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异行诡闻录——且行且完全揭密常人所无法触及的神秘事件(鬼神 异兽 风水 人性)

  大家好。继昨天登陆不上天涯,写了一万字停电的各种悲催之后,今天我直接哭笑不得。家里网络又坏了。
  
  所以我手机上了QQ,找了几个朋友。想让他们帮我发。急糊涂了。电脑不上网怎么能传过去呢。手机传送我又不会。所以,我一咬牙决定:用手机发。说了今天更新,那就肯定更。不能叫大家等着。犹豫是手机发,修改习惯和电脑不太一样,质量上有所下降,请大家见谅!
  
  手机不会发。。。。。。。
  
  对不起大家。我为什么在手机的Word文档里把内容复制了。但是到这里粘贴不上呢?
  
  手机用UC浏览器。应该是网页版吧。
  
  等网络好了再发吧。我实在是弄不懂。扫大家兴了。抱歉。
  
  是我不对,说了手机发,但是却不会发。大家多体谅。网络好了第一时间就发上去。
  
  老槐鬼棺(八)
  “那后来呢?”月饼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接着问道。
  “后来……”刘老汉凄惶道,“秀珍死前跟我说是接了鬼胎。我气不过,想给秀珍报仇。就杀了条黑狗,满满灌了一桶黑狗血,晚上带着锄头就偷偷摸摸到了张家儿媳妇的坟头。”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树林里风吹的像鬼号一样。我对着坟包子泼上黑狗血,就觉得那个坟包子往外直冒阴气。我拿着锄头,手里直哆嗦,就这么抽了几颗烟,一咬牙,开始挖坟。”
  说到这里,刘老汉皱皱巴巴的脸变得异常狰狞。
  虽然刘老汉的描述很平淡,但是我依然联想到那个场景:月黑,风高,孤坟,一个男人,站在坟前,拎着锄头,目光狂乱。不由打了个冷战。
  刘老汉舔了舔嘴唇:“我越挖越觉得不对,按理说这坟不是新坟,土应该很结实了。可是我每一锄撅到土,就像是拿刀剁猪肉的感觉,一点也不像是铲了土。不过那时候我啥都不顾了,就想着把那棺材挖出来,泼上黑狗血,破了那个恶鬼的修行。”
  “眼瞅着就挖到了棺材,我狠狠心,拿着锄头把那棺材给劈开了。哎……谁曾想是这个下场。”
  刘老汉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苦笑着。
  “我看到张家儿媳妇就像活人一样躺在棺材里,下体全是干了的黑血,一个小娃娃正坐在她的肚子上。棺材里还有一条蛇,有一只黄大仙,那黄大仙嘴里叼着东西,小娃娃从黄大仙嘴里拿过那个东西就往嘴里塞。那条蛇就在小孩腿上盘着,我当时被吓得魂都找不到了。也忘了淋黑狗血,扔了锄头就要跑。”
  “死妇产胎?”月饼皱着眉头沉思着。
  我心里了然,这个胎婴就是秀珍接生下来的。胎婴在张家儿媳妇的腹内,怨气太盛,引来了能通阴的蛇和黄鼠狼,造了幻象,让秀珍着了道。
  刘老汉脸皮抽搐着,眼中满是恐惧:“我跑了没几步,就听见有人在后面喊我,像是秀珍的声音。那时人慌乱,忘了黄大仙能模仿人声,一时迷了心窍,回头一看,小娃坐在黄大仙身上咂巴嘴,那条蛇盘在小娃的胳膊上,就在我身后面。我这才看清楚,小孩嘴里嚼的是蚯蚓。”
  “我吓得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那条蛇就爬到我身上来,围着我的身子绕了周遭。我瞅见胳膊被蛇爬过的地方开始冒泡流黑水,倒也不害怕了,心想死了也好,到下面找秀珍去。想到这儿,我就闭上眼等死。”
  大家好!不多说啦。
  刚才 @狄妞妞 提醒我了
  我来办公室更新的
  晚上还有更新
  家里不知道网络好不好
  不过我已经把 写出来的稿子 给我最好的朋友了
  他帮我 用我的ID发。
  大家晚上敬请期待……
  “就这当儿,我觉得眼皮子一亮,就听见几声奇怪的叫声,然后闻到一股糊味儿。再睁开眼,哪里还有那个小娃、蛇、黄大仙。我身边倒是多了一个道士。”
  “那个道士就是下葬那天做法的道士。他算着那个婴儿没生出来就死了,一股怨气撑着婴儿在孕妇肚子里魂魄不散。这几天正是魂魄化成怨鬼,出来寻找接生他的秀珍的时候,没想到还是来晚了。当时我的身子已经被已经开始烂了,皮肉带着脓血就往下掉。那道士觉得欠秀珍一条命,就在这里布了这个封魂阵,续住了我的命。”
  “道士虽然续了我的命,但也告诉我,天地循环,万物生亡,这天理不可违背。我的身体从脖子底下已经全坏了,迟早血肉都会烂干净。这三十多年,我就这样活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腐烂,一块肉一块肉的掉,直到剩下这么一副骨头架子。”
  “大爷?你屋子里面的那些人偶?”我试探着问道。
  回家吃饭了!
  希望大家晚上读贴愉快!
  另:
  感谢 @段塔塔 @打酱油大学毕业生 @欧阳小池 @zsfantasy @格子里得鸽子
  @禤孑
  什么事情都会有争议 不要紧 感谢你们 咱们和谐阅贴

  感谢 @暗黑山老妖 帮忙发帖!
  老槐鬼棺(九)
  “人偶?”刘老汉显然没有听懂,看了看屋里,才明白我说的人偶是什么意思,“你说那些泥巴人?这三十多年我之所以能看见自己一块肉一根筋的烂掉还能活着,就是有这个念想。那个道士告诉我,那鬼娃的肉身虽然被除了,但是怨灵还在。他让我晚上经常去铁路上转转,要是碰上死人,就背回来。按照他们的样子做成泥巴人,再把尸体埋到坟边,靠这阳鱼里的阴眼之气吸那个鬼娃的怨气,等什么时候凑够九十九具尸体,怨气就能转成灵气,他会把九十九个泥巴人带到这个地方,做法把秀珍还阳。那道士能让我活下来,就一定能救活秀珍。你们看,那个就是秀珍。”
  刘老汉指了指放着秀珍人头的人偶,笑得很幸福。
  “碰到你们之前,我又碰上两个死人,送了过去。那个道士应该快来了,他一定能让秀珍活过来。”
  我恍然大悟:难怪那个道士的法术能让一个死人在阳世没魂魄的情况下活三十多年。其实这刘老汉完全靠着对秀珍的爱形成的怨念支撑着。
  月饼突然锤了自己大腿一下,满脸怒容。
  我心里一冷:问题出在做法的道士身上,那个道士养了个鬼胎!那个坟是个养尸地!
  这种鬼胎,要由生前替他接生的人亲手剪断脐带,才能活下来。
  那个道士利用张家小儿媳妇肚子里成形未出世的婴儿,培育出活的鬼婴(就是俗称的养小鬼)。
  这种鬼婴,必须在每年出生那天到出生地吸死人聚集的尸气才能成活。
  等到吸够九十九道尸气,鬼婴就能转成阳世的人身,虽然身体与正常人一般无二,却拥有通阴阳、掌神通的各种本领。
  鬼婴只有在每年的出生那天,体内的阳气最强,才敢去养尸地吸尸气。否则就会被养尸地的怨气反噬,大罗金仙也难逃一劫。

  所以刘老汉是最佳的搬运尸体的人选。
  而秀珍,正是这个道士在鬼婴要出世的时候,施魇术诱她到那里接生!又利用刘老汉对秀珍的痴爱,编了这么个谎言,让刘老汉死心塌地的帮他收集尸体。
  我突然间明白了!完完全全明白了!

  月饼猛的站起来:“大爷,那个坟在什么地方?”
  刘老汉低着头却不言语。
  “大爷?”我奇怪不已,伸手轻轻拍了拍刘大爷肩膀。
  只听见“噗”的一声,刘大爷周身骨头发出碎裂的声音,在我面前像倾倒的沙土一样,迅速塌陷下去,骨屑纷扬,最后只剩衣裤堆在地上,从衣服里腾起阵阵黄尘。
  他的头骨碌骨碌滚出很远,那双深埋在皱纹下的眼睛仍未瞑目。

  我走上前,捧起刘老汉的头,向屋里走去:“咱们俩的阳气太盛,他的阴体顶不住两道阳气,是咱们害了他。”
  “他三十多年前就应该死了。”月饼低声道。

  我穿过排的乱七八糟的人偶,心里面阵阵寒意,生怕这些人偶突然活过来。有几只人偶之间的缝隙太小,我不得不一手怀抱着刘老汉的脑袋,一手推开这些恐怖的人偶。
  终于走到床前,我把刘老汉的脑袋端端正正的摆放在秀珍身旁,恭敬地鞠着躬。
  哪怕是为了这两人跨越一个世纪(从上个世纪到这个世纪)的生死之恋!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刘老汉和秀珍在对着我微笑。

  老槐鬼棺(十)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愤怒!
  因为我已经想通了!

  月饼背起挎包冷然道:“这次可能很凶险。”
  我:“操!”
  月饼:“去不去你自己选择。”
  我:“操!”
  月饼:“那个坟地在哪里?”
  “……”我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怒气冲冲的尴尬着。
  “你丫儿就不能冷静点!”月饼摸出根烟。
  “操!”我接过烟,又想起刘老汉浑身冒烟的样子,“我他妈的这辈子就不会写冷静两个字。”
  “那你愤怒的想想那个坟在哪里吧,我对这个不擅长。”月饼又坐到马扎子上,远处传来阵阵鸡叫,“加上今晚两个,九十九个已经凑齐了。天就快亮了,再不去我们就来不及了。”
  我急躁的转来转去,却理不出什么头绪。
  如此转了不知道多少圈,月饼笑道:“南瓜。你真是想问题也不忘练童子功,走的都是八卦位。”
  我低头一看,脚印整整齐齐的摆出了八卦位置。
  八卦?

  我突然感觉似乎离答案很近了,但是那条线索却像一条飞速穿梭的线,想抓却抓不住,这种感觉让我非常难受。
  我的脚步停在了艮位!
  八卦!太极!封魂阵!养尸地!

  我好像听见耳边轰的一声,心里无比清晰。
  我拾起个石子在地面上以艮位为阳鱼的阴眼画了一个八卦。心里默算:槐树林外是封魂阵阴鱼位,而养尸地必然在阳鱼位的旁边。太极无止,生生循环,那么养尸地肯定又是另外一个阴鱼位。我又以艮位画了个反方向的阳鱼,也就是半个太极图,然后又沿着半个太极图画出了阴鱼,凑全了另外一个太极,按照艮为阴眼位置对照出了阴鱼的阳眼位置!

  那里就是养尸地!在震位!
  
  我以老屋为依据,心里默算着,指了指东南:“月饼!我想到在哪里了!”
  月饼不紧不慢背上包:“确定么?”
  我顾不上和月饼斗嘴:“跟上。妈的,这次非干掉那个姓张的!”
  “你想到了?”月饼倒是没有意外。

  我心里头又是一阵怒火:那个张家鬼婴,就是火车上姓张的乘警,也就是那个神秘凶手。火车上的养尸地,在他练摄魂术同时,也是为了把尸体保留到这段铁轨,利用刘老汉收集尸体,送到养尸地!

  我最不能容忍的,是那个道士(估计是鬼婴的师傅),为了培养鬼婴,竟然害死秀珍,又把刘老汉做成人偶,用一个谎言骗了刘老汉三十多年!

  怎么我一代发帖人就走光了……
  @暗黑山老妖
  老槐鬼棺(十一)
  “你觉得刘老汉的话可信么?”我领着路,月饼在我身后问道。
  我微微一怔:“难道不可信么?”
  月饼眉头又锁成疙瘩:“刚开始我也觉得没问题,可是走了这么半天,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里面有些地方有问题。”

  我仔细想了想,没觉得哪里不对。
  月饼像是在自我分析:“刘老汉对秀珍那么痴情,怎么会把秀珍的脑袋砍下来放在人偶身子上呢?把尸体背到养尸地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还要根据他们的样子制作人偶呢?崂山、茅山、全真、青城,这些门派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道术。这倒很像师父说过的西域搜魂术,也就是火车上那个姓张的练的魇术。”

  经月饼这么一说,我也琢磨过来了,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难道刘老汉把咱们给骗了?他骗咱们为了什么?他已经死了啊!”

  月饼望着森森密密的槐树林:“最关键的一点是,他已经死了。怎么还能流眼泪?!”
  我愣住了,再回头想想,刘老汉身上确实有许多不符合常理的地方,但是他有真真切切在我们面前粉烂的只剩下一个脑袋,这又如何解释?
  “别想了,到了或许就会明白了。”月饼看了看天色,“还有多远?”
  “还有一个来小时。”我掐着指头算着。
  “南瓜,这件事实在太奇怪。我觉得此行肯定非常凶险。”月饼脚下没停,“如果我们不是对手,你就先跑,我顶着。”
  我心头很酸涩: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师父说过,如果碰上转阳鬼婴,要打败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趁着他吸完最后一道尸气,天色微亮,鬼婴用体内阴气来纳入阳气之时,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如果在这个时候不能消灭他,那真是天上地下,无人再能制服了。
  月饼既然这么说,显然很没有信心。
  
  我大声道:“月饼!你丫儿这么急着到阴世干嘛去?教师父他老人家怎么用爱疯4S么?乔布斯已经下去科普了。不用你操这个心。”
  我尽量放松着大战前的心情。
  月饼淡淡说道:“你他妈的还是处男呢。我不是。你要是这么死了,会变成冤鬼祸害人间。为了让时间少一个冤鬼,南瓜,你该逃的时候就逃,别客气。”
  “妈的!你他妈的就不是处男了!”我被月饼的理由气的哭笑不得,不过我心里明白:月饼的自信心回来了。

  月饼:“我撸过。”
  我:“我也撸过!”
  月饼:“左手右手?”
  我:“时左时右。”
  月饼:“难怪师父说你不能够心无旁骛。”
  “操你大爷!”我怒锤月饼一拳。

  远处又传来公鸡阵阵熊亮高昂的叫声,青黛色的远山抹出一缕晨曦,披上了微灿的金黄色。
  月饼慢慢调整着呼吸:“趁着阳气初生,调匀呼吸,做好准备!”
  我闻言也放慢呼吸,吐纳着随晨曦而来的第一道阳气,顿觉四肢百骸通彻舒展,五脏六腑迅速周转起来。
  “妈的!”我骂道。
  “怎么了?”月饼奇道。
  “操!老子饿了。”我揉着肚子,“师傅也没教咱们餐风饮露之术。”
  “还好我喝了碗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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