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兰心中犹疑不定,她毕竟已经六个月了,此前五个月的时候肚子还没有这么大,勉强缩着肚子与盛德侯云雨还能混的过去,此时孕肚高高的挺着,若是再与盛荣云雨,万一被发现……
季语兰只好抛出最后一个筹码:“可是……大夫说我腹中,怕是不止一个胎儿……是……双胎……这孕肚会长的极快,若是大少爷迟迟不回来,那我这肚子便要鼓起来了,到时候……”
盛德侯更为开怀,道:“好兰儿,你好好养胎,怀着本侯的两个儿子,本侯自会做好安排。”
季语兰张嘴欲言,却被盛德侯打断:“本侯会客时间到了,兰儿先回房吧。”
季语兰回到大房,与谢简松说明还要与盛荣云雨之事,谢简松不免担心。
季语兰坐在谢简松腿上,谢简松轻轻托着季语兰双胎六个月的孕肚,季语兰又丰盈了些,孕肚又大又软,极富弹性。季语兰将头埋在谢简松怀中,闷闷道:“我虽怀孕六个月,但是在侯爷那里只算一个月。二房那边却已经实打实怀孕七个月了,今日侯爷和我说,若我生的是第一个男孙,才会立我们的孩子为世孙,到底还是没打破之前第一个男孙的承诺……我是担心,如果爵位落到二房那边,那我们的孩子不知道要被如何欺凌……”
谢简松轻轻拍着季语兰的大肚子,沉吟良久,下定决心道:“过阵子如果二房那边没出什么意外,表妹放心,我会把二房的事情解决了。”
那日以后,盛荣被盛德侯以商议朝事之由召回家几次,喝的大醉也有几次,季语兰每次都匆匆束腹赶去,盛荣都倒头就睡,不和季语兰亲近。季语兰的孕肚越来越大,见如此不行,又给盛荣下了催情之药,可盛荣难耐之时却还是推开季语兰去找了妾室。
这么折腾了两个月,季语兰还是未与盛荣成事,但却已经双胎八个月了。两个胎儿被反复的束腹折磨的胎气不稳,胎动非常频繁,尤其是束腹之时极为难熬,季语兰只能喝下大量的安胎药保胎,腹中胎儿被药催的格外大起来。
这两个月季语兰尤为不顺,与盛荣的事情毫无进展,盛德侯那边以为季语兰才三个月的身孕并不着急,可季语兰已经实打实的怀胎八个月了!
更糟糕的是,二房的何彤儿已经怀孕九个月,再过一个月就会临产。如果何彤儿生下了男胎,那季语兰这胎生什么都不管用了。
季语兰流着泪双手抱着谢简松的脖子,但却无法依偎到表哥怀里,只因身前双胎八个月却足有双胎足月那么大的大肚子横亘在两人中间,谢简松虚抱着季语兰和她的大肚子,突出的肚脐抵在谢简松小腹上,谢简松可以感觉到肚中的胎儿在胎动着,不断撞击着自己。
谢简松感受着胎儿的胎动,回忆起对表妹十几年如一日的迷恋,想到表妹为生下这两个孩子遭受的苦楚,作为孩子的亲生父亲,谢简松不得不为孩子的将来做打算。
突然谢简松怀中的大肚子又胎动起来,季语兰发出难受的呜咽。
谢简松安抚着季语兰和两个胎儿,捧着季语兰的脸颊道:“表妹,今晚……你准备的好些,大少爷和侯爷已经在前厅饮酒了,看今日的情形,大少爷会被侯爷灌的烂醉,等大少爷回了房,我这有一种军中特制的秘药,原来是用来对付那些誓死不从的军妓的……极为有效,如果不云雨,那么药性会越来越烈,直到逼人就范。晚上我会给大少爷下此药,表妹你守在他身边,我把大房主屋的门从外面锁住,盛荣醉着酒,承受不住药性必会与你成事。”
季语兰犹豫道:“大少爷虽烂醉,但是喊人的力气还是有的,若是……”
谢简松轻轻将季语兰的嘴抚上,道:“没有如果,今夜我去二房那边解决了何彤儿的胎,届时所有的人,包括侯爷都会到二房去处理闹剧,你只管和大少爷成事……”
季语兰看着谢简松的神情明白了什么,不敢问谢简松如何解决何彤儿,只是将大肚子和脸都使劲埋在谢简松怀中,肚子挤压的闷疼也不管。
谢简松给季语兰擦了泪,双手从大肚子上渐渐往不该去的上下两个方向的柔软摸去,季语兰又哭又笑,两人行了一场前所未有酣畅淋漓的周公之礼。
入夜。
季语兰被谢简松折磨得全身如同散了架般,腆着大肚子瘫软在榻上。
尽管谢简松在云雨之时非常照顾季语兰的身体和感受,时时帮季语兰托着肚子扶着腰,但这次谢简松仿佛要将全部的爱意和忧心注入季语兰的身体,动作极为剧烈,激得季语兰几次要干呕昏厥过去,双胎孕肚也胎动不已。
季语兰毕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身怀双胎八个月的重孕,又是头胎加上胎儿发育过大,如此下来险些动了胎气,两个胎儿的胎头下的极低,硬硬的抵在腹底上作动不已。
季语兰来不及休息,下人来报,烂醉如泥的盛荣已经被丫鬟抬回了卧房,季语兰要开始束腹,准备去盛荣卧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