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直有人要我所有的文,所以我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已完结是《红豆意》
快要完结的是《你喜欢的样子》
手里在写的是《This Side ofParadise》
《Tender is the Night》《除了上司美色》
感兴趣的话大家自己在吧里搜一下名字吧
我握着宁格的衣角,把几乎快要落下来的眼泪给狠狠地送了回去,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委屈开口“他欺负我。”
宁格的动作温柔“我知道,他不会了。”
整个人都被宁格熟悉的味道所包裹着,因而我的心慢慢安静了下来,他微微叹了口气“哥,给客人泡杯茶。”
狄安娜见着这里的硝烟气少了些,一个跳跃到我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我和宁格也不说话,宁格也看着狄安娜 ,另一只手顺了顺狄安娜的毛。
“在这里也就你听话了。”
比狄安娜还不听话显得特别没面子,我抬眼看他“谁说的,我比狄安娜听话多了。”
“好了好了,到沙发上去。”
宁格就这样把我拉到了沙发上去,宁礼便被宁格支配去厨房给凌相宜泡茶,凌相宜跟随着我们也坐在沙发上,我的头靠着宁格的肩上,怀里抱着狄安娜。
“凌相宜,你找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凌相宜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的一侧,手里拿着刚刚泡好的红茶“我.....我想看一看小咪好不好。”
我插嘴“是狄安娜。”
她更有些尴尬,宁格瞥了我一眼,我便闭上了嘴,只听见宁格继续开口“还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她停顿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出来,宁格接过,拿起来翻看“你现在就想到实验室实习?”
凌相宜微微点头“是的,我对这个研究非常的感兴趣,虽然我并不够格,但是我希望可以参与这项科研。”
宁格不置可否“我会好好思考一下的,三天后我会给你答复。”
我拉了拉宁格的衣服,努努嘴朝向在旁边站着的宁礼,宁格了然“哥,我累了,帮我送一下学生。”
跟着宁格走上楼梯,到了他房间后坐在软绵绵的床上“你不会真的要让她进你的实验室吧?”
宁格也坐在床上“她在这方面有天分。”
我挑眉“有天分和天分差可以并存。。”
“可是她足够刻苦。”宁格把我一侧散落的头发挑起来“比你刻苦多了。”
这句话倒是不假,凌相宜的确是非常刻苦的学习,反正比我是不知道刻苦了多少倍“我聪明,所以不需要刻苦。”
“是吗?”
我做势咬他,他把我的手拉到枕头上“乖,我胸闷,不要闹了。”
他的脸色的确不好看,脖颈上的汗珠还可以清楚地看见,我便听话的将自己靠在他的臂弯“那你要不要她进你的实验室?”
“如果这个学期她能拿到奖学金我便同意。”
“是想让她进但是又不想让她轻易进去对吗?”
“邵咸宜”他的声音传过来极轻,就好像我们是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割裂世界一般,而不是躺在同一张床上。我抬眼看他,他却垂了眉眼“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往往并不珍惜。”
我坦然“可有些人就是有资本轻而易举地得到那些他们想要的。”
他低声笑了笑,抚上我的发“所以他们都不珍惜。”
他眼中的深邃我只能窥探一二,他也许在说我也许在诉说其他,我能听到我前几天挂在墙上的捕梦网上铃铛作响,而后便是归为安静。
.......
去酒吧调酒的时候我带上了狄安娜,老板是一个极爱猫的人,只不过他永远不养猫,他说他总是怕把这种可爱的小玩意给养死,这样的罪孽可是会下阿鼻地狱。
他这样说情有可原,他的丰功伟绩可以说是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养死过仙人掌不说,连盆吊兰都能养死,当我把狄安娜带到他面前时他眼睛里都能当拍照时用来补光的闪光灯。
“My sweet”他小心摸了摸狄安娜的头,看到狄安娜并不抗拒笑得很欢“那里拐来的宝贝小猫猫。”
我嫌弃他大男人说叠词时恶心的劲,把狄安娜从他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狄安娜便矜持地在吧台上走着猫步,一股子傲娇的味道,全无一开始的乖巧可怜样。
“不是拐来的,叫狄安娜。”
他眉一挑,一边给狄安娜当专职摄影师一边开口“什么人有什么样的猫,说的真不假,可爱的狄安娜和你一样都恃宠而骄恃靓行凶。”
我把擦拭好的酒杯倒扣,神情平静“我要从良了。”
“别了,我就喜欢你薄情的渣女样。”
真想一唾沫喷死他“真的,我觉得我真的要从良了,而且是很快就会的那种,不会拖到春天。”
“不会拖到春天,谈个恋爱还生离死别啊。”
我愣“什么?”
“里尔克写给他所爱的茨维塔耶娃写的最后一封信的内容便是别拖至春天。”他停顿,还从花瓶中折了朵小黄花带在狄安娜的头上“意思是回复她之前的来信,表示想见她。”
“然后?”
“都说了是生离死别”他耸耸肩“她没明白那句话的意思,而里克尔在那年冬天就病逝了,两个人没有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