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龟墟洞里,刘付狼心想,李狂药这句话很傻,不往前走,难不成往后退回去,给九虺当下酒菜。要不是丁细细愿意听,刘付狼才懒得花时间,傻乎乎地站在一堆破龟壳里。李狂药酒还没喝一口,本想喝一口再解释,可刘付狼催个不停,他只好忍住干渴,张嘴把话讲明白。
自打由水洞进来,李狂药就意识到,大海石是基岩岛,下面有许多海蚀洞。所有海蚀洞,就是海水长期冲击山丘,将岩石冲出许多洞东而形成的。在广东沿海、香港地区也有许多基岩岛,同样有数个海蚀洞。在那样的海洞里,经常有海里两栖的生物爬进来产卵,或者交配。既然如此,那么游荡在大海石周围的数条九虺,也可能趴进这些洞道里。现在九虺怕光,不敢追来,但那些灯是后来才点亮的,谁能保证鱼油灯在点亮之前,没有九虺已经跑到前面了?
刘付狼听完了,不得不承认这话有点道理,于是就朝李狂药点点头:“你说得没错,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现在前后都不能走,难不成和这家伙在这里躺着?”
这家伙指的是瘫在龟壳里的洪连海,他被刘付狼狠踢了一脚,到现在都爬不起来,也说不出话。丁细细先瞥了洪连海一眼,然后才说:“算了!我们不如再好好想想,顺便陪着这个讨厌鬼在这里喝几口酒。只不过,洪喜鹊恐怕真的撑不住了。”
李狂药叹了一声,半蹲下来,观望着洪喜鹊,什么也没说。现在外面是片孤海,夜里别说船了,连人都没有,上哪儿给洪喜鹊找医生。一路走来,洪喜鹊失血过多,早就昏厥了。如果洪喜鹊能说话,也许会求别人给她一刀,把她的痛苦结束掉。李狂药实在没法子了,心一横就想一个人先去前面“扫雷”,如果没有问题了,他再回来叫大家跟去。
丁细细哪肯同意,当即就反驳:“你一个人去怎么行?灯只有一盏,如果你留给我们,你怎么看路?”
李狂药早料到丁细细会不同意,可没想到她一针见血,以至他好一会儿都答不上来。话虽如此,丁细细却不否认李狂药是杞人忧天。这海蚀洞四通八达,也许另外四条洞道能延伸到他们所在的这一条,就算前面没有九虺,很可能后面追来的九虺已经从那四条洞道转个弯杀来了。
丁细细静听了一会儿,没发觉有什么异动,便想和李狂药先去打探一下。洪家兄妹现在动弹不得,跟去不方便,不如就让他们和刘付狼在龟墟洞里暂歇。而且,洪喜鹊是百分百没救了,死前就让她好好躺着,别再折腾她了。至于照明的问题,丁细细听到刘付狼质疑她,她就轻轻地笑了笑。
“你笑什么?”李狂药不明白,刘付狼也摸不着头脑。
“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刚才来的路上不是看见很多酒海吗?那些都是木头做的,烧起来能烧一天也夜,还怕什么?”丁细细回头望了一眼,说道,“不过你们要小心,这些龟灵酒太浓了,火星稍微溅到就可能爆炸。只能用来引火,不能把火在在龟墟洞里。”
刘付狼不由地点头,心说还是丁细细能干一点,只要火得旺了,他们就能暂时不受九虺的威胁。丁细细也说得对,火不宜烧在龟墟洞里,否则真的会引起爆炸。刘付狼了解丁细细,即使不让她去,她也会想出别的法子。于是,刘付狼就嘱咐丁细细别跑太远了,最多走出五百米就回来。如果遇到危险,要马上大喊,这样刘付狼可以马上冲过去救人。
“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不用每次都说!先烧一堆火吧,烧旺一点,最好烧两堆,分隔要远一点,这样可以在九虺追上来前有点时间想别的办法脱身。”丁细细认真道。
李狂药听罢,马上动手拆了一个酒海,把木料堆成两堆。一个在箭阵那头,一个在龟墟洞出口外。一切就绪后,刘付狼就用几根木头沾了龟灵酒液,用鱼油灯把火烧燃。洪连海这时也慢慢爬到龟墟洞外的火堆旁,瑟瑟发抖,但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都铁青了。李狂药见了这状况,心说刘付狼这家伙真下得了手,以后还是别招惹他为妙。
李狂药见火已经烧起来了,便和丁细细把洪喜鹊也抬到龟墟洞外,然后他们俩才往前离开。刘付狼一言不发地守在龟墟洞口,看着洪连海和洪喜鹊,不停地喘粗气。过了一会儿,刘付狼觉得口渴了,喉咙烧得厉害,他就又从地上站起来,迈进龟墟洞找酒喝。洞里一起有十五个酒坛,他们打开了三个,还有一个被砸破了。刘付狼贪婪地嗅了嗅沁脾的香气,然后弯身从龟墟里翻找,想找一片龟壳当作酒碗。
“这是……”忽然间,刘付狼从龟墟里看到很奇怪的东西,他连忙伸手往深处翻。片刻之后,刘付狼从龟墟底下的淤泥里翻出许多碎片,他一一仔细核对后就不禁地嘀咕:“这……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太合理呀!”
丁细细静听了一会儿,没发觉有什么异动,便想和李狂药先去打探一下。洪家兄妹现在动弹不得,跟去不方便,不如就让他们和刘付狼在龟墟洞里暂歇。而且,洪喜鹊是百分百没救了,死前就让她好好躺着,别再折腾她了。至于照明的问题,丁细细听到刘付狼质疑她,她就轻轻地笑了笑。
“你笑什么?”李狂药不明白,刘付狼也摸不着头脑。
“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刚才来的路上不是看见很多酒海吗?那些都是木头做的,烧起来能烧一天也夜,还怕什么?”丁细细回头望了一眼,说道,“不过你们要小心,这些龟灵酒太浓了,火星稍微溅到就可能爆炸。只能用来引火,不能把火在在龟墟洞里。”
刘付狼不由地点头,心说还是丁细细能干一点,只要火得旺了,他们就能暂时不受九虺的威胁。丁细细也说得对,火不宜烧在龟墟洞里,否则真的会引起爆炸。刘付狼了解丁细细,即使不让她去,她也会想出别的法子。于是,刘付狼就嘱咐丁细细别跑太远了,最多走出五百米就回来。如果遇到危险,要马上大喊,这样刘付狼可以马上冲过去救人。
“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不用每次都说!先烧一堆火吧,烧旺一点,最好烧两堆,分隔要远一点,这样可以在九虺追上来前有点时间想别的办法脱身。”丁细细认真道。
李狂药听罢,马上动手拆了一个酒海,把木料堆成两堆。一个在箭阵那头,一个在龟墟洞出口外。一切就绪后,刘付狼就用几根木头沾了龟灵酒液,用鱼油灯把火烧燃。洪连海这时也慢慢爬到龟墟洞外的火堆旁,瑟瑟发抖,但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都铁青了。李狂药见了这状况,心说刘付狼这家伙真下得了手,以后还是别招惹他为妙。
李狂药见火已经烧起来了,便和丁细细把洪喜鹊也抬到龟墟洞外,然后他们俩才往前离开。刘付狼一言不发地守在龟墟洞口,看着洪连海和洪喜鹊,不停地喘粗气。过了一会儿,刘付狼觉得口渴了,喉咙烧得厉害,他就又从地上站起来,迈进龟墟洞找酒喝。洞里一起有十五个酒坛,他们打开了三个,还有一个被砸破了。刘付狼贪婪地嗅了嗅沁脾的香气,然后弯身从龟墟里翻找,想找一片龟壳当作酒碗。
“这是……”忽然间,刘付狼从龟墟里看到很奇怪的东西,他连忙伸手往深处翻。片刻之后,刘付狼从龟墟底下的淤泥里翻出许多碎片,他一一仔细核对后就不禁地嘀咕:“这……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太合理呀!”
而这时候,李狂药和丁细细已经走出两百多米外,穿过一条洞道后,来到了一处空旷的柱形空石洞里。柱子洞下面没有一处通道,丁细细举起鱼油灯仰头一望,这才发现有人修葺了一条栈道,能够从底下走上去。上面的穹顶是天然的,没有雕琢过,但栈道尽头有一排石栏,应该是古人以前建造的。
李狂药看得不清楚,便问:“这里会不会还有其他人住?”
“我也不知道。”丁细细答完就转身问,“倒是你,之前在灰色石山那里见到谁了?为什么后来你有点怪怪的?我知道你不方便说,所以一直没当着他们的面问你。”
“这……”李狂药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算了!你不信任我,不说也没什么!”丁细细故意气道。
李狂药唉了一声,说道:“不是这么回事!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在地洞里我见到一个老婆婆,她是我太奶奶。因为她知道一些只有李家人才知道的事,所以我相信她说的话。还有,她给了我一张金片,我搞不懂这是什么,但在池水里我看见那枚金蛋开花了,金片和它的花瓣很像!”
丁细细来了兴趣,忙叫李狂药把金片拿出来,并没有怪他隐瞒此事。金片拿在丁细细手上后,她却看不出金片究竟有什么用。如果是从金蛋身上取下来的,那还不如整枚金蛋宝贵,。同样地,丁细细也弄不明白,李家的太奶奶为何受困于此,这点估计只有李狐本人才知道了。
“你放心吧!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我肯定守口如瓶。”丁细细把金片还回去,又说,“我们先上去看看,先来的人肯定也上去了。”
“好吧,我先走,你跟在后面。”李狂药说完就把东西都收在身上,接着小心翼翼地去试踩古老的栈道。
栈道是用海柳建造的,坚固无比,经历沧桑后仍无枯朽的征兆。海柳是珊瑚的一种,形如陆地上丝柳,它的吸盘与海底石头相粘,采集很困难,因此很珍贵。由于海柳干后能变为黑铁色,所以又被称为海铁树,很多人拿它来当烟嘴。李狂药一见是海柳栈道,心就痒痒的,想要砍几截回去卖。不过,丁细细跟在后头,他不好停下来,所以就马不停蹄地往上爬。
栈道约摸有十多米,不算太高,可李狂药总觉得会脚底打滑摔下去,十多米就跟一百米一样难爬。然而,等他们上来后,俩人才知道那点海柳算不上什么。
原来,在柱子洞的中端部分,还有一排回廊式的洞穴,地上倾洒着许多酒器、架子、石像,简直就像一处古代的宫殿废墟。
李狂药赞叹地来回观望,这上面有八九个空洞石室,里面的东西虽然被搬空了,但地上还有许多遗留的酒器。丁细细拾起一个满布青锈的青铜酒杯,眉头就皱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们走马观花地检查了一圈,没看见其他人,这才停下来细想此处洞上石室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李狂药走进一间空洞石室,看见石壁上有刻符,以为和太奶奶的地洞怪符一样,走近了才失望地看出来它们不一样。丁细细跟在后头,也瞧见了那些石壁刻字,她走近后就朗诵道:“王若曰:‘明大命于妹邦’。乃穆考文王,肇国在西土。厥诰毖庶邦、庶士越少正御事朝夕曰:‘祀兹酒。’惟天降命,肇我民,惟元祀。天降威,我民用大乱丧德,亦罔非酒惟行;越小大邦用丧,亦罔非酒惟辜。”
“你认识这些古文?你以前来过?”李狂药回头惊问。
丁细细笑了一声,答道:“我没来过,不过我倒是认识这幅古篇,它就是〈酒诰〉。”
丁细细知道李狂药不懂何为《酒诰》,于是说完了那句话,马上就顺便解释给对方听。《酒诰》是中国最早的禁酒令,是西周在推翻商代的统治之后发布的。现在出土的商朝酒器不仅数量多、种类广、而且其制作巧夺天工、堪称世界之最,这可见商朝有多么沉溺酒香。传说里,商纣王饮酒七天七夜不歇,酒糟堆积成山,酒池甚至可以运舟。
商朝的贵族们因长期用含有锡的青铜器饮酒,造成慢性中毒,致使战斗力下降。因此,酗酒成风一直被认为是商朝灭亡的重要原因。推翻商朝的西周眼见于此,于是就颁布了《酒诰》,其中就说不能经常饮酒,只有祭祀时才能饮酒。对于聚众饮酒的人,抓起来就杀掉。这也是为什么西周的酒器比商朝少很多的原因。
“不会吧?你是说很商周时代就有人飘洋过海来到这里?他们有这个能力吗?”李狂药不信。
“也不一定是那个时代的人。我看这些遗留的酒器,应该各个朝代都有,石壁上除了〈酒诰〉还有别的酒经篇章。”丁细细环望道,“这里肯定是某个人的藏酒阁,不知为什么,匆忙地把东西转移了。搞不好,洞外的那几条酒虺也是他留下的。”
“那我们还是快找好有没有其他路,不然就真得按原路返回了。可惜的是,洪喜鹊就要死在这里了。”李狂药忧心地说。
“等一等!”丁细细这时压低了声音,凝望石室外的回廊尽头,轻声道,“你快看!那里有个人!好像是一个女人!”
大家不必争了,好就看,不好就不看。没什么的。
但至于写法有问题,我是不认可的。估计那位朋友并不知道什么是蒙太奇手法。很多作品都是这么写的。
至于留下谜底,那是悬疑小说的特性。如果我不留,肯定又有人说我写得开水文。
我之前也有第一人称的作品,写多了才换一种口味。
当然,个人有个人看法,喜欢的就留下,不喜欢的可以去看那些大神的书,都谢谢你们曾来过。
我不能保证我写得最出色,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我会完本。这是我在鬼话的记录。
唉,总之我说的话没啥不敬的,希望不要生气啊。
我总能为自己解释一下吧。
怕有人说:不知蒙太奇手法又怎么了,所以我再解释一下。
有朋友在前面说不是拍电影用这手法干嘛,我只是想说这个写法很普通呀。其实擒灵也同样是这个手法,很多古典文学和现代小说也是如此的。
就这样了,以后不解释了。也希望没人生气。好好看文。
我保证完本就是了~
作者:@小丑鱼柒柒 回复日期:2011-12-21 21:46:00
作者:Ephie 回复日期:2011-12-18 23:27:00
李狂要的亲爷爷?真李弧?
哇,感动,你开始追啦。我会加油狂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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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看到他这么激动呢,看到我就没有啊,我也是金哥哥的铁杆粉丝~~
看到你也激动啊,都是一路追下来的老ID,我都记得的~谢谢你们给面子啊~
不足我肯定是有的,以后会更加努力的,谢谢哦
李狂药皱着眉头,探出脑袋望向回廊尽头,心说这些人老喜欢装神弄鬼,好好地出来见人又怎么样?八成躲起来的女人丑得天怒人怨,所以才老躲在暗处,不敢正相见。这柱子洞的中部石廊里明显是藏东西的地方,而且以前被人匆忙地带走了许多东西,如果有机关的话,早就伤到那群人了。李狂药吃定没有机关,也知道装不了机关,随即就拿过鱼油灯,大步跨向暗处的女人。
丁细细见那女人一动不动,怕她来者不善,手里可能有武器,因此着急地追出去,想叫李狂药别走太快了。可当鱼油灯的黄红色光芒照射过去时,他们才发现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天若天仙的彩色石雕。女人石雕身披淡蓝轻纱,手握一只金笛,平静地望着远方,似乎能看透这黑暗的海蚀洞一样。
丁细细本身长得很水灵漂亮,可一见石雕女人,顿时就觉得自己黯然失色了。李狂药也看愣了,以前经常在市井里见到小姐,以为那算美女了,却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的仙容神貌。可惜的是,这只是一尊石雕,不是活人。李狂药心想,石雕应该是按照人雕成的,如果见到真人,那不是让嫦娥这些仙女都无地自容了?
“你看傻了?”丁细细没见到李狂药有反应,然后就撞了他一下。
“没有!”李狂药慌张解释。
“撒谎!其实我也觉得她挺美的!”丁细细倾心道,“不过好奇怪啊,为什么石雕会被摆在这里?”
“是因为太重了,没办法带走吗?”李狂药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在东西被带走前,它为什么被摆在这里?莫非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是个男人?他太想某个女人了,所以雕了她的模样出来?”丁细细边说边打量石雕。
李狂药同样觉得奇怪,想要也打量这美女石雕,却又很不好意思。接着,鱼油灯闪动火焰,李狂药被美女石雕手上的金笛反光,这才静下心来,细细地观望那支金笛。自从他们上岛后,一直神秘的笛子声飘出来,时断时续。现在找到一尊石雕,上面有一支雕琢精美的笛子,李狂药实在没办法不觉得笛子有古怪。
石雕的色彩是很多年前绘上去的,到现在也未褪色,丁细细不停地赞叹,还想刮点颜料带回去研究。按理说,这种通气的地方,再厉害的色彩也要褪色,不可能维持得那么久。当看到丁细细要刮点颜料下来,李狂药想说万万不可,但话还没出口,对方就已经用匕首去轻轻地刮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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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丁细细竟刮不下任何东西,仔细凑近观查,这才发现石雕身上裹了一层琥珀一样的东西。这层透明的物质很薄,可又坚固无比,也保证了里面的颜色不会褪掉。丁细细心说,这应该是什么奇特的树浆裹上去的,现在起码过了千百年,估计已经跟石头一样硬了。
李狂药怕附近有人,于是把灯放到地上,自己走到附近去。这里光线不能普照,谁要是想躲在附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李狂药没走多远,柱子洞上头就掉了几块石头下来,砸到底下的地上。那声音很响亮,一下子就引得李狂药紧张起来,以为有什么人爬在上面。可是这柱子洞都是直上直下的,只有一条不高不矮的海柳栈道能顺势走到柱子洞壁的中端。如果不是猴子的话,很难徒手爬在岩壁上躲藏。
石头掉了几块后,接着就没其他动静了,偏偏李狂药手里没有别的照明工具,只能拼命地把头探出石栏,往上张望。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李狂药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黑洞一样的环境。这时候,丁细细还在忘我的解说,音乐和酒相辅相成,自古就是如此。比如,宋朝的古人有观测过,如果弹奏慢节奏的音乐,人会加快饮酒速度,一杯一杯地喝下去;而如果弹奏快音乐,人反而会慢啜细饮。这也是为什么,有的酒馆、酒吧会经常播放缓慢的、悲伤的音乐,普通人还以为那是一种情调。
这时候,李狂药越来越紧张了,便回头喊了一句:“喂,你别弄了,快来看看,先进来的人肯定在这附近!”
“急什么!你过来吧,别走太远。”丁细细冷静道,“他们既然躲着不见人,肯定是有他们的顾虑,没准他们还怕我们呢。要是想耍阴招,不一定玩得过我们。”
“你别那么说,万一真出事就不好了。”李狂药转身说,“既然前面是死路,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找刘付狼,再找别的出路。”
“等等!”丁细细这时叫住李狂药,低声道,“我把那层膜剥开了,你快来看,这些颜料后面居然还有东西!这石雕果真问题很大!”
李狂药愈来愈觉得危险很近了,可听到丁细细那么说,又好奇地走回去。花了几分钟,丁细细已经小心地剥掉一片坚硬的薄膜,还将颜料刮了一点下来。因为石雕非常精美,所以丁细细也没有大刀阔斧地破坏,就怕亵渎了这位美人。李狂药绕到美女石雕的后身,提起鱼油灯瞅了瞅,心里就说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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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忙翻天了。。。等下哦。。。一堆文件等着处理。。。不要生气啊
而这时候,刘付狼已经在龟墟洞等得不耐烦了,洪连海也渐渐恢复了。可惜的是,洪喜鹊还是没撑下来,李狂药他们一走,她就死了。刘付狼沉默地坐在火堆边,一边自己做两个火把,一边想刚才的发现。先前,刘付狼想去找龟壳舀酒喝,翻了龟墟深处的碎片后,竟找到许多占卜有的龟壳,上面大多是商朝时代用的古符。
无疑地,那些古符就是甲骨文,因为商朝晚期的诸王用龟壳占卜,那种古文是刻在龟壳上的,所以就叫甲骨文,也叫殷墟文字。刘付狼无法解读甲骨文,但他却认得这做古文的风格。一见到龟墟下有这么多占卜用的龟壳,刘付狼就纳闷地想,商朝时代的国力纵使再强大,也不可能来到远海处的大海石上面。可这里明明有很多占卜龟壳,很多都已经石化,或者化为尘土,不像是近代产物。如果是后人把龟壳带来,又是有什么目的,难道他们认为古人的占卜很灵验,想拿来窥视未来?刘付狼认为这不太可能,商朝离当代太远了,古人占卜的未来,也成了当代人的历史,何况这些占卜多半不灵验。
坐在龟墟洞口,刘付狼想不出答案,于是就耐心地等丁细细回来。她那般聪明,肯定能想出原因。可是,刘付狼等了老半天,谁也没有回来,倒是洪连海开口咳嗽了几声。本来刘付狼又想拿洪连海练练手脚,但想到洪喜鹊已经死了,他才忍住这念头。当知道洪喜鹊死了,洪连海只难过了一会儿,然后就站起来说:“我要去前面看看,你想留在这里就随你便。”
“那你妹妹怎么办?你不背了?”刘付狼坐在地上,头也没抬地问。
“算了,她就在这里吧,反正船老大也需要人陪。”洪连海脱口而出。
“我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确定船老大已经死了?他不是失踪了吗?”刘付狼立刻手握起一把刀子,抬眼瞪上来。
“啊——!”突然,一声叫喊传进龟墟洞,惊得刘付狼马上站直身子,因为那是丁细细的喊叫声。
果然还是出事了吗?刘付狼不再做停留,随手拎起做好的火把,然后就马上往前跑。洪连海没有背上妹妹,也跟着跑,就怕被一个人留下来。可他们不知道,丁细细根本不愿意有人跑来,她那声惊叫也不是在向人求救,只不过是被吓了一跳。
先说丁细细在石雕身上刮下一层东西后,发现石雕内身绘有奇怪的字符,她马上就叫李狂药过去看。那些字符让李狂药好生眼熟,想了想,他想回忆起曾在太奶奶的地洞见到过。可惜,他那时没认出什么是字符,也没有一下子全部记下来。丁细细一开始也认不出,在昏暗的光线里搜肠刮肚,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以前她老爹有本古书,上面记载这是一种元朝时期的笛谱符号。
“笛谱?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应该已经不流传于世了吧?现在都用简谱了。”李狂药不明白地说。
“古人既然把东西刻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肯定有他们的用意。你想,这女人手握一支金笛,我们又听过几段笛声……肯定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能理解的。”丁细细兴趣渐浓地说。
怎知道,这时候有两个人终于现身了,他们一前一后,从一间空洞石室里奔出来,很快就往海柳栈道跑下去。李狂药忙叫丁细细别管石雕了,赶快去逮住那两个人,免得他们又躲起来。那两个人没有点灯,也没有任何照明工具,两个人就跟有夜视能力一般,在黑暗中奔逃居然如履平地。
丁细细又刮了一层薄膜,发现内层里有一张蓝色绸缎,她已经摸到了一角。那蓝绸摸起来跟新的一样,也许是受了薄膜的隔绝保护,所以才依然如新。丁细细着急地薄膜统统刮掉,小心地取出了夹在内层里的蓝绸,心说这一定很重要,必须带出去。那蓝绸不算大,只有半张报纸那么大,可上面用金漆画满了奇怪的笛谱,不知为何被古人这么神秘地收藏着。
李狂药看到丁细细一点儿也不急,他就说:“你倒是快点啊,不然我把灯拿走了!”
“这里只有回去的路,他们要是逃了,肯定遇到野狼,你不用着急。”丁细细镇定道,而她说得也有道理,同时把蓝绸交给李狂药,“你好好收着,将来也许能派上用场。好了,我们走吧!”
李狂药心神不宁,总觉得那两个人耍了什么把戏,只是他和丁细细还没有看出来。要不然,那两个人为什么不点灯,就是怕撞见他们吗?那两个人明明懂得九虺怕光,进来后却没有点灯,这太不符合常理了。李狂药越想越不对劲,当他和丁细细慢慢走下海柳栈道时,柱子洞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把没有准备的他们吓了一跳,丁细细甚至惊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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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最后一段。真不好意思,今天拖得好晚才发。
年底突发情况多,活也多,我会尽量加快速度的!
谢谢大家。
作者:@小丑鱼柒柒 回复日期:2011-12-22 21:50:00
为什么手机现在回复不了了呢,晕死
我看见你啦
作者:@鹅大 回复日期:2011-12-22 15:51:00 搜索一下好多醉龙池 啊,不知道到能不能把不更新的给删了或者标题做个备注
那是发错的,我申请删除了, 不过没用呀。。。55555
作者:@桂小 回复日期:2011-12-22 21:12:00
晚上在顶顶
现在是黄金时期
有助于提升人气
谢谢桂小,以后争取中午发。
鱼油灯不能把柱子洞全部照亮,可李狂药之前在柱子洞下面走过一圈了,并没有异常的发现。即使李狂药粗心的忽略了,丁细细那么细心,她总会注意到。柱子洞内皆为石质,挖几个石室都很勉强了,绝无机关可言。可他们从海柳栈道走下来时,却看到柱子洞的地上不断开裂,一下子就裂出个巨洞。一条骇人的石色九虺不知从哪里出现,正要往上面扑来,可却马上摔进巨洞里。
丁细细冷不防被吓了一跳,这条九虺太大了,比切菜用的砧板还要粗两倍。黑池里的那几条跟它相比,可以说是蚯蚓而已。那条大九虺准备扑上来时,丁细细以为它要上来吃人,谁知道只抬了个头就坠进石洞下面去了。接着,石洞里传来一声咆哮,还翻腾上来一股浓厚的酒味,叫人昏昏沉沉的。
李狂药心说,乖乖,那条九虺身体如此坚硬,色泽和石头没什么分别。那条九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们刚才踩过去时,还以为地上什么都没有。如今,九虺受到光线刺激,终于从沉睡状态醒来,一下子想要扑灭刺眼的灯光。可没想到,地上因九虺剧烈震动,竟然裂出一个大窟窿,不会飞的它就摔了下去。
李狂药胆战心惊地走下海柳栈道,对丁细细说:“这家伙真够大的,要是被那些当官的看见了,非得把它烤成肉串。”
“小心一点,万一它真会飞……”丁细细刚跟着走下来,话还没说完,九虺就从窟窿里扑上来。
这完全出乎俩人的预料,九虺不会飞,他们还以为它摔死了。只见,九虺拼命地舞起爪子,一扒扫向李狂药和丁细细,他们离窟窿太近,一个趔趄就一起摔进巨大的窟窿下面。这时候,刘付狼刚赶到,可惜没拉住丁细细,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那条九虺只抓了这么一下,然后又滑进窟窿里,再也没有爬上来。
刘付狼刚要探头俯视,想看看柱子洞下的窟窿又多深,可是才看见一片奇景,身后却袭来一股力量。受到猛力一推,刘付狼想要转身,可两脚没站稳,一下子也跟着摔入窟窿眼里。在摔下去前,刘付狼回头瞥见洪连海推了他一把,他旁边还站了两个男人,应该就是先进来的人。可惜,刘付狼摔得太突然了,落下去时没看清楚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子,只看见天杀的洪连海笑了笑。
再说李狂药他们跌落窟窿里时,本以为会摔死,没想到窟窿下面是一潭深水。俩人撞入冰冷的水中时,只觉得头疼欲裂,肺部扎了千根针一样。好不容易浮上水面时,又有一个人跌下来,溅起巨浪水花,搞得他们眼睛睁都睁不开,一时间看不见所处的环境。
大概过了几分钟,李狂药听见丁细细在喊他的名字,他就马上回了一句。他们这时候已经游到岸边,视线也慢慢清晰了,勉强能够看到周围的环境。刘付狼也一个人游到附近的岸边,但他们三人没来得及问彼此的情况,手上也没有任何照明工具,但却马上就被窟窿下的奇景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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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忙,发晚了,再次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