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007年我被外婆下了金蚕蛊,从此走上了另类的人生道路

  *************亲们,我回来了。今天8点准时开播,在此之前我讲三件事情*******
  ******1.刚才我看到有一个东莞的兄弟回帖,说我文中描述那儿是性都,让他很不舒服,这里我要想那东莞的兄弟道个歉,却是,10年整顿之后,好多了,至少跟别的城市一样了,这世界有不同,也有一样,虽然我的初衷是只想找特点来讲,但是这明显在黑东莞,之前有人说我黑大合肥,黑湘西,这我不承认,但是这次我想说,我错了!对不起!*****************************
  ******2.下午的时候有朋友给我发信息,说帖子里有人说我在转帖,在抄袭……这个,很抱歉,@南无袈裟理科佛 和@养鸡专业户Look 这个两个生物其实共用一个肉体,这毋庸置疑,我再次说明一下,这个生物最早出现于百度D8,于2012.10.30日晚间时分发帖,而后受到吧友们的鼓励,一路打了鸡血,而后委托朋友在鬼吧、猫扑连载,直至后来有个朋友说,养鸡哥,要不你去天涯发一个?天涯之大,如同当今世界格局的**,你不去,怎么谈在网上混过了?于是我说,俺的名字太猥琐,不适合大天涯,友人说无妨,我佛赐予你一名字,曰南无袈裟理科佛,小号小佛,滚球去,于是我静悄悄地潜伏而来,谁料我大天涯雄伟,居然给我弄了一个HOT,于是下午友人发信息给我,说粗大事了,友人说你被说盗贴了,我说无妨,我一会来解释一下,说这话儿的人,定是鸡哥的基友,我发个讣告吧……嗯,鉴于本楼主太小觑大天涯之HOT,决定今天把章节更到李毅吧最新章,以后同步发行**嗯,我没留意那个基友帮我更到哪儿了,就直接从昨天更的发完,好不好?不然这让手机党和只看楼主者情何以堪?*************好吧?基友,我相信你会同意的*****************************
  ********3.第三个问题,我看到回复最火的居然是生日问题?看了同志们好多星座控、数字控……我之前解释了一下,现在不想解释了。楼主会告诉你他手抽筋了么?少年(哥哥AND姐姐妹妹),打字很费体力的好不好……当然,要是转整个网站,我会记得你的提醒的,果断改回*******************************************


  啊&打这么多字,我够写一段高潮情节了……累啊。好了,今天晚上大放送,献给我敬爱的恐惧的天涯众们——你们太给力了,让我措不及防。很感激回复我的朋友,今天太忙,我要爆发,明天我在仔细回复?好么……………………好的!
  *********天啊,不可能吧?有书友给我建了个QQ超级群,这太神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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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今天直播开始了******这里有个群233819950,刚刚有个书友建的**3Q*****

  其实我第一时间就想到这是在做梦,但是这梦真实得不像话。
  外婆来到我面前,很宽慰地看着我,摸我的头,说:“乖孙,你已经初步沟通金蚕蛊了,可以不用下来陪我了……”我身体动不了,但是能够讲话,于是我问她:“外婆,十二法门里面全部都是真的吗?我这几天遇到的事情也都是真的吗?”
  她看着我,不说话。这个时候我并不觉得她丑了,感觉比以前的印象要亲和得多,过了一会她笑了,她说你自己都知道答案了,还要问我干嘛。她又接着说,你现在也算是继承了我的衣钵了,但是还是缺些仪式。她让我回到敦寨的老屋里,去跟神龛的历代法师磕个头,拜祭一下,然后老屋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不要了,避秽。
  我说好,没问题。然后她又告诉我,书上的东西看过之后,最好烧掉。
  我问为什么,她说我没有能力保护那东西,拿着就是惹祸,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有冤鬼上门索债,烧掉了无牵无挂。我说好,她又问我是不是跟中仰的罗二妹接上头了,我不记得说了什么,反正她就说不怕的,中仰苗寨的人,传承早就没了……唉!

  说着说着,外婆也在叹息,说我们这一脉也快没了。我那个时候基本都快没有意识了,最后只是模模糊糊地听到她讲:积德行善,好自为之。
  第二天我起来,就记得三件事:磕头认祖、烧掉破书、“积德行善、好自为之”。
  这记忆我是如此的深刻,以至于我早餐都没吃,就买来了香烛纸钱,找了辆三轮车前往敦寨拜师,祭奠祖宗前辈。再次来到外婆家,才发现里面阴气确实浓重,我也能感觉到院子里的土地下,埋着无数的虫尸长蛇。对于外婆的嘱咐我没有一丝懈怠,点燃香烛,乖乖地对着大神龛上十来个牌位三叩九拜,恭敬高呼曰:“历代祖师爷在上,小子陆左,蒙龙老兰庇佑,收入门中,望众祖师爷垂怜,不弃我资质浅薄,佑我平安。”
  跪拜完之后,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我感觉神龛上的牌位在那一刻有一股气旋升起,接着我浑身暖洋洋的,全省窍穴像吃了人参果一般,通体舒透。
  我拜完神,烧完纸,片纸不拿,出门前还将鞋子的泥擦干净,散落在堂屋里。这憧老宅已经是我小舅名下的财产了,我走的时候深深看了一眼,尔后,这辈子都没有再来过。
  我回到镇上之后,跑到了影印店。这家店子是我一发小(也叫老埂)开的,忙一阵闲一阵那种,正好现在是闲着的时候。我找到他,让他把机子借我一天,问多少钱。他说不用,正好他要去县城采购东西,不开店了。我说好,跑回家里去把破书拿到了影印店来。
  外婆叫我把破书烧了,我自然得遵守,但是就我这破脑子,定然不会一时半会消化成功的,不过我这人在外边,歪歪道子自然懂得多,将文本扫描成PDF格式,用U盘保留,然后买个MP4观看(那个时候手机还没有实现智能化),其实还要方便得多。正好我带了一个8G的U盘,我在店子里忙到了下午,最后总共弄了2.3G的PDF文档,将U盘里面的动作片子删掉一些后,我拷进去,完成了第二份嘱托。

  我在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了马海波的电话,他问我有空没,案情有了新进展。

  我没搭理他,笑着说我又不是你们局领导,也不分管政法委,为毛还要跟我汇报?马海波说:“我不跟你开玩笑啦,是这样的,我们把王宝松和他老娘带回去审,疯子根本审不了,她老娘只承认咒死了黄俊子——就是黄老牙的小女儿、藏尸,至于碎尸案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而且罗二妹交待了一个情况,说黄老牙重病也是她下的蛊,无人能解。她说她要见你。”
  我问见我干嘛,拉家常?
  马海波软语相求,他跟我说罗二妹已经病入膏肓了,熬不了几天了,让我最好早点过去——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是不是这个道理。我听到电话那里声音很嘈杂,问你在哪儿呢?这老小子嘿嘿直笑,没说话,结果没过几分钟,我家的堂屋门被人推开。
  为了保险起见,他亲自开车过来接我。
  看见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进来,我父母有些惶恐,好在马海波会做人,嘴也油滑,不一会儿就把我父母哄得高兴。当得知他的来意,我母亲连忙催促我,去嘛去嘛,公家人找你办事,你还在这里吃什么饭?在我们那儿的老百姓眼里,政府的权威非常高(关于怎么树立的我就不赘叙),公家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我父母文化不高,觉得穿制服的(特别是警服),就是公家人,就要积极配合。

  在路上的时候,马海波跟我讲了一下案件的进展。我提出几个疑点:一,王宝松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假疯一切都好解释,要是真疯,罗二妹瘫在床上有大半年了,怎么去挖坟?二,王宝松是碎尸案的真凶,这是我望气望出来的,没有证据,也作不得真,这件事情他老娘知道不?杀人动机是什么?
  马海波说:“你的意思是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我说我只是怀疑,黑巫术里面也有五鬼搬运术,不需亲自出手,自有灵物去挖坟,但是罗二妹显然没有这种道行。总而言之,罗二妹罗婆婆才是整个案件的关键,只要她完全开口了,基本就没事了……当然色盖那边还是不要松懈,要真有第三人,一定还在色盖村。
  马海波说:“你不当警察真是可惜了,讲得我茅舍顿开。”
  我知道他是在奉承我,他们这些几十年的老油条,办过的案子比我见过的漂亮妞儿还多,怎么可能连这些想不到?然而人总是喜欢听漂亮话的,这一句话说得我心窝子里一阵激动,自觉得我的形象也高大了几分,对这个事情的心态也积极了起来。
  我想到了刚刚学到的一个东西,于是跟马海波讲,也许我可以让疯子王宝松开口。
  他说真的?我说可以试试,不过要准备一点东西。他说这些都好办,局里面经费充足,有什么需要采购的,尽管开口。于是我让他准备好檀香、黄符纸、净水、佛乐磁带、功放器等等,这些马海波打电话叫人一一照办。等我们到达县局时,已经全部准备完毕。
  我在上次我待的那个审讯室看到了畏畏缩缩的王宝松,有着神经质的防备。
  马海波说疯子偶尔会失控,暴起伤人,问我要不要给打他打一针镇定剂,我说不用,喂饱饭了没有?旁边的杨宇说吃了三碗呢。我说好,东西留下,你们出去,看录像就好。杨宇赖着要留下来,说要近距离观摩一下神奇的巫术。我想了一下,说也可以,不过制服要扒下来,他同意了,换了一件白衬衫。
  王宝松被铐在审讯椅子上,喃喃自语地说话,渐有渐无,但是神情却是十分防备、神经质。我也不说话,打开录音机,放起了佛教音乐来。这音乐是很平常的那种宁心静气的乐曲,音调和缓、语言简单,在很多寺院或者香烛祭品店里都会放。
  点燃一根檀香,我坐在桌子后面不说话,眼睛闭阖。随着音乐声地持续,王宝松的精神开始慢慢地放松下来,体内的饱腹感又将他身体机能给一点点的侵蚀。
  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后,王宝松开始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月光划痕 1871楼
  哈哈,刚刚进了群,坐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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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看到你了……你们先聊,我忙完先……
  @文丰色 1859楼
  每次看小说惴惴不安的心情啊,又想看到结尾,又怕太快看到结尾就没精彩剧情了,结果还是一不小心又跟上大部队了,先转移阵地,等金蚕蛊养肥了再接着看。楼主加油,不管作为故事还是真实写照都写的不错。顺便跟楼主说一下,我是边吃饭,边看你的小说到这儿的,我的心脏够强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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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议不要吃饭看,有些很恶心的……蛊,真的不可爱……
  我用净水洗了洗手,然后将黄符纸取出一张,咬了一下舌尖,将血滴在上面。

  揉匀,开始唱起招魂歌来:三魂丢兮哟难找回,一心游离外,两魄不足惜,昨天吃油茶,今天把魂丢,魂掉不止尽,下生不安宁,魄归兮哟魂归来……我念的声音并不大,音线细小,当然,这些只是依葫芦画瓢地唱,我哪里懂这些?我真正的杀手锏,还是金蚕蛊。

  金蚕蛊,可以置人幻境之中,不得解脱者,受迷惑,服服帖帖。
  旁边的杨宇杨警官眼睛瞪得硕大,喃喃自语地说道:“这是催眠术,还是跳大神?”我不理他,一心跟身体里面的那位爷在沟通,所幸我前面一切都铺垫好,这位房客终于出手了。随着我的声音慢慢变无,耷拉着头半睡半醒的王宝松突然抬起头来,两眼发直,没有焦点地只视前方。我心中一喜,先是问了他几个简单的问题,名字、哪里人,多大了,见他已经完全陷入了出魂状态,便直接问道:“王宝松,你为什么要杀人?”
  他眼球一翻,露出白眼来,语调很轻,但也清晰地说:“我不想杀人,是它们让我杀的。”
  “他们是谁?”
  “它们?它们是山神爷爷……它们说有人得罪了山神,是罪人,就要把它杀了。杀完人,它们就又给我金子,好大的金子,好多的金子……”
  “它们是矮骡子?”
  “它们是山神爷爷呢……可不敢叫它们作矮骡子。”
  “它们在哪里?”
  “山神爷爷在后亭崖子的千年古树下面,千年供奉,万年修行……”
  ……
  我和王宝松一问一答,杨宇在旁边刷刷地记录着,我差不多问完了整个杀人碎尸事件的过程,然后和杨宇沟通了一下,证据链、事情经过、还有原由等等基本理清之后,我把檀香掐灭,然后又唱了一段自己都不是很理解的小调,结束了这个过程。

  王宝松幽幽醒来,然后猛力挣扎,重新说起了胡话。
  马海波走进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说到了这个份上,案件基本搞定了,简直太神奇了。我说疯子是杀人了,可是他是神经病,根本就没有刑事行为能力,而且山魈指使魅惑,这种事情我们都信,但是未必老百姓会相信,老百姓能相信,但是未必上头会相信,你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吧。
  他说这些都是小意思,然后又问我,要不然接着审罗二妹罗婆婆?她身体已经病入膏肓,没几天了,快不行了,要不是靠毅力强撑着,死亡也就是今天明天的事了。
  我说好吧。
  我又和罗婆婆见面了,在医院的重症监护房里,这一次,她的脸上几乎是死气弥漫。
  依旧是杨宇在一旁作记录。
  我站起来向她鞠躬敬礼,她眯着眼睛看我,精神萎靡。我说您老人家指名找我,为什么?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讲好了。她嘴角往上扬,勉强露出了一点笑容,费力地说:“苦了大半辈子,没想到居然还住上了这么好的房子。”
  我看着这门窗围有铁栅栏、满是福尔马林味道的房间,苦笑。
  她的眼睛混浊不堪,动一动,看到我的笑容,也笑,这笑容似乎有解脱的意味,我并不知道,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马海波让我过来审讯罗婆婆,但其实案件已经进入了末尾,至于后面的进展如何,法院怎么判,都跟我,甚至跟我眼前这个老人,没有多大关系了。
  她努力了一会儿,说:“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做一个见证人,说说我儿的事。”
  我说你儿子被矮骡子迷惑杀人碎尸的事情,他已经招认了,至于怎么判,那是法院的事情了。她有些吃惊,刚才的思路有些进行不下去了,瞪着眼睛在猛咳,旁边的护士过来帮她拍背,终于,她咳出一口黑红色的浓痰来,这才好转。她怨毒地看着我,说你对他用了什么?他现在是个疯子,一点思路都不会有的。

  我说我用了招魂术,想把他的魂招回来,但是没成功,不过他倒是招供了。
  她问汉人的法院会怎么判?
  我说我不是很懂,不过一般来讲,疯子是没有刑事行为能力的,治不了罪。她的脸色又好了一点。她说她不懂,但是她信我,因为我是龙老兰的外孙。我被她说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感觉有点像武侠小说,高手死之前,对自己的仇家对手钦佩不已,托付小辈。但是说实话,我并没有觉悟去管王宝松的事,我就是个小个体户,我还要养家糊口,还有父母要赡养,我父母五十多岁了还要劳作,我哪里有那闲钱和闲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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