体,不,不,是身体。”
炊事员更乐了,对这位小姐来了句“洋话”“不,这是匹克(猪)的胸脯上的骨头。”
有个人盖了一栋新房子,用石灰刷得雪白。他怕别人把墙画脏了,就在墙上写了几个字:“此墙不准画!”
有个人从这里经过,看到了,也在上面写了一句:“为何你先画?”
主人看了,很生气,心想:这房子是我的,只有我能画。于是又写了一句:“此墙由我画。”
过了两天,那人又从这里经过,一看,又写了一句:“你画我也画。”
主人看了,一肚子气。又写了一句:“此墙再不画。”
那人又来了,一看,又写了一句:“不画就不画!”
从前,有个少爷,骄横无理目中无人。一天他骑着毛驴去城里看戏。途中,遇到一个放牛的老汉,他问老汉道:“哎,白毛老头子,这儿离县城还有多远?”
老汉白了他一眼,生气先说:“一百八十亩。”
“嘻嘻,怪哉!”少爷感到新鲜,“路程都是讲里,哪有论亩的?”
老汉冷笑道:“老头都是讲礼的,不三不四的人才不讲礼!少爷听了不明白老汉的强外之音,教训起老汉来:“你真是老糊涂啦,说话语无伦次,有点心神不宁……”
老汉嘿嘿一笑:“你算猜对了,我今天心里不痛快,家养的母驴下了个牛犊子!”
“哈哈……你,这个老糊涂虫真是没救了,天下的驴哪有下牛犊子的?净说昏话……”
老汉狠狠地骂道:“这牲中就是不懂道理,凭你怎么说,就是不下驴….…”少爷觉得老汉的话不是滋味儿,想了半天,猛然明白过来:“这老头骂我是不懂礼、不肯下驴的畜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