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搬运+更新】这个阿飘不太冷

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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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破空般的剧痛后,宋卜宁摸索着从地上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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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的看着眼前那轮黄嫩的圆月,外头镶着一圈肉桂色的云边,雾似的飘动在她眼前。她低头,看着自己皮开肉绽的胸口,上面又是那把刺穿身体的刀。她伸手想把它拔出来,却发现怎么也拔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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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龄,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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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攥着刀把儿的手腕狠狠一颤,痛的她一个瑟缩,却没有转身,眼泪滚珠儿似的往下掉,只抖着手去擦自己胸口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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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龄?你听得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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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温柔的声音还在叫她。宋卜宁蹲下来,仍旧发疯一样去拔那把刀。猩红的血液沾了她一手,顺着白皙的小臂流到袖子里面,黏糊糊的粘连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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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叫她芙龄,不是阿宁,不是母后,不是娘娘,不是长姊,只是她的字。她十五岁时捧着字典个那人一起翻,最后告诉父亲,我要这个取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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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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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孤疑的看着她。他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宋卜宁有些时候甚至有些畏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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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没关系。她只要她想要的,作为嫡亲的女儿,这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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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不如为父取的,德昭…你皇姨母也说,或以景瑗二字为妙…正好顺应了你郡主的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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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要这个。”宋卜宁一口咬定:“我喜欢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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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父亲只得点点头:“行,这个也好听,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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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回忆像是飘在天边,宋卜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麻木,却依旧痛苦的几近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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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廷周岁宴上,先皇曾亲赐宝剑一把,赐名符鳞,自从贺廷能拎的动它的那一天起,便再没有离开过他。隆鼎寒天,大雪深数尺,贺廷在被俘的第三天举剑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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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过监牢的厚雪,回头一望,是数不尽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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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短暂的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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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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