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异行诡闻录——且行且完全揭密常人所无法触及的神秘事件(鬼神 异兽 风水 人性)

  因为一次很偶然的机缘
  我认识了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
  我们共同经历了无数次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些事情
  超乎任何我们从课本里、生活里学到的知识
  我是习惯做记录的人
  这些记录对我来说
  很重要
  对各位看官来说
  不必深究
  下面,我将要告诉你们——
  我无法保证我所记录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无法承诺我是不是能把这个帖子写完
  我甚至不知道明天我将会面临什么
  因为
  我所面临的世界是一个完全脱离常识的世界
  我的生命就像在刀尖上舞蹈
  精彩和死亡如同一对孪生兄弟
  与我如影随形
  我的经历很诡异……
  引子
  “我给你讲一个《药引》的故事吧。”
  “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恐怖么?恐怖就不要听了。”
  “不恐怖。”
  “那你讲吧。”
  ——
  他是一个医生,职业很尴尬,妇产科医生。
  她是公司白领。
  他与她是通过一场相亲聚会认识的。他喜欢她的淡泊清雅,她喜欢他的风度翩翩。
  相爱很简单。
  她觉得他的职业很神圣,每天都会有崭新的生命从他的手中诞生。但是家人说,妇产科医生接生的孩子远不如堕胎打掉的孩子多,身上都带着阴气。
  她不顾家人的反对,与他结婚了。
  婚后的时光幸福甜蜜,她知道她的选择是对的。
  她有慢性胃病,每天晚上睡觉前,他都会温一杯热牛奶给她喝,告诉她这是治疗慢性胃病最好的方子。牛奶温到胃里,暖在心里,也温暖了她蓬勃爆发的情欲。
  每次做爱的时候,他总会小心翼翼的戴上避孕套,她总是很不解。那种油腻的塑胶感总让她觉得他是在和避孕套做爱,而不是和她做爱。
  激情结束时,他总会剧烈的喘着气,轻抚她的长发。
  然后摘下避孕套,在开口处熟练地挽一个死扣。这种下意识的熟练让她很不自在,她甚至幻想他和别的女人做爱时摘下避孕套的样子。
  终于有一天,她拒绝和带着避孕套的他做爱。
  他微笑着说:“傻丫头,我每天都要看到许多还未成形的生命被那些残忍的妈妈抛弃,现在我们没有做好准备,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她终于明白了,他是为她好,他爱她。
  那一晚,她特别主动,几乎用上了所有姿势,把他折腾的筋疲力尽。因为第二天,他要出差。
  小别胜新婚,临别更胜过小别。
  第二天下午,噩耗传来,他所乘坐的长途车出了车祸,他死了!
  追悼会上,她哭得撕心裂肺。心痛,胃却不疼了。
  因为她的慢性胃病早已被温热的牛奶和爱情治愈。
  过了几个月,她惊奇地发现她竟然怀孕了!
  她心中疑惑,仔细回忆临别一夜的每个片段,忍不住又有些脸红心跳。
  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她幸福的想:也许,那夜太激烈,避孕套磨漏了。
  她毅然辞去了工作,再次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要把这个遗腹子生下来。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在剧痛中她听到了响亮的啼哭,一个男孩的诞生宣告她成为了母亲。
  家里也慢慢接受了她和孩子,母亲主动搬过来帮她带孩子。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孩子,心中暗想:老公,这是你生命的延续,是你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转眼,孩子十个月了,过度的劳累又让她的胃开始慢慢地疼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热牛奶,于是来到厨房,翻箱倒柜,终于在最柜橱最角落找到了那个曾经最熟悉的牛奶杯。
  突然,她发现橱柜的缝隙里似乎塞着两张纸条,她好奇的抽了出来,纸条上写着:慢性胃病,每夜临睡前服牛奶一杯。药引:房事阳液,婴儿烧灰。
  “咣当!”杯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母亲急忙问她,她慌乱的收拾着玻璃片,说没事儿。
  回到卧室时,她看见孩子,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个避孕套,正在向小鸡鸡上套着。
  她缓缓的瘫坐在地上,手里拿的另外一张纸条慢慢展开——病历单:李晏然,男,28岁,睾丸生精功能障碍,精子不能产生,经确诊为真性无精症。
  人偶娃娃(一)
  听完这个故事,我冲到厕所把刚吃下去的胃药吐了个干净!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脸,怒气冲冲的回到火车软卧包厢。
  “月饼!你还有点人性不!大晚上趁着我胃疼讲这么恶心的故事。”我拿毛巾擦了擦脸,破口大骂道。
  月饼似笑非笑的半躺在床上,悠闲的吐着烟圈。
  我软软的瘫在床上,火车仍在高速行驶,时而穿过隧道,时而经过山间,光影不停地变幻在窗户上,看上去异常诡异。
  我顺手拿起一根火腿,又想起月饼刚才讲的那个故事,胃里又是好一阵翻江倒海,厌恶地把火腿砸向月饼。
  月饼准确的接过火腿,回敬了我一根红将军(山东的一种香烟),剥开塑料皮,有滋有味的啃着。
  “你他妈的倒是好胃口!”我愤愤的点上烟,包厢里顿时烟雾弥漫,“月饼,你这个故事从哪里听来的,讲的和真事儿一样。”
  人往往就是这样,明知道一个东西恐怖恶心,但仍然忍不住好奇心,想了解个究竟。
  月饼慢悠悠的啃着火腿:“南瓜,你这个人就是太纠结。你觉得一枚鸡蛋好吃,有必要去看看生这个鸡蛋的鸡是什么样子么?”
  “当然有必要,能生出好吃鸡蛋的鸡,也一定很好吃。红烧、清炖……”20多个小时的旅途让我嘴里实打实的淡出个鸟来。火车上的饭菜,坐过火车的朋友肯定都了解,除了价格能让人过目不忘外,再就确实没有什么记忆力了。所以一谈到吃的,我顿时食指大动,口水横流。
  @秘门红袖招:好吧!郑重万分感谢第一个回帖的英雄。
  “要不我再给你讲一个火车上的故事?很恐怖,有兴趣听么?”
  “没兴趣。”我用被子捂住脑袋。
  “真的没兴趣?”月饼清了清喉咙。
  “完全没兴趣。”我语气坚定。
  “在火车上这么幽闭的空间,听火车上的恐怖故事,机会难得哦。”月饼坚定不移。
  “嗯……”我开始动摇。
  “超恐怖的。”
  月饼没做传销真是瞎了这块好材料。我心里愤愤的想:“那你讲吧。”
  “在80年代,那时候的火车还很简陋,人们钱也不多,能舍得坐卧铺的一般都是领导,反正都是单位报销。话说有这么个领导,有个去广东出差的机会,就带着单位一个女职工买了四张软卧的票,上了车。”
  “等等,为什么是四张?不是只有两个人么?”我从被子里探出头。
  “靠!你猪啊!这你还想不到。”我突然发现月饼笑的很猥琐。
  “哦……”我恍然大悟,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继续继续。”
  月饼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态……
  那时候能坐上硬卧的就很不得了,所以软卧基本没有什么人。那个领导和女职工上了车之后,发现整个软卧车厢只有寥寥几个人,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旖旎风光,领导不由心中窃喜。乘客们在幽暗的车厢里按号找着自己的卧铺房间,默不作声,表情木然,完全没有即将出远门的兴奋,倒是像对号入座参加葬礼一般。
  正在这时,火车突然停电了!车厢里霎那间漆黑一片。在那个年代,火车还很简陋,偶尔停电是很正常的事情,领导正好也找到了自己的那间卧铺,浑不在意的推门进去,却发现有两个人,肩并肩笔直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他清楚的记得,刚才上这节车厢的人里面,根本没有这两个人。这件包厢他把四张票已经都买了,那这两个人会是谁呢?
  领导使劲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两人是对年轻夫妇。就着窗外微弱的灯光,似乎觉得两人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随后心里骂了几句乘务员不负责任,提着包进了车厢,准备把那对夫妇赶走。
  就在这时,那个年轻男的转过头,他的五官,像一张扑克牌完全没有动用,用没有语调的声音说道:“你们俩终于来了。”
  领导立刻吓出一身汗,行李全掉在地上。
  由于车门很小,领导又比较胖,所以在他身后的女职工看不到包厢里的事物,奇怪的问道:“你不是说这间包厢就咱们俩么?怎么还会有其他的人?听声音好耳熟呢。”
  “你们俩来了,我们就可以走了。”另外一个女人说道。
  “啊!”领导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手搭到他的肩膀上,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正是女职工发出来的!
  月饼的嗓音低沉缓慢,再配合上火车包厢里幽闭的空间,我不由得浑身汗毛倒竖起来,四处打量着,生怕身边多出这么一对人偶娃娃,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怎么不讲了?”等了半根烟的功夫,月饼还是没有继续讲下去,好像在入神听什么东西。
  我一边胆战心惊一边又特别想听,不耐烦道:“月饼,没你这么烘托气氛玩人的!这讲了半吊子的故事等于伤天害理!”
  月饼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脸色变得很严肃,嘴里低声重复着同样一句话。我使劲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月饼说的话——
  “难道这是真的?”
  正在这时,火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车轮与车轨痛苦的咬合着,声音越来越大,有股巨大的声波顶着我的耳膜,似乎都要爆裂了。最后火车猛的一顿,巨大的惯性差点把我从床上甩下去。紧接着,整个车厢停电了!
  一切回归到完全黑暗寂静中。
  我的胆子差点吓爆了,慌忙摸起打火机点着火。在晃动的光亮下,我看到月饼就像中了邪一样,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车顶,脸色煞白,双手在不规则的抖动着,嘴里不停的说这一句话:“难道这是真的?”
  “月饼!月饼!”我拼命喊着,却不敢靠近他。模模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从墙壁里面探出一双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慢慢抓住他的肩膀。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肩膀上传来冰凉滑腻的感觉,低头一看,同样有一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这时,门外似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敲门声……
  “笃……笃……笃……”
  人偶娃娃(二)
  我已经彻底瘫在床上,那双手已经从我的肩膀上慢慢滑到我的胸前,紧紧搂着我。我甚至感觉到有个人从墙壁里挤出来,贴靠着我的后背,她的脑袋顶着我的脖子,湿漉漉的长发黏在我的身上。我下意识的摸了一把,那些头发立刻像水草般把我的手全部缠住,手上全是油腻冰凉的丝状物。
  我呼吸开始困难起来,“咣当!”也不知道是因为打火机烧了半天太热烫着我的手,还是我的手当时完全握不住东西,打火机掉落在地上,车厢里又是漆黑一片。
  那个“人”似乎像蛇一样缠着我的身体绕到我的面前,好像就离我几公分,因为我的脸甚至感觉到从她鼻孔中喷出的湿漉漉的空气。虽然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还是闭上了眼睛。这也许是人类面对恐惧时最自然的保护。
  我这时也无暇顾及对面的月饼是不是面临和我一样的情况,只想大喊几声。就感觉到那双枯瘦的手一下子摸着我的脖子,冰凉冰凉的,手指甲非常的锋利,我像触电般开始麻起来,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发起抖,喉咙完全不受控制,根本发不出一点声响。
  那双手在我的脖子上摩挲了一会儿就收了回去。她的头又凑了过来,黏糊糊的头发全都贴到我的脸上,有几根还带着非常腥臭的液体钻进我的嘴里,缠住了我的舌头。我连忙想用手把“她”推开,突然这个时候,那个“人”用非常轻的声音在我耳朵边说到:“你是谁?是来救我的么?”
  那声音虽然细若蚊蝇,但是我却听的很清楚:她是个女人!或者是个女鬼!
  这个女鬼又轻声问了一遍同样的话,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但是心里的恐惧感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也许,人类只对未知的事情产生产生恐惧。当她和我说话时,这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自然也就降低了几分。
  在我没有作答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像蛇一样缠住了我,我清晰地感觉到一双浑圆修长、饱含弹性的腿盘挂在我的腰上。她的嘴巴贴上我的耳朵,呵出的气更加冰凉,我彻底懵了,只听她又说道:“你们俩来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你们俩?是指我和月饼。我们是谁?难道月饼那里和我一样的情况。
  我想到月饼刚才没讲完的鬼故事,心里竟然有一点庆幸:还好我这边是个女鬼,月饼那边肯定是个男鬼。要不然被一个男鬼这么缠着,就算没吓死也恶心死了。
  怀里女鬼突然变得越来越冰冷,我不由冻得打起哆嗦,感觉身体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和我剥离,全身的热气随着毛孔像抽丝一样滑出体内。就在这时,包厢内灯光大亮,来电了!我一下子就看到了搂在怀里的‘东西’,不由头皮一炸,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格子里得鸽子 回复日期:2012-8-30 21:56:00  貌似很吸引人的样子
  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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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蒙抬爱,我争取继续写的更吸引人:)
  @秘门红袖招 这更新速度。。。
  LZ想在一两天就完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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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更新速度太快了么?
  第一次发帖,没经验。
  人偶娃娃(三)
  一个人偶娃娃!
  这个人偶和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差不多大小,长的极美。皮肤如陶瓷一般白,白得甚至泛出妖异的青绿色。直刘海的垂腰长发上面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使原本美丽的头发错乱纠缠在一起,看上去非常恶心。涂着血红色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仿佛要说些什么。最恐怖的是她的一双眼睛:整个眼眶里面是一双黑漆漆的瞳孔,完全没有眼白,看上去就像一对深不见底的黑洞。但是这双眼睛偏偏又能让我感觉到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那幽幽的眼神似乎诉说着无尽的哀怨。我心里面突然一疼,没来由的紧盯着这双诡异的眼睛,只觉得那双眼睛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开始慢慢旋转起来,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黑潭,在平静的湖面上卷起了漩涡,那奇诡的景色吸引着我产生了强烈的投身而入的冲动。
  正在我因为人偶娃娃的眼睛产生了奇怪的幻觉时,恍惚间听到月饼喊道:“破!”
  车厢里的光线产生了奇怪的扭曲,我怀里的人偶娃娃周身冒出黑色的烟雾,原本洁白饱满的皮肤产生了皲裂,发出“嘣嘣”的破裂声,大量的皮屑一片片脱落下来。整个娃娃迅速干瘪,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脑袋变成了完全没有血肉的骷髅,唯独那双黑瞳还顽固的在只剩下骨骼的眼眶里转动,视线牢牢的锁着我,巨大的牙床上下开合着,喉骨在上下抖动着,好像还在对我说着什么。
  “疾!”月饼又一声大喊。
  人肉娃娃突然发出尖厉的叫声,白色的骨骼变成枯黄色,平整的表面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坑洞,迅速塌陷收缩,直到化成骨灰,滑落到地上。骨灰甫一落地,又发出冷水溅入油锅的“嗞嗞”声,最后化成一缕黑色的人形烟雾,飘浮在车厢顶部。
  紧接着,又有一团人形烟雾也飘到空中,两团烟雾慢慢融合成一团,渗入车顶,消失不见了。
  “南瓜!南瓜!你没事儿吧。”月饼用力摇着我的肩膀。
  我被月饼摇的前俯后仰,胃里面又很不舒服,刚想说没事儿,却忍不住肚子里面翻江倒海,张嘴“哇”的吐了月饼一身。
  “靠!”月饼皱着眉头,后退了几步,“你丫儿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我抹了抹嘴,胸口的一股闷气终于吐了出来,觉得清爽了很多。听到月饼这么说,不由怒从胆边生,气不打一处来:“你拉倒吧!我看你和柯南一样一样的!他老人家到哪里哪里死人,你是到哪里哪里有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和你在一个宿舍住了四年,弄的连女朋友都没找上!要是今天挂了,我亏大了!我他妈的还是处男啊!”
  我歇斯底里骂了一通,月饼脸色阴晴变幻了好一会儿,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转身从旅行包里掏出几件衣服换上了。我则坐在床上盘着腿儿闷闷的抽烟。
  月饼换好了衣服,找了个塑料袋把那身让我吐脏的衣服包了起来,我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月饼,你说火车怎么突然停了?刚才停电是为什么?和这两个人偶娃娃有关系吗?”
  月饼早就把衣服包好了,动作缓慢的往旅行包里放,显然是想找个事情做做不想搭理我。一时间气氛很尴尬。
  月饼就是这种性格,闷葫芦一个,越生气越不愿说话。但是一旦要说起话来,又是一个话唠,口沫横飞,滔滔不绝,叫人不胜其烦。
  和月饼大学住了四年,头半年还有两个舍友,结果下半年,那两个人说啥也不住了,都说晚上经常听到奇怪的声音,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又经常碰上白影,睡觉更是每天都被压身。于是就跑到校外各自和女朋友租了房子,喜滋滋的过二人世界去了。
  临搬走时,月饼啥话没说,我倒是很热情的帮着收拾这搬弄那,还郑重的免费送上一句话:“小心精尽人亡啊!”
  但是我心里面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两个舍友说的都是实话。
  就这样,我们俩在一个宿舍,在同学们异样的目光中生活了四年。直到毕业前,全班比较要好的几个老爷们凑了个份子,跑到市里最好的KTV找几个公主乐呵乐呵。坐在大夯身边的公主直勾勾的盯着我和月饼看了半天,看得我浑身很不自在,心说这年头公主也开始重色不重钱了?不免又有些小窃喜,就和那公主多喝了几杯,企图把她灌多了晚上能发生点啥也说不定。
  孰料那公主酒量甚豪,几轮下来,把我喝了个人仰马翻,踉踉跄跄跑到厕所呕吐去了。吐罢用冷水抹了把脸,顺便对着镜子整理整理发型,听见隔壁女厕传来几句对白:
  “我看你对那个小帅哥挺有意思!今晚准备把他拖出去套了?”
  “狗屁!我和他一个学校的!是个兔爷儿,和一个男的两个人住了四年,也不找女朋友!所以多看了几眼。”
  “真的啊?”
  “我蒙你干嘛!这事儿我们学校的人都知道。”
  “和谁?”
  “就是选你那个。”
  “真恶心!”
  我浑身冰冷,怒火在胸中腾腾燃烧:兔爷儿!?兔你妹!
  火车还没有启动,正好停在一段山轨上。窗外树影绰绰,群山起伏,像一只巨大的怪兽,趴在那里安静的注视着我们。停电时空调也停了,窗户上结了一层水汽,使得窗外的景色越发显得朦胧。
  突然间,我好像看到刚才那个人偶娃娃贴着窗户,往车厢里面看了看。我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看时,窗外还是树影群山……
  “南瓜,这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月饼终于把那两件衣服放进包里,实在找不到什么事情做了,嘟囔了几句。
  我递给他一根烟:“命差点没了,肯定不简单。”
  月饼使劲抽了一口,烟头猛地一亮:“这可能和西域人偶术有关。”
  我刚想应腔,突然脑子里好像想到什么,但是却又抓不住概念,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而月饼也突然愣怔怔的看着我,似乎和我想到一起了。
  我扫视着车厢,努力回想着刚才惊魂一幕,好像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我的目光最后停留在门上,我猛然想起:刚才停电后人偶娃娃从墙壁里出来时,有人在敲门。而现在,门不响了,那敲门的人呢?会是谁?
  而且,列车停了有几分钟了,为什么乘务组没有通过播音室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儿呢?
  正在这时,门,又响了!有人在敲门,很轻微,但是每一下,都重重敲击在我的心里。
  “笃……笃……笃……”
  人偶娃娃(四)
  “谁?”我问道。
  门外传来一句低沉而威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警察!”
  我苦笑着起身开门,心说没有被鬼吓着,反倒是被警察吓的不轻。
  打开门,两男一女三个乘察面色严肃,鱼贯而入,把本来就拥挤的车厢塞得满满当当。
  貌似头头的乘察职业性的打量着车内,最后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厉喝道:“车厢内不准抽烟!”
  我吓的浑身一哆嗦,再看月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烟给灭了,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现在调查几个问题,希望你们俩积极配合。”头头咳嗽一声,旁边个子略高的男乘警连忙拿出笔和本。
  头头用赞许的目光表扬了那个乘警,那个乘警立刻喜气洋洋。
  “姓名?”
  “南晓楼。”
  “月无华。”
  “我问的是真实姓名!”
  “这就是我们俩的真实姓名啊!”
  女乘警噗吱一笑。
  头头不满的瞪了女乘警一眼。女乘警吐了吐舌头,显得十分俏皮。
  “身份证!”
  我和月饼把身份证掏了出来递到女乘警手里。女乘警核对了一下身份信息,又拿着大头照对着我们俩比较了一下,把身份证交给头头。头头仔细看着,示意男乘警把我们俩的身份证号记录下来,然后又还给我们。
  头头问:“你们俩的姓名够奇怪的。23点10分至23点40分你们在哪里?”
  我曰:“手机没电了,不知道时间。”
  头头怒:“严肃点!”
  我无辜状:“确实不知道。麻烦问现在几点了?”
  头头义正言辞:“这列车厢发生命案!如果你们再不积极配合,就将你们列为重大嫌疑人!”
  命案?!
  @jiguoli1227 回复日期:2012-8-30 22:32:00  新帖啊,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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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人民服务。不辛苦 ^-^
  @55我什么都不知道 回复日期:2012-8-30 22:37:00  我记得药引的那个故事,我没看懂,不知道我迟钝的神经能不能看懂这个连载。。。而我最大的希望是看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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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一定有结局。。。。。。。。。哈哈
  @秋爱笑 回复日期:2012-8-30 22:36:00  支持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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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慢慢发。发前再修改一下。
  我和月饼对视一眼:难道那人偶娃娃不止两个?还是夺了乘客的性命之后又跑到我们车厢里来了?
  月饼腾地站了起来:“命案?死了几个人?怎么死的?”
  “这不是你们所需要知道的范围!你们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我和月饼都沉默了,脑子里不停思索着……
  头头叹了口气:“四十分钟前到现在你们在哪里?”
  妈的!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我心说警察问个话怎么都那么费劲,没好气道:“就在这里。”
  “做了什么?”
  “喝酒!聊天!抽烟!”
  “还有呢?”
  “听朋友讲鬼故事!”
  我心想总不能把刚才碰上两个人偶娃娃的事儿告诉他吧!告诉了他也不信。
  “听鬼故事?”头头的表情变得很怪异。我忽然发现这个头头高鼻深目,络腮胡子虽然刚刮干净,但是仍然在脸上泛青一片,活脱脱西域人的外貌特征。
  月饼刚才说过西域人偶术。难道这事儿和这个乘警头头有关?
  “什么样子的鬼故事?”头头表情更加怪异,追问着在我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
  月饼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递给头头:“我收拾床铺的时候看到枕头底下有这么一本书,就随手翻了翻,然后讲给我朋友听。”
  头头仔细翻着那本书,真不知道一本鬼故事书有什么好看的。当他翻到某一页时,表情变得更加怪异,认真读了起来,并不时和身边两位乘警低声交流着。
  隐隐约约我听到头头问道:“一样的么?”
  男女乘警看了几段,也脸色大变,那位女乘警甚至开始不自觉的抖动起来,惊恐的点了点头。
  @qqq81265092 回复日期:2012-8-30 22:53:00  楼主加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谢谢鼓励!
  “啪!”头头用力合上那本破书,交到男乘警手里,男乘警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放了进去。
  我注意到包里面似乎还有几本和这本书一模一样的书。
  在火车上,有售货员来来回回推着货物车兜售泡面、火腿、鸡爪子的,当然也卖几本书。而两种书最受欢迎:一种是讲男女房事、两性话题、出轨一夜情之类的杂志;一种就是这种从网络上复制下来,胡乱装订成册,包装粗劣的鬼故事书。
  所以有这么几本一样的书也不奇怪。
  但是如月饼所说,这本书是上一个乘客遗留下来的,估计是乘务员打扫卫生时没留神收拾到,可是如果那几间车厢里面也有同样的书,那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为什么这几个乘警看到书里的内容会表现的这么惊恐?为什么男乘警的公文包里有好几本同样的鬼故事书?一样的?到底什么一样的?是指这几本书么?刚才月饼似乎也说过“难道这是真的?”到底什么是真的?
  这个领头的乘警似乎有着西域血统,他和刚才的西域人偶术有什么关系么?
  在三个乘警走了之后,我不停思索着这几个问题。
  我实在理不出个头绪,看到月饼也拿着烟盯着天花板,像老僧入定一样,烟灰已经攒了很长还未掉落:“月饼,刚才你说难道这是真的?是什么意思?”
  月饼依旧盯着天花板,冷冷道:“刚才的人偶娃娃,和书里写的一模一样。”
  “人偶娃娃?那后来呢?”
  “那个领导和女职工都死在车厢里了。然后调查案件的乘警也死了。”月饼顿了顿,“还有,刚才给你讲的时候我改动了一下,其实在车厢里面的,不是年轻夫妇,而是两个人偶娃娃!”
  我浑身冰冷:这绝对不是巧合!
  车厢外突然传来凄厉的女子尖叫声,像是刚才那个女乘警的声音……
  人偶娃娃(五)
  我和月饼冲出包厢,看见那个女乘警在紧靠车厢门的房间门口,软软的斜靠着门瘫坐着,目光涣散的盯着那间软卧包厢,依旧歇斯底里的叫着。
  这节车厢装修非常精致,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车厢的是用隔音、吸音效果非常好的玻璃棉做内层,女乘警的声音在狭长的车廊里并没有尖锐的扩散,听上去很异常沉闷。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远处黑洞洞的车厢门就像怪物张着巨大的嘴,红色的地毯是它长长的舌头,每个包厢白色的门和门对面的玻璃窗户是它的两排牙齿,那个女乘警就夹在它的牙齿缝里,绝望的呼叫着。
  我越看越觉得逼真,打了个寒栗,心脏没来由的狠狠跳动着。
  “念由心生,安呼静吸,无杂念,无惊怖。”月饼声音缓慢低沉,如一涓清凉的溪水注入我的灵台。我顿时神智清明,感激的对月饼点了点头,示意我没什么事情。
  月饼则全神贯注的看着女乘警,并没有急于靠近,而是慢慢的向前挪动着,好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雷区里。
  女乘警的声音已经嘶哑,但是仍然在有气无力的干嚎着。
  这时车厢内的播音器这时响起了舒缓的音乐,乘务员甜美的声音透着使人心情慵懒的柔和:“各位旅客,各位旅客,我代表本次列车全体乘务人员向您们道歉:列车因故障急需维修,目前列车组人员已经进行全力抢修,20分钟后,列车会再次运行。旅途中给您们带来的不便,全体乘务人员深表歉意。目前已是零点,旅途劳累,现在为您们播放一首歌曲……”
  乘务员把这句话重复了三遍,也真难为她,竟然一个字不差,看来是打好了草稿,照着念得。
  随后,车厢里响起了一曲舒缓的音乐。
  人偶娃娃(六)
  “南瓜!醒醒!”我听到似乎月饼抓着我的胳膊喊我,迷迷糊糊的把他推开,翻个身继续睡觉,结果大腿内侧传来钻心的疼痛。应该是月饼这个狗日的狠狠掐了我一把,我大怒,猛的坐起来,准备和月饼玩命儿。
  睁开眼后,月饼的脸离我不到10厘米。无论多么帅气的面孔,在这么近距离看,也会觉得恐怖,我用力把月饼推开,结果月饼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竟然被我推到半空中。
  我这才发现:月饼的身体不见了!只剩下脑袋漂浮在空中。
  而在他脑袋旁边,还飘着两个脑袋,正是刚才消失的两个人偶娃娃。
  三个脑袋如气球悬浮在空中,人脸后却无头颅。三张画皮飞快转动,如恶鬼般凄厉尖啸,越转越快,竟合三为一,融合成一张恐怖的鬼脸。湿漉漉的长发黏黏的贴在脸颊,眼角流淌着长长的血痕。黑洞洞的眼眶中却无眼睛,只是迸射出两道诡异的寒光,漠然注视着我,血痕流淌至嘴角,一条黄黑色的舌头将血痕慢慢卷入嘴内。
  鬼脸猛然张开大嘴,露出深绿色的牙齿。从喉咙里伸出只剥了皮的婴儿大小的手,血管与肌肉的蠕动清晰可见,滴着黄色的体液,向我面门抓来!
  我的脸顿时巨痛, “啊”的惨叫一声睁开了眼,看到月饼正在掐我的人中,连忙往后倒爬了几步。
  “怎么了?”月饼诧异的问道。
  我仔细看去,月饼好端端的蹲在地上,靠!原来刚才是做了个梦!但是那个梦实在过于真实,我心有余悸的伸手捏了捏月饼的小腿。月饼被我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很不耐烦,自顾自站起身,向熟睡的女乘警走去:“南瓜,这节车厢有些怪,你看看这里的风水布置。”
  “我刚才怎么睡着了?”我甩了甩脑壳,觉得脑子里刺痛不已。
  “那是西域催眠术。这次我们碰到高手了。”月饼把女乘警扶了起来,“我把这节车厢的播音器砸了,要不也着了那家伙的道道。发现有什么问题了么?”
  “嗯。没想到是个深藏不露的。”我答道。
  “这节车厢的风水这么凶险?怎么个深藏不露。”月饼掐着女乘警的人中,抬头却看见我深深的盯着女乘警。女乘警因为是半仰在月饼怀里,胸部不可避免的高高耸起,异常诱人。
  “没想到,刚才穿着制服看不出来。这个角度看,起码是D!”我的目光已经陷在女乘警胸脯里拔不出来了,按照多年看日本爱情动作片积累的理论的经验,摸着下巴分析着。
  “南瓜!我他妈的是让你看这节车厢的风水布置!”月饼这次看来是真怒了,冲我大吼道。
  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连忙爬起来,观察着风水,又不时偷瞄着月饼把女乘警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心里暗自懊恼:他妈的我怎么就没有月饼抗催眠的能力!要不然这会儿英雄救美的就是我了。结果让这厮抢了先。
  想到这,我忍不住愤怒起来,带着满腔怒火看车厢里的结构布置!
  看着看着,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月饼,五行排位金木土水火,互克不生。青龙居西,秋之气,妨少阴;朱雀居北,冬之气,妨太阴;白虎居东,春之气,妨少阳;玄武居南,夏之气,妨太阳。四象所属位置完全是反的。”
  “八门呢?”女乘警在月饼怀里下意识的动了一下,看来是要清醒过来,月饼左手大拇指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
  我观察着车厢的布置,奇道:“休、伤、杜、景、惊、开,六门也是反的,可是……”
  “可是什么?”
  “生死两门都在一个地方,就是那道门。”我用手指着前方两列车厢之间连接的门。
  “生死位置?”
  “外生内死。”
  说到这里,我心头猛震,月饼也浑身僵硬,两个人不约而同道:
  “这里是养尸地!”
  有看的么?
  希望大家回个帖。
  你们的回帖是我最大的动力!
  感谢各位,今天会有更新。
  人偶娃娃(七)
  “天机难识更难精,仔细寻龙认星辰。发脉抽心穴秀嫩,藏风避杀紫茜丛。欲知骨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我疑惑的打量着这节车厢的风水布置,“有人把这里布置成了破面文曲,可是……可是……”
  “养尸地”在丧葬风水中是最为恐怖、危险和忌讳的墓地。遗体误葬在“养尸地”后,人体肌肉及内脏器官等不仅不会腐烂,而且毛发、牙齿、指甲等还会继续生长。尸体因夺日月之光汲取天地山川精华,部分身体机能恢复生机,有如死魄转活便会幻变成僵尸,四处游荡吸人的精血为生。
  这节车厢是完全按照“养尸地”最为凶险的“破面文曲”布置的。陆地的养尸地会受到地势走向改变、河流改道、草木枯荣的影响,凶穴因机缘巧合会转为吉穴,吉穴反之也亦然。但是火车日夜窜梭于天地山川之间,采各地之气,再配合车厢的布置,牢牢锁住了风水格局,凶气不泄,紫气不进,正是养尸的最佳场所。
  这节车厢是完全按照“养尸地”最为凶险的“破面文曲”布置的。陆地的养尸地会受到地势走向改变、河流改道、草木枯荣的影响,凶穴因机缘巧合会转为吉穴,吉穴反之也亦然。但是火车日夜窜梭于天地山川之间,采各地之气,再配合车厢的布置,牢牢锁住了风水格局,凶气不泄,紫气不进,正是养尸的最佳场所。
  我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养尸地需要大量的尸体,这可以解释为什么这节车厢刚才发生命案,一定是那个人在收集尸体。可是那个人会是谁呢?刚才的人偶娃娃和催眠术据月饼所说,都是来自西域,刚才那个乘警头头活脱脱西域人的外貌特征,难道和那个头头有关?可是那个乘警头头又去哪里了?
  我的目光再次停留在女乘警身上,女乘警的眼皮开始微微颤动。看来只有等她彻底清醒了才能获得更多线索。
  但是我心中还存着更大的疑问,月饼观察着女乘警的状况,头也没抬:“你想到了?”
  我回头看着车厢里的所有包厢,就像一个个安置尸体的棺材,整齐的排列着:“既然是养尸地,尸体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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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有更新,晚上还会有!
  谢谢你们!
  人偶娃娃(八)
  女乘警终于醒了过来,喉咙里发出模糊地“哼哼”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茫然的打量着我和月饼,精致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
  当她的目光开始凝聚有神,却猛地从月饼怀里挣脱出来,戒备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刚才她在我们车厢里并没有说话,这会儿她一说话,声音非常悦耳,清脆中带着一丝抹不开的甜糯,我听她的声音非常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月饼却支支吾吾说不利索了:“我们……我们……是……”
  “哎”我心里轻叹一口气,月饼这个家伙,长的是真精神,就是见了女人不会说话,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的,也难怪在学校里被当做兔爷儿,还把我牵连进去。
  眼看着女乘警的神色越来越紧张,我连忙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听到你在呼喊,就跑出来看看,发现你坐在这里,然后你就昏了过去。不要怕,我是来帮助你的。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么?”
  我把她中了西域催眠术的事情隐过不谈,又特地强调了我而不是我们。让月饼这家伙抢先英雄救美,想到这里,我心里依旧愤愤不已。
  月饼并没有在意我的用词,而是观察着那间包厢,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干净的地面和桌子,只是在左右床铺上,有两个非常小非常浅的圆形痕印,好像是有人在床上坐过。
  女乘警看来是相信了我的话,脸上戒备的神色消失了,但随即又是一副惊恐的表情。这个表情越来越扭曲,让她原本清秀的相貌变得非常狰狞,月饼连忙拉住她的手,一笼白色祥和的光芒在月饼手上一现而隐,她的表情渐渐安宁下来。
  “我叫肖雪。”女乘警(肖雪)从月饼手中把手抽了出来,脸上浮起一抹红晕,羞涩的瞄了月饼一眼。
  “月无华!你这个畜生!”我心里暗暗骂道,“不就长了一张好脸么!”
  “我是这列车的乘警,晚上23点的时候,检票的张姐慌慌张张跑到我们警务室,吓得的话都说不出来。”肖雪顿了顿,却没有丝毫紧张,看来是月饼的静心咒起了作用,“我和罗警长,就是我们的头头,还有小张,听了半天才听出来。张姐今天来例假了,本来是24点查检,但是由于她身体不太舒服,就提前了一个小时,结果查到这节车厢时,发现一间软卧包厢里发生了命案。”
  “罗警长连忙带着我和小张来到案发现场,我们看到……我们看到……”说到这里,肖雪眼神中透漏出不可思议的的神情。
  “看到什么了?”我追问道。
  “我们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躺在各自的床上,就像两具……两具……”肖雪努力的在寻找着合适的形容词。
  “两具木乃伊?”月饼问道。
  肖雪诧异的望着月饼,眼神中又多了一层戒备。“请你先说下去,我一会儿会做解释。”我看月饼又开始吭吭哧哧,替月饼打了圆场,至于怎么解释,那是后话。
  “嗯!就像两具木乃伊。”肖雪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沉空洞,“而且,他们怀里分别抱着一个人偶娃娃。”
  @两斤牛肉一碗酒 回复日期:2012-8-31 19:33:00  江南的帖子一定要顶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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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作者:sanpi3819 回复日期:2012-8-31 19:58:00  顶了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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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统美德。泪奔……
  @sanpi3819 回复日期:2012-8-31 19:58:00  顶了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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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npi3819 回复日期:2012-8-31 19:58:00  顶了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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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统美德。泪奔……
  @siyi811 回复日期:2012-8-31 20:05:00  看了第一个,成功吸引住我了!妈呀!那那个男孩哪来的?我再好好看看。
  @siyi811 回复日期:2012-8-31 20:08:00  哈哈,我是在长途大巴上忍着颠簸看这个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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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另:环境很适合哦。可惜不是在火车上。
  “我们三个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我更是要吐出来了。”肖雪说到这里,又有些不好意思。
  也是,她毕竟是火车上的乘警,又不是在重案组,估计平时就是抓个在火车上打牌赌钱,喝酒斗殴,小偷小摸这样的小厮们,遇到这种事情,更何况是这种诡异的事情的几率比中个彩票都难。
  我理解的对着肖雪点了点头,而月饼则直接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这个禽兽!果然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为奸。”
  “就在这时,火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随后又停电了。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身边飘到门外,吓坏了。不多会儿,就来电了,我们发现床上的木乃伊和人偶娃娃都不见了!”
  “罗警长虽然也惊慌,但是还是带着我们俩挨个包厢搜集线索,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那本鬼故事书?”我灵光一现。难怪月饼会知道那两人死状像木乃伊,那本书上肯定写着。
  “对!我们发现不管那间包厢,都有这本书。有些人正在看,有些人根本没有看。而罗警长翻阅了以下内容,发现里面的一则故事竟然和刚才的命案惊人的相似。”
  肖雪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着,我连忙递给月饼一根烟,给他点上了。月饼感谢的冲我笑笑。
  “妈的!看你还有空拍人肩膀不。”我也笑着抽了一口。
  “你们包厢里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今天不知为什么,乘客特别少。你们往门口的这四间包厢里并没有乘客。但是罗警长还是拿钥匙挨个打开看了看,确实没有人,也……也没有那本书。直到这最后一间,我们发现——包厢的门没有锁。”
  “罗警长把门推开,打开灯,我们看见,刚才消失的两个人偶娃娃分别坐在两张床上!缓缓向我们转过头,对我们说:你们俩终于来了。你们俩来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说到这里,肖雪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呼吸急促,脸色开始变得苍白,看来月饼静心咒的效力就快过去了。
  月饼连忙又拉住肖雪的手,肖雪稳定了一点:“然后……然后那两个人偶娃娃慢慢站了起来,向我们走过来,就从那里。”我顺着肖雪手指的方向,空荡荡的包厢里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似乎看到两个面色诡异的人偶娃娃从床上站到地上,慢慢向我走来,不由寒毛直竖。
  “罗警长和小张两个人听了人偶娃娃那几句话,竟然直勾勾的向人偶娃娃走去,步伐很奇怪,就像两具僵尸!那一霎那,我好像看到他们两个把人偶娃娃抱起来,然后我的眼睛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只有不停地喊叫,不停地喊叫,这样才能解除我心里的恐惧!直到刚才你们出现。”肖雪说到这里,忽然又歇斯底里道:“一定是鬼!这节车厢里面一定有鬼!我们谁都活不了!”
  肖雪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疯狂的左右摆动着头部,混着汗水的头发扫到我的脸上,就像刚才人偶娃娃的头发落到我脸上的感觉!
  月饼连忙双手紧握着肖雪的双手,手中光芒大亮,但是肖雪却越来越癫狂,这是精神分裂的前兆!
  我的心也跟着紧抽着。
  这时,车厢里突然又想起刚才悦耳的女声:“各位旅客,各位旅客,我代表本次列车全体乘务人员向您们道歉:列车因故障急需维修,目前列车组人员已经进行全力抢修,20分钟后,列车会再次运行。旅途中给您们带来的不便,全体乘务人员深表歉意。目前已是零点,旅途劳累,现在为您们播放一首歌曲……”
  那首奇怪的音乐又响起来了。
  月饼迷惑的望着不远处被破坏的播音器。
  这声音从哪里来的?
  我凝神屏息,抵抗着奇异的催眠术,肖雪这时倒是安静了,乖乖的依偎在月饼怀里,我也没空羡慕嫉妒恨月饼了。因为我发现一件刚才就觉得奇怪,但是一直没找到答案的事情!
  难怪我觉得肖雪的声音这么熟悉!
  这个女播音员的声音和肖雪的声音一模一样!
  月饼连忙双手紧握着肖雪的双手,手中光芒大亮,但是肖雪却越来越癫狂,这是精神分裂的前兆!
  我的心也跟着紧抽着。
  这时,车厢里突然又想起刚才悦耳的女声:“各位旅客,各位旅客,我代表本次列车全体乘务人员向您们道歉:列车因故障急需维修,目前列车组人员已经进行全力抢修,20分钟后,列车会再次运行。旅途中给您们带来的不便,全体乘务人员深表歉意。目前已是零点,旅途劳累,现在为您们播放一首歌曲……”
  那首奇怪的音乐又响起来了。
  月饼迷惑的望着不远处被破坏的播音器。
  这声音从哪里来的?
  我凝神屏息,抵抗着奇异的催眠术,肖雪这时倒是安静了,乖乖的依偎在月饼怀里,我也没空羡慕嫉妒恨月饼了。因为我发现一件刚才就觉得奇怪,但是一直没找到答案的事情!
  难怪我觉得肖雪的声音这么熟悉!
  这个女播音员的声音和肖雪的声音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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