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搬运+更新】这个阿飘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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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你母亲不在,你替她多吃点。”
宋卜宁强颜欢笑,她怎么敢告诉这丫头,她母亲已经永远的走了呢!走的那么安静,那么平淡,那可是世世代代为他天家陪命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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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见到母亲了……”
姚殊期待的望向宋卜宁:“什么时候母亲才到上京来看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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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在江北打仗呢,不久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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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不忍再说下去了,只用筷子一块一块的给她夹豆腐。豆腐烹的嫩,稍不留神就容易碎掉,她偏偏跟自己较劲似的,不去用勺子,就在那圆圆的碗里谨小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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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的指尖一抖,不小心挑破了豆腐外那层薄薄的皮。魏禾眼疾手快,拿了勺子把豆腐整个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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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知道吗,还拿筷子。”魏禾笑着拍了一下宋卜宁的头:“你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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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终于控制不住了,她发疯般冲进大殿,满头珠翠尽数凌乱。一旁的侍卫试图阻拦,下一秒就被她狠狠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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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阻拦我,我今日便要谁性命!”女人目眦尽裂,手举虎符,下一刻,周身侍卫便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只等宋卜宁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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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早已无暇顾及这些,转入殿内,魏禾正立在屏风前,淡淡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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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禾。”宋卜宁颤抖着走上前,直直的凝视着男人的双眸:”姚颐,是不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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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禾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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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猛的后退了一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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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乱朝纲,叛离君心,罪不容诛。”
魏禾答的很爽快,似乎这就是理所应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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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宋卜宁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果然啊,一丝一毫的怀疑,都会让天子毫不留情的斩草除根,全然不顾往日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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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宋卜宁突然凄凉一笑:“你从未信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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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禾点点头,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或许宋卜宁通红的眼眶叫他一瞬间有些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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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让事情脱离掌控。“
他苍白无力的解释了一句,下一刻便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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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怀疑是你。但不愿相信是你。”宋卜宁难得的没有哭,她一瞬间感到心如死灰:”魏禾,你不信我,大可以直白的告诉我,何必弯弯绕绕呢。再或者,直接杀了我,岂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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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话脱口而出,下一刻,魏禾便失声怒斥她:“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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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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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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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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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无知无觉的笑起来,手中的虎符应声落地:“魏禾,自从你怀上舟儿,到如今数年过去,我对你没有一刻停止过补偿。我知道,曾经我伤你太深,我甘愿弥补,这是我的罪责,我一个人担,那么请你把你的敏感多疑,自私自利,狡诈乖柔,佛口蛇心,都报应在我身上,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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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禾摇着头,试图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口,终究是只字未吐。
他的面色很快就恢复入场,单着淡漠的微笑,他摇了摇头,靠近宋卜宁,把虎符从地上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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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朕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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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宋卜宁猛的惊醒,睁开眼,顿时下了一身冷汗。在望望四周漆黑一片,她无端感到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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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禾。宋卜宁拧着眉毛看向身边,眼中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恨意和惊惧,就像前世那样恶狠狠的瞪着他。魏禾清冷的侧颜在模糊的月光下看不真切,他微微侧着身子朝向她,一手露出被褥,搭在隆起的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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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低低笑出声,她这是怎么了,疑神疑鬼,连魏禾都怀疑。再这样下去,她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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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伸手掀开魏禾的被子,扭身钻了进去。男人被她微微惊醒了,两只手移到身前,不安的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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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是阿宁。”宋卜宁熟稔的吻他:“阿宁在呢,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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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再醒来时,魏禾已经早朝去了。她坐起来,点翠便过来撩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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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早上吃的什么?”宋卜宁一边梳头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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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水桂花汤。”点翠答应着,又分出一只手去,把簪子拿过来,绕在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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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忙的。”宋卜宁笑了:“描朱呢?怎么不见她?”
“蓉龄郡主的大丫头画眉昨晚进宫来着,说明天郡主想来看望娘娘,描朱姑娘已经到大前门去布置酒水茶点了。娘娘昨天歇的早,不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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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眉头一皱:“她就来的这么着急?”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有什么要事相告,于是笑道:“好,那叫人多准备些东西,就在崇德殿会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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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宋卜宁梳洗妥当,便让下人们把早膳端上来。这顿饭她吃的也实在没劲,妹妹的到来只是在她心里多安置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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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宋卜宁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看着满屋子的摆设,心里莫名其妙有些荒凉。宋氏一族的女眷们,向来喜欢在院落中栽种花草树木,宋卜宁也不例外。她自幼喜爱这些,入宫后忙的脚不沾地,也依然保有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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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情不好,就会去看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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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精美的园景,有的是用石榴、牡丹等祥瑞花物组合而成,还有一些则是用松竹,提兰等植物交错搭配,靠墙的则是用青藤或是其它藤蔓,细细密密编制成不同的花样,将庭院装扮的格外清爽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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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最爱的是芙蓉花,然而这花犯了她的讳,宫里面原有的都铲除了,按照魏禾的旨意,换成了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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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天天想着给皇宫添丁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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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走到殿门外,只见清晨的露水在叶尖儿上闪闪发光。她伸出手接下一滴,放到鼻尖轻嗅,只觉惊人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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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正看见魏禾从殿外转进来,明晃晃的好一个俊秀的人。屋子里的丫头们纷纷跪下见安,她刚要迎上去,魏禾的身形轻轻一晃,猛的扎进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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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魏禾听起来委屈极了,连声音都打着颤:“没良心,若不是今天要早朝,我绝对不会让你过完一个安生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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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刚刚还娘心如铁的控诉对方对她的“暗算”,如今立刻就忘却的一干二净:“心肝儿说的是什么话,怎么就成了我没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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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这半个月来的态度,没有一天对我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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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禾把头埋在她肩窝,身子止不住往下滑:“你怀疑我杀了姚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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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生怕他出点什么闪失,他现在比不得她能折腾:“乖,先进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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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非要和你说清楚。”魏禾白着脸甩开她的怀抱,拉起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殿内,又将下人一并喝退了。宋卜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魏禾,疯疯癫癫的倒有点她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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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感到有些好笑:“心肝儿,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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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魏禾立马反驳,身子往前一倒,便被宋卜宁捞进怀里,嘴里仍嘟嘟囔囔:“我有宝宝,怎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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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越看他越心惊,他身上确实没有酒味儿,但这幅模样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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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她骤然转身,朝着殿外怒喝:“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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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忙不迭赶来,见她便拜:“娘娘,陛下今日下朝后喝了安胎药,便往您这儿来。奴才唯独知道安胎药的方子与往前是不同的,但也不敢加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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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宋卜宁气的横眉竖目:“这药谁开的!谁叫他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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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寿。”魏禾气喘吁吁的反驳她:“我让他改的!你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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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宋卜宁惊怒,一把把人搡进怀里:“那药是随便改得?!你怎么想的,你是那副身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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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禾此时倒像是变了个人,平日淡漠的样子稀稀拉拉碎的不成样子,偎着她就像夏日微风里一株荷,抱着一个圆鼓鼓的莲蓬儿,左摇右摆:“朕是疯啦,朕吃了点安神散,过两个时辰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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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吓死她了。宋卜宁连哄带劝的让人上了小塌,这才问他:“这是要做什么?陛下出了点事,臣妾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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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糊涂,说点糊涂话。”魏禾突然笑了,那是一种牵强而委屈的笑,似乎连他自己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因而默默咽下一口银牙,心里不舒服,就像莲蓬儿肚子里成熟的莲心,苦的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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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宁不说话。她知道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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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卜义,早先杀了姚殊,故意留下痕迹。暗卫速速传信我,我当日派人去追,国舅爷算的一石二鸟,人证物证俱在,故而叫他能栽赃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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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早些同我说。”宋卜宁小心着问他,心里是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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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信你,放手你去做。但是阿宁,你不够,你不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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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禾低着头,迷迷糊糊的笑起来:”你心里知道他理应该死,然而你终究低估他,高估自己。你没有那个能力,反而对他,还是保有着对兄长的依赖,他但凡挑拨一下,你便立刻对我生疑,只不过,只不过你爱我,你不说,你自己忍着被背叛的痛苦,对我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你希望我好,你不懂我对他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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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你,他,许清辞,还有陛下,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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