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挣扎在梦里，想醒却始终醒不过来。
昏迷得太久，记忆有些断了片，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像永远理不清的丝线，我没力气去纠结，只将秦澈的那句告白记得清楚。
他说，我喜欢你，我们结婚。
不知是第多少次醒来，我望着眼前冷白的天花板，头痛欲裂。
我微微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残腕被绑在固定着的金属支具上，丝毫动弹不得。
房间内，身穿深蓝色西服的男人见我醒了，面无表情地走进了些，一双细长地丹凤眼暗含着不易察觉地冷笑：“陈小姐。”
我想开口问你是谁，这是哪里。嘴唇张开，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彻底慌了，想要更大声地尖叫，可无论我如何挣扎发声都是徒劳。
他听着我动物般嘶哑的单音节哀嚎，满意地笑了，俯身调高了我的床头。
我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没有穿纸尿裤，那里的毛发被剃得干净。
他伸手摸上我的残肢，将我右侧的残腿抓在手心里揉弄，那团废肉随着他的抓揉轻颤着。
我感受到他的动作，想挣脱开来，却发现下半身完全动弹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喊不出音节。
“哈，你的舌头被我割了，身体嘛……”他松开我的残腿，手指顺着我的身体一寸一寸向上滑动，停留在双乳的中间，语气甚至带着欣喜和骄傲，“这里以下，截瘫，如何，喜欢么？”
“哈啊——啊…穷…穷…求…”只剩半截的舌头，我讲不清话，连求饶都只能发出不甚标准的单音节。
“这么激动，弟妹看来是很开心了，”他阴笑两声，指尖继续在我身上游走，“保留了所有感觉，却一点也控制不了，我可是找了很好的医生，才能做得这么精准。”
精神崩溃之前，片段的思绪勉强组合到一处，我忽然想起这人是谁，想起那晚他将我从家里带走的场景，寒意涌上背脊，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是秦澈的哥哥，秦洺。那晚他来找我，说是秦澈向家里提了和我婚事，他来邀我去秦家吃饭。
早就见过秦澈哥哥的照片，我不曾怀疑，简单交代了阿姨，便上了他的车。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我下手。
秦洺解开我残腕上的禁锢，轻轻一推，我便滚下了床。
“秦澈马上就到了，”他笑，“也让他好好欣赏欣赏你如今的样子，盈盈，你可是他的初恋，他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脚步声远去，秦洺走了。我趴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只觉得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消失。
我用残缺的手臂支撑起上半身，开始尝试着向门口爬行。
水泥地面，每摩擦一下，身上的皮肤都火辣地疼痛。之前虽然也时常在家里的地毯上爬行，但现在胸口往下全都瘫痪不受控，就像被一块无形的石板压住。
残腿的废肉跟着我的动作左右摇摆，左臀的截断处磨皮了皮，小腹受到压力，尿液顺着腿根儿淌下来，混着鲜血，流遍了下半身，只剩下冰凉凉的黏腻感。
用尽了力气，却只向前爬了小小一步，我闭上眼，脑中一片空白。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挣扎在梦里，想醒却始终醒不过来。
昏迷得太久，记忆有些断了片，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像永远理不清的丝线，我没力气去纠结，只将秦澈的那句告白记得清楚。
他说，我喜欢你，我们结婚。
不知是第多少次醒来，我望着眼前冷白的天花板，头痛欲裂。
我微微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残腕被绑在固定着的金属支具上，丝毫动弹不得。
房间内，身穿深蓝色西服的男人见我醒了，面无表情地走进了些，一双细长地丹凤眼暗含着不易察觉地冷笑：“陈小姐。”
我想开口问你是谁，这是哪里。嘴唇张开，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彻底慌了，想要更大声地尖叫，可无论我如何挣扎发声都是徒劳。
他听着我动物般嘶哑的单音节哀嚎，满意地笑了，俯身调高了我的床头。
我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没有穿纸尿裤，那里的毛发被剃得干净。
他伸手摸上我的残肢，将我右侧的残腿抓在手心里揉弄，那团废肉随着他的抓揉轻颤着。
我感受到他的动作，想挣脱开来，却发现下半身完全动弹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喊不出音节。
“哈，你的舌头被我割了，身体嘛……”他松开我的残腿，手指顺着我的身体一寸一寸向上滑动，停留在双乳的中间，语气甚至带着欣喜和骄傲，“这里以下，截瘫，如何，喜欢么？”
“哈啊——啊…穷…穷…求…”只剩半截的舌头，我讲不清话，连求饶都只能发出不甚标准的单音节。
“这么激动，弟妹看来是很开心了，”他阴笑两声，指尖继续在我身上游走，“保留了所有感觉，却一点也控制不了，我可是找了很好的医生，才能做得这么精准。”
精神崩溃之前，片段的思绪勉强组合到一处，我忽然想起这人是谁，想起那晚他将我从家里带走的场景，寒意涌上背脊，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是秦澈的哥哥，秦洺。那晚他来找我，说是秦澈向家里提了和我婚事，他来邀我去秦家吃饭。
早就见过秦澈哥哥的照片，我不曾怀疑，简单交代了阿姨，便上了他的车。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我下手。
秦洺解开我残腕上的禁锢，轻轻一推，我便滚下了床。
“秦澈马上就到了，”他笑，“也让他好好欣赏欣赏你如今的样子，盈盈，你可是他的初恋，他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脚步声远去，秦洺走了。我趴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只觉得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消失。
我用残缺的手臂支撑起上半身，开始尝试着向门口爬行。
水泥地面，每摩擦一下，身上的皮肤都火辣地疼痛。之前虽然也时常在家里的地毯上爬行，但现在胸口往下全都瘫痪不受控，就像被一块无形的石板压住。
残腿的废肉跟着我的动作左右摇摆，左臀的截断处磨皮了皮，小腹受到压力，尿液顺着腿根儿淌下来，混着鲜血，流遍了下半身，只剩下冰凉凉的黏腻感。
用尽了力气，却只向前爬了小小一步，我闭上眼，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