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思遗忘 2012-10-15 11:31:00
哈哈。。还补考。。挂科可是很贵的哦。。当年为了省下挂科重修的钱,我是没挂过一 门。哈哈。
-----------------------------
今天补考,又是最难的,又是上回考败的项目,吓的我小心脏扑通扑通没跳,好在蒙都没蒙准确的情况下,居然满分通过,那么这两天会多些时间写,下个星期又要考路考了。
@花筱朵 2012-10-15 9:14:00
楼主,就不能一次多更点么。。。
-----------------------------
楼主好可怜的
@艾斯的眼泪 2012-10-15 10:24:00
特地申请个号来顶楼主。好看!求更?
-----------------------------
嗯,一定会更
@装疯总比装B好 2012-10-15 11:41:00
我要哭了
-----------------------------
为什么啊
@花道大哥 2012-10-15 7:13:00
快更啊楼主!楼主多花点精力,有希望把他写成和鬼吹灯及盗墓笔记比肩的好文!把你顶出来
-----------------------------
好的,一定,但是压力山大。呵呵
@杨杨851112 2012-10-15 0:05:00
最开始挺吸引人,但是越到后来越离谱,越来越不贴合实际,放弃了。
-----------------------------
啊,等写完你再来看
@表SHA了 2012-10-14 22:49:00
天……我竟然也追文了……这好辛苦的……虽然楼主写得更辛苦……楼主,期待更新!写得很好,合乎逻辑,目不暇接,构思新颖,文笔流畅,喜欢。
-----------------------------
嗯,希望有个好的开头,能有个好的结尾
@山寨版敌敌畏 2012-10-14 21:00:00
楼主写的很好要加油哦,今天抽了一下午的时间“只看楼主”看完的,还差点把我的饭给烧糊了,继续啊
-----------------------------
没这么夸张吧,那你不吃胡饭,呵呵,怪我
为了不打扰到手机上的看的好人好读者帅哥美女,我会捡一些有吐槽点的回帖回复。(其实基本上除了“顶”,我都会回,我要把楼盖的越来越高,没关系吧?)
@夜遇红楼 2012-10-15 8:30:00
写得很诡异,看着很精彩!楼主加油更…
-----------------------------
好,一定加油
@黑手高悬砖头子 2012-10-15 6:54:00
是石树?
-----------------------------
不是
@悠悠的美好童年 2012-10-15 4:36:00
楼主加油!写的真的很不错。半夜睡不着起来看终于赶上了!
-----------------------------
好啊,其实我有时候也是很晚才睡
@冰点凝望 2012-10-15 10:58:00
每天一顶,希望楼主能坚持下去。
-----------------------------
会坚持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倒吸了一口寒气,但吸进鼻子里的,却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叫我突然看到这个躺在血泊中的人,当真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两只脚反正是软了一截,又想起我脸上的那些血,就是这个死人身上流出来的,我能不害怕吗!而且灯笼的光实在不大,现在又是深更半夜,寒气从每一个角落里钻进我的衣服里,直侵肌肤,我又打了一个寒战,风一吹,灯笼左右摇晃。
在忽明忽暗的光亮中,大田轻声而诡异地说道:“这就是大权叔!不过村长他们从来没说他死的这么惨!”
借着灯笼的微亮,一个壮实的大汉,身体朝天躺在地上,他的布衣被割成了数半,露出底下结实而失去血色的上身。但是现在,却从喉咙的喉结处,被人向下破开,一直切到腹部,像给一条被剖腹破肚的鱼一样,直到过了肚脐一寸才停下。但是,他不只是被切开了一道口子那么简单。而是连着肚皮被向两侧扒开,肋骨被翻开,露出肚皮里面厚厚的黄色脂肪层,他有大肚子,又是杀猪的,所以吃的油水很多,肚皮下的脂肪比肉还厚,十分恶心!而且,他肚子里面却是空空的,只能看到红色的肉和白骨,以及耷拉下来的肺和心脏,而那些大小肠子居然不见了,连着肚鸡眼一块给凶手切走。
大田他们是吓到了,而我却看了想吐,我见不得那些还没有凝固的血,和他大肚子上,厚厚的黄色脂肪,他身下的血,一直流到了兰花草的底下,而我先前就是在哪里被绊到。
最让人惊恐的是他的脸,他的头靠在一个花盆里面,被抬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我们!没错,是看着我们!这也为什么,大田他们,尤其狗伢子打着灯笼一照,就吓的坐到地上的原因。大权叔他的脸上,那表情实在是太恐怖了,不知道是笑还是在哭,又好像一半是笑,一半是哭,嘴张的老大,一根木棍,从他的嘴巴,插进了喉咙,估计已经贯穿后脑勺,直接插进了花盆的泥土里面,一大滩血沿着花盆流下了。
我能想象他当时有多么的痛苦,他撑出布满血丝的眼球,看着我们。但,至少在被人用利器剖腹的时候,他是已经死了,不然,没人能承受这种,看着别人切开自己肚皮,取出自己内脏的滋味。
狗伢子被吓地结结巴巴,吐词不清地说道:“大……大……田哥,我……们……们还是快……走吧!”
大田脸上的肥肉都在抽动,他冷静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怕吗!但就是他现在突然站起来,对着你招手,我们也要在这里再待上一会儿,这不还没搞清楚他是怎么死的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这,无论如何,这都不像是仇家寻仇,你先前听我说过我的那个梦,梦里那些被吊在树上的小孩子,他们就是这样死的!”
大田说道:“一个死法,都是肚子给掏空了!这如果是在山上,一般那些狼一类的野兽,就会先吃容易吞下肚的内脏。”
我又指出我发现的细微不同:“不是整个内脏,虽然看上去肚子是被掏空了,但真正缺少的,不见了的,只有肠子!”
大田问道:“那凶手要肠子干什么?难道是溜肥肠吃!”可他自己说完,倒先恶心的反胃起来,勉强摇了摇头甩掉那种想法,然后对我说:“这实在是难以理会,难怪村里会如此紧张,非要今晚就找出凶手不可!”
我再看大权叔的个头,那就是一个人不用帮忙,都能宰杀的一头大肥猪的厉害角色,怎么会给人撂倒!而且看这情形,完全是被一击伤及要害,而且是喉咙里的致命伤,根本没人能做到这样的,而且还是面对着一个牛高马大的,整天杀猪的大权叔。只有在大权叔,完全没有防备,凶手跟他又是很熟悉的情况下,才会被凶手,出乎意料地用木棍插进嘴里,一击致命。但是最后,凶手杀死了大权叔,却还要剖开他肚子,取出肠子,这又是什么意思?凶手又为什么会对肠子这么感兴趣,想到这里,我还特意用灯笼,围着院子走了一遭,可是没有看到丢失的肠子,更没有看到其他血迹,应该是肠子被取出来后,立刻就被凶手用东西包起拿走的。
大田突然脸色大变,他忍着害怕,蹲在大权叔的尸体旁,用橘子树枝,挑开大权叔的破碎的布衣,对我说道:“我知道凶手的凶器是什么了!”
大田说,他经常跟着他爷爷在山上放夹子,夹到过不少小兽,经常带回家给他,但是,他那时候用刀子不是很灵活,他爷爷也不怎么把锋利的刀子给他耍,只能是教他用剪刀剥皮,虽然太麻烦,但用习惯了,就比用刀子剥皮还快。把小兽的毛皮剪开,再用剪刀给小兽破肚。而这大权叔肚子上的伤口,也是被用一把大剪刀,给剪开的,可以看到他的皮肉上,有许多处都是重叠的切口,这说明,他的肚子,是被剪刀一下一下剪开的,这样才会有重叠的切口。如果是快刀,那么从上面一刀下来,就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而且他的衣服也是剪刀给剪开的,什么还能看到剪刀的铁锈,和留下的折痕,不是被锋利刀子划烂的。
我叹气地说道:“不知道村长他们,有没有把凶手的凶器拿到祠堂里去,或许能从凶器就可以找到凶手。”
狗伢子拉着大田说道:“看……完了吗!你们都看了这么久,我们还是从后门离开这里吧!”
我立马说道:“我们还没有到屋子里面去看了!”好不容易有点头绪,知道了凶器,还有绝对就是村里的人,不然不会和大权叔这么熟到,被攻击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离开,那就等于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屋子里面是必须去看的。
大田也点头,我和他现在已经适应了死人,毕竟这是近在咫尺的与死人面对面,舒缓过来了心跳,也就适应了一点。但狗伢子躲在大田后头,像怕大权叔跟他对眼一样,就是不敢抬头,看来他被先前那突如其来一吓,吓的不轻。
狗伢子拉长着脸,说道:“啊,还要进屋里去啊,那里面可是还有两个……两个……”
估计他是要说死人,但是他怕说了会有鬼出来缠着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大田先我一步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我举着灯笼,对大田说道:“我们得有心里准备,这进去,没准又会跟外面一个惨样!狗伢子就让他留在外面,怕他看见了会叫出来,不然被看门的人听到,就知道我们偷偷进来了。”
狗伢子在后面听到,连忙说道:“不要,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要跟你一块进去!”他左右环顾,虽然都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还是缩成一团,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紧挨着我们。
大田本来是准备大步向前,但想了想,还是减缓了步子,对狗伢子说道:“那我们进去了,你见了什么,不能大惊小怪!”其实大田也是在对自己说这番话。
我也做好了被吓的准备,毕竟有了这个准备,多少会比突然冒出来好,但整个还是凉凉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明知道里面有两个死人,无形中就像面前有一堵墙,怎么也迈不进去,大田胆子比我大,但也是小心翼翼地跟我一同走进去。
门吱呀一声全部开启,里面黑洞洞的,灯笼只能照这一两米之内的距离,但我们走在前面,我还打着灯笼,我跟大田还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而走在后头的狗伢子却一把抱住大田,声音都变的跑调和嘶哑:“有……有……一个人脑袋在追……追我!”
我起个大早床啊,来报个到,外面好阴霾,这几天下雨。
狗伢子突然在背后,冒出的这一句话,把我们吓的心一颤,本来是做好万全的心里准备,没想到突然会被狗伢子在后面一吓,给吓没了。我和大田都是头皮上过电一样,慢慢回头,就看见狗伢子惊恐的脸上,已经吓出的一张方脸吓的变的形,成了包子脸,下巴张的老大,嘴里的口水都拦不住地流了出来,他嘴巴抽动,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手指着地上。我举着灯笼,一个人头赫然滚在我们的脚下,地上是一连串人头留下的血迹。
狗伢子躲到了一边,大田也吓的跳了起来:“啊,我的娘呀!”
人头上的头发,凌乱的耷拉在额头上,脖子处被整齐的剪断,因为按大田说的,凶器是一把大剪刀,脖子中间的血管和食管露出一截头来,血从里面滴落。
人头滚在我的脚边,才停下来,刚好有那么一刻,他的脸是对着我的,然后脸就朝下停住。我看到这人有点是像是大权叔的模样,大田惊讶地说道:“这是大权叔的小儿子!”
我想难怪会那样像,但谁会那么残忍,既然都是相互之间熟识的人,居然会那样对待大权叔后,还把他儿子的头,给整个剪了下来。
忽地,门外一阵阴风蹿进来,吹的我左眼角一痛,然后眼皮一跳,就看见脚下的那个人头在颤动!我连忙叫到大田,说人头在动,但这里除了我,周围居然黑的,都看不到大田和狗伢子的身影了,我手中的灯笼赫然的,燃起了血红色的光亮。然后那个人头,脸慢慢转过来,一张活过来的脸,直直的看着我。
屋子里静的很,连我自己的心跳都听不见,但我却听到了那人头,剧烈地喘息声,不,是好像是得了哮喘病的老头,大口大口地吸气!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头,脖子下来什么都没有了,食管气管是对着我的脚,他猛吸进鼻子里的气,全都从那里吹了出来,吹出一个个血泡。
人头突然鼓出眼球,死一样的盯着我看,露出满口是血的牙齿,一边死劲地吸气,一边对我喊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啊,我怎么觉得我好冷!小孩,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把我放到我的身体上,不然我这样躺在地上会冻死的!啊,我怎么只进气不出气!我是怎么啦,你快来帮帮我呀,就只有你能帮我,我不想变这样,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那个人头居然要靠近我,脸朝下一滚,就要滚到我脚上来,我吓的急忙后退,但脚后跟好像踩到了什么软东西上,我吓的又不敢再后退,等我一抬头,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灯笼还是原来的黄颜色,人头还是在原来的地方,脸朝着地下。而大田和狗伢子,却是又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但这次不是看我,而是是看着我脚后边。
但也足以把我吓到,我身后有什么东西?我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屏气回头,差点没把我肠子吐出来,我居然看到了一具,脸被极度剪碎的死人,他背靠着桌子,坐在地上。
虽然还是害怕,但是这人死的倒不是那么惨烈,我指的是和另外两人比。他脸上完全给利器剪烂,白色的眼珠被剪成两半,鼻子没了,只剩下两个洞窟辘。嘴巴更是被剪成了花瓣一样,露出里面的牙齿。但致命的伤口还是在脖子处,被剪开一个血淋淋的口子。
大田摸着额头的冷汗,说道:“我的天啊,我肯定这几天都会做噩梦!”
狗伢子吓的更是尿裤子了,裤子湿了一大片,他夹着腿,哭着拉着大田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大田说道:“我不也……怕嘛,还等一下就好了。”他又对着我说道:“这是大权叔的大儿子,虽然现在很难认出来,但是没错。可是,为什么会要剪烂他的脸!”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
大田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我指着翻到的茶杯,和歪倒的椅子,折断的木棍,和地上成圈的血迹和血脚印,说道:“你看他脖子上的伤口还不是很深,如果照凶手的手段,一个是齐脖子整个剪断。而且这里又有打斗的痕迹,这说明他在死前,就知道了凶手要杀他。可能是凶手杀死他爹和弟弟时,弄出了动静,他出来就与凶手打个照面,他一定会反抗,所以只有凶手剪刀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的伤口不太深。那是他及时反应才没有被凶手一击致命。可是脖子的伤,还是彻底的让他失去了体力,最后只能倒在这里,可他没那么快死,所以凶手才会这样对他的脸,凶手是要一步一步,慢慢的折磨死他。”
我看在他身上也没能能找出凶手的蛛丝马迹,但是他的右手却很奇怪,手上的血应该是,捂住过脖子伤口时弄的血,但手却又奇怪的放在角落里。
我用脚翻开他的手,地上赫然出现一个血字。
大田张口了嘴巴,因为这个字我们很熟悉,就是陈怜花的“花”字!
@牵须 2012-10-15 12:54:00
一天看一点点,不过瘾啊。
-----------------------------
这两天会多写一点的
@依芸球球 2012-10-15 13:41:00
我也要考驾照呀。唉,头痛…
-----------------------------
加油
@灭绝师太爱秃驴 2012-10-15 14:31:00
楼主啊,快更啊,我们会一直顶你的
楼主,人家恨你啦,都不更,横。。。
-----------------------------
呵呵,我一直在写,只是写到很晚才写完,恨我懒吧
@花道大哥 2012-10-15 20:46:00
再不更要来你家扁你了
-----------------------------
呵呵,痛定思过
@媚儿0c0 2012-10-15 20:34:00
等更新,天天有个盼头挺好的。
-----------------------------
你头像是你娃?
@天山上的红花 2012-10-15 19:07:00
咳嗽一声
-----------------------------
我听见了,呵呵
@小狐狸咻咻 2012-10-15 22:30:00
好着急,加油更!
-----------------------------
你急我也急,嗯
@花筱朵 2012-10-16 8:17:00
哎,每天就那么一点点嘛,情节还没啥发展嘛。。。
-----------------------------
就快高潮啦
@水浅王八多2012 2012-10-15 23:12:00
处女号,就是为了顶迩的贴,看迩的贴,加油更
-----------------------------
哈哈,好人
@哎哟喂呀哈哈 2012-10-15 22:47:00
妈呀,吓死人了。。。睡觉睡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楼主晚安
-----------------------------
念经没用,关键的是,我这里面貌似没有鬼
@81679211 2012-10-15 22:35:00
继续等待请按1,返回上一层请按*
-----------------------------
我会按1
@油条加米粥 2012-10-15 19:40:00
别调味口了,等着你的更新呢。
-----------------------------
我昨晚上更了,呵呵
@悠悠的美好童年 2012-10-16 10:43:00
我们这里已经下上了,下雨中午就不能回家了。
-----------------------------
我这里也好大的雨,湖南这两天阴雨绵绵
@兔仙仙summer 2012-10-16 10:28:00
楼主起床啦
-----------------------------
我7点就起来了,特意还来报了个到,呵呵,就为了写一段
@xiaoluobo2012 2012-10-15 20:27:00
不是薇子吧!
-----------------------------
居然猜到是薇子,看来到故事最后头,你会接受不了的
大田现在肯定是跟我想的一样,这个在他死前用最后一丝力气,写的血字一定是指明凶手的线索,不然也不会突然写这个字,但是跟这个血字有关系的人,我和大田,是知道一个,那就是神婆陈怜花,要说神婆没有嫌疑,我们是知道的,她这么细心的人,不会在杀人后,还留下如此显赫的对她不利的证据,那这个“花”字,我们又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大田他望着我,有点不敢相信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我满脑子的浆糊,想不出头绪,说道:“不一定是在指明神婆,也许还有别的意思也说不定。”
大田忽然一拍大腿,说道:“该死,如果我们都看到了这个字,那么村里人也看到了,我们知道内情,所以不会怀疑到神婆,但他们会把这事强加于神婆也说不定,我们得赶紧去祠堂!”
我点头,大田这话说的没错,人多嘴杂,如果全部指向神婆,那神婆就是再大的声望,也会被怀疑。狗伢子早就想走了,这都急的哭了,听到要走,立马走在前面,都忘了前面的人头,一看到脚下磕地的人头,他又吓的一把躲到了我们后面。
我打着灯笼,跨过人头,然后沿着人头滚落的血迹,一直走到身体的位置,大权叔的小儿子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被杀时,估计完全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凶手会杀他,可能凶手还在和他说笑之中,就举起了剪刀。我突然想起来,能让人不诧异,只能是拿不引人注意的剪刀行凶,不然手里如果拿把雪亮的刀子的话,是谁都会知道危险就在眼前。最显目的是他的胸口被人放了,一只没有头的癞蛤蟆,癞蛤蟆很大,和同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放一块,不知道有多么诡异。
大田又惊讶地说道:“神婆!”
我问道:“神婆?”
大田解释说:“神婆经常在做法的时候,都会杀些毒虫,这癞蛤蟆也是神婆经常会准备的东西。”
我皱眉说道:“那这凶手到底是神婆,还是凶手想陷害神婆!”
大田耸了耸肩:“我们去祠堂就知道了!反正村长他们绝对会怀疑神婆的,我们得把这事先告诉神婆,哪怕真的就是神婆,那我们也不怕,村里有那么多人,我们站出来指证,也不怕神婆会对我们不利!”
我们出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不是神婆干的,那事情就复杂了,也就是说凶手已经开始行动了,他要除的人,肯定第一个就是有能力阻碍他的神婆,如果没了神婆,那全村的人就会生活在凶手一手控制的诡计中。
我们从后门出去,大蛋他们早就在等着我们了,黑灯瞎火的,他们也不知道是冻的发抖,还是吓的发抖,但他们一见我们出来,就高兴了,问道:“死人好看不?”
不知道大田怎么回答,反正我是回答不出,只有狗伢子,一出来就变了个人似的,人也有了精神,说道:“嗯,我们是一点都不怕,要是你们进去了,一定会吓的哭着回去叫娘。”
大蛋突然嗅了嗅鼻子,说道:“我怎么闻到一股尿骚味!”
狗伢子说道:“闻你个头呀,是大田家的小乌在你脚上撒了尿都不知道。”
小乌一个劲的在我身上嗅,直到嗅到我放手绢的那里,就呜呜地叫了起来,大田打了小乌的头一下,对我们说道:“我们得跑着去祠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