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我这些年的离奇经历:从秦岭里的怪事说起一直到长生不老的秘密

  周末在外边呢,晚上回家继续更。大家辛苦,谢谢。
  
  终于回来了。先更一节,睡觉前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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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无形的界线
  动物和人一样,有时候只要有个带头的,就会一拥而上。就像前些日子的保钓游行中,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扔出一个鸡蛋,大家就都扔出了砖头,于是抗议变成了打砸。
  当然,这只豺不是别有用心,而是动了真格的。就见它几步跳到我们跟前,露出一口阴森的白牙,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瞅准机会跳起来咬住我们的脖子。
  大家一见有豺跳了过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只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后面还有一群豺。张厨子将我们三个挡在身后,端着枪对准了豺头,却又不敢贸然开枪。他知道,一开枪,极有可能激起后面的豺群,要是几十只群起而攻,估计我们四个人连骨头渣儿都剩不下。
  就在我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果然又有一只豺紧随其后跳了出来。
  第二只要高大健壮很多,显然是后面那几只豺中的一只。这只豺跳到豺群的前面,对着第一只豺,从喉咙里发出了一种“咕哦咕哦”的声音。
  第一只豺“呜呜”叫了两声,没再理后来的那只豺,仍然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我们四个人一步步倒退,等待着第三只、第四只……
  张厨子做好了射击的准备,嘴里问:“大个儿,怎么着?”
  林大个儿还没来得及回答,我们眼前就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只见那只高大的豺后腿一蹬猛地跳到了第一只豺的身后,一歪头,一口叼住了第一只豺的脖子,然后像叼着一只猎物一样,一直拖回了豺群才松口。
  原本狂躁的豺群立即停止了骚动,只剩下被叼回来的那只豺躺在地上“嗷嗷”哀嚎,四脚乱刨,已经起不来了。第二只豺仍然不肯罢休,转过头来又是一口。我仿佛听到了第一只豺脖颈断裂的声音,只见它嘴猛地一张,四条腿使劲蹬了几下,停止了挣扎。
  这种同类相残的血腥场面,就发生在我们十几步之外。整个过程中,林大个儿一只手提着手电筒,胳膊受伤的那只手一直半遮着灯头,可能是由于紧张,他的手连同手电筒的光,一直在微微发抖。我站在张厨子身后,浑身更是一阵发冷。
  等到豺群安静了些,张厨子慢慢把枪收回来,回头小声说:“这豺群也不团结呀!还有想救咱的。”
  “什么救咱!那是在惩罚不听话的豺!”刘师兄说。
  看这形势,我们不能往外走,但豺群应该也不会进到豁口里来,不过一想到十几米外就是黑熊都怕的野兽,心里总瘆得慌。
  林大个儿把手电筒的光收回来,抬起头说:“我们先往里走走。”
  我们沿着豁口的一侧往里面走了走,找了一块儿稍微宽敞些的地方坐了下来。
  还没坐稳,张厨子就唠叨起来:“这进不能进,出不能出的,坐在这里什么时候是头呀?一会儿帐篷都没了!”
  “林哥,就只能等到天亮了么?”我也禁不住问,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有些不死心。
  “我们都想想,实在没办法,也只能等到天亮。”林大个儿叹了口气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一直观察着豺群,也有两次试探着想要走出去。这群豺有时均匀地排成一排,堵在豁口外边,有时又聚成一堆,偶尔传来一两声嚎叫。但是我们一靠近河道,豺群立即就会堵到我们前面,做出攻击的姿势,可只要我们不再往前走,豺群也不会前进半步。似乎无形之中有一条线,他们宁可杀死同类,也不会让一只豺逾越,而只要我们跨过一步,豺群就会把我们撕碎。
  我们几个人尽量保持平静,可心里仍然烦躁不安,既害怕火灭了之后,帐篷和背包被别的野兽撕扯坏,又担心找不回那杆五六式步枪。而眼前的这几十只豺,更让我们不寒而栗。那只白毛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拎走我们的枪包?身后的密林中就有一只让豺群都恐惧的怪物,即使豺群不进攻我们,我们能安全吗?
  此时已经是秋天,尽管秦岭里面有大山阻挡,但晚上仍然透着寒气。可是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就满头大汗,甚至不由自主地会想起仍在老家的父母。
  林大个儿关了手电筒,眼睛一直盯着其实什么都看不见的密林的方向,像是要用眼睛看出一条路来。张厨子不住地唠唠叨叨,要不是我们拦着,说不定真去和这群豺拼了。刘师兄则一直在安慰着我,说只要天亮了,就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然而,天亮的却似乎格外地慢。三个多小时,就像过了三天一样漫长。到了五点多钟的时候,天蒙蒙亮起来。我们抬头望向几十米外的豺,豺群仍静静地等在那里,除了少数几只卧在地上,其他的都严阵以待。
  又熬了一个小时,天光已经大亮起来,晨霭重重,围绕着群山,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大山的清新味道。然而,就在这种温馨祥和的景色之下,却有一群凶残的野兽在等待着将我们撕得粉碎。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怎么说话。眼见着天亮了,那群豺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我们心底仅存的那一点希望几乎消失殆尽。
  张厨子又待不住了,站到我们三个前面说:“还等呀!再等咱们饿也饿死了!闯出去吧!没准这帮畜生没那么可怕!”
  刘师兄抬起头说:“厨子,沉住点气!”一边转过脸去,看着林大个儿。
  我一听说要冲出去,那种对豺的恐惧和上战场般热血沸腾的感觉激荡在一起,心突突跳起来。
  林大个儿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豁口外边的豺,指着前面的密林说:“走,进林子!”
  @at91rm9200000 2012-9-22 21:46:00
  顶.难道是老才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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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寻找多年的目击证人就是你?呵呵
  @无羁2011 2012-9-23 19:28:00
  楼主,你好,单雄信,一代豪杰,他的墓就在菏泽市东明县东明湖畔,一块残碑一抔黄土,.........,少有人知,无人凭吊,英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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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雄信,真豪杰呀!
  @无羁2011 2012-9-23 21:03:00
  呵呵,楼主,我一朋友是中铁几局的?忘了,楼主老家应该离菏泽不远吧,尤其是野外挖坑烤玉米,花生那段儿,小时候我就是那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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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菏泽不是很近,但离山东确实非常近。
  继续更,更一大段就去睡觉了。天涯水好深,大家有空也往深了顶。呵呵,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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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进入密林
  对面的林子,在头一天下午,我们曾经走进去过一段。林子中以水桶粗的松树为主,还有一些粗细不等的其他树木,密密麻麻,人站在里面,抬头几乎看不见一丝天空。树的下面,是齐腰高的灌木,疏密不一,要想往里走,只能转来转去找空往里钻。
  难道要进这密林?
  我们三个都一愣神。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我们四个人,十几发子弹,根本敌不过这几十只豺。即便侥幸跑到帐篷那边,又能怎样?这群豺能放过我们吗?
  既然出不去,那路就只有一条:进入眼前的这片林子。
  不仅如此,林大个儿还说出了其他的原因。
  他说,才进豁口的时候,没有什么大树,只是些灌木,而再往里走,就骤然出现了直径小半米的松树,基本上没有过渡带。所以,这里很有可能是经过了人工处理,入口处大的树木被清理掉了。这说明,附近可能住的有山民,没准有个村子也不是不可能。从这里的地形看,这个豁口往里走,应该连着一个山谷,沿着山谷走,就能爬到附近的山上,到了饭点,居高临下看哪里会升起烟来,就能找到有人家的地方了。
  “可是,那个白毛也进去了呀?”我想起那怪异的笑声,有些担心。
  “正好,把咱的枪捞回来!”张厨子也赞同林大个儿的想法。
  “能找着枪更好,就算找不着,我觉得咱们对付一个也比对付一群容易!”林大个儿充满信心地说,然后又嘱咐张厨子:“厨子,你省着点子弹呀!这林子里还不知有什么野兽呢!一物降一物,豺怕那个白毛,别的兽可不一定怕。”
  张厨子是个急性子,我们一说进林子,他就冲到了最前面,嘴里喊着:“我留着子弹打白毛!”。
  就在我们迈步走进林子的那一刻,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几声低沉而略带沙哑的豺叫声。那叫声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得意。
  林大个儿跟在张厨子后面,不知是为了调节气氛,还是要叮嘱冒冒失失的张厨子,话比刚才多了起来:“厨子,我得给你上上课,刘工和小李子也听听,省得在这昏了吧唧的林子里犯困。谈情有情商,打猎有猎商,厨子这猎商太低。”
  “大个儿,还拽上了啊!咋低了?”张厨子回头一瞪眼。
  “你知道吗?人要进了山,有三不能欺,上不能欺天,下不能欺地,中不能自欺。对应着有三不能猎,就是有三种东西,你见了也不能打。”
  “我就知道没枪不能打,还有见了人不能打,哪还有那么多规矩!”张厨子不服气地说。
  我和刘师兄听得津津有味,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林大个儿接着说:“要不说你猎商低呀!还是我给你讲讲吧,快拿个树叶记着,以后有用。这三不能猎是,一不能猎绝兽,就是平常所说的濒危动物,你要是替天灭了它们的种,就是欺天,必遭天谴;二不能猎孕兽,这山川土地上,是活物就有繁衍后代的权利,谁要是猎了孕兽,必遭地责;还有一个,就是邪兽不能猎,打了邪兽,就是欺了自己害了自己呀!”
  “那什么是邪兽?”我问。
  “像咱看到的那个白毛的,就是邪兽。”林大个儿回头对我说。
  “哈哈,我终于明白你啥意思了!行呀,林大个儿,说话会拐弯了!你不就是不让我打那个白毛嘛!”张厨子走在前面,一边用手扒开一丛灌木,一边转过身来说。
  我心里想,那三只脚的老母豺是不是也算邪兽?不过,还没等我说出来,就听张厨子忽然哎哟了一声。我一抬头,只见他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我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赶紧凑了上去。
  “厨子,咋了?”刘师兄着急地问。
  张厨子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摆了摆说:“没事没事,走得冲了点,忘了肚子被那兔崽子挠过一家伙,刚才让树枝子挂了。”
  我看了看张厨子也没大事,就说:“张哥,你后边去,我来开路。”
  就这样,我在最前面,刘师兄紧跟着我,张厨子和林大个儿在后面,继续往前走。
  才进林子的时候,外面的光线还能透进一些来。越往前走,光线越暗,四周是树干和灌木,抬头是树冠,偶有露出一小块天空的地方,也见不到太阳。为了不至于迷路,我们每走一小段,林大个儿就用随身带的一把瑞士军刀在树上刻下一个标记。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担心这林子里有猎人下的夹子或挖的陷阱,不过很快这种疑虑就打消了,因为这里面根本就没有野兽活动的痕迹。
  就这样走了多半小时,正当我全神贯注地绕开前面一丛带刺的灌木的时候,就觉得脚下一空,紧接着下半身一凉。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抓,正抓到一个满是尖刺的枝条上,手一疼,又松了开来,才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齐腰深的坑中。
  坑的表面覆盖着一层枯枝败叶,看上去跟别的地方并无二致。树叶下面是水是泥,我一下没感觉出来,就觉得两条腿透骨地凉。
  我赶紧转过身来,就想往陆地上爬。
  跟在后面的刘师兄三人一惊,纷纷大喊:“小山子,别动!食人潭!我们拉你上来!”
  食人潭?莫非是那种越动弹陷得越深的泥潭,我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个电视剧里常常见到的景象:一个人慢慢沉下去,脖子,脑袋,最后是两只手在上面摇晃,中间咕嘟嘟冒出几个气泡来。
  我吓得声音都有点颤抖:“我不动,我不动。”
  此时,张厨子和林大个儿已经拉住刘师兄,刘师兄试探着往前一步步挪,等够到我的手的时候,拽住我的手,一用力,我随着刘师兄的手哗地一声从“泥潭”里跃了上来。
  我一上来,大家才发现是虚惊一场——那是一个水潭,不是泥潭。
  我心里正暗自庆幸地念着阿弥陀佛,就见刘师兄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湿漉漉的下身说:“你的腿!”
  回复第1455楼,@上山月亮

  楼主,菏泽是山东的一个市:回复第1450楼(作者:@朝山放歌 于 2012-09-23 21:36)   @无羁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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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知道菏泽是山东的,我的意思是我的老家在山东和河北交界处,但离荷泽不是特别近,荷泽好像是山东南边了,我们还要靠北。呵呵,没说清楚。要和其他省比起来,我们离荷泽算是很近了。
  
  回复第1465楼,@nucplatoniclove
  回复第1450楼(作者:@朝山放歌 于 2012-09-23 21:36)
  @无羁2011 2012-9-23 21:03:00
  呵呵,楼主,我一朋友是中铁几局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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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衡水沧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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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老家是那块的。怎么,想来点老白干?呵呵…

  
  @虾皮呀虾皮呀虾皮 2012-9-24 0:15:00
  lz呀,你太狠心啦啊,每次都在关键地方停。我这万年潜水党都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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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离万年潜水党,不算叛逃吧?呵呵
  回复第1491楼,@小明菁

  楼主,你白天需要上班的吗?加速更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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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为人民服务,晚上为帖友服务,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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