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08 【原创】高门那些事儿(古风文)

季语兰直起身子坐在榻边,腰身和孕肚都酸痛不已,尤其是腹底被胎头压得又闷又胀。季语兰勉强取出准备好的保胎药吃下,拿出准备好的白绫,将中间兜在腹底沉沉的两个胎头上,向两侧一圈圈收紧。
“嘶……啊……好疼……啊……”两个胎头剧烈作动着,牵引着整个孕肚胎动得变了型,季语兰只能咬牙忍着痛,继续束腹。
两个胎头被一点点从腹底束回腹中部,两个胎儿胎位上移,不停踢打着季语兰的胸肺和胃部,季语兰胸闷恶心,不住干呕,却只能忍着极端的难受将本来双胎足月般的大孕肚继续收紧。
“啊……好疼……好憋……呕呕……不行……”季语兰的孕肚被挤压的像个巨大的硬石头,一阵阵发硬收紧,憋痛难当,身上也忽冷忽热的难受至极,季语兰用手摸了摸腰身,肚子还是太大了,一眼就能看出有孕。
季语兰又拉着白绫想继续收紧,可一用力孕肚就仿佛要被压爆般剧痛,季语兰不敢再强行束腹,只能套上宽大的外衣,尽量掩住一身孕态。
季语兰腰身和孕肚被缠的死死的,憋痛得几乎动弹不得,又不想被丫鬟看见,一个人扶着门窗边一摇一摆的走到盛荣房里。
谢简松已经在等她了。
谢简松见季语兰晃晃悠悠仿佛要晕倒般,赶忙迎上来将季语兰半抱到盛荣身边,心疼的摸着被束到硬硬的肚子,在季语兰眉心印下一吻,道:“我已给大少爷下了药,现在去二房那边,表妹,还要怀着我们的孩子十个月,以后……多保重……”
不等季语兰回应,谢简松匆忙走了出去,将房门死死反锁上。
榻上的盛荣逐渐发了药性,燥热难耐的翻着身,季语兰在一旁躺着,双手轻轻按着束到憋痛得孕肚,忍耐着。
过了一会儿,季语兰听到大房的下人们仿佛听说了什么消息似的,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跑,很快门口一个下人都没有了。
盛荣身上的反应很明显,抱住季语兰就要行周公之礼,刚要开始时似又发现是季语兰,推开季语兰,走到门前推门大声喊人,屋外无人回应之后终于忍不住……
再说二房那边。
二少夫人有孕九个月了,身子重,腿脚也有些浮肿,夜半时分必要丫鬟仔仔细细得按摩通了经脉才能入睡。
给二少夫人按脚的丫鬟一推门进去就爆发出一声尖叫,将手上的水盆扔在门口,跑着出去喊人。
……
当盛德侯、侯夫人、二少爷和一众丫鬟仆从齐聚二房的时候,谢简松还抱着昏迷不醒的二少夫人何彤儿在榻上颠鸾倒凤。
何彤儿趴跪在榻上,九个月的大孕肚被压在身前,谢简松提着她的腰臀……两人的身体还紧紧连接在一起。
“大胆!”盛德侯怒吼出声,身侧丫鬟将一大盆冷水泼到两人身上。
何彤儿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竟在整个侯府的眼前失了贞洁,甚至谢简松的那部分还在她体内……
何彤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才只是在屋内小憩,但何彤儿知道,此时自己与这人是否有私情都不重要了,作为女子的贞洁已失,再无回天之力。
何彤儿绝望了,九个月的大肚子一阵剧痛收缩,当场破了羊水。
盛德侯指着两人吩咐到,谢简松拉下去杖毙,破水的何彤儿带着肚子里的**沉塘。
谢简松很快被拉出去,而二少爷本性纯良,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跪求盛德侯,最终何彤儿只是被一纸休书遣送回家。
何彤儿破水进了产程,被没有丝毫怜惜的粗使婆子们架着塞进了小马车送回家。
何彤儿娘家是盛京的知府,府邸在盛京的东北角,而盛德侯府又不巧在西南角,从盛德侯府到何彤儿娘家,要穿过整个熙熙攘攘的盛京城,即便是脚程快的马车,也要走上四五个时辰。
轿内。
“啊啊!!!好痛……我要生了……快点……送我回家……啊……”
何彤儿坐在狭小的车厢,两手抓着两侧的栏杆,两腿岔开放在两侧,身前的大肚子在剧烈的宫缩下一下一下的向前挺着。
何彤儿是头胎,没有丝毫生产经验,只知道用力能把孩子生出来,宫缩一来就挺着肚子往下使劲儿。
可何彤儿是惊吓破水,身子一点没开,即便是在马车上折腾了好一会儿,也就才开了两指。
坐姿羊水本就流的快,再加上何彤儿胡乱用力,很快羊水就流了小半,淅淅拉拉的流到车底,一股股羊水从车门流出,将赶车的车夫衣衫都浸湿了。
车夫接了个送这个么弃妇回娘家的活计本就嫌晦气,这下衣服又被流出的羊水浸湿,车夫更加不满,鞭子一挥将马车赶得左右颠簸。
这一颠簸反而加快了车内何彤儿的产程,本来不算太低的胎位在颠簸下一点点下移,九个月的胎儿不断向下撞击,何彤儿的身子越开越大。
坚硬的胎头像一把斧子一样劈开何彤儿的身子,剧烈的憋胀感逼迫着何彤儿挺着肚子拼命用力。
“啊……好痛……孩子……往下走了……啊……啊啊啊!!!好憋……孩子……要出来了……孩子的头……好大……好难生……要出来了……胎头……”
巨大的憋涨感总让何彤儿以为孩子快出来了,实际上何彤儿身子未开全,胎头只是在颠簸下不断冲击着出口,还未进入产道中。
四五个时辰过去,何彤儿在轿内跌跌撞撞,腹底胎头几次被上下来回冲击,几经折磨何彤儿的身子终于开全了。
可长时间的胡乱用力将何彤儿腹中的羊水几乎挤光了。
九个月的胎头不算太大,终于破开出口,挤进了干涩的产道中。
“啊啊啊啊!!!孩子快出来了!!不行了……到我家了吗……车夫……到我家了吗……我不行了……孩子快出来了……”
外面车夫嗤笑一声,道:“今日路上堵得很,尚且走了一半都不到。”
“啊啊啊!!”何彤儿听到还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到家,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绝望得用尽全身力气推挤着胎儿。
可羊水流光后的产道极为干涩,即使胎儿只有九个月大,还是像一块尖锐坚硬的巨石一般剐蹭着何彤儿的身体,下降极为艰难。
何彤儿不知道用了多久的力,期间几次用一个长劲,在即将力竭之时,下来一点的胎头被马车的颠簸一下子撞回去。
何彤儿的身体几乎力竭,才将胎头推挤到着冠。
可是再往下,何彤儿真的生不出来了。不说羊水流光,难以娩出胎头,即便是用尽力气鼓出一点胎头,也很快会被颠簸的车座撞回。
何彤儿身下渐渐流出血水来,逐渐变得意识不清,只知道跟着宫缩用剩余不多的力气往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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